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6      字數:6611
  阮阮疑惑的看著路斯容,“剛才你不是求著我再和你生一個孩子麽?”

  “誰求你了?”阮阮臉紅紅的說道,路斯容這是心情大好了起來。

  路斯容直接將車開進路氏旗下的高級私人醫院,拖著阮阮徑直走進院長辦公室。

  “一鳴,安排一個信得過的醫生給她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路斯容徑直坐到季一鳴對麵的客座上說道。

  “這位先生,請問您掛號了麽?”季一鳴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路斯容,笑眯眯的問道。

  “一鳴,請問我需要掛號麽?”路斯容交叉支在下巴下年,驟然對著季一鳴不陰不陽一笑。

  這一笑,成功的讓季一鳴將嘴裏的水都吐了出來,嗆得自己一直咳嗽。

  “不用,不用,你可別笑了,您老說幹嘛就幹嘛。”季一鳴慌忙擺手說道。

  別人這笑起來要錢,這路斯容笑起來真要命啊。

  “你先找個醫生帶她去做個全麵的體檢。”路斯容指了指阮阮問道。

  “我為什麽要體檢?”阮阮吃驚的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問道。

  “乖,因為你需要,聽話!”路斯容勾起唇角,溫柔的一笑,輕輕的摸了摸阮阮的頭。

  摸頭殺哎,要是那個花癡的丫頭在房間裏一定又冒星星眼了。

  尼瑪,這大白天的塞他一大把狗糧,他招誰惹誰了啊,他此刻隻聞到了一股愛情的酸臭味。

  季一鳴按下內線加了一名護士進來,一個臉圓圓的小護士,一雙勾魂的桃花眼,說話先笑起來,一笑兩個小梨渦,整個人,就隻能用一個萌字形容。

  阮阮最哈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瞬間就被吸引了,尤其是護士兩頰上的嬰兒肥,阮阮恨不得伸出手指戳兩下。

  “冪冪,你帶這位女士去做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找個每個科室的主任,親自為她檢查。”季一鳴的眼底帶著一點點的笑意,輕聲的說道。

  “好的,季醫生!”被叫做冪冪的女孩笑著答應了下來,轉過頭看向阮阮。

  “哇,你好漂亮啊!”冪冪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阮阮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哇,你好可愛啊!”阮阮終於是沒有忍住的伸手戳了戳冪冪的嬰兒肥臉蛋。

  “老大,管管你媳婦好麽?”季一鳴蹙眉說道。

  “你的人?”路斯容挑眉問道。

  “恩。”季一鳴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這個小丫頭太單純了,甚至他這個情場老手都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你跟她說句帶點顏色的就仿佛褻瀆了她一樣。

  “還沒搞定?”路斯容不懷好意的挑眉問道。

  可是,顯然季一鳴並不想接續這個話題,這個丫頭是他要默默的放在心尖上的人,可不是給他們拿來YY的。

  “嫂子,你快去檢查吧!”季一鳴一看路斯容的表情,頭皮發麻,一般路斯容露出這個表情,基本沒什麽好事兒,趕緊催著阮阮離開了。

  “說吧,什麽事兒?”季一鳴靠在椅子上問道,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方要幹什麽非常的清楚,這路斯容從進來傳達的信息就是把阮阮支走,他有事兒。

  “給我做個小手術。”路斯容仿佛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的口氣說出來。

  “你哪兒不舒服?是那個彈片疼了嗎?”季一鳴忽然就緊張了起來。

  除了季一鳴沒有人知道,路斯容的左肋下有一枚彈片,由於過於靠近心髒,由於位置太過於危險,取出來手術極其容易失敗,加上也不怎麽影響路斯容的正常生活,所以也就由著它留在路斯容的而身體裏。

  但是,這些年季一鳴都會定時的為他做檢查,畢竟這終歸是個定時炸彈。

  “你盼我點好行麽?”路斯容無語的說道,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朋友。

  “那你要幹嘛?”季一鳴無奈的問道。

  “我要輸精管複通。”路斯容長臂一伸,將季一鳴的咖啡端了過來,優哉遊哉的說道。

  “路斯容,你腦袋有毛病吧,當初是誰哭著喊著讓我給做絕育的,通不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時給我做的是輸精管結紮,是可以複通的,人可以沒文化,但是不能沒常識。”路斯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晃了晃。

  “你妹!”季一鳴一口惡氣憋在胸口。

  “所以我很感謝你,因為阮阮願意再為我生個孩子。”路斯容臉上那嘚瑟的笑容,讓季一鳴恨不得一拳給打散了。

  “路總,我記得當年你做結紮手術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一旦結紮複通之後,會有陽痿的風險的。”季一鳴突然認真了起來。

  這個路斯容是的確有毛病,當年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會要孩子了,所以做了這個手術,當時他百般勸阻都沒用,如今又跑來要複通,閑著沒事兒找罪受。

  “所以,我才要你做!”路斯容說的理所當然。

  “斯容,你和阮阮已經有了牧牧和暖暖……”季一鳴蹙眉說道。

  “一鳴……”路斯容打斷了季一鳴,“你想說的我都懂,你不懂,不能陪著她懷孕,不能親眼見證孩子的出生,始終是個遺憾,不管對我還是對阮阮都是一個遺憾,我不想她一直遺憾著。”

  “你還真是妻奴!”季一鳴不屑的說道。

  “你對那個丫頭還不是一樣,把她放在自己身邊寵著!”路斯容一臉你就別五十步笑百步的表情,“你趕緊著吧,一會阮阮就回來了。”

  季一鳴無奈的將路斯容帶進了內間的處置室,他拿起麻藥的時候,路斯容輕輕的按下了他的手腕,季一鳴一臉錯愕的看著路斯容……

  意大利。

  “小卉,他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小薇看著報紙上路斯容深情款款的看著阮阮的照片,歇斯底裏的喊道。

  喊完,她整個人氣喘籲籲,麵色慘白。

  “薇小姐,您別這樣,您要注意身體啊!”小卉慌忙的扶助小薇,一邊吩咐管家叫一聲,一邊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小薇,你怎麽總是不聽話呢?”冷漠聽到了小薇的喊聲,一邊從房間走出來,一邊係著浴袍的帶子。

  小卉抬頭掃了一眼冷漠,淡淡的地垂下了頭,心中自嘲一笑,少爺果然最關心的是薇小姐,完美主義者的少爺,竟然頭發還滴著水,都沒來得及查一下就衝了出來。

  如果哪天少爺也可以為了自己如此的急切,她死了也甘願。

  小卉扶著小薇在沙發上做好,這才拿起來附近的毛巾,恭敬的遞給冷漠,“少爺,請您擦幹頭發,天氣涼,您別感冒了!”

  “是誰將報紙送進來的!”冷漠鷹隼般的眼睛掃過掉落在地上的報紙,聲音起伏不大,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小卉,我有沒有說過不許把報紙拿到小薇的房間裏,你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麽?”冷漠上前一步站在了小卉的麵前,聲音冷的如同冰碴一般。

  “對不起,少爺,我忙著……”小卉立刻站直了身體,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我不需要理由!”冷漠聲音更加的清冷,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小卉的臉上,小卉整個人摔倒在地上,鮮血妖冶了小卉的一張臉。

  冷漠看著她唇角的那抹鮮血莫名的覺得心頭一滯,可是他很快就忽略了那種感覺。

  “你下去找管家受罰吧!”冷漠蹙眉,忽略心頭那種難受的感覺。

  “是,少爺!”小卉站起來,恭敬的對著冷漠行禮,抬手擦去唇角的鮮血,毅然的轉身離去,不帶一絲的留戀。

  冷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有一種似乎有些什麽東西會從此失去的感覺,他看著小卉離去的方向,有那麽一瞬間的愣怔。

  “漠,別這樣,畢竟她是你的枕邊人!”小薇一手輕輕的撫過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輕輕的拉著冷漠的袖口,慘白著一張臉輕聲說道。

  “你在意?”冷漠挑眉。

  “你是個成年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小薇逐漸平複了自己的情緒,輕聲說道。

  其實小薇她有些害怕失去,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爭取,她想要的,她爭取,得到後狠狠的攥在自己的手裏。

  她得不到的,她寧可摧毀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她知道冷漠對她的感覺,她從不回應,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對她的好。

  如果說愛,她是愛路斯容的,就是因為老頭子感覺出來這個,才設計那場任務,為的就是帶回小薇,並且順便除去路斯容。

  當年的路斯容已經強大到威脅老頭子的生意了,所以老頭子最初的打算讓小薇除去路斯容。

  可是那時候小薇是真的哀傷了路斯容,所以遲遲下不去手,老頭子不得已才臨時改變行動計劃,設計了那場爆破。

  冷漠自嘲的一笑,這麽多年都已經習慣了,如果她要是真的在意,他們也不會蹉跎到如今。

  從第一次在老頭子那裏見到他,就仿佛在他煉獄般的生活中看到了一抹光亮,他一直把她當成他黑暗中的救贖。

  可是小薇那時候就很傲嬌,從來沒正眼看過他,那時候小薇是老頭子最喜歡的義女,是整個組織裏的大小姐,他連和她講話的機會都沒有,隻能遠遠的仰望她。

  直到又一次他犯錯,被老頭子罰跪在太陽下,直到他快暈倒的時候,小薇給他送了吃的喝的,並且和老頭子求情,才放過他。

  從此,他就將自己定位成為小薇的騎士。

  他比小薇大了六歲,他去特訓的回來,就知道小薇已經被送去軍方做臥底了。

  他不敢打擾她,畢竟臥底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她害怕她分心而陷入危險中,他隻能努力的訓練,爭取盡早的結束特訓,可以成為一個單兵作戰最優秀的特工,這樣可以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保護她。

  從小他的願望就這麽的單純,他也一步一步的按照自己的目標去做的,他從小就是一個特別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孩子,也知道如何去做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他封閉訓練回來去找老頭子複命,在門外就聽到了老頭子要求將計就計的製造一場爆破,他自覺地氣血上湧,他顧不得和老頭子交代,直接趕去了現場救下來小薇。

  那一團火爆炸時候的火光,甚至熱度都放佛都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他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那種炙熱感。

  “漠哥哥,你怎麽了?”小薇蹙眉問道,冷漠的表情讓她又一種不安的感覺,尤其是昨天冷漠留下小卉在他的房間,更讓小薇覺得憤怒,就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玩具,也容不得別人拿去。

  “沒什麽……小薇,你得注意身體,我不讓你和外界聯係,是為了你好,隻要保持你的情緒穩定,你的身體才會好得快,隻有你的身體好起來,才有機會得到他。”冷漠雙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聲的說道。

  “漠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小薇的眼神如泣如訴,“是不是隻有讓你得到了我,你才會幫我。”

  “小薇,你就這樣想我的?”冷漠的聲線平平的,無波無瀾,可是莫名的讓人有一種壓迫感。

  “小薇,最近老頭子盯你盯得很近,你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的行動。”冷漠站直了身體說道。

  小薇感覺到了冷漠的怒意,她覺得內心一陣的不安。

  “漠哥哥……”小薇拉著冷漠的袖子,“你生氣了?”

  “我有些累了,還要去看一下小卉那邊的情況,你身體不好,早點休息吧!”冷漠輕輕的拂開她的手,轉身離去。

  小薇看著冷漠離開的背影,眼中被恨意說取代……

  懲罰室。

  小卉整個人呈大字扣在一個可以旋轉的圓模板上,身上的衣服有一道一道撕裂開的痕跡,血肉斑駁。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頭發全部汗濕,一綹一綹的垂在額頭上,臉色蒼白。

  “小卉,你這樣做值得麽?”冷風站在小卉身邊,憐惜的將小卉汗濕的頭發輕輕的別在耳後。

  小卉皺眉,輕輕的搖了搖頭,冷風當然了解,她這個動作不是代表不值得,而是要他不要說了。

  冷風溫柔的打開扣著小卉手腕和腳腕的鐵扣,輕輕的扶著她坐在地上,他知道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一會我讓小六送點金瘡藥給你,讓傭人幫你推開了,雖然會有些疼,但是恢複得會快一些……”冷風喋喋不休的說道。

  “冷風……”小卉隻是開口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眼淚就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很疼麽?”小卉這不是第一次接受懲罰,冷風作為一個男人都佩服她的忍耐性,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一時間慌了手腳。

  他不大會安慰人,他輕輕的將小卉攬入懷中,避開她的傷口,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小卉,跟我回去……”冷漠突然一腳踹開懲罰室的門。

  “她受傷了,需要休息……”冷風扣住小卉的腰,帶著她站起來,占有性的將小卉帶到身後。

  “這是我的人,去留自然我說了算!”冷漠蹙眉眼神掃過冷風扣在小卉腰上的手,他覺得礙眼極了。

  “她是人,不是一個機器,受傷了就需要養傷。”冷風無視冷漠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她知道這是冷漠要發火的前兆。

  “冷風,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冷漠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

  “我無意與任何人為敵,但是她的身體很虛弱,她需要休息!”冷風扣住小卉的腰,才勉強的扶助她住她的身體。

  他知道她一定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虛弱,從冷漠將她帶回來,他就知道這是一個驕傲的孩子。

  他記得當時他看到可憐兮兮的小卉,善意的做一個自己都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把手中的牛奶地給她,那時候小小的她給他投去一個趕緊的眼神,她卻沒有接。

  “如果我一定帶她走呢?”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嗬~”冷風冷笑一聲,“你要帶她幹嘛去?”

  “與你無關!”冷漠上前一步,“風,我最不願的就是與你為敵。”

  “如果我堅持呢?”冷風也好不讓步的說道,身高相似的兩人,氣場全開,整個房間裏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隻有小卉壓抑的抽氣聲。

  “夠了!”一道虛弱的聲音想起,“風哥,謝謝你!我隨少爺回去了!”

  “這風哥也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喊的?”冷漠不知道為什麽聽著小卉的喊別人風哥,如此的親密,哪怕她的聲音此刻是沙啞得難聽,他也覺得特別的不舒服,他似乎更喜歡她聲音嬌嬌軟軟的喊她額名字。

  叫別人風哥,卻如此疏離的喊著他少爺,他莫名的覺得心裏不舒服,他甚至想象得到,如果她躺在冷風的身下,會如此婉轉多情的喊他風哥,他就覺得放佛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一般。

  “對不起!我逾越了!”小卉不做痕跡的避開冷風的手,“風少爺,多謝您的照顧,我該隨著少爺回去了。”

  小卉輕輕的朝著冷風微微鞠躬,轉身離去,哪怕如此簡單的動作,也疼得她一個踉蹌,她努力的穩住自己瘦小的身體。

  “風,你當年對我的恩情,我銘記於心,但是有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最好不要覬-覦!”冷漠淡淡的開口。

  “漠,如今我也算是個廢人了,隻能守著這個懲罰室,其餘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但是如果我問你要了這個人呢?”冷風低聲說道,姿態放得很低。

  “風,不要逼我!”冷漠蹙眉說道。

  “你有想過,她對於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嗎?”冷風目光直逼他的雙眼問道。

  “……”沒有回答,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小卉。

  “一個床-伴?”冷風一頓,“你從來不是一個會缺女人的人。”

  “既然你都知道她是我的,她配不上你,不管你怎麽想,你都會是我的哥哥!”冷漠說道。

  “如果我說我不在意呢?一個人是否純潔在心不在身,她的心靈幹淨的如同一朵白蓮花,她的眼神更是純粹得讓人心疼,不要懷疑我的判斷。更何況發生著一切應該都是你逼迫她的。”冷風轉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給冷漠。

  冷漠自然不會懷疑這個,雖然如今冷風算是歸隱江湖,可是曾經這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尤其他的催眠出神入化,看人自然很準。

  “漠,你對她不一樣,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別等到錯過了才後悔,如果換做是我救了她,她又如此心甘情願的為我付出,我會抓緊她,再也不放開,她值得!”冷風輕輕的啜了一口茶,輕聲的說道。

  “如果有一天,你想放開她了,請讓我帶她走,我保證我們兩個都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冷風微微垂下眼眸,“小四,替我送客,我累了!”

  說完,起身將手放在懲罰室邊上的一個蓮花燈的底座上,後麵的牆壁打開,冷風走了進去。

  “他現在還會經常發病麽?”冷漠蹙眉問小四。

  “風爺基本不怎麽發病,但是他仍然不願意與人多講話,也就同你也小卉能多說幾句,從出事後,他仍然願意關心的人也隻有你和小卉。”小四說得風琴雲淡。

  “好,你好好照顧她,我先回去了!”冷漠轉身離去。

  院長辦公室。

  “斯容,我的體檢報告,一切正常,我就說我不需要做檢查吧!”阮阮輕輕的推開門,歡快的說道。

  冪冪跟在他的後麵走了進來,可是阮阮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整個辦公室裏麵一個人都沒有,可是兩個人的手機卻都在桌子上。

  “咦?大變活人麽?”阮阮將報告放在辦公桌上,疑惑的嘀咕著。

  “他們應該在後麵的診室,阮姐姐,我帶你去!”冪冪拉著阮阮的手,朝著隔間裏麵走了過去。

  推開門,阮阮簡直是被震驚了,這家醫院是路斯容和季家合資開辦的,病房的豪華程度自然是不用說了,各種設備都是頂尖的。

  但是,這個休息間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醫院,各科室需要的設備這裏全部都有,而且更加頂尖。

  路斯容躺在床上,阮阮的角度隻能看到路斯容修長的大腿,好像什麽都沒穿的樣子,阮阮咽了咽口水,路斯容這是名副其實的長腿歐巴啊,每次看到路斯容的腿,阮阮都恨不得給切下來安在自己的腿上。

  “阮阮,你過來幫我遞一下那個紗布!”帶著口罩的季一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