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作者:
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706
“請大家按照秩序排隊,不要爭搶。”
隻是看著這一幕,還從來沒見過哪家鋪子生意如此好的丁香與柳兒,簡直都傻眼了。
就扯著陳汝南的胳膊,好奇的問:“夫人這鋪子的生意也太好了吧?長此以往下去的話,這得賺多少銀子啊?”
“是啊是啊,我隻覺著夫人的小食好吃,卻沒想到大家都這麽喜歡。看起來咱家夫人真是有本事,這坐在府中足不出戶,就能賺到銀子了。”
“你們兩個啊,瞧瞧你們那樣子。聽見了賺銀子,眼睛都放光了!”瞧了兩個小丫頭一眼,陳汝南就笑。
見鋪子裏麵忙得慌,自然也就不去添亂了。
直接領著兩個丫頭,轉頭就往陳府走。
等到她們到達陳府的時候,就看見站在大門口等著陳汝南回來的孟嬤嬤。
見了陳汝南,孟嬤嬤就趕緊行禮。然後道:“少夫人,老夫人派奴婢來問一問。不知道三夫人的事情,少夫人查得如何了,可是有眉目?”
自從昨天發生了這事,老夫人是吃不下也睡不著,可是難受的緊呢。
“這個……恐怕有些棘手啊。”孟嬤嬤這麽一問,陳汝南就有些為難的樣子。
然後這才道:“如今查的不是很多,孟嬤嬤還是先回去,好生的照顧祖母吧。汝南定會在明日天黑之前,將事情查清楚的。”
不過聽到陳汝南這樣一講,本來就很著急的孟嬤嬤,這就皺了眉頭。
更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瞧著她:“少夫人你且與我說句實話,三夫人是否當真與別的男子有染了?若真的是這般的話,那老夫人恐怕是接受不了啊。”
想想三夫人平時最是貼心,就像是女兒一般的。若是她都出了這等事,老夫人怎麽可能會不傷心難過?
“即是祖母會受不了,故而孟嬤嬤一定要幫著隱瞞著。我這邊再想些好的辦法,到時候與祖母說的時候,能夠緩和一些,讓她老人家不要那麽傷心。”瞧著孟嬤嬤,陳汝南皺著眉頭,當真很是為難的樣子。
而孟嬤嬤聽了陳汝南的話,想也知道她這是何意了。
就特別失望的歎了口氣,然後道:“原來當真是這樣,沒想到大家都錯信了三夫人!”
說完了這話,實在是覺得心裏難受的孟嬤嬤,就對著陳汝南福了福身子。
這才又道:“老奴知道了,就先回去伺候老夫人了。三夫人的事情,還望少夫人多多想想辦法,莫要讓老夫人接受不了。”
瞧著因為少夫人的精心醫治,她老人家的身體這才好了些。萬不可因為了這些雜事,再打回了原形。
“我知曉,孟嬤嬤就放心吧。”看著孟嬤嬤,陳汝南就這麽說。
倒是陳汝南目送孟嬤嬤離開了之後,也是什麽都沒有說,直接就進了陳府。
回了清風苑之後,院子裏麵就沒再有外人了。
因為忙著修煉的事,她一回院子就練起劍來。劍聲練得呼呼響的,動作也是英姿颯爽,變幻莫測。
“夫人您還是歇會兒吧,瞧您流了這麽多的汗,衣服都要濕透了。”碧桃端著茶立在一旁,就那麽看著陳汝南道。
心中卻在想著:三夫人的事情還沒個定論,夫人卻也一點不著急。難不成真的如同的傳言說說,三夫人偷了漢子嗎?
“好,”聽了碧桃的話,陳汝南就停下來自己的動作。
將月星劍放到了石桌上,然後坐在凳子上開始喝茶。
而冬青也將剝好的瓜子仁,放到了她的麵前:“夫人明兒個就是交代三夫人事情的最後期限了,您確定已經查清楚了嗎?”
丁香從三夫人院子那邊問到的事情,夫人好像就沒有聽到一樣。難不成當真這麽隨隨便便的,就斷了三夫人的罪名?
“是啊,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還有什麽好查的?”看了冬青一眼,陳汝南一邊喝著茶吃著瓜子仁,一邊笑著道。
這兩小丫頭被蒙在鼓裏,自然會擔心。不過到了最後一刻,她才不會把真相說出來。
秦宛秀這種人,就是要讓她從最高處摔下才會最疼。
“可是奴婢還是不相信三夫人是那種人,她為人那麽好,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聽了陳汝南的話,碧桃就是嘀咕。
可是站在一旁的丁香,見碧桃這麽為三夫人打抱不平。
就開口道:“你這丫頭,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夫人若是沒證據,也不會下這個定論的。”
她與柳兒都明白了夫人的用意,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貿然說出口,以免隔牆有耳。
“是啊,還是丁香懂事,你們都要學學。”聽了丁香的話,陳汝南就滿意的點頭。
然後接下來沒再說什麽,繼續練著她的劍。直到從朝中忙完歸來的陌元軒到了清風苑,陳汝南這才停下來。
洗漱了之後,與他一同用晚膳。
“為夫發現你近日練劍特別的用功,可是發生了什麽為夫不知道的事情?或是夫人又有什麽新的想法了?”飯桌上的時候,陌元軒一邊替陳汝南夾菜,就一邊這樣問她。
接連兩天都瞧著她在苦練,這丫頭,與他比試的時候處於下風,就讓她那麽難受嗎?
陌元軒這麽一說,陳汝南就笑。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道:“沒什麽呀,就是想著把武術練好一點。回頭若是再遇到什麽意外,就可以直接應戰,不用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
皇城外那夜的湖水寒透入骨,那樣的滋味她可不想再嚐試了。
況且若是能力不提高,這往後也沒辦法熟練的控製時間沙漏啊。
“你說的也對,不過練劍也要適可而止。況且你的安危,還有為夫護著呢。”陳汝南這麽一講,陌元軒就想起那一次次殺的事。
臉上的笑容,逐漸也淡化了些。
他派人去查過那個南詔的康王爺,不過他的人潛入南詔之後回來,卻是一無所獲。
故而他實在是弄不懂,為何那個康王爺會無緣無故的,派人來刺殺汝南。
“好,”知道陌元軒是心疼她,陳汝南笑得甜甜的。
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又問:“我之前與你說的事情,查得有眉目了嗎?明天可就是最後期限了,成敗在此一舉,可開不得玩笑。”
三嬸與元惜的命運,可就掌握在他們兩夫妻的手上了。
“放心吧,該找的證據為夫都已經替你找到。不管是證人,還是那靈蠱草的來源,都弄清楚了。”瞧著陳汝南,陌元軒含情脈脈的。
“那就好,”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這才放了心。
直接就夾了一大筷子魚肉到他碗裏,就笑著道:“辛苦夫君了,你多吃一些,算是犒勞你的。”
有了陌元軒這話,明日這一仗自然是穩贏了。
“瞧你說的是何話,三嬸與元惜都是你我的親人。你操心是應當的,為夫操心自然也是應該的。假若夫人當真是想要犒勞為夫,難道不知曉為夫最想要哪種犒勞?”看著陳汝南,陌元軒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還伸出了大手,直接將她的手抓進掌心。
聲音沉沉的道:“一會兒去床上……”
“流氓!”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急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就拿眼瞪他:“我不與你說了,你就是個大色狼!”
自他們圓房之後,除了她月事來的時候,幾乎每夜都要如此。她就不明白陌元軒這大壞蛋,怎麽會如此樂此不疲?
“為夫隻對夫人色而已,難道夫人不喜歡?”看陳汝南害羞,一張小臉都快埋進了碗裏。
陌元軒越是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潭春水。
“喜歡你妹呀!”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就吐槽。
倒是見將她逗的差不多了,陌元軒一邊重新拿起碗筷。一邊道:“為夫自然知道你是喜歡我妹的,不然也不會為了三嬸和元惜的事情這麽上心。你不用與為夫強調,為夫都懂。”
隻不過陌元軒這話一出來,立馬就讓陳汝南額前黑線滿布了。
心裏也在想著:陌元軒這家夥,簡直了……
一夜好夢,床板也是咯吱咯吱的響了好幾次。
等到天放亮時,某些人就是睡不著了。
歐陽清韻的事情,今天就是老夫人給陳汝南查清楚的最後的期限了。
這一大早起來,秦宛秀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裏。
“二夫人,”見了秦宛秀,守在門口的孟嬤嬤就福了福身子。
然後道:“老夫人還沒起呢,二夫人還是請回吧。”
她自然知道秦宛秀這一大早過來,究竟是個什麽用意。昨日探得少夫人的口風,她都沒敢跟老夫人說這件事。就是生怕老夫人知曉了,這身子受不住。
“回去做什麽?今天還有這麽重要的事情呢,既然婆婆沒起的話,我就在這等著她老人家起來。”聽了孟嬤嬤的話,秦宛秀實在是笑得得意。
也不管孟嬤嬤臉色不好看,就直接在院子內的桌子前坐下。
然後還一邊冷笑著道:“我可是聽說了,陳汝南那死丫頭是什麽都沒有查到。本夫人今日倒是要看看,誰還能保護得了這歐陽清韻!”
“唉……”秦宛秀這樣,孟嬤嬤實在是沒有辦法。
恰好這個時候,在屋內休息的陌老夫人就被秦宛秀的話吵醒了。
咳嗽了兩聲,這才低聲道:“來人啊。”
“是,”知道老夫人這是睡不成了,孟嬤嬤就回頭,不太歡喜的瞧了秦宛秀一眼,這才直接推門進去了。
隻是這一整天下來,秦宛秀從早上等到了中午,從中午等到了下午,都沒見陳汝南露麵。
她在陌老夫人的院子裏,簡直是越等越得意。
派人去催了好幾回,回稟的人回來了。都是說少夫人說晚些過來,然後卻一直不見陳汝南的過來。
眼看著就快要日落黃昏了,秦宛秀明顯是沒有了耐心。就道:“婆婆啊,不可能這陳汝南不露麵,這人你就打算一直這麽包容下去吧?
歐陽清韻偷漢子的事情板上釘釘了,我瞧陳汝南這是打了包票,現在查到了真相覺得顏麵無光,所以才這麽拖著的。
依照媳婦的想法,不如就直接把歐陽清韻拖出去打死了,一了百了。省得這種賤人留在我們陌府,侮辱了陌府的清譽。”
她就知道這死丫頭查不到什麽,就算她躲著又怎樣。歐陽清韻該死,誰也是攔不住的。
“再等等吧,汝南這丫頭是個靠譜的。她既然說了要查清楚這件事情,肯定就不會打了退堂鼓。”淡淡的看了一眼秦宛秀,陌老夫人倒不比得她急。
說來說去,她還是相信歐陽清韻的人品。
老三戰死沙場這麽多年,她可從未傳出過風言風語。
“哼,”都到了這個時候,這老太婆居然還偏幫著陳汝南,秦宛秀就冷哼起來。
說話的語調都變了個味:“不管婆婆如何等,都等不到您想要的結果的。陳汝南這是不敢來了,您得認清事實啊!”
隻不過秦宛秀這話音剛落,陳汝南的聲音,這就從院子裏麵傳出來。
清清脆脆的,又是不怒自威:“誰說本夫人不敢來了?”
說完這話,陳汝南這就進了門。
一襲淺藍色的衣裙,將她襯托得高貴清雅。身後跟著同樣是天藍色錦袍的陌元軒,兩人就如同是從畫卷當中走出來的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而瞧著秦宛秀,陳汝南則是冷血笑:“這可是三房的事情,二夫人還真是心急,一次又一次的派人來催我過來。
看來二夫人真是當家當得太久了,誰的事情都想著插上一手。對大房一直這樣,對三房也是這樣。二夫人這麽費心費神的,就怕不身子受不住嘛?”
算計人太多了,就不怕過勞死?
“本夫人身體好的很,況且了,不管是你大房還是三房。隻要是有關陌府的事情,本夫人如何就管不得了?”被陳汝南這麽懟了,秦宛秀也是不甘示弱。
就那麽冷冷的盯著陳汝南:“況且了,歐陽清韻做出這等有辱家門的事情,打死都是便宜她了!”
總之今天歐陽清韻這條命,她是要定了。
“哦,那看起來二夫人當真是嫉惡如仇,剛正不阿啊。”見請宛秀這麽憤怒的樣子,陳汝南就冷笑。
然後走近了兩步,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才一字一句的道:“不過當初陌元齊丟了陌家的臉時,二夫人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怎麽同樣的事情換到了別人的身上,別人還未做的比你的人過分,你就要置別人於死地呢?
看來二夫人還真是雙重標準得很,如此有失公允的做法。就算三嬸當真是如同大家所說,走錯了路的話。想必以二夫人這個個性,也不適合做了陌家的掌家夫人吧。”
還想爬回去,還想要做掌長家夫人繼續欺負人。這個秦宛秀,她怎麽不上天呢?
“你……”秦宛秀的脾氣暴,自然很容易就被陳汝南給激怒了。
幾乎是咬著牙看著她,身子都在發抖:“你說我不適合我就不適合了?你有什麽資格,有什麽身份說這話?
你可別忘了,我才是陌家名正言順的兒媳!而你就算進了陌家的門,你也隻是侄子輩的。本夫人不死,你就別想覬覦陌家掌家夫人的位置!”
她說這死丫頭怎麽左請不來右請也不來,原來是打了這個主意。
有她秦宛秀在,居然還想越過她當了這個家了!
“夠了,今天是什麽時候?是爭吵這個的時候嗎?”見她們兩個一見麵就掐上了,陌老夫人就失望的拍桌子。
然後道:“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將清韻的事情說清楚。至於這陌家誰當家,往後我老太婆自知道挑人!”
反正不管如何,這個秦宛秀都是不配做陌家的掌家夫人的。
“我……”老太太這一開口,秦宛秀就算是再囂張,也得顧及陌元軒在,不敢與陌老太太叫板。
隻能低著頭,恨恨的想:陳汝南你這死丫頭給我等著!等我收拾完歐陽清韻母女,騰出手來,絕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而陳汝南聽了陌老夫人的話,也是沒有多說什麽了。
就直接上前兩步,在陌老夫人麵前跪下。然後道:“祖母,既是要說清楚這件事情,那麽便要所有人都到場。請祖母允許孫兒媳將所有人都帶上來。”
既然秦宛秀這麽迫不及待,那她就成全她好了。
“好,你帶上來吧。”聽了陳汝南的話,陌老夫人就點頭。
不大一會兒,陌老夫人所在的後院裏,少有的便熱鬧了起來。
陌老夫人自是坐在高位,陌禎祥與秦宛秀則坐在一旁。陳汝南與陌元軒則坐在秦宛秀他們的對麵,時不時的用眼神交戰一番。
而歐陽清韻與陌元惜,則跪在院子的地上。身旁是菊青,以及三夫人院子裏麵的丫鬟婆子。還有那日替三夫人瞧出喜脈的郎中。
“成了,這人都到齊了,也該開始說了吧?”見陳汝南遲遲不開口,賴不住性子的秦宛秀就提出來。
語氣一直有些怪怪的,就那麽盯著陳汝南:“就怕有些人心虛,怕被打臉,不敢說了這些話呢。”
“嗬嗬,說就說,有何不敢的?”見秦宛秀這樣講,陳汝南就冷笑。
然後這才站了起來,在陌老夫人麵前福了福身子。
開口道:“祖母,孫兒媳問過三嬸的貼身丫鬟菊青了。她說三夫人所吃的藥都是她熬的,孫兒媳也見過那藥的殘渣,那藥確實是……保胎的房子。”
“什麽?”一聽這話,陌老夫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
就連跪在院子裏麵的歐陽清韻,一聽這話都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看著陳汝南,一個勁兒的搖頭。
嘴裏也是說著:“不,不是這樣的,汝南你一定是搞錯了。”
被嚇得不行的陌元惜也是哭,跪上前來就要拉陳汝南的衣裙。然後道:“大嫂,你一定是查錯了,我娘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最疼元惜了嗎?怎麽和她們一起來冤枉我娘呢?”
她當然清楚,她娘從沒做過這種事情。
“哈哈哈哈,”看著眼前亂成一團,歐陽清韻這母女是百口莫辯了,秦宛秀就更是張狂的笑了起來。
然後高聲道:“既是事情查清楚了,那就將歐陽清韻這賤人拉出去亂棍打死!敢不守婦道偷了漢子,陌家容不下這樣的蕩婦!”
她就知道這死丫頭查不出什麽,果然。
“是,”秦宛秀這話一出來,一旁守候著的家丁著,就要上前來拉歐陽清韻。
隻不過他們還沒碰到歐陽清韻,陳汝南的眼神就淩厲的射了過去。然後冷笑著道:“住手!本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急什麽?”
她倒是很喜歡貓抓老鼠的遊戲,逗秦宛秀也是很有意思。
“你還想要說什麽?都說這藥是保胎藥了,歐陽清韻又有了喜脈,這事已經擺在明麵上了!”突然被陳汝南製止,請秦宛秀就有些不爽快。
但陳汝南卻沒理她,隻是回頭看者陌老夫人道:“這藥雖然是保胎藥,不過卻不是三嬸用的。元軒的人,在三嬸院子外麵的草叢裏,發現被埋掉的藥草殘渣。
經過三嬸院子裏麵的婆子辨認,埋起來的那些藥草殘渣,才是三嬸平日裏服用的。且這藥草殘渣當中,多是大劑量的靈蠱草。”
說著陳汝南就回頭,瞧著跪在地上的那郎中。
然後道:“就勞煩這位郎中說一說,這靈蠱草有何藥效吧。”
“這……”一聽這話,這郎中的臉色就有些變了。
趕忙道:“回各位,這靈蠱草若是大量服用,有致月信紊亂,女子假孕的功效。若三夫人當真誤食服用了此藥,那麽她這喜脈,應當是假的了。”
聽了這郎中的話,方才還嚇得不行的歐陽清韻母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出了一身汗,渾身也是虛脫了。
“你們胡說,哪有藥草能治能假孕的?而且誰又能證明,這藥當真是歐陽清韻吃的?萬一是旁人吃的呢?”見陳汝南居然查到了這個,歐陽清韻的臉色就有些變了。
連忙就回過頭,看著陌老夫人:“娘,這擺明了是陳汝南這死丫頭偏幫歐陽清韻母女。她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信啊。”
隻是秦宛秀嘴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在想。這死丫頭當真是藏的好深,居然一點口風也沒漏出來,她都不知道她查出來這些。
“信或不信,是你一人說了算?”冷冷的看著秦宛秀,陌老夫人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隻是瞧著陳汝南道:“汝南啊,你說的話祖母相信,你且接著說!”
這老二家的,好像當真巴不得這府中出什麽事情,消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