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遺跡 第六十章 鬼將軍府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7-31 08:28      字數:2137
  “呦~那要是說他以後不幹盜墓了,改行當個陰陽風水先生也是不錯的。”老黃笑著說。

  “聽說他原本是個大學生,挺有才的一個人,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改行幹了倒鬥”王大強說。

  “那他還是個知識分子了?”

  我們三個人說著話,不一會兒也就睡下了。可是到了半夜,睡得正香的我們卻被人叫了起來。叫醒我們的是李天元,大半夜得被人叫起來,誰都不會高興,本來老黃和我還要說上幾句的,可是看到張宇亨他們幾個臉上的凝重,我們把要說的話又咽回到了肚子裏。

  “你們聽!”張宇亨聲音低沉著說了一句。

  我們不知道他要我們聽什麽,但是還是按他說的做了。很快我就聽到了還白天一樣的腳步聲——“嗒嗒嗒嗒~”比起白天,聲音更多、更密,而且這個聲音來自不同的方向,最要命的是距離我們這裏越來越近,像是專門走過來的一樣。

  “怎麽辦?”張宇亨臉色陰沉得問秦萬山。我和老黃知道了秦萬山的身份,明白這裏也許隻有他最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了。

  秦萬山說“‘陰兵借路,陽人回避;該避不避,後果自理。’如果你們不想變成那些陰兵中的一員的話,就馬上離開這裏。”

  “如果這些根本不是什麽陰兵呢?”李天元問。

  “不是陰兵那是什麽?”秦萬山反問道,“不相信、不想走的可以留下,我不強迫,但是我得走了。”他背起他的行囊,扭頭就走。

  我們聽著那些腳步聲的臨近,心裏也十分害怕。收拾帳篷肯定是來不及了,隻能拿上隨身的背包,快步攆上了秦萬山。我知道秦萬山說的並沒有錯,在我爺爺的那本《清逸雜錄》裏也記載著這樣的一件事——有一個人在半夜回家的時候,見到了一隊不知從哪裏來的古代甲士,他看著好玩就迎了上去,結果就再也沒能回去。有人在那晚看到有一隊身穿古代盔甲的隊伍遠遠得經過,而在隊伍的中間混雜著一個現代服飾的人

  那腳步聲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傳了過來,雖然在黑夜裏分不清東南西北,但我們也隻能向著那個沒有聲音的方向逃竄。隨著我們不斷得遠離,那些紛雜的腳步聲果然也漸漸小了許多。

  “你們看,前麵好像有人家!”在最前方帶路的吳二忽然喊了一嗓子。

  “深山老林裏怎麽可能有人家呢?”王大強向前方看去,借著手電的光亮,他隱隱約約得看到了遠處房屋的輪廓。

  “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鬼將軍府?”張宇亨說。此時,他的聲音提高了不少,其中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可以看出他的激動與期待。

  我們小心的接近那間院落,很快便來到了跟前。那間院子十分的破舊,院牆都已經毀壞了七七八八,隻剩下殘垣斷壁,勉強能看出這是一個院子,至於大門早已不知去向。走進院中,裏麵有一間廟堂似的房屋,也是破敗不堪,連屋頂都已坍塌。整個院子占地大約有近千平米,雖然說並不小,但是和傳說中的將軍府相比卻是差得太遠了。

  “這就是鬼將軍府?”老黃東張西望得看了又看,“髒亂差咱們就不說了,可是這麽小的地方怎麽也看不出是將軍府。如果這裏真是將軍府的話,那這將軍過得也未免太悲催了吧?”

  看到了“將軍府”的這副尊容後,張宇亨臉上顯現出失望的表情,而在老黃說完後,神情變得更加的低落。

  王大強看出了張宇亨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咱們到屋子裏看看,也許那裏會有什麽收獲。”

  張宇亨點了點頭,這是他最後的期望了。

  我們四個護衛都隨張宇亨和王大強走進了房屋內,院子裏隻留下了秦萬山。他站在那裏,用手電照著手中的羅盤,不停得變換著方位。我雖然進了屋,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院裏的秦萬山。隻見他掐指測算了半天,隨後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就把羅盤收了起來。

  我們在坍塌的屋內,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古董、古玩之類的東西,隻有碎落的牆壁。張宇亨極為失落,他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足足站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們從屋內爬起來的時候,他仍然一動不動得站著,瞧他的身形好像就像木樁一樣,一點也沒有移動過。

  秦萬山走上前去安慰他說“看來那鬼將軍府真的隻是個傳說,那劉耗子能得到那兩件明器也不過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已。你呀,也不用那麽傷心,以後機會還多的是。”

  張宇亨聽了秦萬山的話後,好像受到了什麽提示一眼,他從包裏翻出了工兵鏟,向著地下一通狠挖,一邊挖嘴裏一邊說“沒錯,劉耗子弄到的是明器,那寶貝肯定就在地下”

  我們沒有阻止他,但也沒有上前幫手,隻是看著他一個人在那裏挖。這並不是我們想看他的笑話,而是他所挖上來的每一鍁土都是血紅色的,而且還滴滴答答帶著血水,這讓我們每個人都看得呆了。可是張宇亨卻沒有在意,他隻是一直向下挖去。沒兩個小時,他就挖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坑,而坑邊也堆了一座小小的血色土堆。

  “停手!”秦萬山忽然叫了一身,然後飛身衝到了土堆前,抓起了一把張宇亨剛剛排出的土,“這怎麽可能?不會的這裏不該有墓的啊?”我也走上前抓起了一把土,發現這土的顏色雖然也是血紅一片,但仔細看卻能發現這土質地斑駁,粗細不同,而且被染的紅色也是深淺不一。

  “這是五花土?”我試探得問秦萬山。

  秦萬山扭頭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點了下頭。隨後他又掏出了羅盤仔細看了起來。

  一聽說這裏有墓,張宇亨立刻從坑裏爬了上來,一個勁兒得問秦萬山是不是真的。他挖土並不是有所發現,而是為了泄憤,現在他從秦萬山的口中又得到了一點黎明的曙光,這是他僅剩的希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