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夢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174
  我們荒涼的揮霍,我們甚至沒有最基本的溝通。

  我們在四處躲躲藏藏的,我們尋找一絲寄養,他們聽著我們的故事指責期間不正確的地方。

  我們沒有崩潰,我們沒有抄起武器對著同樣的死亡焚身辱罵。

  怪異一直伴隨我們成長,也許是孩童,也許是大人。

  發展離不開鬥爭,話語會代替武器表達自己的憤恨,話語也會代表群體看待個人。

  都是卑微又迷茫的時刻,也是因為恐懼而群居的時刻。

  神啊,您的子民因為恐懼就要忘記您了。

  呼吸還是那麽沉悶,帶著夜晚的星星坐在草地之上,我們裸著腳踝感受真正的大地,我們扣抓著世界的不滿又依舊存活。

  我們該去何地?

  兩個生命遊蕩在不知名的地區,穿插廢墟穿插林地。

  偶爾會有單獨的個體存在世界世間,他們拓荒他們開拓。

  就像是明白過死亡的意圖,他們尋找到不該有的物品一點點的堆積。

  誰是主仆誰是對錯,誰有讓人恐懼的感受誰就是這裏的主。

  我們歇歇停停帶著腳步,我們約過水流我們來到叢林,路過別處的城牆我們不打擾他們的群居。

  睡在沒有溫暖的大地上,聳立在廢墟裏,我們不清楚要去往何處,我們不太理解要進行到哪裏。

  呲溜著自己好像有些堵塞的鼻子,感受被炎火灼燒釋放的溫度。

  “感冒了?”對於抓魚,那也是百年不會丟的手藝。

  “不知道”搓著自己的鼻子抿著自己的嘴。按照自己的經驗這種什麽小感冒發燒還是很難才得一次,不太在意揉揉鼻子拾起木柴中的一根,添加自己的溫度

  沒有佐料的料理並不好吃,最多有些不一樣的口感但絕對不是被適應的感受。

  自身不太在乎,吃的也不多困的也不明顯,無聲中環顧這裏的廢墟,曾經有人活著,曾經有人住過。

  為什麽可以肆無忌憚的呆在沒有庇護的大地裏?自身沒有特定的能力,她隻是可以聽著神靈的話語。

  龍族本身就是個壓迫,魔獸不會特意圍剿高於他們的生命。

  這像是回到了還在成長的階段,啃野果找喝水,撈著魚生著火。

  可以睡岩洞,可以睡枝幹,不埋汰食物的存在不踐踏自己的生命。

  眨巴著眼睛躺在了沒有石塊的地方,似乎世界一安靜腦子就會昏昏沉沉的一樣,耳鳴確實是很討厭的東西,捂著耳朵揉揉,企圖找到一點緩解。

  這是我們莫名開啟的旅程,沒有幹糧沒有水源,隻有軀體和一種互相的依賴。

  想回到家裏看一看

  不過那所謂的住所存在洞壁之間了。

  夜裏微冷,睜開的眼睛看著自己迷迷糊糊的軀體,蜷縮一下更加湊近龍的身軀,感覺到寒冷依舊侵蝕身軀,舒展開自己的羽翼包裹自己外露的肌膚。

  阻擋了風得到了安慰,感受自己羽翼的溫柔想到了什麽,離開中心是位置開到脖頸之地,六翼的好處能就是這了當成被子當成溫暖。

  一半覆蓋塵爺少許的肌膚一半包裹自己的軀體,再次睡下的意識疲憊著,心髒跳動,思維關閉,我們還活著

  當我們的胃袋擁有消化後,我們的思維不會過度的運轉了。

  疲憊莫名的一直存在,太陽的溫暖已經照上軀殼,怕是已經壓麻了自己的羽翼,思維遲鈍的呆坐著,偶爾動一下羽翼的神經引來自己身軀的寒蟬。

  麻,麻的感覺自己在敲鍾。

  也許是因為一直徒步一直遠離世界,塵爺少有的連續休息。

  已經學會掌握如何收展自己的羽翼,帶著自己微薄的身軀攀爬還算完整的房屋,你不能說廢墟都是荒涼的存在,你也不能說廢墟就是肮髒的存在。

  無法熱愛遠離大地的觸感,踩踏石板站立最高的存在,誰的鳥兒還在盤旋,誰的身軀異常饑餓。

  她的念頭引起本來睜大的眼睛微閉呼吸沉悶的汙濁思考一瞬間的念頭。

  呼吸略微的不暢,揉揉鼻子四處窺探生命的存在。

  離開高處的俯視摘著大自然的食糧,思考可以成為的利益思考可以壓抑的利益。

  我們到底要怎麽樣才能生存的安靜著呢,或者,真正的遠離世界呢

  到現在為止,我們還在一步步的站立著。

  我們真的要為能活著的人們道謝,這是恩賜這是高貴。

  “你真的感冒了吧。”

  走來的塵爺看著她呲溜鼻子。臂環著阻止野果的亂跑,撇著嘴沒有說話。

  在噴嚏出來之後才小聲點嘟囔。

  “才沒有”

  一再拒絕去到別人的城牆裏,因為在她的概念裏病死也是會醒過來的。

  真不該穿的單薄就跑出來啊,下雨的冷意更加頻繁,多出來的困倦虛假的腦子。

  感覺著斷片的命令沒有辦法完全支配自己的身軀,偶爾念叨著胡話蜷縮不睜開眼睛。

  塵爺聽到的大多都是喪氣辱罵自己的話語,這真的是最根本的果實,已經成熟填滿心髒,已經發芽種在軀體裏。

  我們已經回到了神的軀體,我們的聖冠不必一直佩戴,裝在塵爺的衣物裏沒有庇護的領地。

  聖靈輕聲吵雜說著它們的話,並不想繼續體驗死亡,這是上癮之後排斥的東西。

  一絲風的存在都能引起更大的冰冷,沒有光源沒有溫度。

  隻能長成這樣的軀體還是那麽小,養不胖不長肉

  睜開眼睛的孩子傾聽外麵的聲音,下雨了。

  從資本上的喜愛,從根本上的滿足,稍微從還算完整的牆壁探出頭,看著被洗刷的林子輕輕的笑著。

  “回家嘍”嘟囔自己的胡話,嘟囔自己想說的話,我們給家的基本定論是住所,就那麽一點也好,就那麽一下的安靜。

  他們早已歸來,我們還在旅行,我們沒有行李我們沒有沒有住所,我們用著自己可以徒步的存在行走在擁有生命的大地裏。

  我們不知道無名的白骨曾是誰,我們輕微的禱告掩埋他們的生命。

  世界真好,不是嗎。

  溫室又少了生命,秋千沒有再動過,窗戶沒有被再打開過,書籍開始整齊的存在了,沒有人蠢蠢的又被自己扔的書扳倒了。

  我們不想讓別人奔赴前場,這是我們永遠無法成為指揮者的條件,我們不想看到別人為袒護一個存在而死,這是我們永遠無法成為領導者的存在。

  真的是歸於悲哀,又是如此的善良而為。

  我們明白過寒過熱都會抹殺一個生命,我們明白怎麽壓垮別人的底線。

  我們從不想拉下自己的臉麵道歉而行,我們肯定在無意間傷害過別人的行為。

  這不是犯罪,也不是罪孽

  說明了來意懇求一次奢求,我們也都是被教導成善的孩子,我們都是明白如何生存而逃亡的孩子。

  無名的城,無名的利益,無名的生存法則,醫者仁心。

  他們不知道這還誰和誰,查問是父女還是兄妹。

  從某種意義上自己像是父親吧,不過那孩子可能會拌嘴吧。

  “哥哥”

  聽著醫生的數落連聲道歉。

  是自己照顧不周是自己不夠心細。

  “你們從哪來的?”醫生寫著書麵文字問著接受問答人。

  “已經沒了的村寨。”

  不想表達自己從何而來,用著這個世界的法則用著城牆的存在。

  “我們這是收錄的,按照你妹妹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外出,你要是有誌向可以去我們檢查站登記一下。”

  作為人的好意真的是溫暖世界的,哪怕一句話也會覺得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我們知道我們要去往何處,我們知道我們要去往哪裏。

  本語言不同的人們都躲藏在城牆之中,我們各自觀察我們懂得通話。

  先收下的條款等待睡著的孩子,這裏的科技不如所見的發達,甚至帶著人們的缺乏存在著。

  看到牆壁上貼著的標誌想起了這裏的規範,曾在鉑鄀的工作中聽到過,在溫室裏陪伴的時刻配發的物資。

  鉑鄀說過要去資助活著的地域,信仰並不是全部存在,我們真的是傻子一樣的活著。

  得出來的結論像極了類似貧民窟的感受。

  “你們這裏很缺乏物資嗎?”

  沒見見到可食用植物沒有見到更大的房屋。

  “這裏末日前被黑雨浸透了,我們也試過轉換地帶,魔獸發展的我們隻能繼續發展這裏了。”

  也許是自己可以靠自然而活,忘記了人本存沒有庇護。

  “我想,至少今天內,你們可以去周圍收集食糧了。”

  醫生的錯愕看著溫善的塵爺,因為工作笑了笑說,“感謝吉言。”

  本以為是玩笑話,誰知真的沒有警報的戰士們獲取大自然的物資來到了城內。

  龍的氣息不會無意間影響人們,隻有還有本性的野獸才會自然脫離他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