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作者:灰度值      更新:2020-06-21 11:49      字數:2744
  說是三年,寫做四年。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說,他們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這一年兩年的差別,倒也不算什麽。

  被掌心捂住的眼睫帶著濕氣的滾燙,言寧澤也不懂,言寧佑怎麽能做到一邊溫柔體貼一邊殺人無形。

  得不到言寧澤的回答,言寧佑也不著急,解開的褲袋下,蟄伏的莖根彈出布料,插進了股縫,滴著前液的龜頭磨蹭著嫩穴。言寧佑看著鏡子,有種觀賞自己為主角的GV電影的快感。

  “出去,求你。”

  不管是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四年,言寧澤都不可能適應這段關係,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則,而言寧佑根本沒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從言寧佑的角度,他看不清言寧澤的表情,可對方脖頸後通紅的皮膚與耳廓上細密的絨毛,卻透著一股羞恥的可愛。

  敞開的毛衣掛在小臂,言寧澤發紅的肩頭、膝蓋、臀尖,無一不透著讓人揉碎的念想。

  言寧佑昂起下巴,像觀看電影慢鏡頭般,將陰莖送進了濕軟的穴眼。

  “混蛋!”眼前的手指被頂燈照到發紅半透,言寧澤在酒精和暴露的雙重壓榨下,對著言寧佑破口大罵。

  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言家大少爺就連罵人的詞匯都少得可憐。言寧佑把人往上一托,再順著重力落下,囊袋拍打在股縫的畫麵,加劇了這場性交的色情程度。

  莖根撐平了穴口的褶皺,塗抹上來的腸液把周圍的皮膚打點得油亮。

  言寧佑插著穴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顛簸在懷中的言寧澤已經漸漸弱聲。他咬著下唇狠命的擋住雙眼,那掩耳盜鈴般緊守領地的做法讓言寧佑幹得更狠。

  在言寧澤可能受傷的邊緣,他早就摸出了一個界限。心理醫生說偏執的出現會伴隨暴力,不過言寧佑目前還沒感受到這點。

  “嗯……”

  對著穴眼裏熟悉的葉瓣用力頂著,垂在兩腿間的陰莖被幹得搖搖晃晃,言寧佑上前一點,讓大理石台的邊緣揉上言寧澤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肉外磋磨。言寧澤叫了一聲,嘴上的禁錮再也無法合攏。

  鏡麵中的場景,翻轉成了現實,言寧佑第一次看到在衝刺的抽送中,言寧澤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反應。

  從乳尖到肚臍到陰莖,還有腿根處綿軟痙攣的皮肉,言寧佑捏著手臂上無力搖擺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還能動,現在一定會繃緊足弓,蜷縮腳趾,像個踮腳暗示的舞者。

  熟爛濕淋的穴口向外溢淌著體液,言寧佑往外抽動時,柱身之上都被腸液打點得清亮,他用力捅回再抽出,撞擊胯骨的肉丘被擠弄到變形。

  言寧澤掙動的幅度墜到零點,身體隨著男人的擺弄而起伏,小腹上卷起的皮肉被龜頭頂得凸起,那感覺就像有個勾子正在體內拉扯,扯出翻湧的情潮和脊骨。

  放下渾身緊繃的言寧澤,言寧佑扶著男人的腰身,讓他跪坐在了洗臉台上,半邊屁股壓著腳掌露在外沿,言寧佑就貼著這個邊緣繼續幹穴。

  渾身上下隻剩一件毛衣的言寧澤,敏感得受不住一丁點的撫摸。

  言寧佑吻上他的背脊時,唇下的皮膚濕冷發顫,壓向言寧澤小腹的手掌,和著體內陰莖一起按摩著前列腺的小瓣。

  言寧澤額頭貼上鏡麵,鼻頭翕動地打著哆嗦,酸軟發麻的腰身送著屁股向後撅起。

  已經得了趣味的言寧佑空出左手去掐言寧澤胸口的軟肉,捏在手中用指甲一刮,立時就能勾起身後穴眼的緊縮,一夾一包地吞著肉棒。偶爾吃得多了,言寧澤濕紅的唇縫裏就會露出幾聲哼吟。

  靠上鏡子的冰涼稍稍降下了腦中的滾燙,言寧澤吐在鏡麵的呼吸暈開了一片水霧。

  言寧佑掐著手中柔軟的肉團,壓坐在黑色大理石上的動作襯得言寧澤皮膚雪白、腰細臀圓,向後翹起的肉丘像極了一個開了洞的蜜桃。言寧佑捅開桃核,攪得內裏汁水四溢。

  腰腹繃緊著射滿肉縫,言寧佑向外拔扯時,還帶出了輕聲的吸啵。

  扶著鏡麵的言寧澤,靜靜地等著熱度散去、餘韻花白。被酒精支配的大腦此時方覺隱隱發疼,他按了按抽痛的小腹,積攢在身下的尿意讓言寧澤夾緊了屁股,他動了一下,可很快就發現自己現在的位置根本沒法離開。

  “哥哥要做什麽嗎?”

  脫下汗濕的襯衣在胸腹擦了一圈,言寧佑甩掉衣服,看著坐在洗手台上沒法移動的言寧澤,心中快意帶著一陣春筍生發的瘙癢冒出頭來。

  “上廁所。”

  身上披著黑色的開衫毛衣,言寧澤向後挪移的臀丘帶出斑斑點點的精液,撐扶鏡麵的胳膊讓他上身前傾後腰翹起,這姿勢仿佛是把屁股送出來讓人享用一般。

  言寧佑欣賞了一會哥哥眼角的紅暈,羞惱的薄粉充斥全身,看著言寧澤抿著下唇,難受地夾緊雙腿。那模樣就像個裙子慘遭掀起的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氣。

  “你放我下去。”

  “好啊。”

  被言寧澤的動作勾得下身滾燙,言寧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對準了馬桶。言寧澤在汗意冷卻中打了個寒顫,身體抗拒著掙紮了起來。

  “我還沒試過把哥哥插尿呢。”

  硬挺的陰莖在股縫裏前後抽動,柱身磨蹭過穴口的刺激讓言寧澤腿根痙攣,小腹一收一緊的功夫,馬眼裏噴出一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馬桶圈中。

  看著言寧澤上完廁所,言寧佑扯過廁紙擦了圈龜頭,又惡劣地換了張紙去抹對方股縫中翕闔的穴口,淌出的精液抹了兩把還在漏著,言寧佑甩掉廢紙開口道:

  “我還是給哥哥上個塞子吧。”

  “你……啊……”

  話音剛落,勃起的陰莖就對著穴眼插了回去,言寧佑邊走邊操,回到臥室,到處都是光亮異常,言寧澤麵上掛的汗珠都讓頂燈照到發光。

  既然要充當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滿一夜的。言寧澤癱在床上宛如煎餅般被言寧佑翻來覆去幹了個徹底。

  再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言寧澤眯著惺忪的睡眼,肚子餓得厲害,腰腹之下的酸疼掐得他完全沒了行動的欲望。

  倒是大半天沒見到主人的套套,開始在屋外撓門。

  撐著胳膊慢慢起身,言寧澤看了眼擺在床頭的衣服,從內褲到襪子,全都搭配妥當。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著氣,微微發紅的眼眶燙得眼球酸疼。

  言寧澤壓著因為饑餓而收縮的胃壁,那洶湧而來,瞬間堆砌起萬丈高樓的絕望敲砸開了身體。

  他的肋骨碎了、雙腿斷了、心髒裏藏匿的蝴蝶正爭先恐後地飛出,它們在屋內、頭頂、窗外、天空下舞動。

  可這就像個夢一樣。

  言寧澤深深地呼吸著,想把難受的心髒藏進胃液。

  隻要被腐蝕幹淨,就不會疼了。

  下了床,重新找了套衣服換上,言寧澤打開門出去,套套自然地跳上大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求他薅毛。

  打開冰箱看到裏麵並排放著的兩份海鮮粥,言寧澤拿了一份加熱,然後端著碗挪到客廳,一邊吃一邊瀏覽新聞。

  在看到言氏企業與美國汽車巨頭的合作案時,貼出的照片就是言寧佑和對方代表簽約的場麵。

  雖然照片像素有限,可言寧佑的顏值顯然不是像素顆粒可以阻擋的,新聞下麵不少人都在求問小哥哥的身份。

  言寧澤快速滑了過去,結果居然又被推送了一條言氏產業鏈下的廣告。

  丟開平板,嘴唇嚅動著吐了口氣,接著第二、第三口。

  等言寧澤坐在原位呆愣了五分鍾後,才發現眼前模糊的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