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誰也別想阻止我修仙55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1-01-01 00:40      字數:2356
  本來大哥就說過,這病來得凶猛,如今不僅太醫沒能斷其因,不願讓這件事外傳出去,一來是怕有心人借事生變,二來無非是怕母親擔心。

  偏偏兩件大哥叮囑他做的事他都沒能完成,而這一切全都懶這位罪魁禍首。

  不僅僅是前朝,連太後那邊都使勁捂住,不敢讓她知道。

  偏偏就眼前這個自詡中宮之主這一位,不僅在自己母親麵前進言大哥的病,誇大其詞,大張旗鼓地帶著母親強闖入大哥的寢殿。

  事後證明純粹隻是讓母親擔心,害得她心絞痛發病發也就算了,還隨隨便便,在沒被允許的前提下,私自帶宮外的身份不明的人進來。

  而她當時還理所當然地說出:

  “陛下生病了,為什麽所有人都阻攔我見陛下?我見不了麵也就算了,但陛下到底生了什麽樣的重病為什麽連太後都見不了麵?

  太醫治不好,難道我還不能讓我信任的大夫過來?隻因為他是我從民間網羅來的,未經允許,連夜出入宮禁內緯,不過也是情急所迫。

  如果要追究我的罪過,那左先生之前不也是在夜裏帶著一宦官進宮給陛下醫治?為何不追究先生先前過錯了?”

  強詞奪理,語氣更是咄咄逼人,事後證明確實是自己的胡思亂想,也引得皇帝生病的事被廣泛外傳,瞞也瞞不住。

  偏偏這罪魁禍首半點自責愧疚的心態都沒有,隻知道I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是,詭辯的理由一大堆。

  母親當初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給大哥娶上這種倒黴媳婦。

  要不是大哥現在還病著,真想揣度起大哥眼下的怒火將那人給趕出去。

  “我有法子可以治。”

  麵對左秉臣請她離開這一舉動,皇後心情一落千丈,強忍著心底的勃然大怒,強忍著被人無端指責的惱然,陡然出了聲。

  “我可以用性命起誓。”

  ······

  “這就是你說的方法?”

  按摩,就隻是按摩的話,跟針灸緩解疼痛又用什麽不同,對他大哥上下其手的,更讓自己懷疑她實際上隻是為了占便宜。

  李璮扯了扯嘴角:“我怎麽覺得你就是在占我大哥的便宜?”

  皇後微微笑了笑,手指輕柔地對著皇帝腦袋上的穴位輕輕按揉著。

  “這種法子有用就可以了。”

  李璮呸了一聲,撇過視線轉開身過去,要是再看一眼說不定自己就把她那兩隻鹹豬手給砍了。

  直到聽到一聲悶哼,才轉過頭去看他那層層帷幕後的大哥。

  他疾步跨了過去,坐在皇帝身邊。

  “大哥,你現在怎麽樣?”

  皇帝斜睨了一眼那個將手擱在自己腦袋上胡作非為的人,心情鬱煩。

  “可以了。”

  皇後笑了笑,輕柔地停下自己的所有動作:“陛下,疼痛是不是有所緩解了?”

  皇帝看了看她,“真正能緩解疼痛的不是你在我腦袋上隨便按幾個穴位就能解決的。”

  皇後麵色一僵,麵上難掩些許的不痛快,礙於皇帝在,不敢明顯表現出來。

  李璮環手冷笑:“哥,我就知道她是為了占你便宜,虧先生剛才還說給她一個機會試試,要是隨便在你腦袋上一按就能緩解的話,我也會。”

  說罷也要動手,給皇帝一按,卻被後者給擋住了手,不肯他碰,又盯著徐長音,直到她心底犯了怵,往後退開。

  皇後雖然不清楚他這是什麽意思,隻是勉強撐起嘴皮子對李璮笑了笑:“之前那個宦官不也是根據穴位針灸,我怎麽就不可以?”

  “就憑你?”李璮目光分外不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竟敢和她相提並論,不就比她多了個爹而已。

  皇帝忽然問:“熏的香,哪來的?”

  皇後笑著解釋:“我自己製的香,還沒出嫁的時候,平日裏閑著無聊,便喜歡琢磨這些。”

  李璮順著那嫋嫋熏煙望去,那股淡淡的檀香氣息,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分明已經就很熟悉的感覺,今天並不是第一次見過。

  她胡謅什麽自己製的,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哦,是嗎?我聞著這香氣味獨特,能否給我看看所製成它的原料。”

  皇後坦然地道:“自然可以。”

  她倒是一口氣將如何製香的步驟,熏香的原料,以及說到自己當初到底為何會起研製這一熏香的來由,一五一十,有條不紊地說了出來。

  以為靠自己頭頭是道的解釋能讓這一切都顯得更加合理,但卻全然忘記,當初他哥蘇醒的那一天,自己便嗅著這香氣,這才過去兩年而已,腦海中殘存的那點記憶反倒是被刺激得想了起來。

  李璮忍不住呸了一句:“不要臉到這個程度。”

  皇後語氣一窒,無端被罵的惱然和怒火一下子就襲到了頭頂。

  “你說我什麽?”

  “好話不說第二遍。”

  熟悉的火藥味滾滾襲卷而至,兩人依舊如過往一樣唇槍舌劍一般,來往數十回,依舊沒有要消停的架勢,要不是皇帝最後扶著額頭,才止住了這場漫無邊際的無聲的硝煙。

  ······

  皇後倒是最後氣得甩袖出去了,李璮卻仗著自己在他大哥麵前的厚臉皮繼續在他床榻前待著不走。

  “你現在是越發地咄咄逼人了,她到底是皇後,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嫂子,就你剛才說話的態度,我本來該......”

  李璮扯了一扯嘴角:“大哥,你也還沒老啊,怎麽就已經開始昏聵了?”

  皇帝臉色冷凝。

  李璮說:“我現在沒有證據,等我把證據找到了,到時讓你一句偏袒她的話都說不出來。還有,我不喜歡她,下次再見,吵架一定會成為常態,我本不想讓你難做,但前提是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觸碰我底線。”

  李璮指著那桌案上三足瑞金獸頭道:“哥,那熏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徐三說不清楚這已經是第幾回來往宮城,若說是辦正事還好,偏偏什麽都不是。

  做送信的鴿子,不顧自己的同意,大材小用,沒人肯搭理他的不滿。

  若說是自己的親妹妹也就算了,她如今成了皇後,對自己的命令與往日而言,自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然而那個女人怎麽回事,到底什麽身份啊,竟敢對他頤指氣使起來了。

  徐三臉色不怎麽好,以至於將信函遞交給皇後的時候,也沒什麽好臉色。

  “你們關係什麽時候發展得這般好了,隔三差五地就讓我給你們之間通信,當我時間都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