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作者:灰度值      更新:2020-06-21 11:49      字數:3381
  夾了催情藥的巧克力融化於胃液,浸透了血脈中的鼓噪,在肌理中變得熱燙,言寧澤燒得有些幹渴。

  覆在身上的體溫從清晰到模糊,言寧澤張嘴舔了舔言寧佑下顎的汗珠,嘴裏幹澀到著火的感覺湮沒了欲念的嘶吼。

  他抓著言寧佑的手臂喊渴,腰腹被雙腿纏住的言寧佑好笑地啄了下哥哥的嘴唇。透過親吻沁入嘴中的津液顯然沒法緩解身體的幹涸,抱著言寧澤坐起在床,下墜的身體讓莖根深捅進了糜爛濕軟的肉穴。

  灌滿了精液的小口,濕噠又水亮地吞吐著肉柱。言寧澤臉上滿是眼淚和汗水的混合物,凝掛在頸側的精液已經烙下了幹白的印痕。言寧佑扶著哥哥的後腰,讓對方坐在自己跨上扭動深肏,對著葉瓣進攻的龜頭,早將敏感的軟肉搗捅得膩熟,現在每碰一下,都讓言寧澤渾身過電般抖著。

  過量的快感敲開了脊柱,抽出了骨髓,灌入其中的體液讓言寧澤濕得像條發情的母狗。他捧著言寧佑的臉頰親了兩口,溢在唇邊的呻吟漾著不滿和抱怨——他真的好渴,比行在沙漠裏的旅人還要更加渴水。

  “……要、喝水。”

  “我去給你倒一杯?”

  “嗯。”

  雙臂環著言寧佑的脖頸,把臉埋進汗津津的肩頭,裹著陰莖饞得滿嘴淫液的小洞一點也沒有鬆口的意思,顛弄聳動的肉丘夾得言寧佑有些晃神。雖然他聽說過這個情趣巧克力,但畢竟沒有親身嚐試,也不知道到底會興奮多久。

  但看言寧澤現在的情況,估計一時半會還是停不下來的。

  “那我們一起去吧。”言寧佑感覺再不給哥哥喂點水,他就是失水性休克了。

  雖然言寧澤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可這幾年的創傷加手術,讓本來健康的身體痩削到隻剩一點皮肉,除了被言寧佑手臂托著的屁股,渾身上下基本捏不出一點肉來。

  言寧澤被抱著走下床時,雙腿還攀在言寧佑的腰上,混沌的腦中隻有聳動抽插的快感繼續發酵膨脹。糊了精液淫水的恥毛好似梳成片的刷子,刮蹭在穴外的瘙癢讓紅腫的肉圈收嚅著漏出水來。

  一路走進廚房,滴答蜿蜒於地板的水痕暈染出了一排腳印,言寧佑打開冰箱,取了一板冰球。掛在肩上的言寧澤輕哼著扭了兩下,快被對方夾射的言寧佑吐了口氣,將人放到餐桌上坐好。

  玻璃桌麵的冰冷熨帖著滾燙的臀尖,言寧澤佝著肩頭,有些享受地動了動,垂在桌邊的雙腳隨著玻璃磨上穴口的舒適而蜷縮。從下往上看去的畫麵裏,熟爛包漿的穴花水亮腫大,在鏡中呈現出扁圓的形狀,連翕闔收嚅的動作都被放緩了幀數。

  言寧佑摳了個冰球遞到哥哥嘴邊,那探出下唇的舌苔急切地裹舔上言寧佑鹹澀的指尖,滾入口中的冰涼被言寧澤鼓在了左腮。湊上前去吮掉了言寧澤下唇掛漏的水滴,言寧佑又摳了個冰球,雙臂架起哥哥的膝彎,分開的腿縫間,敞口的小嘴還在往外吐著精液。

  言寧佑挑著眉頭把冰球推進了言寧澤闔攏的小穴,從滾燙到極寒的落差,刺得言寧澤十指緊扣,啞得隻剩一道道殘音的嗓子,呼哧呼哧地吐著拒絕的喘息。

  “啊——太涼了……”

  放下冰格,給了言寧澤一個安撫性的擁抱,言寧佑撫著哥哥嶙峋的脊柱解釋道:

  “下麵腫了,冰敷一下。”

  “胡扯。”

  融化的冰水滋潤過龜裂的大地,言寧澤咬著冰球把殘渣吞下,腹中翻攪的熱意稍稍散去,之前被言寧佑掐出印子的乳尖招人地掛著汗液。

  言寧澤隻聽過扭傷要冰敷,操多了、穴腫了這種說要冰敷——都他媽是耍流氓。

  “老師怎麽一下床就不認人了呢。”挖了個冰球自己嚼著,言寧佑氣定神閑地撫過哥哥的肩頭,五指抓掐的力道按壓出了深紅的指痕。他很喜歡在言寧澤身上留下標記,看上去就像在給所有物蓋戳一樣。

  “別演了。”

  “那我們換一個?”

  “求你安靜一會。”

  言寧澤慘遭打散的腦漿這會尚未恢複,嘮嘮叨叨的言寧佑此時簡直比五百隻鴨子還要擾人。

  抿著嘴,雙眸閃爍地眨了眨,言寧佑蕩漾著水紋的瞳孔上滿是陰翳的深痕。腰腿酸疼連坐著都難受的言寧澤,根本無力觀察對方的不同,完全融化在後穴裏的冰球失禁般冒出小股清水,聚在桌麵的溪流隨著抽插的拍打濺起了層層水霧。

  補了水份,稍作休息的言寧澤很快就被下腹堆積的熱意壓垮,躺於桌上下身懸空的姿勢,讓言寧佑輕易地插了回去。他把冰格中最後一顆冰球也投喂給了哥哥的肉穴,隨著冰球一起頂進去的龜頭,在濕軟的甬道內享受著雙重的快感刺激。

  穴內又癢又麻還凍得難受的言寧澤,抓著對方繃緊的小臂,被操得直哭。綴著晨露夕霞的眼睫撲閃出微暗的情花,失去控製的神經在花間跳躍吸嗅。言寧佑抱起哥哥翻壓在桌上,抵於桌邊的腰胯讓後臀高高聳起。言寧澤眯著濕紅的眼角,迷糊地挨了兩下摑打,印了巴掌印的屁股在陰莖的穿刺下抖著。

  流出口角的涎液伴著言寧澤通紅的臉頰,淫靡浪蕩的腳尖痙攣著踮起,就像跳在湖上的黑色天鵝。渾身上下都被情欲逼疼的言寧佑,從後扼住了哥哥秀長的脖頸。

  他有些慶幸對方現在正因為藥劑而神誌不清,不然這麽粗暴的對待,肯定會讓言寧澤發火。

  就著餐桌玻璃做完一回,言寧佑把之前拿來的外賣打開,摟著犯暈的言寧澤吃了一些。體力恢複後不久,陰莖已經射到水亮紅腫的言寧澤,抽泣著再次硬了起來。

  連言寧佑都覺得這巧克力的效果有點過了,再做下去,以言寧澤的體質肯定會生病的。

  “哥哥,這巧克力是誰送你的?”拿著領帶把言寧澤的雙手捆到背後,已經擼得通紅的陰莖,此時還半勃在胯間,射了五次精後,第五次淌出來的基本都是清水和尿液了。

  “……萬、奚昶……的男朋友。”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按住言寧澤掙紮的手腕,言寧佑打電話過去時,萬奚昶正惴惴不安地盯著聊天界麵。他剛和言寧澤說完那個巧克力,對方就不見了,現在已經半夜,突然電話進來,嚇得萬奚昶在室內縱起,然後捧著手機小心翼翼地接了起來。

  十分鍾後,萬奚昶的男朋友被他一腳踹出門去送藥,其實一般人就算興奮也不會到言寧澤這般,可對方車禍之後,腎髒受損,身體的代謝能力差了很多。

  自知闖禍的男人,再三保證,這藥沒有後遺症,不是毒品、不是興奮劑,其實配方還和中醫有點關係。

  接過針劑的言寧佑把配比看了兩遍,確定沒有哥哥過敏的藥物後,才給他打了一針。

  安靜下來的言寧澤,側縮在床上打了個噴嚏。言寧佑抱他去洗澡時,摳挖的手指從後穴裏帶出了幾縷血絲,同樣累得不清的言寧佑掀掉床單倒頭就睡。

  貼在胸口的溫度讓腦中的噩夢稍稍減速,他站在布滿時鍾的屋內,看著頭頂飛過的蝴蝶,這感覺很奇妙也很夢幻。追著蝴蝶奔跑的言寧佑來到了一扇門前,他擰開門把,在打開的瞬間,衝撞而出的蝴蝶風暴迷亂了視野。他手忙腳亂地捂住眼睛,直到撲閃的刺痛消失,光亮的門內,旭日如火,滾燙而熱烈。

  “寧佑、寧佑……”

  拍在臉上的觸感喚醒了噩夢中的言寧佑,他眯著眼視線失焦地轉了轉眼珠,等對上言寧澤泛紅的麵頰時,言寧佑深吸了口氣,慢慢平複下背脊上的戰栗。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重,他的偏執伴隨暴力,偶爾還會有些血腥的想法滋生。

  言寧澤不是能拯救他的良藥,但是有哥哥在,至少他會試圖去治療自己,雖然現在還收效甚微。

  “哥哥,你在發燒。”

  湊到言寧澤麵前,用額頭感知了下溫度,其實不用掀被子也知道對方身上的慘烈程度。

  雖然在發熱但是很清醒的言寧澤,盯著言寧佑起身撥號的背影,欲言又止地咳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大部分時候他都不會比言寧佑早醒,也沒有看到過對方做噩夢的樣子,所以這麽偶然的一次,才會讓言寧澤有些發悶的難受。

  在夢裏,整個人都繃緊的言寧佑,額上賁著青筋,嘴裏泄露的呢喃帶著一絲惡毒的天真。言寧澤想了一會,又頭疼地張開嘴,喘不過氣的難受讓眼角泌出了濕液。

  言寧澤的淚腺被燒壞了,在何陽舒趕來時,他已經哭濕了一條枕巾。看到言寧澤手腕和脖頸的淤痕,目瞪口呆的何陽舒憋了半天,罵出一句禽獸。

  言寧佑受之無愧,並把那盒還剩大半的巧克力轉贈給了何陽舒。

  “我是那種人嗎!”聽了功效,一邊收下一邊反駁的何陽舒,麵色紅潤地出了門,留下一屋爛攤子要收拾的言寧佑,和燒暈過去的言寧澤。

  洗了衣服床單、拖地、擦桌、扔垃圾,等忙完全部,言寧佑進屋喊哥哥起來喝水。

  渾身酸軟的言寧澤對著弟弟哼笑兩聲,那氣音平緩又漠然,言寧佑猜,如果不是現在還在生病,言寧澤肯定要狠抽他兩巴掌。

  “這事不怪我。”言寧佑垂死掙紮道。

  “對,怪狗。”

  “狗?”

  “狗才會咬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腿根皮肉都被咬破的言寧澤,扯著嘴角,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