第1199章 前未婚夫心有不甘104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1-01-01 00:41      字數:2419
  本就有些後悔自己攤上這麽一個麻煩,而這麻煩卻夠不要臉的。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做了事就要有始有終。”

  “我倒是想幫你。”對待無賴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無賴,“隻不過你好歹也得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邢商剛才說,他母親的死,也有你的一份?”

  林學義嗤之以鼻,“真是真個瘋狗一樣開始亂咬人。”

  “你且先說說,他有什麽證據隨便冤枉我?”

  弗陵舔了舔唇角,忽然有些詞窮。

  可看著這一副得意猖狂的樣子,自己真心過氣不順。

  為了護住他這一條小命,卻給自己帶來了多少麻煩?

  現在讓他說點什麽,反倒給自己支支吾吾,藏頭藏尾。

  弗陵看他這一副冷哂一聲:“林學義,我看你現在可真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我奉勸你一句,認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處境。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現在還想將這件事瞞著,你以為我現在護得了你,以後也能一直讓你僥幸躲過?”

  “我可沒有你想得那樣無私奉獻,之所以摻和你這件事,全然是為了我自己,你要是不及時說明邢商母親的死因,我現在就把你送出去,送給邢商,反正我現在已經惹惱了薛衡,把你送出去,我轉頭向邢商獻殷勤,我將來照養可以吃香喝辣,至於你......”

  林學義神色微變,忽地伸手抓了抓她落在床榻邊的袖口。

  “別別別,咱有話好好說,幹什麽要做到這種地步。”

  “那還不是因為你。”

  弗陵用力一扯,將袖口從他緊緊攥住的指尖中扯了回來。

  他諂媚地笑道:“別這樣,有話不能好好說。”

  確實不能,這個時候弗陵半點沒有同他廢話的精力。

  “到底什麽事情你要不能一次說個清楚明白。”

  林學義艱澀地抿了抿唇,抬頭看了看一眼窗外,本就晴天萬裏,忽然就狂風大作,好似一場沙塵暴又快要襲卷而來。

  這裏的天氣想來如此陰晴不定,風沙更是常事。

  “當年,我也在那個考古隊,和邢商的母親,也是同事,我們說不上是很好的關係,無非是普通的同事,她當時好像也是死在這麽一個惡劣的天氣中。”

  總算是肯說實話了。

  這人啊,還真是非逼一逼不可,若不然啊,你還真不知道,他還能藏起來一些什麽來。

  “確實,所有證據都指向溫羨,也就是薛衡的母親,但事實是,當初她已經身患重病,臨死之前,擺出那麽多似是而非的證據,無非是想把罪名盡數推諉到她身上。”

  弗陵心底納悶叢生:“為什麽?”

  林學義看她一副晃不過來神的樣子,一時間卻是覺得好笑。

  “枉你看上去聰明,怎麽會連這種事都看不懂。你不懂女人嗎?就算不懂女人,也該明白,做母親的總得為自己的孩子想一想。”

  “她當年小孩都多大了,如果溫羨真的嫁進了薛家,那她的孩子還能落得著半點好?”

  弗陵搖搖頭,努努鼻子一臉的不認同:“就算沒有溫羨,也有季羨,陳羨,她難道不懂,阻擋在她麵前的不過就是門不當戶不對。”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雖說這麽對一個已逝之人說這種話很不尊敬,但弗陵還是忍不住鄙夷。

  為了害一個無辜女人,把自己的生命獻祭,她是得有多愚蠢,還是認定那個男人會把她當一回事。

  弗陵隻覺可悲。

  林學義憶起往事,猝然長歎。

  “是啊,她要是能想明白,不提前結束自己的性命,去賭這一程,或許薛家也會看在她給生了一個男孩的份上,盡力為她治病的。”

  “當初我還勸過,為了孩子好好活著,可她不想治。”他擺擺手,似歎似哀:“女人啊,一旦陷入愛情,就跟中了毒。”

  話落至此,弗陵麵色冷然,問起:“是治不好還是?”

  “好像是白血病。”

  弗陵忽然周身一涼,道:“我就問一句,那裏麵的東西,是不是輻射?”

  “不可能,要是有,我怎麽不發病?我二十多年前就在裏麵一趟過,現在又來,從沒見過有什麽事。”

  “可能是跟身體有什麽緣故吧。”

  “說起來,薛家人身體是不是都不好。”

  “好像薛衡”

  “請問是白意歡小姐嗎?”

  “是。”

  “我是醫院安排下來的護工。”

  “護工?”

  “誰讓你來的?”

  “醫院這樣通知,我就來的。”

  “怎麽回事,是有什麽問題嗎?”

  “你等一下。”

  “是你做的?”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要讓我怎麽回答?”

  “我說林學義護工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嗯。”

  “多謝。”

  “該謝我的是他。”

  “哦,那就收回。”

  “隨便。”

  “你那小助理回來了嗎?”

  “還沒。”

  “不會有事吧?”

  “不會,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有收獲嗎?”

  “有。”

  “你能不能別像牙膏一樣,我說你一句,你擠一句行嗎?”

  “想知道具體?”

  “想知道的話就自己過來,電話裏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不心,就算你走了不還有護工。”

  “他不僅僅是護工,你不要在床前裝孝子賢孫。”

  1

  雖說這麽對一個已逝之人說這種話很不尊敬,但弗陵還是忍不住鄙夷。

  為了害一個無辜女人,把自己的生命獻祭,她是得有多愚蠢,還是認定那個男人會把她當一回事。

  弗陵隻覺可悲。

  林學義憶起往事,猝然長歎。

  “是啊,她要是能想明白,不提前結束自己的性命,去賭這一程,或許薛家也會看在她給生了一個男孩的份上,盡力為她治病的。”

  “當初我還勸過,為了孩子好好活著,可她不想治。”他擺擺手,似歎似哀:“女人啊,一旦陷入愛情,就跟中了毒。”

  話落至此,弗陵麵色冷然,問起:“是治不好還是?”

  “好像是白血病。”

  弗陵忽然周身一涼,道:“我就問一句,那裏麵的東西,是不是輻射?”

  “不可能,要是有,我怎麽不發病?我二十多年前就在裏麵一趟過,現在又來,從沒見過有什麽事。”

  “可能是跟身體有什麽緣故吧。”

  “說起來,薛家人身體是不是都不好。”

  “好像薛衡”

  “請問是白意歡小姐嗎?”

  “是。”

  “我是醫院安排下來的護工。”

  “護工?”

  “誰讓你來的?”

  “醫院這樣通知,我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