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說出去不讓人覺得臊得慌!
作者:
公子墨白 更新:2020-12-01 22:04 字數:2300
慕靳言堪堪躲過哪一個巴掌,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怒斥道:“大早上的,你這是做什麽?”
“我還想問你這是要幹什麽?!”蘇落眉頭染上薄怒,攢勁掙脫開他的大手,“你要是再碰我,我就……”
“就怎麽樣?”男人惡劣的打斷她的話,眸中帶著輕蔑與低嗤。
自她回來之後,就從未擺正過自己的位置。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蘇落眸光怔了一下,抿了抿唇,半晌後才訥訥道:“昨晚,你沒帶套。”
慕靳言眉頭一皺,俊臉微沉。
昨晚那股想把這個小女人掐死的欲望仿佛又上來了。
垂在身下的手攪了攪被單,蘇落坐起身,想著反正已經赤呈相見這麽多次了,所以也不再遮遮掩掩。
她坐起身,麵無表情的拿過一旁的衣服,然後走進浴室。
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受到身後那道視線一直如芒在背。
“啪”的一聲,她關上浴室的門,身子靠著牆壁然後緩緩地向下滑。
昨晚那些記憶再次翻江倒海地湧上來,她看著身上青紫不一地那些痕跡,理智近乎被被衝擊到崩潰的邊緣。
慕靳言看著浴室那邊的動靜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按理來說,現在響起的應該是水聲,不應該這樣安靜的不像話。
他坐起身,撚滅了手中的煙,邁開頎長地身形,衝著浴室徑直走了過去。
曲起手指敲了敲門,“蘇落?”
門內沒聲。
莫名的心下有些不安,“蘇落……?”
“落落?”男人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
門內之人依然沒有回答。
下一秒,慕靳言大力推開了浴室的門。
嬌小的女人正安靜的躺在地上,卷翹的長睫安靜的闔上,一張小臉上毫無血色。
“蘇落!”他駭然失色,連忙蹲下身抱起她,伸手輕拍她的小臉,“落落…落落……”
渾身的血液仿佛集中在那一個點,他的心髒皺縮的厲害,他將她橫抱起身,到了房間的大床上,迅速給她穿上了衣服。
然
後開著車,迅速帶著她下樓,黑色的邁巴赫在道路上像是一隻離弦之箭一般疾馳,無視掉任何的交通法則,他看著車後座上躺著的女人,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大道上人潮熙攘,摩天大樓林立,喧嘩的大街上,車如流水馬如龍。
炎城私人診所,慕靳言抱著蘇落下車,診所的護士見是慕家大少來此,紛紛迅速起身去通知顧南城。
顧南城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家兄弟又急又怒的臉色。
這樣生動的臉色,他已經整整多久沒有見過了?
大概也得有五年了吧。
自蘇落離開之後……不對,隻有蘇落能讓他變成這樣。
他慌忙走上前,等看清楚了慕靳言懷中抱著的女人,他瞪大眸子:“靠!你又把人怎麽了?”
這小丫頭跟自家兄弟這簡直就是天生不合!!
他們倆在一起,簡直就是……廢醫生!
慕靳言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沒時間說這麽多了,她今天早上一醒過來就暈了過去,你快給她看看。”
顧南城走上前,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後,又帶著一幫人做了一個係統的檢查。
直到半個小時後,他從病房門前走了出來,看到了坐在垂著眸坐在醫院門外椅子上的慕靳言。
這一幕,似乎在很多很多年前似曾相識。
他慢慢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沉聲道:“別擔心了,她沒事。”
慕靳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動了動薄唇,“她……怎麽樣了?”
說到她的身體,顧南城忽然間笑了笑,開始不正經的調侃起來,“五年沒碰過女人,我還真當以為你打算出家當和尚了,這沒想到啊,你這風采,嘖嘖……”
顧南城摸了摸下巴,唇角閃過玩味地笑,“依舊是不減當年。”
那丫頭身上地傷,簡直沒眼看。
“不過,”顧南城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我在她的血液中檢測到了,她好像被人下了什麽藥,這是怎麽回事?”
慕靳言當然知道她被人下了藥。
“我昨天晚上趕到酒店的時候,碰到了那天在婚禮上出現的那個女人。”
蘇落被下藥的事,也是那個叫許蔓雲的女人告訴他的。
他本來想著把這個抓回來給她處置,但還是選擇第一時間去救蘇落。
關於那次慕靳言大鬧婚禮的事,其實顧南城也聽說了一些。
“所以,你就理所當然的把人睡了?”還睡的這麽簡單粗暴?
慕靳言抬起頭淡淡瞥他一眼,“他是我媳婦兒。”注意措辭。
“好好好,我不跟你爭辯。”顧南城擺擺手,“我說你,怎麽跟個和尚剛開了葷似的,你媳婦都被你折騰進醫院了,說出去讓人臊得慌。”
這下慕靳言抓到關鍵詞了,“你是說,她現在這樣,是因為我?”
顧南城抬起頭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小嫂子身子本來就不好,下回可千萬防著點,不能讓居心叵測之人逮到可乘之機下藥……”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下藥了,你也不能這麽生猛啊!”
顧南城覺得自家兄弟就是個禽獸。
八百年沒開過葷的那種。
可憐他天天盼著盛家的那個小家夥長大,忌口這麽多年了,也沒像這樣如狼似虎過。
慕靳言淡淡打斷了他的話,“她現在怎麽樣了?”
“虛弱的厲害,估計需要好好休養,”顧南城還不忘再度提醒一句,“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那種藥,絕不可以有第二次。”
慕靳言站起身,向著前麵的VIP病房走去,頭也不回道:“知道了。”
顧南城旋即也站起身,
病房內,蘇落還躺在床上沉睡。
巨大的落地窗外的陽光斜斜的撒了進來,細碎的陽光在她的臉上慢慢的鋪成開,那張明豔的臉上虛弱而又蒼白。
他這才恍惚間記起來,她從小身體就不好。
動輒就會進醫院,尤其是和衍辭成天打架那會兒,進醫院的次數尤為多。
他走上前,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個吻。
然後做在她的床邊。
她的手上還在掛著點滴,想起她昨晚那副又抓又撓又哭又罵的模樣,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此時此刻,床上的女人竟然安靜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