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二十四章 祖母綠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8-27 08:15      字數:2114
  我看到那頭骨的後槽牙兩牙的牙根之間在陽光下,竟閃出了一點綠色。我仔細看去,見其中竟夾著一塊黃豆大小的綠石頭。

  “這是”我輕輕用工具將那綠色的石頭取了出來,讓村裏人辨認。

  徐叔倒是識貨的人,他一語道破“這是塊祖母綠!”

  我和壇子一聽是祖母綠立刻眼睛瞪得大了起來“祖母綠”

  “可惜太小了些,而且”徐叔將寶石接過看了看就還給了我,“你們看看,上麵還有一些雜質,價值嘛”他搖了搖頭,看樣子是不值幾個錢的。

  徐叔這一搖頭,令我和壇子心裏又低落了下去。壇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抬起頭問“這裏有祖母綠,那咱們要是接著挖下去,會不會還有更多的寶貝?”

  “哪裏有什麽寶貝?這塊寶石其實也是當年馬大胡子的東西。”這時,村裏一個老人走出來說。

  “王二哥,這是怎麽回事?你給講講唄!”張叔遠向那個老人請教。

  “戲班的傳說其實是有很多個版本的,雖然說都是大同小異,可是這寶石的來曆就出在這小異上。”老人站在徐叔的身邊說,“當時馬大胡子的手指被班主的小舅子給咬掉了。於是,馬大胡子便讓人把小舅子的肚子剖開了”

  “王二叔,這我們大家都知道啊!”張東偉說。

  “可是我聽到的版本卻是馬大胡子要找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手指頭,而是手指頭戴著的一枚戒指?你們想啊,當時的那種條件,手指頭就是找回來了,也接不上的。”王二叔說。

  “戒指?什麽戒指?”張東偉問。

  “據說那是一個骷髏形狀的金戒指,骷髏的嘴裏還叼著一塊綠色的寶石。雖然後來戒指是找到了,可是上麵的綠寶石卻丟了。無論馬大胡子他們怎麽找,也沒有找見。最後馬大胡子惱恨成怒,才將小舅子全身的骨頭都給剔除了的。”王二叔說,“我想應該就是這塊石頭了吧?”

  “原來是這樣。”我抬起頭看向王二叔的時候,正好看到邊上站著的徐叔臉上露出了不一樣的神色,表情似乎有點複雜。

  “既然這塊寶石如今被找到了,你們大家誰要啊?”我把手攤開,掌心上放著那顆黃豆大小的祖母綠。

  剛才大家也都聽到徐叔說了,知道這顆寶石並不值錢,雖然也有人想站出來,可是一想到張東海中邪和宮大師慘死,立刻又縮了回去。

  我特意看了一眼徐叔,見他又是神色一動,可是並沒有說他想要。

  這時,張東偉的大爺張伯亭說“小裴啊,這東西既然是找到的,理應歸你;再者說了,這東西是有點邪性,就是給我們,我們也不敢要啊。畢竟,命更重要啊!”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笑嗬嗬的把祖母綠裝了起來。

  兩天後,張家先是將戲班的十四口棺材下了葬,接著又把張英平張老爺子的棺材入了新墳。期間,張家人膽戰心驚的,總害怕再出什麽意外。還好,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很順利,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我和壇子打算離開村子回家的時候,張東偉把我們送到村口。他說他要在家住上一陣子,幫忙善後,就不跟我們一塊回去了。至於那個青銅香爐,他一定會盡力為我們爭取的,而且他絕不收取任何費用。

  正當我和壇子與張東偉告別的時候,一輛雷克薩斯停在了我們身邊。

  車窗搖了下來,裏麵露出了徐叔的臉“走,上車,咱們正好一路,我捎著你們兩個。”

  我和壇子正不願意走路呢,正好瞌睡趕上個枕頭,當下便上了車。

  “你們兩個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啊?”車上,徐叔和我聊天。

  “沒什麽打算。沒什麽事兒做,隻能回家呆著唄!”我隨口回答。

  “噢?那你們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上海玩一圈兒?”徐叔問。

  壇子和我立刻高興了起來,可是很快臉又耷拉了下去。我苦笑著說“徐叔,我和壇子這一次出來,身上沒帶多少錢”

  “哈哈哈,你小子!”徐叔拍了我一巴掌,“你到叔叔那裏去玩兒,叔叔還能讓你花錢?放心,吃、住、玩,全都包在叔叔身上。”

  聽到徐叔大包大攬,我和壇子心花怒放,有人請客吃喝玩,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當下我和壇子就答應了下來。至於,徐叔那天看到祖母綠時露出的表情,早就被我拋到了腦後去了

  到了上海,徐叔果然沒有失言,不僅把我和壇子安排在五星級酒店住下,還派專人領著我倆在周邊大玩特玩了好幾天。至於吃,那就不用多說了,全都是一些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但在現實中沒有見過更不要說吃過的美食。

  我和壇子在上海及周邊瘋玩了一個星期,十分嗨皮。這一天,我和壇子正盤算著去無錫玩玩兒,可是還沒等我們吃早餐,徐叔就派了一個叫小高的年輕人來到酒店接我們,說是有事要和我說。

  壇子對徐叔的印象是真的不錯,這兩天沒事就對我說“你這叔叔可真夠意思,我要是也有個這樣的叔叔,我怎麽可能還呆在家裏那個小縣城裏?我早就來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混了。”每次他說的時候,我都是一笑了之。這不,他今天坐在徐叔派來接我們的豪車上時,又對我說了一遍,然後他撇撇嘴接著說“要不你怎麽叫窮鬼呢?一輩子都是受窮的命,守著一個這麽好的資源不利用,你真是個榆木腦袋!”

  “我也是在眼鏡去世的時候才認識他。”我苦笑著說。

  壇子一愣問“他跟你家是什麽關係?”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和我爸是朋友!”

  我和壇子說著話,車子就已經到了地方。我們下了車才發現,好像這裏是一個小區,並不像是徐叔的公司。後來一問,才知道今天雖然是周一,可是徐叔卻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等著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