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9 韋爵爺的發展目標】
作者:軒樟      更新:2020-03-23 23:56      字數:6433
  滿蒙通婚是很普遍的事情。

  建州人祖上即和蒙古族關係不清不楚。

  宏觀來看,當時整個東亞大致處於本年無大事。

  德川家,朝鮮多是如此。不僅僅是蒙古地方,漢區一樣沒什麽大型內戰。

  自五藩之亂到川楚教亂階段,漢區隻有規模較小的騷亂。

  最大一次可能是山東的王倫,然而影響依然很小。

  藏區戰鬥力也衰落的不行。

  軍事衝突主要以大明邊疆為主。

  遊牧民族軍隊不使用或很少使用火器,或者火器十分落後。

  同時期北方遊牧政權的軍隊,除了建奴,沒多少戰鬥力。

  就算是一百年後,這些地區也沒有什麽大的發展。

  準噶爾汗國光從他們的傳統武器上看,他們和過去的蒙古帝國別無二致。

  但是居於中亞的他們毫無疑問受到了由火器引發的近代軍事革命的影響,他們越來越多的人裝備起帶火絨的火繩槍,他們還能夠自己生產火藥,這顯然是俄國商人或者布哈拉商人的傳授。

  在4年,代表彼得大帝出使準噶爾汗國的俄國大使炮兵大尉溫切夫斯基,在他自己的見聞錄寫了一段關於準噶爾騎兵裝備火繩槍比例的文字:有20名身披鎧甲、頭戴尖頂盔、手持馬刀和梭鏢的軍人在行進,其後跟著15名身披盔甲、頭戴護頸頭盔、手持馬刀和火繩槍的軍人。隊列中的軍人共計35人,兩隊軍人合計70人。

  可見,準噶爾軍隊裝備火繩槍的比例接近一半。

  這是同時期這個遊牧民族的火器裝備比例。

  除了弓箭和火繩槍,準噶爾軍隊還擁有一定數量的輕型火炮。

  汗國鄙陋的手工業和冶金業讓他們不懂得炮架為何物,更不用說獨立鑄造火炮。

  但汗國的軍隊在和中俄長期的衝突中,繳獲了少量的火炮和俘虜一些工匠,其中一位瑞典軍官列諾特就為汗國鑄造15門4俄磅的加農炮和俄磅的臼炮,以及其他輕型火炮5門。

  火器裝備提高準噶爾軍隊的戰鬥力不僅體現於武器效能上,也促使他們的戰術革新。

  準噶爾人,俄國人又稱他們為卡爾梅克人,曾用300名手持火繩槍的步兵配合騎兵大敗過東蒙古喀爾喀部的車臣汗,虜獲了車臣汗的1.5萬軍民。

  步騎協同對傳統單一的純騎兵有莫大優勢,尤其是在雙方數量差距不大的情況下。

  單論火器技術,由於長期和同時期西方國家戰爭交流,準格爾的火器技術不低,甚至火器使用戰術上麵也很不低。甚至開創了步騎協同的戰術。

  清朝火器技術相對於明朝的進步,主要是統一了火器的規格製作工序,尤其是淘汰了明朝落後且華而不實的火門槍,如各類多管火器,而統一鳥槍為製式武器。

  總體上清朝火器有製作工藝上的進步,但無根本上的技術創新,加之清朝中後期政治腐敗,軍備廢弛,火器質量反而大不如前,同時士兵過分依賴火器導致肉搏能力喪失,麵對同時期火器技術飛躍的西方軍隊則顯得十分無力。

  真得把勝利僅僅歸功於火器的話,大明的火器不比大清差,怎麽就在解決蒙古問題上耗費了這麽多精力而完全沒有效果。

  清是憑線列陣打垮遊牧民族的,首先清朝確實是使用了線列戰術這確實沒錯。但是效果並不怎麽好。

  準噶爾汗國野戰相當不錯,但因缺乏重型火炮而攻城乏力,這一短板在和清帝國的戰爭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噶爾丹和策妄阿拉布坦有能力在野戰上重創清軍,但清軍依托以哈密城為核心的堡壘線總是能夠遏製準噶爾人擴大戰果,然後清軍再以準噶爾難望項背的速度卷土重來。

  這就意味著清帝國掌握了戰爭的主動權,他們可以依據自己的需要,隨意切換持久防禦或積極進攻的戰略,而準噶爾人隻能被清拖著鼻子走大清野戰劣勢,防守強勢。

  在韋爵爺看來,這與晚明和清朝的戰爭中明軍的處境類似。

  大明為何沒大規模出現西方那種排隊槍斃式的火槍陣,這是韋爵爺想不通的,憑漢人的聰明程度,憑當時明軍的火槍數量,發展出排隊槍斃式的列陣戰法,其實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清軍的紀律性,作戰觀念都很落後,這個戰術跟同期西方比,落後了太多。

  那麽,清在軍事理念和兵器都不占優的情況下,是如何打敗準格爾的?

  首先打準格爾可一點都不簡單,清死磕了三代皇帝才解決的事情。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是國家體係的對抗,絕不僅僅是武器和士兵的對抗。

  清敗準噶爾,背後是十分強盛的國家,外麵是沙俄和清的合作,尼布楚條約的簽訂使得準噶爾同時被清和沙俄聯合絞殺。

  清滅準格爾是綜合國力為主,外交政策為輔取得的勝利。

  因為明朝根本就不認為蒙古是問題。

  太祖以後,蒙古對明朝政權並沒有實際威脅,明朝也缺乏解決蒙古問題的動力。

  邊地百姓死活,東林黨的老爺們和閹黨的老爺們都是不在乎的,老爺們能關心大明的命就不錯了。

  至於京城會被圍,要是按老爺們的想法兒留在南京,那就連北京被圍都不是事兒了。

  事實上明朝中後期幾次振作,都對應著北京的危機,成化對應正統景泰,隆萬對應嘉靖。

  大明這樣的老大帝國,沒個首都被圍級別的危機,是不可能對現狀有動作的。

  萬曆時明朝一年隻有四百萬兩銀子的進賬,這樣的政府可以說連搜刮都不會,真是窮得叮當響。

  真正時刻麵對著亡國危機的兩宋搜刮能力都比明朝強。

  何況蒙古諸部別說有滅亡明朝的能力,連滅亡明朝的想法兒都沒有,俺答汗所作所為怎麽看也不是想進中原當皇帝的樣子。

  至於大清,本身就有很強的草原屬性,準噶爾真正地給清朝造成了國本動搖級別的危險。

  匈奴強而東胡亡,蒙古興而金國滅,一旦準噶爾統一草原,那麽清朝賴以壓製漢地的滿蒙同盟自然瓦解,這是要命的事情。

  大清真的有錢。乾隆光為個大小金川土司就砸了七千萬兩銀子進去。

  七千萬兩,萬曆十幾年間挨了全天下的罵,收來的礦稅不到一百萬兩。

  光是平大小金川的錢就夠萬曆同時打三四個抗倭援朝的了。

  何況清朝對準噶爾部的徹底征服是有一定偶然性的,在18世紀中葉,換了乾隆之外的任何一個皇帝,都不一定會傾全力犁廷掃穴全滅準噶爾。

  而失去了這個機會,恐怕就再無機會了。

  放眼整個中國史,也就是漢武帝,唐朝皇帝,劉徹李治少數人既敢做這種決策,又能把事情辦成。

  康熙打爛了葛爾丹,準部就不再能作為清朝亡國級邊患,所以康熙後期是以守衛內蒙為宗旨,並無全力出擊之念。

  雍正因能力問題而無法出擊伊犁,嘉道兩位則全無人君氣象,他們都不像乾隆好大喜功,激勵奮進。

  乾隆是連爬雪山越高原打廓爾喀這種完全不計成本的事情都要做的人,乾隆有野心也有能力,更恐怖的是,乾隆手裏真的有錢。

  平準噶爾所則帶來一係列相應作用,受準噶爾部壓製的回部被清廷打爆,天山南路納入版圖,準部跨越無人區奇襲拿下拉薩,清廷為了搞定宗教問題也得殺入西藏,殺入西藏要通過青海,侵用和碩特蒙古地盤導致羅卜藏丹津反叛,滅了蘿卜後青海隻能成為實控。

  青海不寧則入藏另一條路需要打通,川西的大小金川就得挨打。

  準噶爾部和沙俄勾結,為了打斷聯係就得與沙俄展開外交,外東北疆界就得確認。

  真的換人來做西域再征服的事情,韋爵爺自忖自己就不一定能做得像康乾一樣好,因為對西域而言,搞定蒙古西藏隻是起點,搞定中亞和沙俄才是問題的終點。

  這個終點,直到蘇解體不存在了,才算到達。

  乾隆能在西方勢力殺入東亞的前夕完成這個起點,是對華夏有大功的。

  韋爵爺從來不會因為清朝本身帶有的殘暴無恥、戕害人民的屬性而否定康乾為邊疆做出的努力。

  清廷對蒙古的控製,甚至慈禧禦下的一係列高級手段,都是韋寶很佩服的。

  明朝朱元璋和朱棣大軍出塞把元朝殘餘攆到漠北,可是還是沒法斬草除根,草原上永遠是一波一波遊牧民族。

  到後來明朝幹脆形成燒荒慣例,每年秋天派人去長城以北放火。

  《英宗實錄》說:“禦虜莫善於燒荒,蓋虜之所恃者馬,馬之所恃者草。近年燒荒,遠者不過百裏,近者五六十裏,虜馬來侵,半日可至。乞敕邊將,遇秋深率兵約日同出數百裏外縱火焚燒,使虜馬無水草可恃。如此則在我雖有一時之勞,而一冬坐臥可安矣。”

  明朝方逢時《燒荒行》雲:“漢家禦虜無奇策,歲歲燒荒出塞北。大磧平川鳥飛絕,莽莽龍庭暮雲黑。秋風蕭蕭邊草黃,胡兒牧馬乘秋涼。將軍下令促燒草,銜枚夜發何倉皇。邊頭路盡迷行跡,黃狐赤兔如人立。心驚魂斷馬不鳴,月暗沙寒露沾濕。陰崖舉火各因風,爐結如雲萬裏同。虜帳千群皆北徙,烈焰夜照陰山紅。山頭突騎飛流矢,幾人還向火中死。白骨成灰散不收,慟絕胡天作冤鬼。東風吹綠舊根荑,乾坤回首又春歸。惟有遊魂歸不得,年年空逐野煙飛。”

  在隆慶和議之前,明朝與蒙古大大小小的戰爭不斷,明英宗自己也在親征中大敗,被抓。

  為了防備蒙古軍隊每年寇邊,明朝設立九邊重鎮(後增加到十一鎮),專為蒙古。

  隆慶和議抓住了一個好時機,天時地利人和具備,達成一個雙方都比較滿意,也不丟麵子的好協議。

  俺答汗名義上向明朝稱臣通貢,邊界上互市,此後大的戰爭再也沒有了,直到明末清軍帶著蒙古人一起入關。

  清朝搞定蒙古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清朝是以小族臨大國,蒙古是友軍,拉著蒙古八旗一起當征服者當大爺騎在奴隸頭上為所欲為。

  清廷治理蒙古和治理漢地的手段都不一樣,蒙古基本上是自治的,為了防止蒙古坐大,把大大小小的部落裏麵的首領全都封成外藩蒙古王公,互不統屬,也不許互相侵占,蒙古人代代娶清朝的格格,蒙古王爺全是額駙,跟清廷是直通的。

  所以滿洲人入關以後要求漢人都剃頭留辮子,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在蒙古西藏來這套,清朝在漢地十八省開科取士,卻並沒有在草原上搞郡縣製派遣流官治理,甚至也沒有想過在蒙古改土歸流。

  至於說清朝推行什麽減丁大興黃教之類,可以說是蒙古人自己本來就已經選擇了黃教,早在元朝時候蒙古人就開始信仰喇嘛教,藏傳佛教太符合胃口了。

  後世留在歐洲的一支蒙古人,卡爾梅克人在周圍都是東正教徒和的地盤上仍然信黃教,滿洲人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要說減丁,藏族自己就一直在減丁,吐蕃強盛時候多少人,到了後世,西藏還剩多少人。

  曆史上各時期藏族人數的提法懸殊都大。

  在七世紀吐蕃王朝統治下的人約有一千萬,到清代雍正時西藏地區隻有二百多萬,不到一千年人口減少了八百萬。

  蒙古衰落也是必然。

  首先是戰鬥力的問題,清朝入關前蒙古諸部已經被打服,皇太極稱帝前就已經被蒙古諸部尊稱博格達徹辰汗,成為了蒙古諸部的大統領。

  清朝是靠聯姻,但是僅僅是通婚的統治是不牢固的,比如內喀爾喀部總是搖擺不定,清朝多次出兵懲罰,最後內喀爾喀部被林丹汗背後插了一刀,夾擊中徹底被消滅。

  葉赫部也是因為以協助明朝的罪名剿滅了,這都是實打實打出來的。

  所以征服蒙古諸部的除了通婚以外,最重要的還是清廷強悍的戰鬥力。

  林丹汗以成吉思汗自居,多次南下侵掠,明朝無力阻止,隻得開“市賞”,後金崛起後鐵血大明朝更是製定了“製東夷在先款西夷”的偉大戰略構想,想依賴林丹汗對抗後金,想每年給林丹汗四千兩換取其協防廣寧,但是林丹汗連明使都不見,第二年明朝乖乖的提高到四萬兩白銀。而同時期林丹汗派到後金的使節因為用詞不夠尊重直接被砍死了,林丹汗屁都不敢放。有趣的是,崇禎繼位後,在戰場上林丹汗被後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是因為“市賞”問題,林丹汗卻可以輕鬆攻掠大同,殺死大明軍民數萬人,大明抵擋不住隻好複開“市賞”。

  但是林丹汗遇到後金還是打不過,最後被追殺亡命青海,後代降金,蒙古完全被後金征服。

  大明的統治者到文武群臣的戰略眼光太膚淺了,和大清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就蒙古問題來說,最關鍵的戰略要衝在哪裏,韋爵爺認為就是薊州。

  薊州在天啟年間沒有經曆什麽戰事,到了皇太極和崇禎時代就熱鬧了。

  韋爵爺看來,薊州最關鍵的作用是是震懾掌握了燕山地區,清朝時設置了熱河都統,整個清朝時期,熱河地區的最高長官都是武官,從而取得了極大的戰略優勢。

  灤河向上一直到上都方向,草原核心區盡在掌握,進可攻退可守,蒙古地區新興崛起勢力都可以做出快速反應,防患於未然。

  同時也掌握了山海關內重要的水路運輸線,鐵路出現以前,內河運輸補給能力極強,戰略價值極高,這樣一來,燕山要塞可以得到充足的補給,同時也成為了保護華北平原的屏障。而東側支流又可以震懾遼河,使兵力可以快速投放到東北平原和東蒙地區。

  所謂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清廷在地理上就對蒙古地區占據了極大的戰略優勢。

  所以為什麽清廷時期,每年春末夏初要蒙古王公貴族來圍獵。

  大家除了打獵吃肉聯絡感情,清廷還要秀一秀肌肉,告訴蒙古別不聽話,不聽話就是作死。

  同時,清廷還修建了很多喇嘛廟,文武兩開花,徹底解決了蒙古草原幾千年的邊患難題。

  反觀鐵血的大明王朝,明朝把燕山地區放棄了,然後在平原上建了長城。

  灤河和遼河都讓給別人。

  所以明廷一直被蒙古打的抬不起頭。

  大明王朝的這戰略水平,韋寶是想不明白的,甚至在最厲害的朱元璋和朱棣時期,都傻的冒泡,該控製的地方不好好控製,自己把戰略要地用長城一分為二了。

  打又打不過,戰略思路也跟不上,最好也就隻剩鐵血上吊水太涼了。

  清朝一國多製。

  要想讓不同意識形態的國民統一在一個國家,最省力最高效的方法不是屠殺,而是允許其自治。

  西漢劉邦獨創了權利讓渡的郡縣製與分封製並行的一國兩製。

  但是,其後的漢人政權在儒教擴張的原教旨主義下,走向的大一統這一條路,以至於曆代漢人政權隻能在漢唐規模中打轉,再無突破和爆發。

  太強調意識形態的高度統一,太強調儒學獨尊了,自然不利於疆土的擴張。

  漢人擁有儒教教義這一大殺器,固然可以保持漢文明千年不墜,但是這種意識形態的獨占性,唯一性的弊端也很大。

  由此,華夏後世兩次版圖的大擴張,也隻能由全然不被儒教教義所束縛的蒙古人和滿人實現了。

  儒學的根本在於禮法上堅信嫡庶觀念。

  滿清皇帝卻是完全不搭理的,曆代皇帝傳位,在諸子之中選賢與能。

  類似宋朝、明朝因為立儲而導致的多次國本動搖,在大清根本沒有發生。

  在滿人的朝廷中,漢人的儒學從來沒有被真正尊崇過。

  大清三百年,一無名臣,二無大儒。

  曆代滿人皇帝的基本共識就是漢人的儒學隻適合被使用來統治漢人而已。

  清朝隻用儒學治漢人,對於蒙藏回各種並不要求。

  滿人精通漢語卻不會滿語,還要被皇帝罵得狗血淋頭。

  後世以為滿人隻知道閉關鎖國自守,然究其實,清朝十三行的外貿驚人,遠邁前代。

  所謂的閉關鎖國,在滿人眼中卻是有效管理。大清外貿商品遍及全球,給十個大明朝都比上大清朝的全球貿易量。

  任何將意識形態定位一尊的國家,都必然在國際大爭上全麵收殮而失去去擴張性。

  隻有奉行多元主義兼包並容的國家才有全球視角,才可以頻繁對外用兵。

  如果排斥他國之文化,非得將他國之人的意識形態統一了,那麽,用兵的成本已經很高昂了,更不用說治理的成本了。

  蒙古人、滿人的成就,漢人注定是無法學習也不可能企及的。

  韋爵爺其實是明白這些道理的,但是韋爵爺不想放棄對天地會和天地會治下地區的絕對控製,等於是曆代漢人政權的翻版,頂多說在科技上有一點先天優勢。

  在製度上,說是推行資本主義,但韋爵爺的資本主義是沒有經過原始積累,直接在壟斷資本主義階段折騰的。

  這是一個畸形的產物,韋寶自己也很清楚。

  韋寶自己又想擁有絕對控製的權力,讓自己向封建皇帝一樣。

  韋寶又想獲得高度自由,商議繁榮,科技發達,極具擴張性的國家形式。

  可這兩者是不兼容的。

  不過韋寶也並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韋寶畢竟是一個凡人,凡人的壽命是有限的。

  在這個階段,韋寶在製度上,吸收後麵清廷的許多經驗,再吸收彼得大帝和拿破侖波拿巴的經驗,有這兩項,就已經很無敵了。

  韋寶並不覺得把清廷的許多封建製度的巔峰之作和彼得大帝,和拿破侖波拿巴放在一起有什麽違和的地方。

  而且在時間順序上,韋爵爺覺得三者是連貫的。

  靠清廷的發展曆史打基礎,剩下兩者是韋爵爺的進階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