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我並不在乎女人們的妒恨和嘲笑，也不在乎男人們的垂涎。反而，我很享受他們的垂涎！”

  搓洗著大腿之上的髒痕，蔡氏昭語氣淡然笑道：“因為那些男人三天兩頭的裝病，跑到那診所裏跟我見麵，卻也會為我帶來收入，我隨便賣他們一些清涼降火的藥，那都是錢。甚至，遇到肯為我花錢，又挺幹淨的村民，我也願意跟他們做一些特殊的生意。”

  “這麽說來，你在那裏混的還不錯啊，對你這厚顏無恥的女人來說。”張振東微微皺眉，又捧了一捧水，那蔡氏昭立刻指了指她的腿之間。張振東就淋上去。

  “不，那樣的收入，並不能對生活的奢望。那個村子太小了，村民也窮，小病硬扛，嚴重了就會來那多郡住院治療。”

  蔡氏昭一邊洗著大腿的內側，一邊訴說著她當時的情況。“何況那診所是國家的，我隻是個坐班的女醫而已，工資不到兩千夏元，加上自己賺的外快，一個月也就三千夏元。”

  “這樣的收入，對你們這邊的打工族而言，已經很高了。因為你們這裏消費低啊！品質相當好的大米，才一塊五一斤，五花肉不到十塊錢一斤。”張振東搖搖頭，並不認為三千塊的收入都不夠蔡氏昭花的。

  “我女兒有先天哮喘，她吃的藥可是很貴的，又不能斷！每個月拿兩千砸在她的藥費上，我們母女二人的生活，可就很拮據了。”蔡氏昭淒然解釋道，然後又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右腿，見這條腿都洗幹淨了，她才把左腿放上去。

  “原來如此！所以不滿足現狀的你，就出來找工作了？”張振東問道。

  “其實我出來找工作，也跟我那個男朋友有關。剛才我說了，他是個吃軟飯的，且縱情酒色，嗜賭如命。這些惡習我之前並發現。而是相愛了一後才發現。”開始清理左腿的蔡氏昭，很是鬱悶的苦笑道。

  “他把你拖的更窮了”張振東無奈的歎息道。

  “是啊，都怪我，帶著女兒單身了七八，雖然生活中不缺男人，寂寞了我就會跟我不嫌棄的村民快樂一下。但我缺的是愛，偏偏就被他的外表，伺候女人的手段，以及花言巧語給蒙騙了。”

  蔡氏昭語氣變得冷冽起來。“那時候我還有存款的，畢竟在村子裏幹了七八，多多少少都有些存款。而那男人的姐姐，開了個早餐店，生意做的很好，他說他要拿我的錢和他姐姐合作，在旁邊開個快餐店，我就信了。結果他是拿去賭了。”

  “你這樣的女人，也會那麽癡情，單麽單純嗎？”張振東鬱悶的問道。

  “我說了，我缺乏愛！何況他長得帥氣，那方麵的手段又厲害，再加上嘴巴會說，跟他在一起的那一，我簡直就幸福死了。”蔡氏昭苦悶的咬牙道。

  “論一個男人的技術和口才的重要性，通過你的遭遇，卻是得到了證明。不管是多麽慫包的男人，隻要長得好，技術過硬，口才一流，那他在這個社會上，就很吃得開。”

  張振東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在蔡氏昭洗幹淨到地方，捏了幾下。

  “你的臉色，和很多地方的膚色都差了些，倒是這腿，卻是白淨的不像話，也很有韌勁兒啊。”探索了幾下，張振東還如此沉吟道。

  “那是因為，我喜歡把腿藏在長褲裏麵，要不是天太熱了，我不會穿短的。”

  蔡氏昭俏臉欣喜的看著張振東回答道：“你要不要試試我？”

  “哼，說正事吧！”張振東在自己探索的地方，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打的蔡氏昭悶哼一聲之後，他又嚴肅的用手接水，繼續幫她清洗。

  蔡氏昭失望的撇撇嘴，然後就繼續說道：“我的存款被他輸掉了，而我女兒又快十歲了。女兒的紀越大，對那特效藥的需求量就會增加，需要的藥費自然也會增加。”

  “嗯，這倒是個問題，三歲的孩子，吃的特效藥的分量，跟十歲的孩子相比，絕對是不一樣的。”張振東點點頭，附和道。

  “所以走投無路的我，又為了女兒，就不得不做出那樣的選擇，離開我快要生存的習慣的吉雅村，去那多郡找工作。”蔡氏昭點點頭道。

  “然後你就去瘋人院應聘了？可瘋人院，需要的是精神類的大夫。”張振東問。

  “不，我的第一目標，自然是那多郡醫院。可應聘的時候，我居然被那院長胡麗珍嫌棄了，她說憑我的醫術，做不了那多郡醫院的大夫，隻能做護理。”蔡氏昭如此回答道。

  “然後”張振東皺眉歎息道。

  “我自然不甘心隻做一個護理。正好又看到瘋人院在招聘大夫。我當時也沒看到那招聘廣告裏麵有問題。”蔡氏昭說。

  “什麽問題？”張振東好奇的問道。

  “我後麵髒嗎？”蔡氏昭卻是把洗好的左腿也放下來，扭身，回頭看向張振東問道。

  “嗯。”看著她那髒兮兮的，藍色粗布短的裙，張振東點點頭。

  “算了，等下回去換。”蔡氏昭說。

  然後她就走到一個小隔間裏，也不關門，就擼起裙子，扒下那啥，在馬桶上坐了下去。

  轉過身去的張振東，也能聽到那清越激蕩，酣暢淋漓的“嘩啦啦”的聲音了。

  抽了抽鼻子，張振東覺得蔡氏昭的小便的氣息也有些重。

  所以出於醫者探索病人的本能，他就立刻好奇的轉身，衝到蔡氏昭麵前查看了。

  “你，你好bt，居然對我這個感興趣。”饒是蔡氏昭厚顏無恥，她也被張振東那一臉認真，眼睛都不眨的俯瞰和注視，給弄的有些臉紅了。

  而蔡氏昭剛才要方便的時候，之所以不關門，其實就是為了撼動張振東的意誌，讓張振東對她產生邪念的。

  她也一直充滿邪魅的微笑著，看著張振東的背影。

  可是張振東忽然轉身，暴衝上來，專注的俯瞰這一連串行雲流水的動作，還是驚到她了。

  她甚至察覺到，張振東的雙眼之中，有淡淡的光芒閃爍了一下。

  然後張振東就在蔡氏昭的水柱裏麵，看到了一些黑的雜質

  想了想，張振東又拿著蔡氏昭的手腕，絲毫不理會此女的驚訝和臉紅，而是認真的感受她的脈搏了。

  幾分鍾後，張振東放下蔡氏昭的手腕，轉過身去，抓了抓後腦勺，也沒說什麽。

  “喂，你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奇怪？”這個時候，蔡氏昭釋放完畢，就一邊給自己整理衣裙，一邊好奇的向張振東提問題。

  “我奇怪？”張振東渾身一顫，陡然回過神來。

  “你剛才很有興趣的看我那個，還拉我的手那麽久，你就對我沒別的想法嗎？可如果沒想法，你為什麽要對我那樣？”蔡氏昭茫然的嘀咕道：“難道你真是個變太嗎？隻想看，不想付諸行動？”

  “你想多了。”張振東皺起眉頭，表情凝重的歎息道：“聞到你釋放出來的東西，味道很重，且讓我很反感，我就懷疑你除了陰虛氣虛，幹活旺盛之外，還有別的隱疾。”

  “你居然也是醫生？跟我是同道中人？”那蔡氏昭陡然睜大眼睛，驚訝的問道。

  張振東卻是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然我後衝上去看，且拿著你的手腕，就是‘問聞望切’裏麵的觀望和切脈，至於聞，我剛才已經聞到了。問，那就不用了，反正光是憑切脈，我也能知道你得了什麽病。”

  “你居然真是醫生！”那蔡氏昭跑到張振東的麵前，驚歎的看著張振東。“你這麽輕，就說的頭頭是道的，醫術肯定相當厲害吧？”

  “嗯，我的醫術，的確不錯。”張振東傲然仰頭，謙虛的承認。

  “那你說，我得了什麽病？陰虛氣虛，肝火旺盛這三大症狀，你的確是都說對了。可出現這樣的問題，吃西藥不怎麽管用，中藥調理太浪費時間，我也就堅持調理了。況且，我也沒錢治病。”

  “在我看來，你快要得‘愛茲病’了，免疫係統已經遭到破壞，心肝脾肺腎都不好了，而尿的裏麵，更是攜著病變衰死的白細胞”

  張振東抓了抓後腦勺，滿臉忌憚的看著蔡氏昭。

  那個病，是他張振東現在唯一搞不定的病。

  雖然他能搞定很多癌症，可就是搞不定那個病。

  “這不可能！”蔡氏昭原本還在用看到同道中人的親切眼神看張振東，可是聽到張振東的話之後，她就被嚇得連連後退了。

  “怎麽不可能？在這裏，有三十多個男人，可以隨便欺負你。可你為了女兒的口糧和藥費，又拚命的跟那麽多男人合作。再加上，沒人在乎你的生死，沒人在乎你會不會生病，所以衛生什麽的，人家統統不會為你考慮。”

  張振東放下抓後腦勺的手，無奈的聳聳肩膀。

  “那，那我要死定了嗎？”蔡氏昭不安的顫抖著，可隨後，她就用的眼神看著張振東。“你到底有真本事？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你也承認了，我說你陰虛氣虛，肝火旺盛。而我們又是第一見麵。我光是憑眼睛觀察，都能發現你的身軀，表現出來的三大症狀，你說我有真本事？”

  張振東攤開手，謙虛又低調的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