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作者:灰度值      更新:2020-06-21 11:49      字數:2250
  言寧佑小時候常常挨打,在俞婭楠尚未登堂入室那會,挨打已經是生活的家常便飯。

  回了言家後,言易旻隻會動口從未動手。

  而言寧澤連和他說話都是不屑的。

  算起來這應該是言寧澤第二次打人,上一次還是三年多前,他在言家別墅的餐桌上。

  “哥哥如果喜歡,可以多打我幾下。”扭著脖子活動開酸疼的筋骨,言寧佑的嘴裏破了,一股腥氣蔓延,不過言寧澤少有的激烈倒是給了他鮮花怒放般的蓬勃感。

  “用手會不會太疼?”言寧佑咧嘴一笑,伸手抽出了褲上的腰帶。

  他把皮帶塞進言寧澤手中,脫下襯衣露出了緊實有力、線條優美的肌理。言寧佑眨著燦然如水的桃花眼,笑吟吟地問言寧澤要不要多打他幾下。

  “哥哥總是不和我說話,就像被縫上嘴的布偶一樣。”

  言寧佑一邊說著一邊去揉言寧澤的唇角,已經凝出血塊的傷口再次撕裂。言寧澤顧不上嘴唇的疼痛,雙手用力抵著言寧佑的肩膀,拒絕對方的靠近。

  ——那些氣味,太臭了。

  對於墜入陰溝的螞蟻來說,那是他無法接受的奢望。

  “哥哥不喜歡這樣嗎?”言寧佑神色無辜地笑道。

  他捏著言寧澤的手腕,一點點抽出對方手中的皮帶,漆黑的皮革纏繞上了言寧澤的小臂。

  原本健康幹淨的膚色,因為這幾年的生活而變得蒼白透明,言寧佑用力扯緊了金屬扣,陷入皮肉的深度讓指尖充血。

  言寧澤幾乎感受不到手臂的麻木和疼痛,言寧佑脫下他的褲子,帶著一身芬芳的惡臭壓了下來。

  擼到脖子的毛衣下,痩削到肋骨嶙峋的皮肉被揉捏發紅,言寧佑架著言寧澤無力的雙腿,手指順著柔軟的臀丘摸向深粉色的肉縫。

  大半個月沒有使用過的入口,幹澀地吞下言寧佑的手指,感受到身體裏摳挖的動作,言寧澤側過頭,把臉埋進了毛衣紮人的纖維中。

  自受傷以後,言寧澤就很不容易長肉。養了這麽些年,言寧佑發現對方還是隻有屁股上的那兩瓣,又軟又膩,五指握下就像抓著塊海綿。

  有時言寧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當年那個俊美冷漠又強大如斯的言寧澤,還是喜歡墜入穀底後,脆弱殘缺又任人擺布的言寧澤。

  “明明都那麽多次了,哥哥的身體還是沒有記住我。”

  手指一根根地往裏加著,言寧澤疼出的薄汗暈開了瞳中的水墨。言寧佑看著對方把汗漬和血珠蹭到毛衣領口,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內,一顆沒有自己存在的心髒正緩緩跳動。

  言寧佑喜歡看言寧澤疼的樣子、哭的樣子、生氣的樣子。

  因為這樣他才有對方還活著的感覺。

  沒有套子、沒有潤滑,言寧佑簡單地擴張了一下,就掏出勃起的莖根抵上了入口。

  筋脈夯實的龜頭撐開了闔攏的肌肉,言寧澤疼得哼了一聲,握在言寧佑掌中的腰身不自覺地打著哆嗦。

  介於第一次的經曆對言寧澤來說實在過於可怖,就算之後言寧佑沒再弄傷過他,但感到疼痛的第一秒,身體還是應激著縮緊,試圖把入侵者推出防守的堡壘。

  言寧佑被夾得發疼,充血腫脹的穴眼像個指環般圈套在了莖根上。

  言寧佑笑著說:隻有做愛的時候,才有種哥哥會跟我求婚的感覺。

  ——盡管這個指環是他自己給戴上的。

  言寧佑下顎的細汗滾滾地淌過胸縫和腹肌,最後落在了言寧澤卷起的小腹上。

  他等了片刻,直到言寧澤的肌肉慢慢放鬆,莖根沒入的衝撞把言寧澤向前送去。

  耳邊響起的叫喊,壓抑又沙啞,好像被捏住嘴喙,垂死掙紮的沙鷗。

  言寧澤疼出霧氣的眼角,濕濕的紅著,嘴唇一張一合吐著無聲的抗拒。

  言寧佑溫柔地親吻著哥哥的唇角,身下凶猛的抽送帶出了啪啪的脆響。言寧澤在地毯上挪動,掙紮的想要逃開男人的桎梏。

  窩在沙發上睡覺的套套,被自家主人的叫聲吵醒。

  言寧佑翻過言寧澤的身體,讓無力的雙腿跪趴在地毯上,鮮紅的絨毛裏滴落著汗珠和精液。

  言寧澤支著手肘一次次往前爬著,又在言寧佑拉扯的動作下,用力撞上男人的陰莖。

  對著腹腔內柔軟的葉瓣來回碾壓,言寧佑看著那闔動的小穴吞吐出細密的白沫,垂在腿間的莖根被幹得彈動勃起。

  言寧澤埋著臉頰,蒼白無色的臀尖在腰胯撞擊和抽打下紅腫。言寧佑一掌下去就能烙出獨有的印記,那隨抽插塗抹開的清亮腸液順著腿根流下。

  手臂和膝蓋的疼痛,讓言寧澤想到了固定蝴蝶標本的圖釘,而那足以斃命的一根,正在他體內來回翻攪。

  言寧佑抱起渾身濕濡的寧澤,讓他背抵著牆麵,雙腿大敞地挨著肏幹。

  被皮帶捆出血痕的手臂擠壓在了胸口,言寧澤漾著恍惚的眼眸中流淌出墨色的漣漪。言寧佑抽出泄軟的陰莖,低頭看向被迫展開的臀瓣。

  操熟開來的穴眼張著口吞吐出精液,滴滴答答地黏在言寧澤菡萏色的臀尖上。

  離這不遠的沙發上,套套對著言寧佑叫得撕心裂肺,不過套套還不敢去挑釁言寧佑的權威,隻能看著自家主人渾身綿軟地進了臥房。

  房門關上後,套套跳下沙發開始撓門。

  言寧澤耳膜鼓鼓地聽著套套的叫喊,手臂從束縛中解放時,已經麻木到失去知覺。

  寧佑牽著寧澤的手掌,在他手心的位置親了一口。

  “哥哥困了嗎?”

  眼瞼微斂,言寧澤倦慵的神色裏透著一抹激情後的緋紅。

  言寧佑拿過枕頭墊在了寧澤腰後,抬起的後臀擺出了承歡的姿態。言寧澤被身上覆蓋的軀體壓到喘不過氣來,他張嘴喘息,卻隻露出了沙啞淫靡的呻吟。

  累了,疼了,難受了。

  從來不是言寧佑會放過自己的理由,他坐在男人懷裏起伏,聳動的腰腹一次次將莖根送入,填滿肉穴。

  言寧澤視線朦朧地看向窗外,今天的對樓替換了彩燈的顏色。

  五彩斑斕的光點在薄紗的窗簾上淅淅瀝瀝,猶如劇場中跳躍的舞者。

  他疲憊地合眼,靠向言寧佑的懷抱,然後隨著對方的進犯,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