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覺得江行之總做這種和女人各種不可言說的夢，絕對就是因為禁欲憋出來的。

  江行之頭也不抬地，問他：“你專業嗎？”

  李晉：……就是因為他是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一個建議。

  不過，江行之的夢境太過離奇，而且江行之這做夢時候的各項數據都能看出來，這個夢境，不僅僅隻是“憋”出來的。

  李晉想到這裏，又湊過去和江行之一起查看數據。

  他對江行之說：“你要不要再進行一次催眠，回憶一下夢裏的事情？”

  “不。”江行之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絕。

  他的聲音幹脆利索，沒有任何猶豫。

  沉靜的拒絕話語，理智的不可思議。

  李晉欲言又止，“你覺得你這次的夢境和上次的夢境背景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江行之說：“每一個夢都不一樣。”

  夢有長又短，一個夢有可能會連續做幾個晚上，也有可能一個晚上就從頭夢到尾的結束。

  他雖然沒有具體的夢境裏的各種記憶，但是他很清楚，這些夢並不是一個夢。

  是不同的，一直都在變換的夢。

  在夢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和她。

  她……

  這念頭一出，又被他生生克製壓。

  他起身，對李晉說：“我今晚上要去一趟工廠那邊，最近這段時間會很忙，藥研發出來了給我發信息。”

  如果沒研發出來，就不要電話騷擾他！

  李晉：？？

  “不是，你哪一天不是忙的啊你？行之我還想讓你繼續在我這裏睡幾天，我想看看你不做夢時候的狀態，我還想知道你白天做夢是隻要睡著就會做，還是偶爾……”

  江行之：“偶爾。”

  他想了想：“我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做夢，也不是睡著就會做夢，這個夢沒有規律。”

  “不可能沒有規律。”李晉立刻否定他的話：“萬事萬物皆有規律。你覺得沒有規律是你沒找到規律而已。”

  他這話，令已經打開門準備離開的江行之站了住。

  江行之扭頭，望著李晉。

  李晉繼續說：“隻有找到規律，才能對症下藥，找不出規律，想要終結這個夢境的可能性不大。”

  他雙手作揖朝江行之走去：“大佬，江大佬，你每天工作都很忙啊，不能給自己放個年假嗎，咱們兩個好好在一起研究個一周兩周的，肯定會進展飛速，你這樣時不時的來一次，你說說你，就像是在我心坎上撓一把就走，我會很難受的嚶嚶嚶嚶我真的好痛苦……”

  江行之打斷他這越說越沒邊的話：“我記錄過，沒有規律。”

  他是陳述，而不是肯定的語氣。

  說明他也讚同李晉剛剛的話。

  “那是你沒有找出來。”李晉說：“肯定有你忽略的地方。”

  他提醒江行之：“會不會是環境觸發？或者是人物觸發，天氣觸發？以及你自己的一句話一個念頭以及你是不是在入夢前看到過什麽東西……”

  他連說了很多，都被江行之否決：“你這些，我都考慮過，也記錄過，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