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異界生活(197)
作者:一劍驚風雨      更新:2020-05-19 10:00      字數:4510
  “他真是這樣說的?”

  聽見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語,張玉迪當即就不爽了。

  包容星肯定的說道:“對,他就是這樣說的,我記得一字不差!”

  張玉迪對後麵的右武神說道:“管他是不是這麽說的,先給我掌嘴!”

  “殿下英明!”

  聽見張玉迪剛聽了個開頭就忍不住出手了,薑錘石異常興奮,那包容星也高聲稱頌。

  “是,殿下!”

  右武神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傲然站立的陸閑,突然伸出手,隔空向下麵扇了一巴掌。

  “啪!”

  巴掌準確的扇到臉上。

  包容星捂著臉,嘴角有鮮血溢出來,他抬起頭,無辜的看著張玉迪,委屈的說道:“殿下,打……打錯了。”

  薑錘石轉過頭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那被掌嘴的人,不應該是陸閑嗎,怎麽變成了包容星?

  “沒錯,打的就是你!”張玉迪說道,“我管他是不是這麽說的,誰在我麵前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我就打誰!”

  “那……那我該怎麽說?還要不要交代了?”

  包容星捂著臉,腦袋有些懵,他看了看張玉迪,又看了看白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

  白星問道:“你怎麽證明剛才自己說的話不是你自己瞎編的?”

  包容星這次說話之前先在腦海裏組織了一下措辭,說道:“我有鐵證可以證明我剛才所說的話是真的!”

  白星說道:“不要再磨磨唧唧的了,快把鐵證拿出來!”

  包容星轉過身麵對陸閑,得意的說道:“炎豐,沒有想到吧,那天晚上你丟了一件東西在我這裏!”

  “我丟了東西?你倒是說說,我丟了什麽東西在你那裏。我也想看看,我到底是丟了什麽東西,才能成為我是那侯軍同黨的鐵證!”

  包容星說出他掌握得有鐵證的時候,陸閑就一直在想,他們究竟想怎麽套路自己,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

  包容心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張製作精良的牛皮紙,對眾人說道:“這,就是鐵證!”說完,他打開牛皮紙,隻見上麵寫得有很多字。

  張玉迪問道:“那是什麽東西?上麵寫的是什麽?”

  包容星拿起牛皮紙,念道:

  “困頓天庭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作為,身為一個金仙,我感到萬分慚愧。男子漢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如若不能成為世間最吊的那個存在,活著就沒有什麽意義!我下定了決心,要幹一番大事業,叫這天地換一換,叫這諸天萬界千萬年之後,都記得我侯軍的名字!這乃是我要破釜沉舟的決心之書,希望和我一樣抱著這樣遠大抱負、決心讓天地重建的有誌之士,在這份決心書上,留下你的大名,我們同謀大事,共舉大業!

  簽名:侯軍,炎豐!”

  包容心舉著牛皮紙說道:“大人,上麵可寫得有炎豐和侯軍的名字,這是鐵證中的鐵證!”

  陸閑向那落款的簽名看了看,“炎豐”兩個字的字跡,真的和自己的字跡一毛一樣,看來這些人為了栽贓自己,真是下足了功夫。

  “馬上來,我看看。”

  張玉迪招了招手,包容星趁勢鬆開手,那牛皮紙便緩緩向張玉迪飛去。

  拿到牛皮紙之後,張玉迪看了一會,問陸閑道:“這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陸閑說道:“這麽拙劣的栽贓,便是傻子也能一眼看穿。我沒有寫過那什麽決心書,也沒有夜夜和侯軍來往,這一切都是假的,偽造一份決心書和簽名,簡直不要太簡單。”

  “我可以證明,那炎豐確實每天晚上都去找侯軍!我是距離蟠桃山不遠的土地神,我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炎豐從我的地盤上飛過,最後落到蟠桃山上!”

  看見陸閑不認,同來的那幾個山神土地上再次出來作證,誓要把這件事情坐實。

  “我也可以證明,炎豐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我也看見了!我是光棍山的山神陳光棍!我要是說謊,我就陳光棍就打一輩子光棍!”

  “我可以證明!”

  “我也可以證明!”

  “……”

  “好了。”白星伸出手製止了那幾個山神土地神亂七八糟的發言,對陸閑說道,“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見你每天去找那侯軍,你還想抵賴麽?”

  白星咄咄逼人的問道:“你先是不承認自己認識侯軍,被我們拆穿,現在又想抵賴,抵賴自己沒有去找過侯軍,連我們拿出你簽了名的這樣的鐵證,你都想矢口否認?!炎豐,不要癡心妄想自己可以逃脫法網的製裁了!人證物證俱全,哪裏還有你狡辯的餘地!快說,你與那侯軍,還有多少同黨潛伏在我們仙界之中?!”

  “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張玉迪放下了牛皮紙,寬宏大量的對陸閑說道,“我們仙界是很人道的地方,隻要你老實交代問題,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你若真是情非得已,我們肯定會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小夥子,你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在歧途上越走越遠,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張玉迪的話說得情真意切,要不是真沒有同黨,陸閑恐怕都已經招架不住舉手投降,把同黨一股腦都說出來了。

  “你們是鐵了心要栽贓我了?”陸閑也不想掙紮了,越是掙紮,越讓自己顯得可笑,他指了指最前麵的白星,破罐子破摔,說道,“其實攛掇我們起義的真正幕後主使,是他,白星!”

  “玉帝,你想想,我們幹這麽大的事,若是背後沒有身居高位的大佬支持,我們怎麽敢這樣鋌而走險?!白星,你這個王八羔子,沒想到我們舉事不成,你就這麽出賣隊友,保全自己,我和侯軍都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白星!”

  陸閑指著白星,義憤填膺。

  “混賬!”

  平白被陸閑誣賴,白星哪裏忍受得了,伸手隔空就是一巴掌,陸閑被扇得飛了起來。

  “哈哈,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陸閑飛倒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對於白星打他的這一巴掌毫不在意,慢慢的爬了起來,對張玉迪笑道,“玉帝,我這裏也有白星是幕後主使的鐵證,不知道殿下有沒有心思看看?”

  “混賬,還敢在這裏胡言亂語!”

  看見陸閑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現,白星真是怒火中燒,手掌又舉起來。

  “白星,稍安勿躁。”張玉迪身後的右武神揚手揮出一道金光製止住白星,冷冷的說道,“犯人在交代事情,你激動個什麽?若你真不是幕後主使,他栽贓陷害你,大家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怕什麽?”

  “我會怕?!”

  白星冷冷的瞥了右武神一眼,收回了手,要不是因為這裏是大殿,他這暴脾氣,早衝上去了。他知道右武神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借助陸閑惡心自己!

  踏馬的!

  “你說你那裏有我是幕後主使的鐵證,你拿出來我看看!你要是拿不出來,不要怪我打斷你的狗腿!”

  白星轉過頭對陸閑森冷的說道。

  大殿之中所有的仙人都沒有想到陸閑會玩這一出,都把目光投到了陸閑的身上,看看他究竟能玩出什麽樣的花招。

  “殿下,你看好了!”

  陸閑伸手去乾坤袋裏掏,良久,他掏出一張狗皮紙出來,狗皮紙上,寫著大段的文字。這張狗皮紙和剛才包容星拿出來的那張牛皮紙的大小形狀極為相似。

  看見那狗皮紙的模樣,白星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個炎豐,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看見陸閑掏出狗皮紙的一瞬間,在坐的仙人都明白了陸閑的用意,有的人不由得露出恍然大悟佩服佩服的表情。

  “佩服佩服,在下是真的服了!”

  “這個炎豐的腦洞實在清奇,要不是有人一心要他死,我都想和他做一做朋友了。可惜了,可惜了,他今天是注定逃不過這一劫了。”

  “有趣,實在有趣,老夫好多年沒有見到過這麽有趣的人了。”

  陸閑把狗皮紙遞給包容星,說道:“你不是很喜歡說話念書麽,勞煩你我的這個鐵證也念上一念。”

  包容星接過狗皮紙,他也很想知道陸閑的這張狗皮紙上究竟寫的是什麽,於是大聲念道:

  “困頓天庭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作為,身為一個金仙,我感到萬分慚愧。男子漢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如若不能成為世間最吊的那個存在,活著就沒有什麽意義!我下定了決心,要幹一番大事業,叫這天地換一換,叫這諸天萬界千萬年之後,都記得我白星的名字!這乃是我要破釜沉舟的決心之書,希望和我一樣抱著這樣遠大抱負、決心讓天地重建的有誌之士,在這份決心書上,留下你的大名,我們同謀大事,共舉大業!

  簽名:白星!”

  包容星念著這段話,聲音越念越小,完全沒有他念第一遍時的豪氣。隨著他的念讀,白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臉色陰沉得差點滴出水來。

  待包容星念完簽名的人“白星”這個名字的時候,張玉迪身後的右武神突然發出一聲大笑,繼而整個大殿之上的仙人都發出了笑聲。

  陸閑平靜的看著白星,說道:“這份起義書,我沒有見過你的字跡,那落款可能不像——嗯,好像還差了點什麽。”陸閑周了自己旁邊的包容星,那一幫的土地神閃身,用手一抓,便把那狗皮紙上的幾根狗毛給抓了下來,隨後一吹,那幾根狗毛便化作幾個人落到了大殿之上。

  一個狗毛人上前一步,指著白星對張玉迪說道:“殿下,我可以證明這個人是幕後的主使,就是他攛掇侯軍和炎豐到天庭鬧事的!”

  第二個狗毛人跳出說道:“白星是幕後主使這件事是怎麽敗露的呢?是因為那天他喝醉了酒,路過我狗舍的時候,把我認成了他的夫人,抱著我說出來的!對了,包容星手中的那張狗皮紙就是那天他落到我那裏的!”

  “我可以證明這事是真的!”

  “我也可以證明!”

  餘下的狗毛人紛紛出來證明。這場景,和剛才審判陸閑的時候一毛一樣。

  “夠了!”

  張玉迪看著下麵的鬧劇十分不滿。

  “唰!”

  右武神將手一揮,一道金光向下麵的狗毛人襲去。金光一閃,所有狗毛人變回了狗毛,飄飄蕩蕩向地麵落去。

  “大膽狂徒,竟然目無法紀,公然侮辱上仙。這張狂的行為,簡直和那侯軍如出一轍,你說你不是那侯軍的同黨,恐怕連空中飄著的靈氣都不信!”

  白星憤怒至極,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陸閑,竟然敢這麽惡搞自己,簡直不可饒恕!他的手呈爪狀,隔空一爪向陸閑的喉嚨抓去!

  “噌!”

  這個時候,右武神當然不會讓白星得手,跟著揮出一掌。右武神的掌風後發先至,與白銀的爪風撞在了一起。

  一掌一爪在空中相撞,噌的一聲響,金光四濺,掌風和爪風化為無形。

  “行了,誰再敢在這大殿上動手,馬上給我滾出去!”

  張玉迪被右武神和白星搞得煩躁無比,於是給兩個人下了最後通牒。

  陸閑對張玉迪說道:“你也看見了,白星的審判就是這麽兒戲。我根本就不是那侯軍的同黨,隻是與他有數麵之交。之所以把他放進天門,是因為我知道他是金仙的身份,上前阻攔,無非是送死。在那一刻,我承認自己有失仙人的顏麵,丟了天兵的麵子。除此之外,我和那侯軍在大鬧天宮一事上,再沒有任何的瓜葛!”

  “如此說來,你不是那侯軍的同黨了?”張玉迪盯著陸閑看了一會,突然一拍桌子,憤怒的大聲吼道,“炎豐,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什麽都不會招了!”

  張玉迪終於再也掩飾不住,露出了憤怒的麵孔。那侯軍雖然拿下了,也對他進行了足夠解恨的打擊報複,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張玉迪忘不了自己被侯軍踢打、嚇得躲在桌子底下的屈辱,但凡一切與侯軍相關的人和事,他都要狠狠的嚴厲的打擊!

  看到張玉迪突然變得扭曲瘋狂的麵孔,陸閑呆了一呆,隨即就知道自己完了!隻要和侯軍沾上,不管自己說什麽,這個張玉迪,都會弄死自己!

  想不到,他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

  踏馬的!

  “來人,把他帶上刑場,我要讓他遭受天雷的劈打,讓他感受到死亡的恐懼!不招?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玩死你!”

  張玉迪猛然站了起來,準備把陸閑帶上雷電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