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八十二章 寶藏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9-25 08:45      字數:2238
  馬習文盯著牆看了半天,終於明白了,並解釋給我們聽:“根據我這麽多年考古的經驗來看,凡是壁畫大多是用來記錄墓主人的生平的。前麵一般都是寫實的,可是後麵的幾幅都是描繪墓主人死後的場景,有升天的、有成仙的、也有被西天神佛接引的,總之是幻想了人死以後的美好世界我想這第四幅壁畫,應該也是這個樣子。”

  “可是這幅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啊?”王躍生也問。

  “你們看,這幅畫的畫框不是延伸到了裏麵那扇門了嗎?我猜,描繪上巫教主死後世界的圖畫就在那扇門內!”馬習文邊說邊走到門前,撫摸著石門說。

  “可是這扇門應該怎麽開?”王躍生、樸一男和壇子三人合力也沒有推開這扇並不算大的石門,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司徒風看著門兩邊的兩座約為一米多高的石燈台說:“這門應該是用機關打開的!”

  我們見司徒風一直在看這兩座燈台,當然明白這機關一定是與這兩座燈台有關,於是也都湊到跟前找了起來。很快,就有了發現。我們發現這兩座燈台內裏的樣子並不一樣,都是用來盛放燈油的,可一個是方形的,另一個則是圓形的。

  “這一左一右怎麽不對稱呢?古人不都是講究對稱嘛!”

  “你們看這石燈上還刻著花紋呢!這花好像是從二狗他們身上開出的那種!”壇子大喊著叫大家過去看。

  壇子這麽一喊,馬習文立刻把手伸進燈台內,摸著裏麵,之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隻見他把之前放到包裏的那個從黑花上結出的黑球掏了出來。

  “你倒是可以試試!”司徒風知道馬習文想做什麽,於是他說了句話,表示讚同馬習文的舉動。說到機關,這裏第一當屬司徒風,畢竟他們流雲一脈在機關方麵還是非常厲害的。

  馬習文將黑球放入了石燈內。

  那球一滾進石燈,立刻在石燈的四角各伸出了一條尖銳的銅管,直直得紮進了黑球內,發出“嗞嗞”的動靜,似乎是在吸取著黑球裏麵的東西。聽那聲音,好像裏麵都是液體。

  很快,黑球就癟了下去,之後一陣“轟隆轟隆”的悶響,兩扇石門慢慢得向兩側開啟。

  馬習文在門開啟之後第一個走了進去,我們相互看了看,也跟著進去了。司徒風看著我們的背影,走在了最後。

  一進入石門,我們立刻全都驚呆了。眼前的這間石室,不,不能說是石室,而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洞穴。這個洞穴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但是在我們的腳下卻是萬丈深淵。洞穴上方的山壁上,吊著著一個又一個的燈籠,繞了這個洞穴一圈。這些燈籠並不是紙糊的,好像是用了什麽皮子,透光性並不十分的好,烏蒙蒙的。在我們進來的時候,燈籠一盞接一盞的亮了起來,似乎有人知道我們的到來一樣。

  “你們快看前麵!”許雲姝忽然叫了起來,她的聲音在空曠洞穴中不停得回蕩著。

  “石棺?”

  “財寶!”

  不同的人注意的重點不同,眼裏看到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同。

  除了我們腳下站著的平台以外,在洞穴的最中央和最裏麵也各有一處平台。最裏麵的那個平台,和我們腳下的平台是一樣的,都是從山壁上凸出來的,不過那個平台可要比我們腳下這個大的多了,足有五分之一洞穴那麽大。上麵的金銀珠寶堆成了一座山。雖然山壁上燈籠的光亮並不強,可是在這麽多金銀的反光下,也是十分的耀眼。由於距離十分的遠,一時間也看不清,那堆寶貝裏都有哪些東西。雖然不知道這山一樣多的財寶到底有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上巫教主富可敵國的說法,是真實的。

  壇子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趴在我耳邊對我說:“這麽寶貝,隨便拿出幾樣來,咱哥倆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我的眼睛也看得直了:“那還用說,就是打斷腿也值了!”

  不要說我們這些窮人,就連許雲姝這個從大富之家出來的千金大小姐也瞧得眼花繚亂。她十分清楚,他父親的那些資產與這些寶貝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一會兒咱們兩個都不要輕舉妄動,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藏點!”壇子小聲的交待我。

  “那是當然!別拿太大的,容易引人注目,就找一些小一點的、值錢的、容易隱藏攜帶的!”我也出謀獻策說。

  “中間的那個就是上巫教主的棺木了吧?”司徒風的一句話把我們這些見錢眼開人的思緒又拽了回來。

  “應該是的。”馬習文回答說。

  這個時候我們才把目光投向了離我們更緊一些的中間的那個平台。這座平台是被托在一根石柱的上麵,前後左右都沒有接觸,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座孤島。那個平台上有一座蓮花台,蓮花台灰灰暗暗的,好像也是石頭雕鑿的。而在蓮花台的上麵則有一具石棺。那具石棺並不是平放在上頭的,而是立著的。而且衝向我們的這一麵是棺材的底部,而不是棺蓋。

  “一點禮貌也沒有,就算是站著死,也不能露個後背給客人吧?”壇子的怪話又冒了出來。

  “你是客人嗎?這是墓穴,墓主人早就死了,就算是有客人來,也都是鬼。你一個活人進來幹嘛,還敢自稱客人,這叫不請自來,沒把你留在這兒算是不錯了,還要人家正麵迎接你?”我一邊懟著壇子一邊把手電向下照去,隻覺得一陣大風,從下麵衝了上來,把我吹得向後倒去,多虧了壇子在我身後將我扶住。

  “這下麵究竟得有多深啊?”我驚魂未定的說。

  “不管是財寶還是棺木都已經近在咫尺了,可是怎麽過去才是真的啊!”樸一凡急的一個勁兒的搓手,那種就在眼前、能夠看到卻摸不到的感覺最讓人心癢難耐。

  馬習文指著司徒風說:“這就得靠司徒先生了,他對機關最了解,想要找出路來應該不難吧?”

  “司徒先生,你看”樸一凡笑嘻嘻得走向了司徒風。

  司徒風冷冷得看了一眼馬習文,轉頭對樸一凡說:“包在我身上!”然後回身走向了石門。我們也本想跟過去看看的,可是卻被司徒風拒絕了,他說他不想讓別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