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四十七章 墓門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9-07 08:30      字數:2133
  “萬惡的封建社會!”我咬牙切齒的說,“為了給自己修建這麽個玩意兒,得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咱不說那些王公貴族,就是個小小的邪教教主都能做到這個樣子,由此可見權勢這個東西真是害人不淺!絕對權力隻會使人絕對腐化!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說的倒挺義正言辭的,可是我看你的嘴角怎麽還帶著點點淫笑呢?”壇子瞅著我說。

  “你才淫笑呢!”我一拳打在壇子身上。

  “不不,不是淫笑,是意淫的笑!”壇子連忙解釋。

  “那還不是一樣?”

  “他嘴裏罵著權勢,好像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其實心底早在幻想如果是他得到那權勢會如何如何了?”許雲姝也是一臉的鄙視。

  “那是肯定的了,我就不信你不想君臨天下,不想三妻四妾。如果讓你穿越到古時候做財主,沒準早就樂得屁顛屁顛的了。”壇子也加入到了“怒懟”我的行列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辦法跟你們溝通!”我說著話跟著馬習文一起走向了另一邊。

  既然墓葬大致的位置已經確定,剩下的工作就是找到它的正門了。我也問過馬習文,為什麽不隨便找個地方開挖進入。他告訴我說,這個上巫教主宰傳說中一直是神通廣大,而且還很神秘,不知道這裏會有什麽,貿然出手可能會很危險。據說之前民國時期的北竊劉地龍、南盜楊南天也都是從入口處進入的。連他們這等盜墓高手都不敢從入口以外的地方進入,可見這裏絕對不一般。更何況洛陽鏟探到的底部是堅硬的石頭,可見這墓室是用厚石板搭建的,要想在不動用炸藥的前提下憑人力破開,恐怕有些困難,最主要的是“我們要是從別的地方隨意進入,那不是和那些無恥的盜墓賊一個樣了?會破壞墓葬原有的結構的!”馬習文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我心裏暗暗的“呸”了一下,心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已。沒準你偷偷帶回家的古董,比盜墓賊還要多!什麽怕破壞墓葬的原有結構,那還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我看你多半還是怕了墓葬裏的機關!”我心裏雖然是這麽想,可是臉上還是表現出一副虛心受教的神情。

  而在那邊,憑借著探地成像儀的成像,王躍生等人也找到了墓葬的入口。隻是

  “教授,從成像儀顯示的結果,這裏確實是入口,可是從地下空洞的圖像上看,入口的東側部分好像已經塌了”王躍生指著成像儀中顯示的圖像對馬習文說。

  馬習文看了看圖像,點了點頭:“年久日長,再加上這裏常年這麽潮濕,出現塌方也是正常的。既然東麵塌了,那咱們就從西麵入手開挖。”

  至於挖掘的事情,自然是由樸一男手下的人進行了。他們這些人都是保鏢出身,一個個身強體壯,自然也有兩膀子力氣,再加上王躍生等人在旁邊幫忙輪換,這挖坑的力工倒也夠用。

  正如馬習文所料,這裏土質隻有上麵一米多是鬆軟的,再往下確實較為密實,而且土裏樹的根須彼此盤纏,更是不好清理。縱使位置找的不錯,可是開挖的進度卻是不盡人意。隻是幾米深的坑,他們竟然用了近三天的時間才挖開。要不是樸一凡不想走漏風聲,不肯找專業的土建人員來,以防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墓葬的事情,這個挖坑的活也絕用不了三天。當然,這個坑並不是像盜墓那種窄小的盜洞,而是一個直徑兩米的大洞,方便人員和工具上下進出。從這點上來看,花了這三天的時間倒也值了。

  我們先是用氣體測試儀測試了下孔洞下方的空氣後,才慢慢用繩索滑到了下麵。

  你還別說,這上巫教主的墓室(也許不是墓室)還真挺氣派的,並不像是平常矮小的墓葬一樣。一進到裏麵就感覺到很豁亮,裏麵頂子與地麵的距離大約也有三米多高,和趙峰的墓室有些像,因此並不會讓人感到氣悶。

  我們一到底下便看到了兩扇石製墓門。這兩個墓門也很高大,雖然感覺趕不上趙峰墓室的門,但是卻感覺精致很多。石門並不是普通的花崗岩石,而是用的是漢白玉石。這一下子就變得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而且兩扇門上還分別刻著兩個稀奇古怪的人形圖案,看起來像是什麽鬼神之類的東西,可跟我們平常看到的又不太一樣。一個赤膊裸身,高舉斧頭,青麵獠牙,神情恐怖;另一個則是女子,身穿衫裙,樣貌豔美,可是眼中卻透出邪魅和誘惑。它們兩個的眼睛都是看向門前的,隻不過一個是狠狠的,一個是陰陰的。馬習文告訴我們說,這是上巫教侍奉的神祗,那男性神祗名叫軀索,掌管疾病和死亡,那女性神祗名叫蘊奴,掌管著和懲罰。根據上巫教的說法,在天地初開之時隻有一個神祗,名叫諸天,是他創造了這個世間的萬物,包括人類,當時的人類是不老不死的。後來他見人類繁衍過快,又無所約束,便想加以控製,可是又不忍心親自動手,於是傾其神力創造了軀索與蘊奴二神掌管人世,諸天則因神力耗盡而永恒沉睡在了苗疆的大山之中。

  “這跟漢族的神話故事也很像嘛!”許雲姝說。

  “確實有些相似。”我說。

  “看看,這過了氣的人就是不行!趙峰當初雖然沒有建國,但怎麽也算得上是無冕之王吧,可是你看看他的墓室也忒寒酸了點吧?你再看看這個什麽上巫教主的墓室,不用說別的,光看大門就甩他好幾條街!”壇子在下麵東張西望的看了半天後,偷偷得跟我說。

  “那你是什麽意思?”我小聲的回應他,“你是想說人應該死在自己最風光的時候,還是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不用壇子回答,我也知道是後者。

  “你要是當了官掌了權,人民生活的前景堪憂啊!”我懟了他一句。

  壇子不以為恥的笑了笑:“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