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尿頻
作者:四葉蓮      更新:2021-03-11 00:20      字數:2217
  秦城剛進行一番惡鬥,林月紗這邊也不平順,剛揍了衛蘭一頓,連表麵上的平和都沒了。

  “夫君,你為何攔著我?”

  衛蘭坐在馬車上哭哭啼啼,從小到大,作為衛家千金沒被別人碰過頭發絲,她林月紗膽大包天,敢指使丫鬟一起揍她。

  這也就罷了,打人不打臉,林月紗還非要可著她一張臉來,是嫉妒她貌美吧。

  衛蘭越想越生氣,當即要求白定豐打道回府,她要去宮裏見皇後姐姐告禦狀,然後等著親眼見到林月紗被打入天牢裏,用酷刑折磨。

  “姐姐肯定會給我做主的。”

  衛蘭拉著白定豐撒嬌,出行之時,娘曾經叮囑過她,女子出嫁從夫,而她已經是白家的媳婦,必須得聽白定豐的話。

  “沒有那麽簡單。”

  白定豐把衛蘭抱在懷裏,心疼地道,“咱們此行有任務在身,就這麽鬧回京城,未免太不識時務。”

  不過是女子間的小打小鬧,不至於回京。雖說衛蘭臉腫成豬頭,林月紗卻沒下狠手,隻不過有礙觀瞻了點,幾日就消腫了。

  傷勢又沒多嚴重,沒必要鬧大。

  衛蘭瞪大眼睛,她已經被打了,為何在白定豐這輕描淡寫的,難道她被打就不是大事嗎?

  “為夫心疼你,咱們可以在遠離京城之後打回來啊。”

  白定豐摸了摸衛蘭的頭發,心裏想的是李若雪。

  他被衛家選做女婿,本就不單純,或許是他自己救衛蘭落水,都是衛家的設計。

  然而和李若雪在一起,她滿腦子想的是他,怎麽對他好,對他言聽計從。

  雖說也有大小姐脾氣,卻忍下了,無比的乖順。

  “夫君,你倒是說話啊!”

  衛蘭發現白定豐心不在焉,不滿地催促道。

  “你不要多想,等到了合適的時機,為夫為你報仇。”

  思路被打斷,白定豐頗為不耐煩,敷衍地道。

  李若雪若是不投繯,或許也活不了多久,然而她決絕地離開,白定豐心裏又不是滋味起來。

  或

  許,人性本賤,就是喜歡得不到的。

  如他現在這般,出行第一日,被衛蘭故意拖到黃昏時分,他無可奈何,在衛家麵前,他低人一等,還要哄著這尊大佛。

  “你不會是對林月紗有什麽想法吧?”

  衛蘭狐疑地坐起身,用審問的語氣道,“我聽說在北地府城之時,你經常去她家,就沒點什麽心思?”

  有過,但是白定豐不會說。

  “那時候她還是個商戶,悠然和她交好,為夫怎麽可能有心思呢?”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定是得找個門當戶對對的。

  白定豐不解釋清楚無法打消衛蘭的疑慮,因而笑道:“去年她還是個十三歲的黃毛丫頭,怎麽和娘子你比?”

  說著,他放在衛蘭腰部的手向上移動幾寸。

  “夫君,你真壞。”

  衛蘭說完,主動轉過身去,麵對著白定豐,她一時意動,忘記自己被林月紗揍成豬頭,這麽突然一轉頭,把沒有心裏準備的白定豐嚇得一身冷汗,身子僵硬在原地。

  天已經漆黑一片,荒野之中四處冷風,馬車不遠處架起火堆以此來取暖。

  林月紗打著火折子,薑寶珠提著燈籠,帶著幾個丫鬟走在河邊,尋找被衛蘭扔進河裏的銀簪。

  為此,她很頭疼。

  小河是流動的,沒比大海撈針容易多少。

  “小姐,奴婢自己找,您和薑小姐回去休息吧。”

  白茶過意不去,是她沒保護好厚粉送的禮物,理應她自己承擔,小姐為她做的很多了。

  “說什麽傻話呢,人多力量大。”

  林月紗咬牙切齒,隻感覺揍衛蘭一頓太輕,那是齊魯娘親的遺物,差不多算是他給白茶的定情信物,既然白茶都這麽重視,她沒道理不幫忙啊。

  沒準在不久以後,林月紗還得稱呼白茶一聲堂嫂。

  “白茶,你確定是扔到水裏了?”

  薑寶珠蹲下身子,用燈籠照亮,再次和白茶確認。

  “衛蘭扔銀簪的時候,奴婢聽見砸進去的水聲。”

  就是因為在水裏,所

  以找銀簪的難度又提高了許多。

  白茶心急如焚,卻又不能表現出來,讓自家小姐擔心。她忍住眼淚,用手在水裏摸索。

  “你別急,以衛蘭的力氣,扔不了太遠,在周邊還是很好找的。”

  薑寶珠安慰白茶,而且從剛剛沒有外人來,排除銀簪被撿走的可能性。

  其實最好是天明時分來尋,不過就怕幾個時辰的衝刷,把銀簪衝到更遠處,為穩妥起見,隻得摸黑尋找。

  夜裏的河水冰涼,林月紗蹲在地上,裙角和鞋麵已經浸泡在河水中,冷的她打哆嗦。

  白茶和丫鬟們勸說自己,林月紗仍舊不為所動。

  一行人摸索一個時辰,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青杏那邊終於帶來好消息。

  “小姐,找到了,是白茶的簪子!”

  銀簪還是那根,隻不過被衛蘭用了力氣,有些許的彎曲。

  “謝謝小姐,謝謝薑小姐……”

  白茶雙手接過,幾乎是喜極而泣,失而複得的寶貝,她舍不得繼續戴著了。

  “過幾日咱們到滄州,至少停留個三五日,到時候找一家珠寶鋪子,專門請老匠人給你修複。”

  林月紗拉著白茶,發現這丫頭好像跑到深水裏去了,全身上下都濕了個徹底。

  冷風一吹,白茶打了個寒顫,仍舊露出大大的笑臉。

  折騰到半夜,以至於第二日上路,幾乎全員風寒。

  林月紗窩在車凳上吸了吸鼻子,自嘲道:“寶珠姐,要是衛蘭趕在這個時候報複,我肯定無還手之力。”

  “那是……阿嚏!”

  薑寶珠用帕子掩口,嗓音沙啞地道,“我已經吃了嚴女醫做的藥丸子,這會兒好多了。”

  馬車的小隔間,紅泥小火爐上煮著薑棗茶,林月紗喝了好幾碗發寒,以至於頻頻地想如廁。

  馬車走走停停,到黃昏時分,仍舊沒進城。

  這下,衛蘭急了,戴著麵紗下馬車破口大罵道:“林月紗,你是故意的吧?”

  尿頻尿急也得有個限度,走了一日停十幾次,莫不是腎虛有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