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嫁的男人才最重要
作者:戀小愛      更新:2021-01-15 16:24      字數:2229
  方氏聞言笑了。

  戲謔的看著眼前發瘋的女人,道:

  “大姑姐?你哪裏做的像大姑姐啊?用我提醒你,你都做過啥不?”

  張喜年無奈,拽了拽媳婦兒,提醒她還有外人在場。

  不管咋地,已經很丟人了,不能再繼續丟人。

  誰知方氏根本不予理會,掙脫開後,斥責著又道:

  “做女兒的,幫著男人坑自己的爹娘。還要把棺材本都坑走,你好意思稱你是我大姑姐?不說旁的,就你種種做法,我也不敢認你啊!我告訴你,我的姑姐就一個,張喜燕。”

  “你看不上人家嫁去農村,可你嫁到了鎮上,你好嗎?我告訴你,嫁哪兒都無所謂,嫁的男人才最重要。今兒喜子如果是農村漢子,我也照嫁不誤,因為他能幹、能吃苦,日子總會過起來。”

  “還有二姐夫,二姐夫也是如此。可再看你們家三胖,吃的滿臉橫肉,一走三晃不走都晃。也就你吧,把他當寶兒,各種護著。我們都是傻子嗎?你說算計就算計?我們跟你一樣,缺心眼啊!”

  “我算計啥啊?我算計啥了?”張喜春氣的不行。

  說不過方氏,扭頭看著張喜年,氣呼呼的道:

  “你就這麽看著你媳婦兒欺負我,是不是?你小時候我白看你了,白看你了。”

  “噗嗤——”

  不和諧的噴笑傳來,讓張喜春惱怒的吼著——

  “笑個屁,有啥好笑的?!”

  徐致遠本不想說話,可偏偏笑聲是他的。

  站起身,瞅著張喜春,道:

  “對不住,是我笑的。實在沒忍住。”

  哪有做娘的跟親弟弟吵架,翻小時候的舊賬。

  徐氏拽著張喜春,示意她先回去。

  可惜,人家不領情,瞅著徐致遠咬牙切齒的說:

  “你有啥好笑的?有啥資格笑?小孩牙子,有爹生,沒娘教……”

  “啪——夠了——”

  徐氏想都不想,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她如果不給個態度,兒子、女兒的生意,估計全都得泡湯。

  張喜春捂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母親,顯然被打懵了。

  “春啊,如果你過得不好,就想讓大家都跟著過得不好,那你還是走吧。”徐氏淡淡的說。

  折騰這麽久,她也累了。

  男人男人,磨她。

  閨女閨女,氣她。

  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咋就整倆這麽不省心的?

  拉著方氏,坐在椅子上,怕她累著。

  深吸口看著張喜春,淡淡又道::

  “今兒你該清楚,琬兒來了,她二叔也在這兒,你弟弟找他們吃飯,理所當然。都是姻親,你這麽鬧騰,你是打誰的臉?你弟弟沒臉,你就有臉了?老紀家從出事兒到現在,誰張羅錢了?咋就你這麽傻,回來刮配娘家?”

  徐氏失望了搖搖頭,拍拍方氏的肩頭,道:

  “你老說我向著你弟妹,偏心眼兒。可你看看,剛才你罵喜子,她第一個過來維護,她有著身孕啊!”

  張喜春見狀,慢慢放下手,幽幽的說:

  “娘,她維護她的男人,我維護我的男人,有錯嗎?”

  “……”

  “……”

  “……”

  屋裏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兩個全都傻眼。

  見過蠢得,沒想過這麽蠢得。

  在娘家說這樣的話,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徐氏憤恨,咬牙切齒,難以置信的瞅著大女兒,說:

  “我跟你爹都不傻,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傻子喲!這是你親弟弟,你維護你男人罵你親弟弟,啊?”

  “不隻有親弟弟,還有我兒子呢。”丁琬慢條斯理的強調。

  站起身,看著張喜春,道:

  “你剛剛說誰有爹生沒娘教?孩子笑咋了?你說的就不是正常人能說的話,他還不能笑了?”

  “他憑啥笑我?論輩分,我是他表姑,我是長輩。”

  “長輩怎麽了?長輩要是缺心眼,孩子還不能笑了?”譚瑤笑吟吟的問。

  聲音平靜,語氣平淡,好像在問“晚上吃什麽了”一般。

  張喜春知道她,抿唇咬牙把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譚瑤起身,整理著袖口,繼續道: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想你應該聽說過這句話吧。我活這麽多年,我還真沒見過回娘家要錢貼補婆家的。”

  “我不是貼補婆家,我是心疼我男人。”

  “你男人有能耐娶媳婦兒,沒能耐養家糊口嗎?”譚瑤依舊雲淡風輕的問。

  “我,我那是借,我以後有錢就還了。”張喜春話裏的底氣,明顯不足。

  丁琬嗤笑著搖搖頭,歎口氣,道:

  “我嫁入徐家五年多,我跟你一樣,都是婆家的兒媳。我婆婆生病,我沒錢。從娘家借錢給她看病,這是急人所需。有錢了,我要還,我娘不要,那是她心疼我。”

  “張喜春,借錢是救急不救窮。你們家現在的情況不是吃不上、喝不上,是你們想著享受不出力,憑啥幫你們。你爹更有意思,跟我要求讓你男人去酒坊,今兒我就告訴你,沒門!”

  “你——”張喜春咬牙,按捺著脾氣道,“咱倆是親戚。我娘跟你公爹是一奶同胞。”

  “那又怎樣?”丁琬反問,冷“哼”一聲,道,“今日如果咱倆身份對換,估計你都不能容我在這雅間裏吧。”

  張喜春渾身一震,本能的後退兩步。

  譚瑤笑吟吟的挑眉,說:

  “女人是讓男人疼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在這兒張牙舞爪,你男人在做什麽?你沒有要到錢,無功而返,你男人又會說什麽?”

  一連兩個問題,轟的張喜春後退連連。

  丁琬看了眼譚瑤,心知自己是徹底敗了。

  歎口氣,無奈的道:

  “回去吧!別把你娘、你弟弟心裏那點子親情,給作沒了。你沒發現,從你進屋到現在,你二妹妹連看都不看你嗎?人心涼了,想捂都捂不熱。”

  這話說完,張喜春驚慌失措的看著母親。

  奈何徐氏隻是低頭,詢問兄弟媳婦的身體如何。

  再看張喜年,無可奈何的搖頭歎氣。

  至於張喜燕,正如丁琬所說,根本沒有看她。

  一時間,所有情緒湧上心頭,突然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