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女人的話你也信?
作者:若凡飛刀      更新:2020-12-13 02:14      字數:3121
  秦凡在前世也曾翻看過“能人智士”的看法和文章,均不認為股市是拯救國有企業的最佳手段。

  通過股票上市為國有企業輸血解困,畢竟隻能解決少數大中型企業的難題,量大麵廣、數以三十萬計的中小國有企業仍然是一團亂麻。

  “巨嬰”企業在競爭中的一敗塗地,也就帶來自96年開始的下崗潮

  “沒法救,日子也要過下去啊。”梁珩沒有理睬李顯政,仍舊感歎道。

  “我們還好點,你沒看到那些下崗女工,真真得很苦。”李顯政也隨著說道。

  “上海還好點,不知東北那麽多的國有企業該怎麽渡過難關?”梁珩沒事喜歡看看報紙上的新聞報道,從中覓出不一樣的信息。

  “你在證券公司應該知道指標配額製吧?”秦凡插嘴問道。

  “咦?你從哪聽來的?”梁珩奇怪地問道,由不得他奇怪,秦凡一個學藝術的學生,隻不過走好運買了九二“認購證”,又買了幾支賺錢的股票,對於上層的政策不應該很清楚才對,不要說他,就連自己單位的領導也不是很清楚。

  “看看新聞分析來的,梁哥你以為我買什麽股票都是瞎貓撞死耗子撞到的?”秦凡半開玩笑地說道。

  梁珩注視著秦凡,這時他真有些懷疑以前對他的認知。

  “喂,梁哥發什麽愣?”秦凡看他的眼神有點散亂,便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笑道。

  “上麵是有指標配額製。”梁珩回過神後點點頭道。見李顯政還在迷糊,便細細地說出自己知道的事。

  實行一種全麵扶持國有企業的“指標配額製”的上市機製,即由中央政府確定上市額度,然後按係統分配到各部委,按地域分配到各省、市、自治區。而各省、市、自治區及各部門拿到上市指標後,還要按自身係統進行分配。這些指標絕大多數被分配給了各地的國有企業。

  隻有少數著名的鄉鎮企業因“改革效應”和象征意義的需要而僥幸成了首批民營上市公司

  “那麽多的企業,政府靠股市這點錢能救得過來嗎?”李顯政聽得還是有些糊塗。

  “所以啊,這些錢都是先救各地最大最困難的企業。”梁珩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啊,有些企業打破頭作假都想上市,上了市就可以大把大把地收錢了。”秦凡學著梁珩的口吻說道。

  “那不是害人嗎?”李顯政呆了半晌才脫口叫道。

  當“上市指標”成為政府救活國有企業的“最後一把米”時。在上市的過程中,國家財政及銀行對企業的撥款或貸款,先變成了債權,接著又變成了股權,然後通過股票發行都一股腦地賣給了股民。

  它一方麵讓已經陷入絕境的國有企業再次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另一方麵還“意外”地解決了居民儲蓄增長過快的“籠中虎難題”。

  這種製度安排使得中國股市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畸形的產物,它至少在四個方麵存在先天的弊病。

  一是缺乏公平性,那些符合上市條件、經營效益好的民營企業很難得到上市的機會。

  二是上市公司的素質明顯不好,很多指標被分配給了各地最大也是最困難的國有企業。

  三是存在大量的虛假報表現象,那些拿到配額的國有企業其實並不具備上市的條件,因此不得不進行大麵積的、公開的財務作假,通過“資產剝離”、“產業重組”以及直接的做虛假報表等手段來達到上市的目的。

  由於通過行政手段審核上市條件,不僅資格審核機構不可能對自己的審批後果負責,而且在行政審核部門的默許下,就連負責資產評估及承擔股票銷售的各類中介機構,也會因其極強的行政性背景及行政手段,對自己的行為往往不負責。

  四是因缺乏必要的監督,存在大量的權錢交易。

  “國有企業是永遠要人家來扶持的,過去是政府的財政,接著是銀行,現在是股市,扶持的辦法就是不停地把錢送到國有企業裏麵去。”-----《人民日報》記者淩誌軍

  “應該對國有企業進行間接解困,讓那些好的、有潛力的私營企業、非國有企業上市,然後用籌集的資金收購國有企業,這種間接不僅解決了資金問題,而且也解決了機製問題。”-----北大教授張維迎

  “指標配額上市的辦法,其計劃有很大的隨意性,絕大多數上市指標都是為當地解困脫貧的,捆綁上市很普遍。上市之後,企業的機製和財務問題很快就暴露出來,相當一部分公司成為空殼。”------中國證監會首席顧問梁定邦

  所有上市的國有公司都存在非流通股與流通股兩類股份,前者為國有股份。兩類股份的權利相同,但持股的成本則有巨大差異,這造成了兩類股東之間的嚴重不公,同時也為日後的“莊家經濟”提供了天然的操作空間。

  作假的現象除了出現在上市審核的環節之外,還毫無懸念地延伸到配股圈錢的資格上。

  根據1995年證監會的規定,上市公司須連續三年淨資產收益率達10%以上,方可享有配股權。

  於是,大量公司每年的收益率都“堅守”在10%這條生命線上。

  北大教授宋國青對723家上市公司的淨資產收益率進行統計,結果發現處在10%—11%的公司竟多達205家。

  經過對幾家上市公司的作假手法進行過調查一家公司先是虛增出1000多萬元的利潤,然後按33%稅率交了所得稅,這樣就實現了淨資產率1018%;另一家公司把自己的產品加價賣給自己,以提高收益率;還有一家公司虧損2000多萬元,就把一塊負資產“剝離”給上一級的集團公司托管,然後又把另一塊資產“注入”,收益率自然就上了10%。

  這種“財務遊戲”日日上演,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

  那些上市的國有企業好像撿到了一個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其機製並沒有因此而得到任何的改善。於是“一年績優、二年績平、三年虧損”的景象比比皆是,不少企業,特別是各省市靠解困政策拿到指標的地方國有企業,迅速就把輕易融到的數千萬元乃至數億元資金都揮霍一空,然後便又淪落到了虧損的境地。便是在這樣的時候,它們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殼資源”。

  “不聊了,再聊就睡不著覺了。”梁珩急忙止住話題。

  “怎麽不聊了?是不是聊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蔣麗笑吟吟地走過來問道。

  “聊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在問凡子最近又買了哪支股票的事,你個女人家家的,就知道亂想。”梁珩沒好氣地說道。

  蔣麗沒顧上梁珩的臉色,隻是兩眼放光地急急問道“哪支股?哪支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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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敏看著正興致勃勃地逗著孩子的秦凡,眼睛裏滿滿的都是不舍,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已,可心裏就是不舒服。

  “就當我是出差了,好不好?”秦凡看見她眼睛中的不舍,心裏也感到有些對不起她。

  “當不了!我騙不了自己。”董敏嗡聲嗡氣地回道。

  “要不你和孩子跟我一起回去?”秦凡想了想說道。

  “孩子病剛好,我不想來回折騰,萬一孩子再出點什麽事,那還不要了我的命嗎?”董敏想都沒想拒絕道。

  “要不我回去跟雪梅坦白,如果她要原諒我們,你和孩子就可以”秦凡撓了撓頭道。

  董敏啐道“呸!你你怎麽會這麽想?我要是雪梅我要是雪梅”說到最後卻不忍心說下去了。

  “你要是雪梅,就會把我掃地出門?或是跟我離婚?再或者跟我仇人相對?”秦凡笑著連問道。

  “我要是她,我會傷心死的。”董敏說著摟住他,連連在他的臉頰上親吻著。

  秦凡也溫柔地親吻著她,等董敏情緒穩定後,想了想便把雪梅在懷孕時說的話告訴了她。

  董敏又臉紅地啐道“呸!你們倆個狗男女,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當然把你當成好姐姐了。”秦凡賤笑著說道。

  “呸!女人的話你也信?她真要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還有了孩子,她還不把你給活撕了!”董敏仍舊啐道。

  秦凡想了想這話也再理,後世的網上不是經常登一些女人的“經典語錄”你說出來,我不會生氣,你要是不說,我才生氣。

  你瞞著我就是不愛我

  所以“打死也不說”,男人才能獲得幸福的安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