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徐永涵,你敢?!
作者:
戀小愛 更新:2021-01-15 16:33 字數:2364
“不要骨氣”那麽娘們的話,他都說了,可她不屑。
如今又說“男人的話,不敢信了”,她還信過誰?
憋氣憋得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他兩隻拳頭捏在一塊兒‘咯咯’直響。
終於,他忍不住了。
兩隻手如同提溜小雞崽子一般,直接把她提溜到了南屋。
狠狠甩在床上,迅速壓住她掙紮的身子,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狠聲道:
“丁琬,老子今兒就讓你明白,你該信的男人,到底是誰?!”
“徐永涵,你敢?!”丁琬怒斥。
心慌的一匹,可氣勢上,一點不輸。
“我敢?我必須敢!你這女人我寵著、愛著,可你呢?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麽話?什麽話?!”
丁琬看著胸前寬衣解帶的大手,急忙捉住——
“徐永涵,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從你覬覦擺脫我的時候,我就瘋了!”
冷冷一聲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說,衣服扯開,滾燙的吻也隨之肆意落下——
熟悉的畫麵再次湧現腦海,丁琬發了瘋一般的掙紮,推拒,喊叫——
不得不說,屋子的隔音還不錯,不然還不知道會如何?
徐永涵終於被她的尖叫聲,喚回了理智。
抬頭看她此刻的樣子。
心,很揪,也很痛。
“妮妮,妮兒……”
“滾——別碰我,別碰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丁琬把自己縮成一個團,用手努力的抱著。
那個無助、害怕的樣子,徹底讓徐永涵沒脾氣了。
剛才的氣焰,煙消雲散。
隨之而來的就是無止境的自責。
“啪——”
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然後從後麵抱住她,小聲地說:
“琬兒,媳婦兒,對不起,我不該嚇唬你,對不起。”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回應他的,除了哭還是哭。
丁琬真的怕了。
她想起了前世李袁傑的那一幕,也是這般強迫她,也是這般……
哭聲陣陣,她想停都停不下來。
自知罪孽了的徐永涵,也不敢再亂來了。
從後麵抱著她,一動不動。
說實話,他委屈也堵心。
明明他什麽都沒做,可她的假設,就把他歸到了拋棄原配的壞男人行列。
憑什麽?
他進狼窟半年時間的經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支撐,他不可能做到。
可如今呢?
兩個人就那麽一直抱著,感受著她的抽泣,他真是想把自己滅了。
自己媳婦兒生氣,說些氣話怎麽了?
他咋就……咋就能那麽做。
足足哭了一個時辰,最後察覺懷裏的人不動,徐永涵這才起身。
看著不知何時睡過去的女人,長歎口氣。
領口鬆散,一大片白嫩就映入眼簾,讓他腦門充血。
成親後的第二天他就走了,然後就是六年分開。
跟紅鷹一起時,那小子總會說青樓裏的姑娘,如何如何銷魂。
他嫌棄,也很陌生。
畢竟,他也就“吃過”一次肉。
長歎口氣,把人抱起,放在枕頭上,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一番折騰下來,肚子也餓了。
見她熟睡,不忍叫她,出去讓夥計換水,擺飯。
吃過飯,他洗了洗,又鑽進了南屋。
小女人還在睡,應該是徹底嚇到了。
睡吧,睡了也好。
不然醒著,還不知道會怎麽鬧呢。
徐永涵自知理虧,從後麵抱著她,緩緩閉上眼睛。
懷裏的女人,乖順的猶如貓兒,可她要是鬧起來,就跟夜鶯帶回來的巴蜀煸爐底兒一樣,又麻又辣。
總是說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何苦呢?
他沒有對不起她,可她總是說著各種“假設”庸人自擾。
看起來,等她醒後,他們該好好談談了。
從亮天抱到了黃昏。
太陽落山,陽光從窗戶裏照進來,打在了丁琬的臉上。
“唔——”
嚶嚀出聲,徐致遠急忙起身,把窗戶放下。
低頭看著木棍上的肚兜,眸子微沉。
床上的丁琬平躺,伸手摸著額頭,腦子有些宕機。
慢慢回憶,終於想起沐浴後發生的事兒,“猛”地起身。
徐永涵察覺動作,急忙過去,把人扶穩說:
“又忘了?老是這麽毛毛躁躁。”
丁琬推開他的手,後退到床頭。
屈起膝蓋,整個抱住,一言不發。
徐永涵心知這次是真的惹惱她了,起身出去讓夥計給煮碗麵條。
回來時,丁琬還維持那個動作。
徐永涵長歎口氣,走到跟前,搶先一步把她要躲開的身子抱住,道:
“琬兒,今日的事兒,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我都認。可是琬兒,你說的那些話,真的很傷人。別說我沒有那麽做,就是想法我都沒有,可你總是指控我,給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你覺得對我公平嗎?”
丁琬緩緩轉頭,看著一臉認真的男人,說:
“你有沒有想法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一次入宮,我會把所有釀酒的房子,全都交給宮裏,然後我回家買地、蓋房,自己過日。你放心,我從今往後不會釀酒,你也不用……”
“丁!琬!”
徐永涵再次被挑起了怒火。
氣急敗壞的睨著她,咬牙切齒說:
“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麽卑鄙無恥的小人?你認為我這麽糾纏你,就是因為你會釀酒?我有所助益?”
丁琬冷“哼”扭頭,沒有理他。
徐永涵滿眼受傷的看著她,淡淡的道:
“不管你別扭什麽,我徐永涵不靠女人上位,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我做參將、做將軍,都是我在戰場上,用命換來的。我沒想過安於現狀,靠旁門左道來穩固官位。”
“所以,別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你說這樣的話,不止是折辱我,也在羞辱你自己。土莊子最有主見的姑娘,眼光那麽差,隻看到一個固步不前的男人?你會嗎?”
說完,不等她回答,起身出去了。
丁琬坐在那裏,耳畔全都是他的自白。
說的冠冕堂皇,前世還不是去了旁的女子?
她才不要相信他,一個字都不信!
想想今日發生的事兒,她倒也能學乖。
反正京城近在咫尺,明日上京,快的話三天後能進宮。
麵聖之後驗了酒,她就打道回府。
什麽萬壽節,跟她可沒有關係。
回家之後就要和離書,先把徐門丁氏的“徐門”撇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