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作者:十九瑤一瑤      更新:2020-08-15 01:38      字數:6310
  Day 16 22:43

  請在你的床上幹我。

  頌然單身了二十三年,未經人事,即使鼓足勇氣說出了這麽大膽的一句邀約,眼底依舊是青澀的——像一個懵懂又充滿求知欲的學生,渴求著被人引領,去體會一場隻屬於愛侶的隱秘交流。

  越青澀,就越撩人。

  賀致遠瞳孔緊縮,下腹那團暗燃的火直接燒穿了心髒。

  耳畔有個聲音在說,教導他,給他快樂,給他難以洗刷的回憶與不可替代的安全感,讓他從此再也離不開你。

  砰!

  一陣風吹攏了8012A的房門,過道失去照明,兩個人在黑暗中唇舌糾纏、牙齒碰撞,炙燙的呼吸直撲對方臉頰。他們幾乎走不穩路,跌跌撞撞進了門,貼著客廳牆壁一路吻到臥室,十米距離,費了足足五分鍾。

  頌然仰麵跌在那張淺灰色的大床上,唇角殘留著一絲晶亮的涎痕。賀致遠分膝一跨,俯低身體,單手撐在他頸側,由上而下認真地注視著他。

  過程中,他的襯衣扣子與皮帶都被頌然解開了,兩片健碩的胸肌裸裎露出,伴著一聲聲呼吸急促脹縮著,往下是八塊紋理清晰的腹肌。毛發從肚臍開始蔓延,漸黑漸密,截斷在內褲邊緣。純棉布料包裹著一大團硬肉,生生擠開了褲子拉鏈,囂張外露,向人炫耀它的尺寸。

  “賀先生……”

  頌然輕促地喘氣,目含渴求,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肌。

  賀致遠笑笑:“別急。”

  他一把扣住頌然的手腕拉到頭頂,揪住衣擺往上一掀,就把整件T恤給剝了下來。如之前在視頻裏看到的那樣,青年膚色偏白,瘦腰窄臀,卻不是單薄的弱雞身材,適度的肌肉顯出年輕人的健康與活力來。

  他又拍了拍頌然的屁股,頌然配合著一抬腰,讓他把外褲內褲一齊扒了,那根色澤淺淡、形狀筆直的陰莖翹到空中,因為完全勃起,鮮紅的肉頭已經全露,頂端還有一點黏濕。

  “尺寸不錯啊。”

  賀致遠笑著誇他,握住捋了兩把。

  那東西和主人一般激動,生機勃勃地在他掌心跳了跳。

  頌然麵露赧色,動作卻很大膽,拽著鬆緊帶也把賀致遠的內褲給剝了。紫紅色的性器立刻釋放出來,與他這根碰了碰頭,燙得他“嗯”地低叫了一聲。

  他托住那條沉甸甸的陰莖,表情有點呆懵:“你,你的……這麽大啊……”

  好羨慕。

  它生得飽滿、粗壯,熱度滾燙,分量十足,最重要的是還非常硬,即使賀致遠現在跪著,翹起的角度也沒有一絲下垂。

  一想到這麽硬實的棍子待會兒會捅進他的屁股裏,頌然既害怕又期待,舔了舔嘴唇,問:“我……我可以嚐嚐它嗎?”

  賀致遠沙啞地說:“可以。”

  於是頌然就從他兩腿之間慢慢滑下了床,坐在地上,身體仰靠著床沿,將那根東西含進了嘴裏。

  第一次做這種事,談不上什麽技巧,偶爾不慎磕到了牙齒對方還會皺眉。好在口腔的高溫與濕軟天生能帶來更強烈的快感,頌然又知道陰莖的哪個部位最敏感,專門衝著那兒舔弄,再含深了吸兩口,賀致遠很快就忍不住粗喘起來。

  “寶貝兒,做得真好。”他揉了揉頌然的頭發,低垂的眼眸裏透出了深濃的情欲,“你讓我很舒服……非常舒服。”

  頌然說不了話,就一邊舔一邊看他,眼神直勾勾的,飽含迷戀。

  賀致遠是真受不了這個眼神,太癡情,也太幹淨,簡直要燒幹他心口的一捧血,便往後退了退,說:“寶貝,下回再舔,先到床上來。”

  “嗯。”

  頌然點了點頭,依言吐出口中粗大的性器,卻像舍不得蛋糕上最後一點奶油似的,卷起舌尖,在頂端的小孔裏貪心地勾了一下。

  下一瞬他就被賀致遠整個拖上床,死死壓住了肩與腰。

  “你真的是……不怕死。”

  賀致遠眼眸一深,手掌包裹住頌然那根,極富技巧地從陰囊開始揉搓,然後握住莖身,指腹時不時摩挲過柔嫩的頂端,唇舌同時沿著耳垂、肩窩、鎖骨一路吻到胸口,含住了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

  “唔……癢!這裏癢!”頌然驚叫起來,扭著腰躲閃,命根子那兒力道忽然一緊,他立刻不敢動了,慌張地求饒,“別……別舔啊,好癢的。”

  他許多年沒被人抱過了,更別說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每寸皮膚都相當於敏感點,一舔就哆嗦,雞皮疙瘩泛起一大片。賀致遠卻沒停,握著頌然的命根子當令箭,把他渾身上下仔仔細細舔了個遍,甚至分開雙腿,在腿根處吮出了一串紅痕。

  頌然起先屏氣、聚力、咬下唇,試圖抵禦那種燒心的瘙癢,不一會兒力氣耗盡了,隻能仰麵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兩腿敞開,陰莖指天,一身的唾液與吻痕,眼裏水意彌漫。

  賀致遠問他:“舒服麽?”

  他顫抖著回答:“舒……舒服。”

  這是實話,又癢又爽的,仿佛每個毛孔都產生了感覺。

  然後他聽到了抽屜被拉開的聲音,接著,有什麽微涼而粘稠的液體塗抹在了股間。他腰身一抖,下意識繃緊了臀肉——那地方到底不是天然用來插的,他骨子裏還有些抗拒,一想到要被侵入,內心就本能地緊張。

  賀致遠見那淡紅的小口都快縮得看不見了,溫聲安慰他:“別怕,放輕鬆。”

  頌然放鬆不下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賀致遠笑道:“看來……我還需要吻點別的地方。”

  他順著頌然的小腹往下吻,慢慢靠近了腿間。頌然呼吸驀地一窒,隻覺命根子被滾燙的軟舌裹住了,一刹那舒爽得靈魂出竅,同時會陰受到了手掌按摩,酸酸漲漲的,那滋味簡直難以言喻。

  就在他稍稍放鬆的時候,一根手指沾著潤滑液陡然插了進來。

  “啊!”

  他本能地縮緊括約肌,卻反而咬住了體內的手指——開了門,再想拒客,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賀致遠的手指越進越深,配合著小幅度的抽送,將潤滑液一點點塗開在腸壁內部。頌然本心其實並不抗拒,努力調整著呼吸,適應異物侵入的感覺,慢慢讓自己放鬆了下來。

  “什麽感覺?”

  賀致遠問他,順帶又送入一根手指。

  頌然揪住了身下的床單,閉著眼睛描述說:“嗯,有點漲,還熱熱的……你的手指在裏麵動……不過,不過好像沒有那種……我在網上看到的,會特別舒服的……那種……啊!”

  他腰身劇顫,失聲叫了出來,倏然睜眼,極其恐慌地看著賀致遠。

  剛才那個……是什麽?

  賀致遠感受到了腸道內部的狠縮:“碰到了?”

  頌然遲疑地點頭:“好……好像是吧……”

  十秒鍾後,他對此完全沒有懷疑了——體內鮮明的酸脹感吞沒了他,一浪高過一浪,洶湧駭人。賀致遠那一下下好像直接按在他心上,脊髓大約是連了一根漏電的線,劈裏啪啦一陣火花激閃,從後腰到腦幹全被電麻了,除了快感,別的什麽感覺都不剩了。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啊啊!”頌然蹬腿一陣哭叫,“會射的……真的會射的……停,停一下……嗯啊……”

  他活像油鍋裏的一尾魚,掙來掙去差點給自己翻個麵兒煎勻了,良久消停下來,雙目放空,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喘著粗氣說:“我不做了,真不做了……你饒了我吧,這……這太嚇人了……天呐……”

  賀致遠麵無表情地抽出手指:“不做了?”

  頌然匆忙點頭:“不,不做了……其實,那什麽,當處男也挺好的……”

  賀致遠撕開一隻鋁箔包裝,取出矽膠套,快速捋到了性器根部:“不後悔?”

  “不後悔……呼……絕對不後悔。”頌然看樣子是打算拚命說服自己,“你看,反正擼也是射,插也是射……與其這麽刺激心跳,幹脆擼一輩子算了……”

  他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飄出去的神智還沒回來多少,正說著話呢,隱約就感到屁股被抬高了一些,腰下似乎墊了個枕頭,兩腿左右分開在賀致遠腰側,有個什麽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翕張的肛口。

  “賀,賀先生?”

  頌然覺得不對勁,想動一動,可大腿被箍住了,腰也被掐住了,壓根動彈不得。

  他低頭往自己下身看,還沒看清楚,猛地就感到了一陣劇烈的脹痛——窄小的穴口被一根比手指粗不知多少的肉棍捅開,賀致遠一記挺身,居然招呼都不打就進來了!

  “現在臨陣脫逃,晚了。”賀致遠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語氣略顯冷意,“剛才在過道裏怎麽求我的,轉眼就忘了?”

  “我……”

  頌然張口結舌——依稀記起來,他好像是不要臉地說過一句“幹我”。

  就衝這倆字,操死都不冤。

  他不好意思再掙紮了,認命地閉上眼睛,張開腿,一副躺平任操的乖順模樣,小聲補了一句:“你慢一點兒,我……我第一次,怕疼。”

  賀致遠沒作聲,寬大的手掌托住他兩瓣屁股,腰肌使力,緩緩將自己送了進去。

  私密處被強硬撐開,難以忽略的異物侵入感越來越清晰,腹內隨之多了一股怪異的沉垂感。頌然猛地屏住一口氣,十指抓被,本能地繃緊了大腿肌肉,對方卻不受阻礙,悍然攻入,一寸一寸不疾不徐地直插到底,將他的兩條腿左右壓開,如同蛙類。

  就在他以為後麵快要裂開時,會陰忽地一熱,撞上了粗糙的毛發與結實的腹肌——這是完全進來了。

  一瞬間鮮明的熱度讓他忘了疼,他驟然放鬆,大口大口地換氣,滿心隻有一個念頭:賀先生在他身體裏了。

  他們極致親密,一方再微小的動作,另一方也感受得到。

  賀致遠看他吞得艱難,有些心軟:“疼嗎?”

  頌然很倔:“不疼。”

  一點兒也不疼。

  賀致遠沒敢貿然開始動作,而是低頭檢查了一下頌然的情況。淡色皺褶已經完全打開了,撐作平滑的一圈,緊緊箍在他的陰莖根部。

  很饑渴,也很誘人。

  “乖,沒出血,你適應得很好。”賀致遠誇他,明顯感覺到高熱的腸壁夾了夾,於是俯下身去,在他耳旁低語,“寶貝,我動了?”

  “嗯。”

  頌然深呼吸,做好準備,伸手勾住了賀致遠的脖子。

  埋在體內的那根粗物慢慢撤了出去,小腹的酸悶感減輕不少,頌然剛剛放鬆,突然就被一記毫無預兆的深插頂得尖叫出來。

  “啊!”

  他高高仰起脖子,雙股夾緊,豎立的莖身顫了顫,甩出一條透明清液。

  賀致遠喜歡他青澀的肢體反應,低下頭,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第一下就受不了,這麽敏感?”

  頌然非常羞恥:“那個地方,又……又碰到了嘛。”

  賀致遠麵露錯愕,立刻又挺腰狠狠撞了一下。懷裏的青年猝不及防,反應更加激烈,眼角泛紅,渾身哆嗦個不停,一臉驚惶地看著他:“我……我是不是太敏感……”

  “沒事的,這很正常。我輕一點,慢慢來,你會舒服的。”

  賀致遠安慰著他,下身開始深深淺淺地抽送,力道放輕,以免一次性帶給頌然太強的刺激。前列腺周圍神經豐富,感知敏銳,撞淺了沒感覺,撞凶了又容易痛。他比頌然自己都在乎第一次的感受,所以極其認真地注視著身下人的表情,以便修正力度與節奏。

  讓他驚喜的是,他與頌然是天生一對——不需要調整插入角度,隻要以最自然的方式進去,就能準確觸碰到敏感點。

  這是注定要屬於他的身體。

  年輕,敏銳,直率,有著磁石般的吸引力。

  賀致遠感覺到自己的占有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失去控製,荷爾蒙隨著汗水揮灑到空氣中,漸趨濃重,裹挾了頌然急促的呼吸。

  那炙熱而緊致的腸道被一點點捅開了,加上充足的潤滑液,進出順暢許多。他及時增加了一分力道,挺動腰杆,將溫存的律動變作一次次節奏清晰的衝撞。

  “賀,賀先生……啊……啊……好舒服……”頌然深深沉醉其中,滿麵紅潮,腦袋偏到一邊,舔著唇麵不斷呢喃,“怎麽會這麽……這麽……啊……不行……舒服死了……”

  鮮明的快感從後穴深處一陣陣蕩開來,波及全身,令他手腳發軟,下腹的性器卻直挺挺立著,硬得青筋發脹,孔眼滴水。

  好爽。

  比單純擼管要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在此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身體裏還藏著一個這麽美妙的地方,僅僅是觸碰它,就能帶來一波又一波浸沒骨髓與頭皮的舒悅感。

  賀致遠吮含他的耳垂:“寶貝,真這麽舒服?”

  “唔!”

  熱氣撲入耳道,頌然一陣劇烈顫栗,後穴緊縮,眼神愈發迷離,嗯嗯啊啊說不出話來。

  賀致遠又問:“寶貝,你愛我嗎?”

  “愛,愛的……”頌然急喘,上氣不接下氣,“我愛你……”

  “那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頌然無比乖順,又粘又軟地叫:“老公……”

  賀致遠獎勵般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再叫一聲爸爸?”

  “爸……”

  頌然吐出一個音,卻羞恥地收住了下一個,遲疑著叫不出口。那雙迷茫的、含著情淚的眼眸望向賀致遠,愛意與眷戀越積越濃。腸道內有力的撞擊反複不斷,快感如駭浪,終於將留存的一點羞恥心遠遠衝出了理智的沙灘。

  他無法克製自己,纏綿地喚了聲:“爸爸。”

  請你疼愛我。

  請你給我永遠不會違諾的幸福。

  頌然的腸道已經足夠鬆軟,對敏感點的刺激也已經逐漸習慣。賀致遠明白,是時候把最美好的一刹那獎勵給他了。

  “寶貝,看著我。”

  他直起身,分膝跪於床畔,雙手托著頌然的腰臀抬至高處,緊貼自己的胯部,然後飛快擺動起了腰身,越擺越快,力度極悍,撞擊得青年的兩瓣屁股肉頻頻顫抖,臥室內盡是啪啪響聲。

  賀致遠的力量非常純粹,完全來自健碩的腰部肌肉,上半身幾乎是不動的,更無需借助自身體重,所以整套動作相當幹淨、明快、性感,從視覺上就能帶給人極大的刺激。

  頌然從沒經曆過這麽狂風暴雨的摧殘,眼神飄空,癡癡地看著那根紫紅的東西從自己腿間抽出,又盡根沒入,腸穴深處隨之劈開一道電擊般激爽的快意,直衝頭皮,麻痹了四肢百骸,讓骨頭一波波發酥。尖銳的酸脹感一下又一下打在腰眼,似要鑽透那裏的神經。

  他忍不住想叫,仰著脖子高聲呻吟,哭腔濃重。

  曖昧的粉紅飛速從耳根蔓及全身,淡茶色乳尖充血硬挺,前後搖晃的性器被溢出的腥液染了一片濕滑,泛著淫靡的水光。

  “啊啊啊!不,不行……我……我好像要……嗯啊!”

  頌然有種快要尿出來的恐懼感,驚哭著大聲求饒,對方卻置若罔聞,反而沉沉地壓下身體,插得更深,也撞得更重。陰莖極致的酸麻讓他感知混亂,以為一步步逼向了失禁邊緣,終於在某個瞬間,後穴劇烈痙攣,他嗚咽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液,自己看也不敢看,羞恥地捂住了眼睛。

  插射能帶來極大的滿足感,尤其是第一次做愛。

  賀致遠心滿意足,借著腸道的絞縮快速抽插了十幾下,酣暢淋漓射出精液,抽身撤退,摘下套子打個結,隨手扔到地上。

  他伸臂一攬,用滾燙的身體抱住了仍在微微抽搐的頌然,想來一場熱情的事後吻,頌然卻觸電般躲開了:“別碰我!”

  賀致遠眉頭一皺,關切地問:“寶貝,怎麽了?”

  頌然幾近哽咽:“髒……”

  “髒?”

  賀致遠越發莫名了。

  他盯著頌然委屈的表情看了半天,忽然想起來什麽,不由就笑了:“你以為你尿了?”

  頌然聞言一僵,慢慢移開手,一臉的恍惚:“沒……沒尿嗎?”

  他立馬振奮起來,迫不及待地看向下腹——臍周那兒白糊糊一大片,全是帶著腥氣的精漿,沒有半點兒尿液。他這才長鬆一口氣,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下意識想找賀致遠撒嬌。一對上那雙樂得快要彎成縫的眼睛,欣喜秒變尷尬。

  頌然窘得滿臉通紅,一頭紮進被子裏,開始自欺欺人地裝鴕鳥。

  賀致遠拍了拍他汗濕的光屁股:“寶貝,去洗澡。”

  “不要!”

  賀致遠重複:“去洗澡。”

  頌然皮薄人強,挺翹的屁股向上一撅:“就不要!”

  賀致遠沉下了臉,叫他大名:“頌然。”

  他充耳不聞:“死都不要!”

  “……”

  “哎,你幹嘛?幹嘛啊……放我下來!”

  頌然尖叫著被賀致遠一記臂鏟挖出了被窩,光著屁股扛在肩上,不由分說走進浴室,“砰”地關上了門。

  浴室內水聲嘩嘩,不一會兒水聲消失了,代之以一段顫抖而綿長的呻吟:“嗯啊……我又,又沒被……呃……插射過……我,我怎麽分得清啊……混蛋……”

  呻吟由低漸高,片刻後,浴室內響起了清脆的肉體拍擊聲,呻吟便又成了哭腔十足的浪叫:“啊啊啊!不要了!我……唔……我分得清了,分得清了!以後不會弄錯了……可是,可是這回真的……真的要……啊啊……”

  這天半夜,賀先生將頌然伏腰按在馬桶邊,花了很長時間,認真且負責地教會了他“射精”與“射尿”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