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作者:起躍      更新:2020-07-08 05:02      字數:2798
  瀅姑笑著說,“小皇子以後定是和娘娘一樣,是個活躍的。”

  “要真像娘娘,八成就是頑皮了。”倚瑤打趣了一聲。

  幾人一邊說笑,一邊又調轉腳步往回走。

  每日都是如此,兩人攙扶著白池初,就在前殿和後殿的這條長廊上來來回的走,走上兩三個來回才作數。

  待三人慢悠悠地折回前殿,瀅姑一抬頭,就看了蘇老先生從正殿裏出來,那腳步跨過白玉台階,硬是兩步並著一步走,靈活的不像話。

  瀅姑當時心裏就犯了狐疑。

  這哪裏像是中了毒的人。

  等到夜裏,伺候完陳淵和白池初歇息後,瀅姑就拉著王嬤嬤過來問,“蘇老先生的毒是解了?”

  王嬤嬤一愣,“沒聽說。”

  若不是瀅姑突然問,她一時還忘記了這事,起初知道蘇先先生中毒時,王嬤嬤還消沉了一段日子。

  之後,見蘇老先生也沒怎麽樣,便也日漸鬆懈了下來。

  “奴婢瞧著,就是臉色差了些,身子靈活的很,倒像是毒解了。”

  瀅姑說完,王嬤嬤也生了懷疑,可她並沒有聽蘇老先生說起解藥的事。

  “皇上那風寒染了好幾日了,也沒見好,奴婢去問問蘇先生。”王嬤嬤一時坐不住,提了一盞燈出去。

  夜色也沒能阻擋她。

  瀅姑本想等她回來,等了好一陣,還沒見影子,便也打了個哈欠,歇息去了。

  等到第二日再見到王嬤嬤時,王嬤嬤那臉色白的嚇人。

  瀅姑嚇了一跳,問,“嬤嬤這是怎麽了?”

  王嬤嬤艱難地扯出了一抹笑,說,許是昨兒夜裏出去時,吹了風,今兒頭有些疼。

  瀅姑催她去太醫那瞧瞧,王嬤嬤說,“沒事,喝杯熱茶就沒事了。”

  瀅姑趕緊給她端了一杯熱茶遞到她手裏,正準備開口問她,昨夜她去找蘇老先生,結果如何了。

  王嬤嬤又借故說,今兒皇上走的時候,沒怎麽進食,她去給皇上送些點心。

  “好生伺候著娘娘,就別操心我這老婆子了。”

  瀅姑看著王嬤嬤的背影。

  總覺得哪裏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躍躍再一次完結失敗,啊!崩潰,土撥鼠尖叫,非常非常想完結,但又不敢爛尾,不敢倉促,隻能循序漸進地認真寫下去,主要是怕寶寶們威脅寄刀片,嚶嚶~(等躍躍完結的時候直接會在標題上寫上大結局。)

  今天給寶寶們推一本基友胖胖的耽美日常甜文,歡迎去捧個場。

  《重生是為了和死對頭一起好好學習》BY不吃薑的胖子

  二十八歲的沈愈因為一場車禍成了植物人。

  所有人都放棄了他,隻有曾經他認為十分厭惡自己的死對頭霍銳坐著輪椅,一遍又一遍給他講曾經的事情,像是瘋了。

  沈愈才知道,霍銳的腿是為了自己而斷,霍銳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自己是霍銳的初戀,是他的求而不得,是他小心翼翼放在心上的人。

  再次醒來,沈愈回到了十七歲,十七歲的霍銳冷著臉推開他說:“讓讓。”

  沈愈:......

  膽子大了?

  聞禮一中有個神話般的存在,理科一班的霍銳,是所有老師的眼中釘,心頭好。

  家境優越,刺頭大哥,逃課打架,偏偏常年霸占年級第一寶座。

  突然有一天,理科一班來了個轉學生。

  據說轉來第一天,就把“神話”霍銳堵在廁所。

  沈愈抿著唇,眼角發紅盯著他:“我要當你的同桌。”

  就在目擊人以為霍銳要把人揍一頓的時候,脾氣很差的霍銳冷哼一聲,也沒說拒絕,沒說答應。

  當天,霍銳就多了個同桌。

  這個同桌管天管地,都快爬到“神話”頭上做窩了。

  霍銳的小弟們看不下去,終於忍不住提議把人揍一頓。

  正在寫複習筆記的霍銳手指動了動,抬起眼皮:“怎麽?我妻管嚴,你們有意見?”

  小弟們:.........????

  校園甜文/日常流/雙向治愈

  霍銳攻x沈愈受

  【重生並沒有金手指,還是普通人,隻是多了生活閱曆而已】

  第84章

  瀅姑當日陪同娘娘去前殿時, 又順口去問了一次高公公。

  高公公說, 那毒藥性慢, 一到一年不會發作。

  瀅姑便沒再問。

  高公公卻是背過身, 眼皮子猛打顫,待屋裏的白池初出來,隨著瀅姑去溜達時, 高公公才進去找陳淵。

  遼國的密報已經到了高公公手上。

  是吳妃的消息。

  三皇子那眼珠子一寄到, 吳妃就慌了神, 陳國向遼國征戰後,遼王就開始遷怒於她,別說救她兒子了,她自身都難保。

  如今有這麽個機會, 她怎可能還會藏著解藥不給, 可奈何那毒藥,她當初確實是銷毀的一幹二淨。

  信上說, 讓陳淵一定要保三皇子周全。

  她去找解藥。

  陳淵看完, 將信還回了高公公, 高公公瞟了一眼, 心就沉了。

  這結果和蘇老先生那, 又有什麽區別。

  找,要找到何時。

  而,皇上又有多少日子可以等。

  高公公心還懸著,陳淵突然一陣猛咳,適才白池初在屋裏, 他便一直忍著,如今人一走,忍的久了,這一咳,牽扯到了五髒六腑,臉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高公公嚇的六神無主。

  “皇上......”

  待陳淵停了下來,那手裏的絹帕上已經有了一團血漬。

  高公公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天氣轉涼後,陳淵的幹咳越來越嚴重。

  一入冬,陳淵手裏常常會攥住一方絹帕,說幾句話,便會捂住嘴,悶咳幾聲,白池初心頭很擔心。

  一場風寒怎就過了快兩個月了,還沒見好。

  “若是蘇老先生的藥吃了不聽,就讓太醫再給皇上瞧瞧吧,這麽咳下去,不是辦法。”

  陳淵摸著她的頭,說沒事,“快好了。”

  白池初與陳淵朝夕相處,日日黏在一起,很容易忽略他臉色的變化。

  今兒也不知怎麽了。

  白池初坐在後殿的椅子上,看著陳淵從那顆銀杏樹下走過,月白色的大氅披在他身上,臉色比布料還白了幾分,突然就瞧出了幾分病態。

  白池初心頭猛地跳了一下。

  莫名地多了幾絲不安。

  待陳淵走後,白池初便讓瀅姑去找來了蘇老先生。

  白池初先是問了他中毒的情況,蘇老先生眼神明顯有些躲閃,說了一句,“承蒙娘娘關心,快好了。”

  白池初又問了他陳淵的情況。

  “娘娘放心,臣一定會治好皇上。”

  就兩句話,給了她最想聽的,白池初便也沒什麽好問的了。

  可白池初總覺得哪裏不對。

  這感覺和瀅姑一樣。

  蘇老先生走後,白池初就問瀅姑,“你有沒有覺得蘇老先生的臉色比皇上還好?”

  瀅姑早就狐疑了。

  “奴婢也覺得奇怪,中毒也快大半年了,蘇老先生除了容顏憔悴了些,倒也看不出來中毒的痕跡。”

  瀅姑說完又說,“大抵是自個兒調理的好,他本就是醫師,毒慢慢解,解了這大半年,怕也解的差不多了。”

  白池初眉宇間的愁容還是沒有消退。

  瀅姑勸說道,“娘娘別擔心,皇上不過是染了風寒,過些日子就好了,娘娘安心養胎,產婆說最遲半月,小皇子就該落地了。”

  瀅姑怕她是因為焦慮。

  蘇老先生從白池初那裏回去,就找了陳淵。

  “皇上打算瞞到什麽時候?”蘇老先生適才被白池初那麽一問,額頭上都生了汗。

  “娘娘已經生了懷疑,今兒找臣過去問了。”

  蘇老先生看著陳淵蒼白的臉色,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地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