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慘遭陷害
作者:阿夏      更新:2020-10-13 09:34      字數:2580
  什麽他又來了?我當時冷丁一下沒緩過味來。

  小文:昨晚那個男人,現在正站在地當間呢。

  我-靠,我當時就全醒了,這也太日狗了吧,在宿舍裏成何體統嘛。

  看看表,是後半夜兩點多一點。

  給小文發微信:你別害怕,不行的話就報警,這叫什麽事兒嘛。

  小文:我不敢動。他好像上了潘朵的床。

  我的天,還輪流?那個潘朵是小文宿舍年紀最小的丫頭,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兒,有些刁蠻。她睡在小文下鋪。

  又過了一會兒,小文發來微信:剛才床下廝打了一通,那個男人下了潘朵的床,又去蘇雅那了。

  廝打?也就是說潘朵沒有答應那家夥?

  小文:真是煩人啊,那倆人又開始了!

  不一會兒小文發來錄音,跟昨晚一樣,那蘇雅這次更加大膽,呻-吟得不管不顧昏天暗地。

  我也是徹底沒轍了。

  冷靜分析一下,小文所說的那個男人,還想上潘朵的床,也就是說,不可能是蘇雅的男朋友。

  已是後半夜,四個女生的屋裏,進來一位高個子男人,踅摸地想摸進某個女生被窩……這事兒想想都思之極恐。

  我的小文就在那兒,驚恐莫名,不時發來微信,跟我聊著,也是在給她自己壯膽。

  差不多過去了有一個多小時,小文微信說:那人走了,我看清一點點,很帥呢!

  呸,她的話讓我好生吃醋,隨即發過去微信:那明天他再來,就讓他爬到你那兒去得了。

  小文沒顧及我的醋意:蘇雅又開始哭上了,真是搞不懂她,剛才還熱火朝天呢,這一會兒又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暫時安全了就好,我也實在是太困了,囑咐小文早點睡,明天一定要去找宿舍管理員調個房間。

  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起床,老媽去上班了,老爸還躺著。跟老爸聊會兒天,不管他信不信,我把那晚去地府找他的事兒說了一遍,聽得他不住地咧嘴。

  “咚咚咚”,有人敲門,也不容個空,越來越急。

  誰啊這是,如此沒有禮貌。

  打開門,兩個警察站在那兒,滿臉的怒容。

  “你是鄭斌嗎?”一個警察問道。

  我有些愣怔,警察登門找我,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犯沒犯啥事,是不是跟小文跑出去開房違法呀?

  我略有些惶恐地點了點頭。

  “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說完就過來拉我胳膊。

  我本能地推擋著:“到底啥事兒啊不能在這兒說嗎?”

  警察有些不高興了:“老實點,別逼我們把你銬起來!”

  那就乖乖的吧,掙紮也沒用,咱整不過警察。

  跟他們下樓,上了一輛警車,坐在車後座,兩邊各有一名警察,如臨大敵。

  “警察同誌,能告訴我為啥要帶我走嗎?”車子開動後,我怯怯地問。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副駕駛位置上的警察說,“現在你就老實地待著。”

  半個多小時後,我被糊裏八塗帶進了小文學校所在區的公安分局,推進了一間門上標有“留置室”字樣的房間。

  “咣”的一聲,鐵門鎖上了,我被晾在了房間裏。

  坐在鐵皮椅子上,我努力思索著,最近……長這麽大,我可幹過啥違法的事兒嗎?沒有,絕對沒有!

  前幾天為了掩護海爺爺的魂魄逃離,我是傷害過幾個窮追不舍的小鬼,可這,犯法嗎?

  剩下的還有啥?跟小文去假日酒店開房,肯定也不算犯罪,你情我願的事兒,即使是把床單給弄髒了,可我也賠錢了呀。

  還有啥……還有啥?為什麽打老遠的跨區把我抓到了這裏?

  總也想不出個頭緒,我是徹底懵逼了!

  過了仿佛能有一個世紀,留置室的大門嘩啦啦打開,警察領著蘇雅跟潘朵走了進來。

  警察指著我問她倆:“看清楚些,是他嗎?”

  “就是他!”潘朵一蹦老高,邊喊邊撲過來想要打我。

  蘇雅說:“沒錯,就是把他燒成灰我都認識,昨晚和前晚,爬上我床的,就是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他叫鄭斌,快把他槍斃了吧!……”

  這……這都哪跟哪兒啊!我驚得大張著嘴,雙手緊緊護著頭,以免被潘朵抓到臉,狼狽至極!

  警察將潘朵拉住,然後把她跟蘇雅帶到別的屋去了。

  有個警察將我鎖在審訊椅裏,然後開始麵對桌子那端兩個警察的詢問。

  “不用我跟你交代政策了吧?把你這兩天的所作所為說說清楚!”一個警察說。

  “你們……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有些驚魂未定。

  “搞錯了?一個人認錯了你,難道兩個姑娘串通好了一起誣陷你不成?”

  我現在有些清楚了,怪不得昨天早晨我給小文送早餐時,蘇雅會那樣個態度對我。

  昨晚小文跟我說那個進入寢室的男人,還與潘朵廝打一番,鬧了半天她倆都認定,那個男人就是我啊!

  “你們是不是認為,我半夜潛進女生宿舍,對那倆女生實施不軌?跟你們說,搞錯了,我真沒有!”

  “狡辯是沒有用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初步的證據。剛才兩位女同學都指認了你,你怎麽解釋?另外,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你都在幹什麽?說!”

  “我能幹什麽,在家睡覺唄!”我想都沒想便說。

  這下壞了,警察被激怒了,他狠勁兒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還不老實,昨天早晨四點多,有人看到你在女寢樓前四處逛蕩,還說你在家睡覺?”

  我也知道自己說的有紕漏,趕緊解釋:“我是開夜班通勤車的,每天後半夜收車回家,昨天早晨我是來接我女朋友回家的,我兩家鄰居……對了,我女朋友可以給我作證。”

  “我們正在詢問她,現在要看你的態度。”警察瞪著眼珠子說。

  嚇唬他娘的誰啊,老子啥樣鬼沒見過,還會怕你?再者說,有理不在聲高嘛,當即我也態度蠻橫起來:

  “我什麽態度啊,告訴你我沒做就是沒做,你們也不能光憑她倆說是我強-奸了誰就強-奸了誰吧,你們可以通過我跟女朋友微信聊天記錄,看看那個時間段我們都在做啥。”

  我這話還很有點力度,讓警察覺得有些道理,收走了我的手機,拿到別的屋琢磨去了。

  真是氣人,也真是倒黴,這他娘的叫個什麽事兒嘛!

  他倆走了以後我冷靜想了想,小文說的高個子男人咋會是我呢?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又沒人搭理我了,一個人困在審訊椅裏,五脊六獸!

  也沒個人跟我商量。抽根煙吧,點煙時我想到了卞扈霞。對,找她們過來幫忙。

  在一張紙上寫好“卞扈霞”仨字,然後點燃,將灰燼扔到空中。

  過了能有半個多小時,有個女警察進來,在我胳膊上抽走了一管子血。

  估計是做DNA比對去了吧。我心裏還真有些擔憂,要是湊巧我的DNA跟罪犯留下的相吻合,那可咋辦?

  我跟小文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如果背上那種名聲,還不如讓我立馬壯烈犧牲呢!

  桃花姐她們四個都來了,從留置室窗戶那兒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