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水平不夠，沒通過錢老的測試唄。”何媛笑嘻嘻地說，完全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玩笑說給大家聽。

  盛悅聽到這個結果，總算是滿意了，筋骨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她一直緊繃的手指這會兒也自在地放鬆了。

  錢老太過挑剔，她都沒通過，盛漾沒通過，也是正常。

  **

  歐葉從醫務室回來之後，就覺得自己不對勁，很不對勁，他像是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如同一口氣喝了五瓶紅牛。

  昔日看那些奧賽題，還是覺得小有難度的，如今像是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一樣，他忙不迭地做卷子，手裏的筆都壓根不帶停的。

  方朵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鄭重其事地鞠躬，道歉，“歐葉，對不起，是我沒接住你，你打我吧，罵我吧……”

  “哦，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歐葉不甚在意地一揮手，“你跪安吧。”

  方朵愣住了，照平時兩人沒什麽矛盾的時候，歐葉都喜歡逗弄她，說她笨，落井下石，現在的話，明明真的是她做錯了，他竟然肯放棄這個好機會，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方朵伸出手去，禁不住貼了貼他的額頭，“你不是把腦子摔壞了吧？”

  “去去去，一邊去。”歐葉一副注孤身的模樣，“別打擾我做題，我好不容易才來點感覺。”

  “來感覺？”理科不好的方朵是很難理解他們說的來感覺這話，做題目不一向是它們認識她，她不認識它們，要什麽感覺？

  但懷著疑惑，她還是把腦袋湊過去看了看，“咦，這不是你昨天說做不出的那幾道題嗎？你問老師了？”

  “才沒有……我剛想通了，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這才導致解不出來，我現在換了一個思路去解，豁然開朗。”

  方朵凝神，“昨天四道題都想不通，今天一下子四道題全都想通了，這也太湊巧了吧？”

  “我也覺得很神奇。”歐葉仍然奮筆疾書著，居然能一心兩用了，“我都懷疑是不是剛才那麽一磕，把我大腦的潛能區給磕開了。之前不就是有這樣的新聞嗎，一個老太太沒出過村子，突然有一次出了車禍，撞了頭，結果突然就會說英語了。”

  方朵聽了，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然後她猛地抬起頭，興致勃勃道，“歐葉，你說我要不要也去撞一撞？”

  歐葉瞥她一眼，嫌棄的擺了擺手，“你還是算了，這種變聰明的可能微乎其微的，萬一你變得更笨了怎麽辦，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方朵這次倒是沒跟他爭，認真想了一會兒，而後笑道，“對哦，萬一不是變聰明或者變笨，一不小心穿越了怎麽辦？”

  “……”男生和女生的腦回路果然不同。

  **

  快放學的時候，盛漾正在收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側過頭來，特酷地問方朵，“上次校慶之後，我媽就有提過要我請你到我家去玩，你有時間嗎？”

  盛漾隻是像完成任務一樣，所以覺得方朵去不去也無所謂的。

  -

  -

  衝鴨衝鴨，推薦票衝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