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作者: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695
  你難道不想來我這院子,做這主子嗎?到時候你可就是我第一個侍妾,往後就算是我成了親,正房夫人也沒有你的資格老!”

  像菊青這樣的傻丫頭,這府中一抓一大把。要對付她們,還不是他動動嘴皮子的事。

  “當真嗎,二少爺你對我真好。”聽了陌元恪的話,菊青就心花怒放了。

  又急忙鬆了自己的手,含情脈脈的瞧著陌元恪:“即是如此的話,那二少爺就快去吧。奴婢這就回房,等著二少爺回來。”

  隻要能夠與二少爺在一處,她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好,乖乖的啊。”聽了陌元恪的話,菊青這就高高興興的,直接回房去了。

  倒是陌元恪看著菊青雀躍的背影,忍不住就冷笑起來。

  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直接轉身就去了二夫人的院子。一邊走還一邊道:“呸,一個低賤的丫鬟也想做了本公子的侍妾,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麽德行!”

  因著歐陽清韻懷孕的事情,找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陳汝南派了人出去,就隻能坐在府中等消息了。

  無所事事的時候,她就拿著係統兌換給她的那本武術修煉秘籍來看。

  又拿著月星劍,學著那秘籍上的劍術招式。舞了一套劍法,來回的練了幾遍之後,這就變得特別的熟悉了。

  眼看著夜幕已經降臨,陌元軒這就回府了。回到清風苑外的時候,又見陳汝南正練著不知從哪學的新的劍法,就直接走了過來。

  站在一旁瞧著她,滿臉笑容的道:“好劍法!”

  “你回來了?”聽了陌元軒的聲音,陳汝南就回頭瞧著他。立馬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朝著他跑了過來。

  “嗯,”瞧著她如此依賴他的模樣,陌元軒就笑得很溫柔。

  輕輕的摟著她的腰,目不轉睛的瞧著她:“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劍法,瞧著很是精良厲害,比起陌家劍法也是不遑多讓。”

  要知道他們這陌家劍法,可是通過他們陌家世代祖先,一點一點在戰鬥經驗中創造出來的。

  故而陳汝南舞的這套劍法,當真還真是不錯。

  “哦,這也不是什麽劍法呀,這就是我自己想著自創的。”陌元軒這麽問,陳汝南就胡謅了一句。

  然後就拉著陌元軒的手,笑著道:“對了,三嬸那邊的人你可安排好了,能保全三嬸與元惜的安全嗎?”

  “那是當然的,難道你懷疑為夫嗎?”看了陳汝南的樣子,陌元軒就是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這又笑著道:“人都已經派了過去,保證三嬸與元惜會安然無恙。你就放心吧,隻要是為夫想保住的人,還沒人動得了。”

  陌元軒在她的麵前,總是對她做這些親密的小舉動。

  這讓陳汝南的臉紅紅的,心也是酥酥的。

  就笑著說:“我不是懷疑你,人家隻是想要確認一遍,這樣才好放心嘛。”

  隻要他說沒有問題,那就肯定沒有問題,她自然就能放心了。

  “傻丫頭,”看著陳汝南這樣,陌元軒就是笑。

  然後就直接拉了她的手,往清風苑中走。

  一邊走還一邊道:“我聽丫鬟說,你今日忙得飯食都沒有用。你再這麽下去,為夫可是要生氣了。為夫每次都讓你照顧好自己,你卻將為夫的話當了耳旁風!”

  他隻要忙著,這丫頭就無法無天了。

  “我隻是中午的時候忘記了,也沒覺得餓嘛。”沒想到這麽一點小事,陌元軒都這麽計較,陳汝南就笑得有點心虛。

  又見他的臉色陰沉沉的,就拉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兒的撒嬌。然後說:“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

  隻是聽了陳汝南的話,陌元軒就眼神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好半天了才又道:“這可是你說的,若往後再讓為夫知道,你為了做什麽廢寢忘食的,瞧我怎麽與你算賬!”

  “嗯嗯嗯,我往後一定聽話,夫君你就放心吧。”看著陌元軒陳汝南,就露出個大大的笑臉。

  然後一邊與他進了屋,一邊又聽著他讓丫鬟傳了晚膳上來。

  等到吃飯的時候,陌元軒就一邊給她夾著菜。一邊道:“關於朝廷提前舉行殿試一事,命令已經下達到了各州各府。想必過不了幾日,各路的學子就會陸續到達皇城。

  聖上下了指令,讓為夫做了這一屆殿試的考官。故而可能過上半個多月,為夫又要忙了。”

  他本來想著,就是這幾日帶汝南出去散散心,可現在又出了三嬸的事。

  想來等三嬸的事情處理完,想帶著她去遠一些的地方,都是為難了。

  “哦,那好啊。到時候選出了有用的學子,就可以替你分掉一部分負擔了。免得你成日你都忙著,不見人影。”聽著陌元軒的話,陳汝南倒顯得很樂觀。

  前世的時候,陌元軒比這一世更忙。

  通常都是忙到幾日幾夜都不回府,故而府中才有了傳言,說他在外養了侍妾。

  “是啊,到時候朝廷可用之人多一些,為夫就能多陪著你了。”看著陳汝南,陌元軒就是笑著。

  然後小夫妻兩個就這麽吃著,用完了晚膳之後,又兩人一起練了劍。

  等到有些乏了,他們這才回房休息。這一夜,又是睡到了大天亮。

  “啊!真舒服!”一大早起來,陳汝南伸了個懶腰,實在是覺得渾身通暢。

  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又道:“看起來係統空間兌換的這本武術秘籍,當真是還有用。這才練了一套劍法,就覺得神清氣爽的。看來果然是係統出品,必屬精品啊!”

  隻是陳汝南一邊這麽嘀咕著,一邊就在房內找陌元軒。但找來找去,房內都是空空的,她就有些奇怪。

  就對著門外喊:“丁香,你且進來一下!”

  “是,”在門外候著的丁香聽了陳汝南的聲音,這就推門而入。

  然後在她麵前福了福身子:“請問有何吩咐?”

  “將軍呢?怎麽沒瞧見他的人影?”以往每天早上陌元軒走的時候都是要與她說的,今日卻沒道別。

  見夫人一大早起來,便就急著找夫君了,丁香就忍不住笑。

  隻是他這麽一笑,陳汝南就不好意思了。趕緊拿眼瞪她:“你這丫頭,笑什麽呢?問你話呢!”

  她不過問問陌元軒去哪裏了,有什麽好笑的?

  “將軍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要去上早朝。還交代了我們別打擾夫人,說是讓夫人多睡會。”不敢惹了陳汝南不高興,丁香趕緊憋住了笑意,特別認真的看著她道。

  隻不過心裏卻在想:將軍與夫人當真是情比金堅,羨煞旁人啊。

  “哦,”聽到丁香這麽說,陳汝南就揮了揮手。

  然後道:“我知曉了,你下去吧。去備些早餐來,拿來與我吃了。”

  三嬸的事情,明天就可以給所有人一個結果了。至於今天的話,她就忙活忙活自己的事情。

  “是,”聽了陳汝南說的,丁香就福了福身子,然後直接出了正房。

  不大一會兒就端來了廚房早就備下的早膳,伺候著陳汝南吃過了。

  因為關心著後院那邊,埋下的稻穀是如何情況了。陳汝南就去了趟後院,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發現埋了這一晚上的穀子,已經微微的發芽長出些芽苞了。這就在記錄本上麵,添上了發芽的狀態。

  然後這才出了將軍府,身後跟著丁香與柳兒兩個伶俐的小丫頭。

  “夫人,我們是要去查三夫人的事嗎?”柳兒跟在陳汝南的身邊人,忍不住就這樣問。

  聽了柳兒的話,陳汝南就點點頭。然後道:“想必昨日菊青說的那些話,多半都是真的。我們現在就去找了那許郎中,瞧瞧他有何話可說!”

  聽到陳汝南這樣講,柳兒與丁香就點了點頭。

  然後沒有多說什麽,就跟著陳汝南一起,直接去了那許郎中開的藥鋪。

  隻是她們三個在前麵走著,後麵卻跟了兩個男子躲躲藏藏的。

  陳汝南雖然發覺了,卻是不動聲色。到了那許家藥鋪之後,就直接進去了。

  “這位小姐,請問你看診還是抓藥?”陳汝南她們三個一進門,看著像個藥鋪學徒的年輕男子,就直接迎了上來。

  不過陳汝南卻沒多說什麽,隻是開門見山的道:“你們這藥鋪的郎中可是姓許?且經常去了將軍府中,給三夫人看診的?”

  “是啊,這位小姐是要找我師父嗎?”陳汝南這麽一問,那男子就有些奇怪。

  倒是聽了這男子的話,陳汝南就淡淡的笑了笑。然後道:“你師父開的藥出了些問題,你且讓他出來。”

  能得了三嬸的信任,一直讓他為她瞧病的人,應當是個信得過的吧。

  “這……”聽了陳汝南這麽說,這男子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趕緊就道:“我師父出診去了,最多兩刻鍾便會回來。不過我師父自來醫術高超,怎麽可能會開錯了藥?小姐最後莫要信口雌黃,汙了我師傅的清譽!”

  見這個小學徒如此護著那些許郎中,陳汝南瞧了瞧他,都沒接他的話。

  隻是說:“既然你師父兩刻鍾便回了,那我就在你這鋪子裏麵等。你且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就直接在他鋪子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哼,”隻是陳汝南的無禮,讓那學徒有些生氣。

  一邊轉身回去抓藥,一邊就道:“瞧著長得是個仙女似的,說起話來卻如此的不講究。還說我師父開錯了藥,這怎麽可能?”

  倒是瞧見那學徒進裏端去抓藥去了,柳兒看了看,又有些擔心的樣子。

  然後就說:“夫人,我們這樣等能夠等到人嗎?這學徒會不會去報了信,然後這許郎中就跑了?”

  若這許郎中當真和三夫人有染的話,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會的,”見柳兒想法多多,陳汝南就是笑了。

  然後信心十足的道:“我相信不管這些郎中與三夫人之間是什麽關係,他都定然不會畏罪潛逃。除非是有人,不想讓我們找到他。”

  隻是看著陳汝南這麽自信滿滿的樣子,柳兒就覺得有些奇怪。

  嘴裏卻嘀咕著:“夫人怎麽就這麽有信心了?”

  倒是一旁的丁香,聽了柳兒這傻傻的話,就是一個勁兒的笑:“夫人這麽聰明,自然是知道了。所以你這丫頭就別胡思亂想了,陪著夫人一起好好的人便是。”

  陳汝南他們在許郎中的鋪子裏麵等著,從頭到尾等了足足兩個時辰,都不見許郎中歸來。

  覺得生氣的丁香與柳兒,就盯著他鋪子裏麵的學徒。幾乎是咬著牙說:“你不是說你師傅兩刻鍾就回來了嗎?我們這等了多久,怎麽還不見人影?”

  “我,我也不知道呀。”瞧著這兩個小丫鬟,雖是清秀可人,但是凶悍起來卻也是嚇人的。

  那學徒一邊瞧著她們,一邊就道:“或許是瞧病的那家出了什麽新的狀況,這才多費了些時間。不如三位在等一等,說不定我師父就回來了。”

  師父早上離開的時候,明明說了很快便回來的,這究竟是怎麽了?

  “等,等個屁呀!隻怕我們等得越久,你師父就跑的越遠吧?”

  “就是,不如我們就把你抓走,拿去送官算了。反正你們這黑心的鋪子,也別想再開了下去。”

  看著這個學徒,丁香與柳兒就說著嚇他的話。

  一聽這話,那學徒就嚇死了。趕忙的俯首作揖:“兩位姑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師父當真不是這般亂來的人,姑娘定要相信了我的話。

  且這藥鋪就是我師父的命,絕對不可以關了門。不如三位在此等著,我出去尋一尋,很快就回來了。”

  “哦,現在你師父溜了,你自己也想溜是吧?”

  “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明白你心裏麵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是不是?”

  這小學徒的話,丁香與柳兒兩個自然不會相信。就左右一個,對著這學徒不停的炮轟。

  倒是陳汝南在一旁都瞧不下去了,就開口對著兩個丫頭道:“成了,他就隻是一個學徒而已,你們為難他也沒用。

  恰巧這裏距離我的小食鋪子很近,我們過去看一看,然後就回府吧。”

  本來她就沒有想過,能夠順利的見到這許郎中。如今這樣看來,倒與她猜測的大相徑庭了。

  “可是夫人……”這人都沒有見到,夫人居然就要走了,柳兒實在是糊塗。

  倒是丁香聽了陳汝南的話,話都沒多說一句,直接拉著柳兒就跟著陳汝南走。

  一邊走還一邊道:“即使夫人說回去,那麽我們跟著回去就是,你操那麽多心幹什麽?這三夫人的事情,我們夫人自然知道處理。”

  “哦,”聽了丁香的話,柳兒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可是她們這剛一從藥鋪出來,方才還雲淡風輕的陳汝南,臉色嗖的就變得難看了。

  皺著眉頭,很是氣憤的模樣。一邊走還一邊罵:“這個許郎中,竟然是畏罪潛逃了。看起來菊青說的都是真的,他與三夫人當真是有了不可告人的關係!”

  “看不出來呀,奴婢還以為三夫人是被冤枉的,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這樣。”

  陳汝南一說,丁香就趕緊的附和。

  倒是有些懵逼的柳兒,聽見了她們說的,這好半天了才反應過來。

  然後也跟著道:“是啊是啊,這三夫人當真是瞧不出讓人失望啊。隻是可憐了大小姐,估計這次也要被牽連進去了。”

  她們主仆三個,就這麽一路走著一路怒罵,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倒是跟在她們後麵的兩個男子,對視了一眼,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直接就轉身,進去了將軍。

  “啟稟二夫人,陳汝南現在是沒有辦法了。她在那藥鋪當中等了兩個時辰,都沒有等到許郎中現身。”

  之前跟著陳汝南的兩個男子,跪在了秦宛秀的麵前,就這麽稟報。

  聽了這話,秦宛秀就笑了起來。

  很是滿意的樣子:“這樣甚好,我倒要看看這死丫頭,接下來還有什麽花招!”

  她說過的,這死丫頭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結果卻非要跟她鬥,現在知曉她的厲害了吧?

  “行了,你們兩個就下去吧。既然陳汝南那個死丫頭已經沒有辦法,也不用再跟著她了。”同樣聽了這兩個男子的話,在一旁的陌元恪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是,”陌元恪這麽一說,那兩個稟報完的男子,這就行完禮,然後直接離開了。

  倒是等這人一走,陌元恪就看著秦宛秀。笑容滿麵的道:“母親,這一次必定能順利的解決了歐陽清韻和陌元惜那死丫頭了吧?”

  府中養著這兩個無用的人,還敢與他們作對,他們母子自然是容不下的。

  “那是自然,歐陽清韻這女人不識趣,我自然不可能放過了她。在陌家我當了十多年的家,怎麽可能讓她搶了位置?”瞧了陌元恪一眼,秦宛秀亦是笑。

  語氣也是得意無比:“且這一次不僅是歐陽清韻以及陌元惜,就算是陳汝南那個死丫頭,也休想全身而退!”

  她不是替歐陽清韻擔保,不是說相信她們嗎?那她倒要看一看,這死丫頭到時候怎麽說!

  “還是母親有辦法,一箭三雕啊,這些蠢貨怎麽可能是母親的對手?”聽了秦宛秀的話,陌元恪就笑著拍馬屁。

  而秦宛秀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著道:“母親再有辦法,還不是靠你動作快,率先解決掉了這個許郎中。隻要有了菊青這個證人,許郎中又找不到了的話。就算歐陽清韻跳進黃河,她也是洗不清的!”

  “嗯,”秦宛秀這麽說,陌元恪就點了點頭。

  終究還是有些擔心的樣子:“不過兒子的人雖然砍了這許郎中一刀,但是後來他卻跑不見了。兒子是擔心萬一他沒死的話,尋回來了怎麽辦?”

  他做事情向來就喜歡沒有一點點的疏漏,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卻差了那麽一點點。

  “怕什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郎中,被砍了一刀還能活了?”瞧著陌元恪擔心,秦宛秀就是笑。

  然後又道:“況且了,就算是他找了回來,說是自己和歐陽清韻一點關係都沒有,誰又會信了他?現在連最最信他們的陳汝南,不是也不信了嗎?”

  說什麽相信歐陽清韻,不過也隻是利益牽扯而已。

  隻要歐陽清韻不再是這陌府當家的,她就不相信陳汝南這死丫頭,還會往歐陽清韻跟前湊。

  “母親說得對,”聽了秦宛秀的話,陌元恪就放心的笑了。

  想了想,又道:“那菊青的事情,母親是如何打算的?難不成真的像答應了她的,待事情完畢了之後,讓她做我的侍妾嗎?”

  他陌元恪的長子,若是從一個侍妾的肚子裏麵生出來的,外人會怎麽想?所以這個孩子,他是一點也不想要。

  “嗬嗬,傻小子,你覺得娘會讓這種主動送上床的女人,影響了你的名聲嗎?”

  陌元恪這麽問,秦宛秀一邊坐回椅子裏麵喝茶,一邊笑的淡淡的道:“你且放心吧,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娘會解決好一切的。”

  看在菊青這死丫頭幫她扳倒了歐陽清韻母女的份上,她自然可以大方的,留她一個全屍。

  “好,那兒子以後就全仰仗母親了。”聽了秦婉清的話,陌元恪就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直接走了過去,裝作孝順的樣子,幫著秦宛秀捶肩。

  而聽了她的話,今秦宛秀則歎了一口氣,又拍了拍他的手。

  好半天才道:“元恪啊,如今娘可就隻剩你一個兒子了,你可一定要爭氣。往後我與你爹,會把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你的身上。

  你要發憤圖強,平步青雲超過那麽陌元軒才好。如果當真有那麽一天的話,你娘我就是死了,也會含笑九泉的!

  你可莫忘了你弟弟的仇恨,要記住了這陌元軒與陳汝南。往後逮到了機會,定要報這一箭之仇!”

  陌元齊的仇她絕對不會忘,隻是知道他們現在不是陌元齊的對手,必須韜光養晦而已。

  “母親放心吧,這些兒都記得住。”聽秦宛秀這麽說,陌元齊就趕緊應下。

  然後母子兩個就放心大膽的在院子裏麵說笑,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

  而這邊陳汝南直接去了陳記小食鋪子,才發現這小食鋪子裏麵的生意,簡直好到了爆。

  小食鋪子的門口,早就已經被買東西的客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兩個小二在裏端賣著小食,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的。

  還在大聲維持著秩序:“大家莫要急,莫要急。都有,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