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作者:鳩羽千夜      更新:2020-08-10 00:11      字數:5172
  這要數下來還得了?莫繼寒如今也算是開了竅了,雖說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以後不是不想琴瑟合鳴什麽的,但是他更深知某人順杆爬的性子。若是由著他來,且不說搓圓捏扁,怕是這命也得丟半條,還怎麽出兵?

  當機立斷,莫繼寒微微躬身,長腿一曲蹬在任極腹部,一個用力就將當今天子踹的一個倒仰,滾下了床。

  作為一個被兩次踹下床的皇帝,若是能記一筆,也算是震古爍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獨一份了。

  任極攤手攤腳躺在地上,總算回過味兒來,怒了。天底下有多少媳婦敢把自己相公踹下床兩次的,啊?!必須要好好教訓!

  莫繼寒已經快手快腳的攏好了衣服就要往床下蹦,卻被一把攢住了腳踝大力往下拉,足心又被抵住狠狠揉了一通,一股奇癢酸麻湧上來讓他頓時泄了力。論起這些個手段花樣,隻怕這輩子都隻有輸了份了。

  任極已經抓住機會快手快腳的撲上來將人壓住擠進了兩腿之間,下身抵得緊緊的,還挺腰頂了頂,“又把皇帝踢下床,看來得好好教訓。”

  莫紀寒臉已然紅了,伸出手掌推著任極不斷逼近的臉,“我說你這人,就不能好好說一次話嗎?每次都……”

  “都什麽?”任極在手掌後麵邪邪的笑,在他掌肉上咬了一口,“我明明每次都和你好好說話了呀。不過,”他趁著莫紀寒縮手的空檔壓下去,銜住了耳垂,將那一小片軟肉含在嘴裏含糊道,“話說完了,就該做事了。”

  說著話的濕熱氣息全噴進耳裏,讓莫紀寒忍不住偏頭,又讓任極抓住機會在頸側親了好幾口,不光如此,任極脫衣服的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就這幾下的功夫,上衣已經全被解了去,鬆鬆散開,一隻手已經順著腰間摸到了胸前。

  兩人下裳還穿在身上,卻已在磨蹭下皺成一團了,緊緊相貼下,任極那物已然勃發,顫動脹大著將兩人的衣物都染上了濕意。

  他那手不老實的四處亂摸,在胸前放肆一番又突然轉而向下,摸索幾下一把握緊,聽莫紀寒小聲抽氣,悶聲笑道:“有感覺吧?藏不住的。”

  他一手把著腰將人托起來,另一手使勁將褲子扯下,抬起莫紀寒一條腿,下流的揉捏著臀肉,舌頭開始繞著一邊的乳首打轉。

  莫紀寒抓著他肩臂,已被他弄得癱軟無力,隻徒勞掙紮:“你別……你,啊!”

  卻是任極張口咬在他乳首上,他是有意逗弄,每次隻要莫紀寒張口說話,就咬一口。幾次往複,莫紀寒也發現了任極的故意作為,揮手要打。隻是早已無甚力氣,才剛碰到就被胸口的刺激弄得驚叫出來,一把揪住了任極的頭發。

  任極又咬又吸好一會兒才把那乳首吐出來,可憐的小東西已是有些紅腫破皮了,顫巍巍的立著,莫紀寒低頭看一眼,隻覺又羞又氣,掄了拳頭要揍,“混蛋!你、你這個……這個流氓!”

  任極倒是瞧著自己的傑作頗為得意,大大方方的讓莫紀寒揍了一拳頭,哈哈大笑:“都在床上了流氓是當然的,難道還要我先背本書嗎?不過,”他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一圈,不知又想到什麽壞主意,湊近莫紀寒的耳朵調笑,“不過既然將軍大人要求朕守禮一些,那這樣好不好?”

  他手指在另一顆乳首旁劃著圈,“朕請將軍,這邊的小東西讓朕看得很心癢,很想去親一親,吸一吸,可否?”

  “哎,將軍?將軍?將軍說說話呀。”

  莫紀寒閉緊了眼睛抿著嘴,堅決不開口。

  “將軍這是不同意?”任極的語氣非常遺憾,臉上卻笑得似奸滑的狐狸,眼睛瞇縫起來上下逡巡,最後停下來,俯在那根挺立著正滴著淚珠的陽物上,“那朕看將軍這裏漂亮得很,能舔舔嗎?”

  他最知莫紀寒的弱點,這人其實害羞得很,真要論起來,隻怕這世上一半的女子都還比他強,至於另一半能相較的,那就是雲英未嫁的閨女了。

  他故意靠近那處說話,氣息全噴在敏感的前端,果然刺激得那陽物抖了抖,淚流得更歡了,如他所願的莫紀寒挺了挺腰,小聲的抽了口氣,又試圖蜷起身子把自己藏起來。

  任極低笑著展開他,“將軍看來這是答應了?那朕便遵將軍令。”他唇舌舔弄幾下,忽的張口盡根吞入,心裏想著,還好老子下手早,沒把他讓給女人,哪怕隻有一次,都要覺得虧死了。

  於風月一手,任極可稱別有天賦,尤其對著莫紀寒,簡直就是進步神速,早將人各處都已經摸得透透的,哪怕對方並不肯坦承。

  對於吹簫,更是次數極少,倒不是他這個吹的人不樂意,實在是要被吹的那個太難搞定,不過就算是機會難得,他也在這少數難得的機會裏獲得了豐富的實戰經驗。

  不過幾下撥弄,就讓人徹底癱軟下來,卻又不肯叫出來,全憋在嗓子裏,隻發出貓兒似的細小呻吟和抽氣,撓得人心癢。這也是任極又愛又恨的地方,說恨吧,總覺得這人不肯為自己失控,說愛吧,這副小模樣,真的下手弄得又哭又叫的,又覺得特別帶勁,有成就感,還真有點愛不釋手。

  任極一手把著莫紀寒的腰,讓他在自己嘴裏挺動,一手幾下摸索到早就放好的脂膏,挖出一塊趁著人神思不屬時輕悄的抹上密處,特製的脂膏很快便化開,帶出一味清甜的味道,手指在外圍撫觸幾下後便輕易進去了一個指節。

  他又使壞,抬頭將快要到的陽物吐了出來,指頭沒入穀道裏輕輕摸索腸壁,笑道:“還未到時候呢,現在非常時期,朕也舍不得將軍太過操勞。若是將軍明日下不得床,走不得路,豈不是還得怪罪到朕身上,朕可有點冤啊。”

  這可有點狠了,快到頂了又被扔到一邊,莫紀寒難受的眼都紅了,他扭個不住,大腿繃緊顫抖,索性閉著眼自己伸手往下摸索。任極卻不肯讓步,抽出手指將他兩手都抓住,隨意拿衣帶一纏,在他臀肉上一拍,“這可不行。”

  手指摩擦而過的感覺雖然細微卻又鮮明,莫紀寒輕叫一聲,覺出自己雙手被縛,終於張開眼睛,滿是氣惱神色。

  任極又挖出一塊脂膏,將那小盒子隨意丟到地上,抬起莫紀寒一條腿,摸索進去將腸壁上也塗了一層,“朕還說過要數數將軍身上有多少條疤,君無戲言,這便要開始數了。”

  說話間已沒入第二根手指,另一手則一寸寸在身上尋摸,“朕很後悔,當初這幾條便是朕所留。”他俯下身親吻那些傷痕,溫柔親近如同羽毛的撫觸,“那這呢?箭傷?刀傷?”他一條條的摸下去親下去,感覺自己心疼起來,“怎麽這麽多?”

  很多陳年舊傷由於年歲久了已經不明顯,以前也從未如此細心看過,現在細細看起來,卻也讓人心驚。

  因為之前要看輿圖,燈火比平日要挑得亮些,這樣在光亮處打開身體被人細細查看,實在是太過不習慣,莫紀寒試圖側過身體阻擋,想要將手掙脫出來,不自在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十來歲便隨父親入了軍營,受點傷很正常。再說那時年紀小好得快。你、你別數了,我不習慣。”

  任極挑眉,“我的人身上什麽樣我當然要好好看個清楚,呐,也不讓你吃虧,你也把我看回來,想怎麽看都行,如何?我很習慣的。”

  嘴上說著便宜話,手上也不含糊,說話間又加入一指摸索到了要害,幾番揉撚終於如願聽到人呻吟出聲,前端更是早已濕透了,沾得整根陽物晶瑩透亮的,看起來格外可口誘人,“舒服嗎?”

  任極一手將腿撐開,“將軍腿也漂亮,又長又直的,看得朕都忍不得了。”他也確實是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把自己送進去。

  不過一瞬便被緊緊包裹起來,因為前戲做得足夠,這一下就沒入了大半,滋味簡直妙不可言。任極長出一口氣,活動一下腰,讓人稍稍適應便一口氣衝到最裏麵。

  這一下又快又狠,隻撞得莫紀寒發出一聲長吟,兩腿緊緊纏到了任極腰上。任極也沒有馬上動作,因著刺激,腸壁縮得緊緊的咬著他,若非他耐力夠,隻怕當時便得繳械了。

  他揉捏著莫紀寒腰臀要他放鬆些,之後才慢慢活動開來,往複幾次之後便不再控製,大力衝撞著直搗深處。

  很快肉體拍擊聲和水漬聲便連成一片,間隔著呻吟喘息,任極吻著他的唇,“爽快嗎?叫大點聲我聽聽,我要舒服死了。”

  莫紀寒已有些脫力,神智昏沉,盤在任極腰間的腿也已垂下,任由他撐得大大的伏在其間動作,股間已是一片泥濘濕滑,進出間噗嗤有聲。他無力掙脫被縛的雙手,隻能在不斷的呻吟間斷續道:“快…嗯啊啊,放開我……我、呼,出來……”

  他說得有些詞不達意,卻不妨礙任極聽懂,他本想換個姿勢將人翻過來更為爽快,但看那陽物已經有些漲得發紫,也知道不能太過,但他鬼點子也多,早有了計較,便將莫紀寒雙手放出,隻是還有些不甘:“還一直想試試讓你就用後麵射出來,聽說這樣弄幾回,光是摸前麵,可就一點兒都滿足不了了。不過今天嘛,你自己摸給我看看,也行吧。”

  莫紀寒雖聽到他說話,卻也已經不能思考這話的意思了,隻被抓著右手放到自己的陽物上,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動作起來。

  任極居高臨下,眼前美景一覽無遺,他身下不停,眼睛盯著莫紀寒胡亂撫摸自己。他顯然是沒有多少經驗,在這種緊要關頭也有些不得要領,他挺送著腰,也不知道是在配合身上的侵犯還是配合自己,閉合的眼角正緩緩滲著眼淚,呻吟斷續破碎,仿佛在極樂和煎熬間徘徊,身體輕微抽搐,將自己一陣陣的裹緊吸吮,如同在討好著請求讓他解放一般。

  他的目光熾熱專注,讓莫紀寒終有所感的睜開眼睛對視,輕輕叫他的名字:“任極,嗯…任,任極仿佛被這輕叫刺激狠了,撲上去咬著莫紀寒的嘴,動作無法控製的粗暴起來,抓起他的手一起擺弄著那陽物,拿指端的薄繭摩擦敏感的小孔,將他釋放時的叫聲吞下肚,在他因高潮而絞緊收縮的體內橫衝直撞數十下,才鬆開精關,放任自己將精液盡數傾入。

  待到雨收雲霽,夜已過半。莫紀寒早已是渾身脫力神智迷糊,任極拍拍他:“先睡,什麽事等明天醒了再說不遲。”他便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任極卻是吃飽喝足精神得很,著人送了兩盆熱水上來,挽著袖子將人裏裏外外擦幹淨,翻身上床側躺,摸摸身邊人的臉頰,心裏默默盤算著在大軍開拔之前他能撈回多少本,算來算去都覺得有點吃虧啊……

  任極就這麽一邊撥拉著算盤珠一邊摟著人慢慢睡過去了。

  兩人醒的時候都已經快過午了,莫紀寒渾身酸軟,洗潄之後才覺得精神了點。等用過飯食,任極便帶他到已經架好的輿圖前。

  那輿圖並不算得大,不過成年男子展臂長短,但是上麵山川溝壑十分詳盡,莫紀寒細細一瞄,便知是那長梁山的地形圖了。隻是這一細看,便知雖然詳盡卻並非周全,想來是因為流匪盤踞,還沒有完全將地理信息收集詳細的緣故。

  任極在他身邊,伸手摸摸那副圖,解釋道:“之前的輿圖還是開國太宗皇帝那會兒傳下來的,這麽多代下來,山川河流很多都已因為地動改道而發生改變不再詳實了,我父皇倒是難得做件好事,下旨重新勘繪,隻可惜才開始不久,就打起來了。”

  他點點那些空白之處,“這裏一多半還是那兩個倒黴蛋回來之後補上的,剩下的是讓影衛去看的,至於這些,就是比較容易打草驚蛇的地方,陷阱機關也多。那個土匪頭子,倒是很有點手段啊!”

  莫紀寒點點頭,“我聽說過他,冉阿大雖是鄉野出身,是個屠夫,卻博聞強記又頗有幾分膽色,有豪氣,年輕時便得鄉間年輕人的擁護。又有些奇緣,動亂時跟著逃荒,卻拿藏著的一壺酒和幾塊肉救了個獨臂的刀客,那刀客後來將他帶在身邊,倒是讓他學了不少。”

  任極冷笑,“什麽狗屁刀客?不就是當年十八寨的強盜頭子胡莽,個有勇無謀的武夫而已,結果被自己人暗算趕下來台,到頭來隻能收個殺豬的當徒弟,當年在江湖上還算有名號的胡霸刀也隻能成個殺豬刀。”

  這酸溜溜的口氣聽得莫紀寒好笑,“就算隻是殺豬刀,不也讓你吃了虧?”

  任極抬眼陰森森的盯著他看,莫紀寒專心看地圖,隻做不知,換了話題:“我打算先過去看看情況。”

  這又是鬧的哪出?難道是昨天折騰得太狠了又有意見了?居然現在就想著要跑路!“不行!”大不了以後他會盡量克製點。任極心裏的小算盤又開始嘩啦啦的響,本來就有點虧,再提前把人放出去?那不是虧大發了?不行,絕對不行!

  莫紀寒完全不知道任極的小算盤,正試圖跟他講道理,“深山剿匪和行軍打仗完全不一樣的。我總得去摸摸情況好製定對策,沒有必要的犧牲還是盡量少些的好。”

  原來是這樣,任極默默抹了把臉,眼珠左右轉轉,當即拍板:“我也去!”當今聖上一甩袖袍正氣凜然,“朕如今雖統領天下,但也要知民間疾苦,而且出去走走方能知曉朕派下去的有沒有幹事!”

  ……好像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皇上腦袋一熱要去微服出巡,早朝不上,下麵的臣子就要苦哈哈的跑斷腿,也不是沒有誎臣,隻是麵對雷霆手段的頂頭上司,誰也不敢跳出來當被打的出頭鳥,於是隻能“皇上走好,皇上一路順風”,俸祿越來越不好拿了啊,唉。

  當然既然是微服,出巡的時間和路線便都是保密的。於是就要某個天不高的清晨,幾個人悄無聲息的出了宮門,在皇城外上了快馬,直奔北城門,在城門剛開的時候,拿著剛剛開出來的官憑路引出了城門,風馳電掣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又有章節被河蟹了,這幾個月都過得非常苦逼的我表示非常、非常、非常不開心啊啊啊啊啊啊!!這還讓不讓人活啦??!!

  本來是考慮上春歌的,但是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保險,於是等我碼出來還是放群裏吧,嗯,就這麽辦!當然現在還在鍋裏,離端上桌還有點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