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倒是輕點呀！顧華笙看方遠咧著嘴，皺著眉頭，手一直壓著腰。

  顧華笙也顧不著生氣，立刻上前查探他的傷勢。

  “你怎麽了？傷在哪裏了。”

  “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腰扭了。”方遠呲牙咧嘴的說。

  這方遠也沒有這麽疼，隻是看到顧華笙不發火了，開始關心他的傷勢。

  他覺得自己更疼了，所以才露出那樣的表情。

  “你別動，躺在床上。”說著把方遠扶到床上。

  方遠也很乖，沒有在反駁，乖乖地趴在床上。

  顧華笙將他的襯衫解開，扶起來看，他腰上的傷勢。

  因為有猛烈的一擊，方遠的腰上有三處紅色的傷痕。

  顧華笙用紅花油沾在手上，接著有溫柔的擦在他的腰上，慢慢揉。

  他那些傷都不是外傷，而是由撞擊引發的內傷。

  方遠在遭受驚心動魄的重擊之下，精神緊張到一定的程度。

  可在顧華笙按捏之下，他那緊繃的神經立刻鬆弛下來。

  慢慢地竟然睡了過去，顧華笙看著方遠這麽累，原本想要教訓他幾句，現在也不忍心說他了。

  方遠一直睡到第二天的11點多，顧華笙就在旁邊守著他。

  “你一晚上都沒睡？”方遠不好意思地靠近旁邊的顧華笙。

  顯然，顧華笙的氣並沒有消，一直坐在那裏。

  “好啦！下次我一定事無巨細，完整報備。”

  “你就當原諒我這一次，已經我也是事出有因嘛。”

  方遠把手搭在顧華笙的肩上，頭還比較懵懵的，就直接搭在了顧華生的肩上。

  這種撒嬌也算是沒誰了，顧華笙也不能跟他置氣。

  “自從你回來，你有什麽事情能跟你的組員商量？也從來不跟我說實話。”

  “還有湘西出行的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強烈要去，你是不是也準備丟下我。”

  方遠沒想到顧華笙還記得那次的事情？那次，他純屬是不希望顧華笙跟著他到那麽偏遠的地方。

  這次，他隻是想先去驗收一下，沒想到會出這麽大的事兒。

  方遠認真的跟顧華笙解釋，並表示下次一定不這麽做了。

  方遠知道，跟顧華生硬來是不可能的，隻能跟他軟著上，這樣或許還有希望。

  “看你表現吧。”說著就起身往出走。

  “唉，你去哪呀？”因為顧華笙一走，靠著顧華笙的方遠，沒有支持力，直接就倒下了。

  “昨天一天都沒吃，給你做飯去。”說著就出去了。

  方遠扯著脖子大聲喊：“他們還沒回來呢？”

  隻聽對方也回應說：“你不是讓他們玩去了嗎？”

  “估計後天才能回來吧。”方遠聽到顧華笙這樣說，也起床出來了。

  對著廚房忙碌的顧華笙說：“我接了個案子，但這個案子水比較深。”

  “誰的案子？”顧華笙問。

  “你聽說過唐小風嗎？”方遠反問。

  “唐氏集團的繼承人，聽說前天早上自殺了，不知道是炒作還是真的。”

  “是真的，我接待就是他的案子。”方遠說。

  看著顧華笙抬頭，方遠篤定地點點頭，並且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顧華笙說了個透徹明白。

  “你確定你看到的那個鬼影。”顧華笙問。

  方遠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靈異事件到底是否存在，但有些事情真的很難理解。”

  “當時沒有傷害我，我想隻是為了給我個警告，難道說唐小風該死？”

  “不管該死不該死，應該有法律來製裁他們。

  “那你準備怎麽辦？”顧華笙抬頭問。

  “我準備再去看一看，有什麽線索？”

  他腦子轉了半天，“吃完飯，咱們倆一起去。”方遠說完，衝顧華笙掃了一眼。

  便坐在餐桌上了，顧華笙嘴角微微勾起。

  下午三點的時候，他們到達目的地，那所小學在方遠晚上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少了神秘，更多的隻是有些落寞而已。

  沿路上走著，並沒有發生什麽特別之處，樓梯還是那樣的髒亂。

  蜘蛛網遍牆都是，他們直接爬上了樓梯，去頂層看看。

  那裏畢竟是唐小風跳樓的地方，上麵用白色的粉末圈起來他的人形。

  旁邊有散落一地的機器零件，在出發之前，他和顧華笙一起看過那個影片。

  裏麵沒有任何白色影子的事情，除非，有人動過這個地方。

  或者說那個影片已經有人動過。

  顧華笙沒有在頂層多做停留，而是順著走到了一間教室。

  不多會兒，方遠也跟著進來了，“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兒？”方遠問顧華笙。

  “你也聞到了？”顧華笙問。

  “這裏雖然年久失休，除了一些黴味兒和酸味兒之外，額外地多加了一點腐臭味。”

  方遠接著顧華笙的話推斷，而且接著說：“我在湘西的時候聞到過這個味道。”

  顧華生盯著他說：“你是說，屍體的味道？”

  方遠點點頭，所以他們嗅著氣味，來搜索屍源。

  他們一起尋到了一麵牆，這個牆麵要比其他牆麵凸出一部分，看起來怪怪的。

  方遠和顧華笙互看一眼，點點頭，他們拿起旁邊的鐵撬，把這麵牆竟然就這麽敲碎了。

  牆麵其實很薄，馬上就敲碎了，一陣塵土飛揚之下，他們竟然看見了一具幹屍。

  那幹屍就被砌進了牆裏，屍體已經幹枯，衣服也早已腐爛。

  但從那麽長的頭發上就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女屍。

  “我那天見到的，不會就是她的鬼魂吧！”

  方遠心有餘悸地說。

  顧華笙沒有理會他的說辭，而是嚴格檢查了那具女屍。

  “她是被鈍器所傷在後腦部，當場死亡的。”

  顧華笙嚴肅地說，“報警吧！這件事咱倆弄不出來。”

  方遠點點頭，“你不是和那個督察很熟嗎？能不能先保密這件事情？”

  “你是不是已經有所懷疑？”顧華笙問。

  “沒有，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後麵那個人馬上就要出來了。”

  他們就在這裏等著，等到警察局的人來。

  果然來的就是上次園子案件的警察，他和顧華笙寒暄了幾句，就開始帶領弟兄們查案。

  他們檢查了一下情況，這局女士差不多死了有十多年了。

  方遠問：“這所華陽小學是因為什麽倒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