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6      字數:6615
  “季院長,我來吧!”冪冪看到阮阮還愣在那裏,主動開口,反正平時季一銘手術,她做助理的次數最多了。

  單純的小丫頭以為阮阮是被嚇到了,其實她不知道,阮阮是在YY路斯容的美腿。

  “GetOut!”季一銘有些急切的說道。

  冪冪被嚇得一縮,委屈的跑了出去,雙肩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是哭了,阮阮有些猶豫,是不是要追出去看看。

  “阮阮,如果不想你自己後半輩子沒有幸福,你盡管愣在哪裏。”季一銘蹙眉說道,口氣不大好,那個死丫頭似乎是哭了,季一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你妹,季一鳴,你謀殺老子是不是啊?”路斯容要切齒的聲音響了起來。

  “給你!”阮阮一邊將手中的紗布遞給季一鳴,一邊將視線掃到路斯容的身上。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阮阮不禁瞪圓了眼睛,下巴幾乎要掉在了地上,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你們……你們……”阮阮顫抖著雙手,臉蛋漲的通紅,吃驚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阮阮……”路斯容接著起身向阮阮解釋,可是起身太急直接牽扯著疼得一身悶哼。

  “你不想以後都是個太監就給我乖乖躺下!”季一鳴一把推著路斯容的肩膀給路斯容推倒在床上。

  “他怎麽了?”阮阮蹙眉問道。

  路斯容的狀態整個人都不正常,全身肌肉緊繃,汗水布滿了他的臉龐,唇角繃緊,整個人仿佛都在忍受著極致的痛苦。

  “快點把那個紗布給我!”季一鳴沒有解釋,隻是提出了要求。

  畢竟,這種事情,他覺得還是需要他們兩個自己說清楚,他一個外人不適合去解釋這個。

  季一鳴完成手術後摘下口罩,默默的走到邊上去洗手。

  “你怎麽了啊?”阮阮走過去,小心的扶著路斯容起來,隨手將邊上的抱枕拿過來塞在路斯容的腰後麵讓他靠著。

  “我可以再給你一個孩子了。”路斯容扯開唇角,笑得很開心,像個孩子一樣。

  “什麽?”阮阮疑惑的問道。

  “我已經做好了手術了。”路斯容摸了摸阮阮的頭發說道。

  “你把我支開就是為了自己做手術?”阮阮揮手拍開路斯容的手臂說道。

  “恩。”路斯容一臉我很乖,求表揚的樣子說道。

  “季先生,他的手術成功麽?他現在整個人的情況如何?”阮阮徑直的走向季一鳴。

  “阮阮……”路斯容哀怨的喊著阮阮,可是阮阮仍然不為所動的和季一鳴聊天。

  “其實這個是一個小手術,隻是風險比較大,但是這個手術是我做的,所以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季一鳴一邊擦手一邊說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表揚你自己?阮阮在心中默默的吐槽,還真是個自戀狂。

  可是現在的形勢路斯容是個病人,還需要人家的照顧,阮阮也不得不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那是,季先生您的醫術自然無人能及,斯容經常說您是妙手回春在世華佗。”阮阮狗腿的豎了豎大拇指。

  “阮阮妹妹,雖然你這話說得我愛聽,但是絕不可能是那個家夥說出來的。”季一鳴指了指路斯容說到。

  “嘿嘿!”阮阮幹笑了兩聲,“那他接下來該注意點什麽?”

  “哦,沒什麽,這兩天盡量不要讓傷口碰到水,三個月不能有房事,每天消毒換藥就可以了!”季一鳴認真的說道。

  “你妹!”路斯容突然爆了粗口。

  “你這樣對你的主治醫生是不人道的,更何況是一個剛剛為你手術的醫生!”季一鳴朝著路斯容搖了搖手指說道。

  “手術既然很成功,為什麽他會那麽疼。”阮阮問道。

  “哦,我不知道為什麽他不肯用麻藥,一會我會讓護士準備好他需要用的藥,走的時候到前台拿就好,我要去哄我的冪冪了,有事兒沒事兒都別煩我!”季一鳴揮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的走了。

  阮阮視線拆開一包嶄新的紗布,浸過溫水後,走到路斯容的床邊,輕輕的幫把臉上的汗水擦去。

  “為什麽不用麻藥?”阮阮輕聲問道,她印象中路斯容並沒有麻藥過敏史,而且當初給他看的結紮的報告書的時候,上麵用藥寫得很清楚,其中有一味是麻藥的。

  “我想知道有多疼?”路斯容說得風輕雲淡。

  “什麽有多疼?”

  “我想知道當初一瀚沒的時候你有多疼。”路斯容輕輕的將阮阮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他的大手完全可以包裹住阮阮的手,“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對不起,很疼是不是?”

  路斯容的手輕輕的摩挲著阮阮的手背,阮阮驟然甩開路斯容的手,將手中的毛巾狠狠的砸在了一邊的小櫃子上麵。

  “阮阮,你怎麽生氣了?”路斯容心中不解,這是什麽姿態啊?

  “路斯容,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別感動,撲到你的懷裏痛哭流涕。”阮阮的聲音驟然提高。

  “理論上應該是的。”路斯容說得得意洋洋。

  “告訴你路斯容,我願意嫁給你,我願意與你和好,是想給你幸福,不是讓你這麽一次次的傷害你自己的,之前你一言不合就做了輸精管結紮,那時候我不在,我就不說什麽了?如今你又一言不合的就做了輸精管複通手術,還不用麻藥,路斯容難道我阮阮在你身邊,就隻能讓你一次次的受傷麽?”阮阮說著說著,黃豆般的眼淚霹靂扒拉的落下來。

  “阮阮,這點疼不算什麽,真的!”路斯容慌忙的想下床,扯到傷口,疼得他唇角一抽。

  “你又想幹什麽?”阮阮怒了,“你要是再這麽不知道珍惜自己,我們就離婚!”

  路斯容驟然起身,一手扣住阮阮的頭,一手扣住阮阮的腰,俯身狠狠的堵住了阮阮的嘴,這麽漂亮的小嘴,怎麽總是說他不愛聽的話……

  意大利。

  冷漠從冷風那裏出來之後,坐在噴泉邊上回廊的椅子上,靜靜的回想著冷風的話,其實最近那個小丫頭越來越多的占據他的注意力。

  可是對於小薇他又無法割舍,難道他兩個都喜歡,他的生父當年就是一個濫情的人,難道他自己也活成了自己最鄙視的那種人。

  直到天色微微的暗了下來,他仍然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肚子有些餓了,他決定不為難自己,反正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慢慢的理清楚自己的想法。

  “薇小姐,這是您的晚餐,請您慢用!”小卉用托盤端著飯菜慢慢的走向小薇,此刻她的身體哪裏都叫囂著疼痛,可是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小卉也是會做好自己的本分。

  冷漠正好也走到門口,他朝著房間裏麵看過去,小卉已經換了一件高領的黑色衣服,可是肩膀處和手臂的位置,看起來有一些濡濕,多年腥風血雨的日子,他知道那是鮮血濕透了衣服。

  他的心頭有一抹不舒服,這城堡裏這麽多人,受傷了就不知道休息,非要自己逞強麽?

  可是他忘記了,當初是他吩咐小卉要像照顧自己一樣好好的照顧小薇。

  小薇的眼神瞟過門口,看到了冷漠的身影,素來敏銳的冷漠甚至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盯著小卉的背影若有所思,小薇心頭嘲諷一笑,看來你還真是對一個小丫頭傷心了。

  “對不起啊,小卉,今天不知道哪裏來的報紙害你受委屈了!”小薇柔弱起身迎上前去。

  “沒……”小卉剛說了一句話,就感覺小薇伸出腳來拌了自己,她想控製自己已經來不及了,手裏的熱湯就已經朝著小薇的身上撒了過去……

  小薇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都柔弱的摔在了地上,兩行眼淚順著她絕美的臉龐流了下來。

  “小卉,我知道,今天因為我讓你受了委屈,你是怪我沒有在漠麵前替你求情麽?漠的脾氣你了解的啊,我說什麽他也不會聽的啊!”小薇委屈的對著小卉說道。

  “薇小姐,我沒有!”小卉拿著托盤,有些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分明感覺到了有人拌了她一腳,那個角度除了小薇,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可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麽她要這麽做,這樣犧牲自己陷害她又有什麽用呢。

  “小薇,你沒事兒吧!”冷漠一陣風一樣的衝了進來,將落在小薇頭上的菜葉拿掉,那動作輕柔的仿佛在對待一個易碎的古董,仔細的檢查了小薇的傷勢,除了衣服髒了,就是手背上略微有些燙傷。

  “管家叫醫生!”冷漠吩咐到,“李媽,拿個浴巾來。”

  冷漠將小薇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沙發上,絲毫不介意她身上髒汙的菜湯會弄髒他的衣服,結果李媽拿來的浴巾,細致的圍在小薇的身上。

  “我如果說我沒有,是她故意拌我的,你相信麽?”小卉死死的握緊雙拳,低垂著雙眼,視死如歸的問道。

  “漠,我沒事兒,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沒端住,才把湯撒在我自己身上的,不怪小卉,真的不怪她,都怪我!”小薇氣若遊絲的拉著冷漠的袖子說道,仿佛隨時會喘不上來氣一般。

  “她自己拌你,就為了熱熱的湯燙傷她自己?”冷漠回眸掃向小卉說道。

  “是!”小卉突然勇敢的抬起頭來,她要清楚的看清冷漠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小卉,你是覺得我沒有智商還是覺得我上過你,你就可以給我當家做主了!”冷漠的言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樣,讓小卉覺得全身的血液逆流,那種刺骨的寒冷。

  “我當然不會這麽覺得,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麽,我不過是少爺順手救回來的,當初被教的時候很清楚的告訴我們,隻要是主人的需求,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包括幫你紓解身體上的欲.望,我了解我與充氣娃娃沒有任何的兩樣,我不過是在履行我本該履行的責任和義務罷了。”小卉努力的壓下心中羞恥的感覺,刻製著自己不去在意和周圍人那嘲諷的目光,坦然的迎著冷漠的目光,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勇敢的逼視著冷漠的目光,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到過冷漠那張冰冷的麵容,鷹隼般的眼睛,挺括的鼻子,薄情的唇,將他哪怕細微的一個蹙眉,都清晰的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哪怕他們昨晚剛有過那麽溫馨的一晚,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她簡直是可笑,甚至以為他已經願意給自己一點點的溫暖,原來一切不過都是假象而已。

  “對不起,薇小姐!是我沒有端穩托盤,害您受傷了!”小卉收斂了心神,恭敬的朝著小薇鞠躬說道。

  接著,徑直的跪在了冷漠的麵前,無關情緒的微笑,恢複到了剛剛來到冷漠麵前的樣子,那時候小卉時時刻刻把自己當做一個奴,甚至不會正常的站著,麵對主人的時候永遠都是跪著。

  冷漠也是花了很長時間,將她變成了如今一個正常人的樣子,臉上也有了可是正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似乎如今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少爺,對不起,有違您的重托,一切都是小卉的錯,我這就去風少爺那領罰!”說完,小卉起身後退幾步,準備離開。

  冷漠的心頭一陣翻騰,他想要伸手拉住小卉,就在這個時候,小薇扯著他的袖口喊疼,他的注意力全部回到了小薇的身上。

  冷漠隻能看著小卉的身影漸行漸遠,他胸口一陣窒息般的感覺,放佛他失去一些他還來不及抓住的東西,可是長久以來小卉從不會對他的想法,他的決定有任何的異議,他覺得等一下去冷風那邊看一下小卉也就沒事了。

  “少爺,醫生到了!”管家進來回複,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照顧小薇。

  看著冷漠緊張的樣子,小薇的心裏冷冷一笑,小丫頭和我鬥,你還嫩著呢。

  院長辦公室。

  路斯容吻得滿足了,慢慢的離開阮阮的唇,尤覺得意猶未盡的啄吻了幾下阮阮香甜的唇,才舍得放開。

  溫情的用額頭抵著阮阮的額頭,“如果下次再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我就這樣懲罰你,你等著我今天晚上怎麽收拾你,居然敢和我說離婚,我再告訴你一次,我這是軍婚,沒那麽容易離,要上軍事法庭的。”

  “路少,我麻煩你注意一下自身的狀況,三個月之內你是別想了!”阮阮略微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哎,這和他接個吻真是累死了,每次都和打仗一樣。

  顯然意亂情迷的阮阮注意力隻在路斯容要收拾她這個點上,絲毫沒有將關注點放在軍婚這個點上,這個忽略日後帶給了她無盡的驚喜。

  “臥槽!”路斯容一聲哀嚎的躺回了床上,季一鳴絕對是故意的,如果提前告訴他要吃素三個月,他一定不現在做手術,這剛開葷,就又要吃素,感覺身體被掏空。

  “斯容,你是不是很疼?”阮阮看到路斯容的臉上一層細密的汗水。

  “不疼!”路斯容說道。

  “等到你臉不那麽白再和我說不疼!”阮阮沒好氣的奪過路斯容的手機,直接撥通了季一鳴的電話。

  季一鳴沒有接,直接掛死了電話,阮阮一臉的茫然看著路斯容,那鄙視的含義不要太明顯,你的朋友都不接你電話,你怎麽混的。

  “他忙著哄他的小護士,他是不會接電話的,他一直這麽有異性沒人性,挺一挺就過了,我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家!”路斯容果斷的出賣了季一鳴,說自己魅力不夠很丟臉的。

  阮阮撇撇嘴,鍥而不舍的撥著季一鳴的電話,直到打到第10次,電話終於接通了。

  “路斯容,你有完沒完啊,不是告訴你有事兒沒事兒都別給我打電話,我忙著哄老婆沒空麽?你那點小手術死不了人的啊,”季一鳴沒好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季先生,打擾您了,可是路斯容他真的很疼!”阮阮將話筒移得離自己的耳朵邊上遠了一點,等季一鳴咆哮完了,她才輕聲說道。

  “哎呦,阮阮妹妹啊!”季一鳴瞬間就換回了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

  “那家夥堅持不用麻藥,會疼死正常的,沒什麽大不了的,這點疼他受得住!”季一鳴仿佛說今天天氣很好的樣子一樣的風輕雲淡。

  “你醫術那麽好,你一定有辦法讓他不那麽痛,對吧!”阮阮的聲音因為焦急帶著幾分顫抖。

  “真是怕了你了,我不像路斯容那家夥冷血動物,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看到床邊上的小推車上麵有一個小噴壺,那裏麵是麻藥,你給他噴一下就可以了。”季一鳴雙腳-交疊著放在茶幾上,一臉壞笑的說著。

  “是要把他的紗布都拆開,然後噴好以後需要塗什麽藥再包紮起來麽?”阮阮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妥,認真地仿佛對待一個科研課題一樣的和季一鳴探討。

  “對!”

  “那個季先生,我從來沒有弄過這些,我沒有經驗,能不能麻煩您百忙中抽出一點時間來幫他處理一下。”阮阮得寸進尺的說道。

  “相信我,即使你弄疼了他,他也會無比享受你那溫柔的小手幫他處理的。”季一鳴說的別有深意,然後直接掛死了電話。

  “一鳴和你說什麽了,你臉紅成這個樣子。”路斯容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阮阮深吸了一口氣,放下電話視死如歸的走到路斯容的身邊,就開始扒路斯容的褲子。

  “你要幹什麽?”路斯容一手抓著自己的褲子,瞪圓了眼睛看著阮阮,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裏慢慢的控訴。

  “少廢話!”阮阮直接拂去路斯容的手,如果不是他執拗的不用麻藥,她會淪落到被季一鳴奚落麽,哼,以後得讓路斯容遠離這些損友,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阮阮看似動作很粗魯,但是卻非常的小心翼翼的拆開紗布,又拿過來噴壺,輕輕的在傷口上噴了幾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紗布蓋好,幫路斯容穿好了衣服。

  路斯容無比的享受阮阮的小手在忙乎的感覺,無比的期待這個過程永遠不要結束。

  等到他們休息差不多了,阮阮扶著路斯容來到醫院的前台,前台的工作人員細心的幫阮阮介紹。

  “路總這是個小手術,阮小姐您不用擔心,如果路總不發燒很快就可以恢複,如果發燒的話,請幫他服用這個退燒藥,一次一粒,退燒即可。”漂亮的護.士小姐推了推藥瓶。

  “這個是消炎藥,路總需要連續服用一周,每天三次,一次兩粒;這個是止疼藥,如果路總覺得疼得受不了就給他吃一粒,這是院長特意叮囑拿給路總的,純植物提取,無任何的副作用。”護士把這些藥給阮阮介紹過用法之後。

  又指著一堆紗布還有藥膏告訴阮阮,這些都是需要每天幫路斯容換藥的,如果洗澡之後更需要重新換藥,最後阮阮和路斯容抱著一大包的藥回到他們的半山別墅。

  “哎呦,媽咪,你和爹地就出去一會就給爹地弄成這樣了,媽咪你用人夠費的啊!”暖暖看到阮阮攙著路斯容走進客廳,笑嘻嘻的說道。

  “阮暖暖,你都在那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阮阮無語問天,這真是她的女兒麽?

  “爹地,你這是身體被掏空了麽?”暖暖在阮阮那什麽都問不出來,笑嘻嘻的湊到路斯容的身邊問道。

  “你懂的什麽叫身體被掏空麽?”路斯容靠在沙發上,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那裏,老神在在的說道。

  “哎呀,不用考我了,爹地,你來說說,用不用補一補,作為一個是孝順的女兒,你不用害羞告訴我,我讓牧牧晚上給你做點補湯。”暖暖一副我都了解的樣子說道。

  路斯容覺得頭頂一串黑烏鴉飄過,如果這不是自己家閨女,路斯容恨不得給扇一邊去。

  “暖暖,如果你再這樣,就別想從我這裏拿到一毛錢的零花錢。”阮阮從廚房給路斯容倒了一杯水,放到路斯容的手上。

  “沒關係,爹地會給我的!”暖暖毫不在意的在沙發上滾了一下,直接朝著路斯容的懷裏滾了過去。

  帥哥爹地抱著最有愛了,暖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可是還沒有挨著爹地的邊呢,就被阮阮抓著衣領提了起來。

  “阮暖暖,自己找地方玩去,你爹地剛做完手術,沒空陪你胡鬧。”阮阮直接將暖暖扔到了地板上。

  “哎,媽咪自從你和爹地重逢之後,就不愛我了麽?”阮暖暖的小嘴可愛的撇了撇,“我自己去找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