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二十五章 兩家的淵源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8-27 08:15      字數:2145
  徐叔所住的這個小區,毗鄰黃浦江畔,這裏的房價用寸土寸金這個詞可以說已經是侮辱這裏的房子了。這裏沒有別墅,隻有一棟類似寫字樓的建築。據來人小高介紹,這棟住宅,每層的建築麵積大約有4000平方米,但是隻有兩戶。

  “一層隻有兩戶?”壇子睜大了眼睛問,“一戶有2000平米?那得是多大的房子啊?怎麽住啊?”

  小高笑著說:“那是因為每一戶都有單獨的室內遊泳池。”

  真是貧窮限製了我們的想象。我和壇子聽了後也是麵麵相覷,同時也很激動,這種傳說中的戶型,終於有機會在現實中一睹真容了。

  一進入房中,我和壇子兩個就被建築的寬廣和裝修的豪華給吸引住了,隻知道一個勁兒的東張西望、指指點點,都有些走不動道了。

  徐叔穿著一身睡衣,從遠處走了過來,笑著問我們這兩天玩得怎麽樣?那當然是好了。接著他把我們讓到了會客廳,問了我們喝些什麽後,便讓人去準備了。

  “小乾,你們來我家一次不容易,來,徐叔帶你們看看我的珍藏。”徐叔說著領著我們來到了一間屋子。這個屋子也是一間收藏室,隻是更大、更豪華一些,而且裏麵的陳設和張東偉的那間一比,簡直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對於古玩字畫來說,我是個外行,但是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這裏的東西,雖然不是特別多,可我敢肯定,件件都是珍品。

  “這裏的東西,可都是我多年來的心血,是我的命 根子啊!可不是輕易示人的哦!”徐叔拿起了一個瓷碗,對我和壇子說:“你們不要小看了這隻碗,它可是明正德年間的青花瓷,我在佳士得花了八千七百萬拍來的,就這還是撿了大便宜呢!”他笑嗬嗬的說著,就像是花的錢並不是八千七百萬,而是八千七百塊一樣。

  “這一件是宋代的紫金釉內印花杯,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啊”聽著徐叔向我和壇子介紹著他的“寶貝”,可是我的心裏卻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算是徐叔知道我懂一些風水之術,也用不著一到他家就向我展示這些東西,畢竟風水和鑒寶差著十萬八千裏呢!更何況,他也說了這些東西是他的命 根子,一般不輕易示人。可是我和壇子跟他並不十分熟悉,雖然叫他聲叔叔,卻也沒有什麽太多的接觸,他怎麽可能放心的下兩個陌生人進入他的藏寶室呢?

  這時,我又想到了在張家墳地時,徐叔在聽到了那顆祖母綠的來曆後,神情的變化。會不會和那顆寶石有關?

  “小乾、小乾”徐叔看我愣神,連叫了我兩聲。

  “窮鬼!”壇子也旁邊捅了捅我,提醒我徐叔在和我說話。

  “啊,哦,怎麽了徐叔?”我也回過神來答話。

  “沒什麽”徐叔笑著說,“隻是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有什麽心事?”

  我搖頭說:“沒什麽,想到點別的事情。”

  “對了,你們吃早飯了沒有?沒吃的話,我讓人給你們準備點!”徐叔忽然問。

  我剛想要拒絕,想說一句徐叔,您不用這麽客氣,可是壇子卻已經搶在我前麵如實的回答了。

  徐叔嗬嗬一笑,便轉頭吩咐,讓人去準備些早點。很快,早點就已經準備完畢。有傭人來請我們前去用餐。壇子自然笑嗬嗬的搶先衝了過去。我剛想跟著一起去嚐嚐富豪家早餐的味道時,卻被徐叔叫住了:“小乾,你稍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交待了一下壇子讓他先吃,然後便跟著徐叔來到了他的書房。

  徐叔示意我坐下後,他也坐在了椅子上,看了我好一會兒。

  “徐叔,您這麽看我做什麽?”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先開口問道。

  徐叔盯著我問:“你聽說過‘雲門’嗎?”

  “雲門?那是什麽?”我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徐叔舒展了一下身子,接著他避而不談那個什麽所謂的“雲門”,而是談起了我們徐裴兩家:“這個先不忙說你一定很好奇我和你父親是怎樣的朋友吧?而且,既然是朋友,為什麽以前沒有聽你父親提起過我?我想這兩個問題,你這兩天一定也不止一次的想過。”

  我點了點頭。

  徐叔說:“其實,要說起咱們兩家的淵源,還要從你爺爺和我父親那一輩兒說起”

  我一聽便心說,乖乖,我本以為徐叔就是我爸的一個普通朋友,沒想到我們兩家竟還是世交。但既然是世交可為什麽之前從來沒有來往呢?我嘴裏沒出聲,隻是靜靜的聽徐叔說下去。

  “你爺爺和我父親打小就是同鄉,一個村子裏玩著長大的。後來你爺爺去學了道法,而我父親則幹起了古物的生意。”徐叔慢悠悠的說,“即便是在那個年代,倒騰古玩也是個掙錢的買賣。低價從農家或者盜墓賊手裏買下古玩,再通過特殊的渠道,轉手高價賣給有錢人。這一買一賣之間,可就是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利潤我能有現在這樣的家業,也多虧了我家老爺子當初給我打下的家底”

  我忽然想起了經常看的電視劇裏民國時期的事情:“不是說那時候的法幣比紙還便宜嗎?”

  徐叔笑了起來:“我父親他們用來結賬都不是用的法幣,而是小黃魚。”

  “小黃魚?”

  “就是金條!”徐叔解釋說。

  “哦。”我應了一聲。

  徐叔接著說:“雖然說小時候都是一個村子的,但是長大了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事情了,也不免有些疏遠。而且我父親有了錢,不免有些張狂,瞧不上村裏的人。再後來我父親就帶著我爺爺一家子都搬到了城裏。”

  我心想,這算什麽世交?隻不過是我爺爺和他父親從小一起玩過一段時間罷了。

  徐叔似乎看出了我心裏想的:“當然了,故事若是隻到這裏,那咱們兩家不過是泛泛之交,怎麽能算得上世交呢?真正的原因,還在後來發生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