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用於探查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251
  我曾看過一則故事,它訴說在古老的書籍之中,它告訴我的理念是

  神性是萬人踐踏。

  我們的號角又被大氣響徹,我們的激憤並不是為了袒護家園。

  我們無法抗拒被教育的意誌,但我們絕對是在為利益而活。

  我們的主觀在於被安詳的生活,我們的另類熱愛暴力美學。

  哪怕死亡,哪怕丟失生命。

  同為廢墟掩埋,同為大地塵埃,同為信仰神明,同被踐踏於此。

  不知道什麽理由引起的卑微,分明沒有壓迫力的軀殼就站在分界之中。

  我們才是被發起戰爭的一方。

  沒有羽翼的軀體看著同樣的靈魂。

  黑皮白發。

  白皮白發。

  失去肮髒的色彩沒有洗刷最基本的存在,這是光還照耀的時刻,也是人們會醒來的時刻。

  這就是我們的神,也是我們根據意誌而創造的神。

  黑色的軀體離開了她的身體,看著走出來的狄爾諾上揚的笑意。

  我們的奴仆,是何而來的存在。

  狄爾諾的衣物上常年別著白色的素花,沒有名字很簡單的野花。

  不知道他自己寄托的是什麽思想,也不知道是否是他某一處的信仰。

  兩個相同的孩子動作也是一致的。

  平舉的匕首對著同樣的位置,劃開的發絲飄散世界之內。

  “我們的奴仆早已經支離破碎。”

  黑色的神明笑著退回一步,說著也許沒有是沒有信仰的話看白色的神明。

  “我們的奴仆,早已被厄運纏身。”

  扔下的匕首掉落石麵,發出的聲音並沒有過大的存在感。

  煩躁壓抑表情,我們本不壓抑自己。

  拿著自己的長笛對準另一個自己,撕聲的質問自己的問題。

  “誰在供養你的存在”

  黑色的神明不再壓抑自己的地域,離開被塵埃籠罩的大地,看著站在廢墟的神明。

  抬起的手指著狄爾諾的身軀,俯視瘦弱的孩子輕柔的笑著。

  因為醒來所以凝聚,因為明白所以凝聚。

  狄爾諾的神情也沒有逃避,安靜的站著帶著不是當初的意誌。

  黑色的神明收回了所指的方向,低附前半身摸摸她的發,像是個姐妹,像是個同生孩童。

  “你不也在供養我嗎?”

  她的暴躁已經離去,她的情緒已經脫離。

  她的落寞沒有爬滿心頭,她的壓抑已經填滿心髒。

  已經趕到的軍人舉起武器,影行的手勢示意現在沒有敵意。

  “你也是我的神明。”

  她也笑得輕柔,感受另一個神明的撫摸閉上自己的眼睛。

  這個世界的法則絕對會有另類的存在,我們帶著違背的意誌遊蕩在五座大門之間,罪名會被世界壓抑,罪名會被人們唾棄,他們的話語會強加你的罪孽,他們的世界,你就是個罪人。

  “我很抱歉,神明大人”她的眼睛已經睜開,她的思維已經脫離,她的軀殼站在人們之上,她的努力已經平息自我。

  “我無法信仰你的愛意”

  黑色的神明笑著離去,消失在人們的土地消失在視野之中。

  “你擺脫不了我的存在”

  我們的意誌裏擁有更大的悲哀,我們不袒露我們不外流,沒人知道我們的腦子裏居住著什麽思想,他們看到的是我們軀殼的行動。

  為什麽要去洞察別人的世界,自我關閉自我拉扯。

  外人吵嚷著瘋子,外人吵嚷著不可理喻。

  為什麽我們想要反抗神的指引,為什麽我們的故事從沒人傾聽。

  我們不表達,我們也不是那種字字透露悲劇的存在。

  她扭過承載自己肮髒思想的頭顱,眼睛裏注視著狄爾諾的存在。

  她本沒有忘記,她本沒有記住,味道從一開始就是流露深淵,悲哀一開始就跟隨腳步。

  戰士都擁有自己的素養,他們不詢問指令之外的故事。

  這是自己的悲哀開端,當初的意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是當初的孩子嗎”

  “你是我的神明嗎。”

  影行也沒有告訴過其他的孩子,當成了迷路的借口引導停留的孩子。

  他的謹慎高於其他的人,靠近自己的神明陰下自己的臉。

  知道影行的情緒來自何處,沉悶的呼吸中撿起自己扔下的匕首。交還給影行給他的笑容。

  離開界限的位置站在影行的身前。

  “我不是你一個人的神明。”

  他的花兒離開衣物的存在,撚在自己指尖俯身夾在她的而上。

  “我是您的信徒但我創造了虛假的神明”

  我們過於卑微,我們開始盲目,我們不知道是否屬於被俯視的法則,我們站在圓環之中。

  騎士與公主共生,君王卻舉行婚禮,因為領土因為權利。

  為了更多人的生存,嫁給並不是完整的王子。

  我們該怨恨世界嗎?

  她本是美好的啊。

  我們該熱愛生活嘛?

  至少在童年之期啊。

  死在未成長的軀體中呢。

  那是我們覺得世界不美好啊。

  我們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以至於有人拿著閱曆的低下來反駁你的意義。

  我們並不是天生的就去違背世界的理論,我們也不是會天生就去反駁社會的大眾。

  我們從攀爬學習行走,我們理解跳躍,懂得了距離。

  我們成長之時,慢慢的高看大地。

  我們蜷縮之跡,一點點的壓縮空氣。

  為什麽我們不肯舒展自己的身軀,為什麽我們佝僂前進凝視大地。為什麽我們不抬起頭顱去看澈藍的天,為什麽我會覺得陽光那麽的刺眼

  我們捏造屬於自己的信仰,卻發現那不是我們所需求的,我們發泄自己的悲哀卻給予別人食糧,我們傾聽耳邊的話語,我們過篩不了辱罵的存在。

  我們到底為了討伐什麽而活著呢。

  為什麽我們說過一定要來。

  “回去吧”

  她帶著被洋溢的笑容看著活著的戰士。

  我們並不是為了殺死敵人而來,我們是為了不被突擊的討伐而先抹殺敵人。

  這真是,多餘的念頭。

  來回顛倒來回倒錯。

  聽到了領頭人的質疑詢問指令的存在。

  鞠躬凝視自己的腳背,踩在塵埃之上發著道歉的話語。

  “我不是什麽可以被給予信仰的人,我沒有臉麵為戰死的人們道歉,我的崩潰創造了我自己的神,我無法抹去我的悲哀,我的念頭已經造成了你們的傷害,我不該是被袒護的存在”

  死去的人們該怎麽麵對天堂,他們的靈魂是否存在軀體的傷痕,他們的釋放並不是完美的存在。

  為什麽我們會有底氣覺得自己真的可以被袒護,我們沒有權利,我們本就是一直踩著塵埃站立的軀殼,我們哪來的法則可以踩踏別人的身體擺脫大地的塵埃。

  我們又為什麽會覺得,這是高貴的表現。

  千萬不要相信一個人的軀體,我們等待笑意真的可以被完全表達。善良的神,真的有可能是偽裝的厄運。

  “我會盡力離開這裏”她的低下被發遮擋,看不見的哭泣沒有發出哽咽的聲響。

  離開就會讓人們丟失壓力。

  “我從來就不會是個神明”

  塵爺呆在城牆之中聆聽世界的神明,他的眉目沒有放鬆的姿態,他看著出現的聖靈聽著神明的話語。

  他的思維裏無法安慰早就崩塌的人兒。

  “神女大人”他抬起自己的目光包裹天空,透徹又總會凸現混濁。

  我們本是白板。

  我們本無惡無善,我們覺得能活的更久的法則成為了世界的理念。

  被成為‘人本為善’。

  站起來的塵爺放長自己的視野,看著被風吹響的園林,看著草木的生機。

  這是可悲的活著,拿著自己的念頭一遍遍告誡自己,我們的想法是何,我們的義務是何。

  “你想自己扛著嗎”

  脫下軍帽的鉑鄀離開人群的領地,靠近鞠躬的孩子拉起來蜷伏的孩子。

  我們為什麽要用平等的視野注視對方,這是最基本的失去警戒。

  “你不是一直在拯救我們嗎。”

  “戰士死掉了。”

  那什麽反駁這句話,那什麽反駁離去的生命,我們不能反駁死者的存在,我們不能唾棄生命的離散。

  我們隻是活在這片塵埃上,我們死去本沒有名字的軀體。

  “十一不是你的庇護,我們早就凍死在城裏了”

  “我害死了戰士。”

  她推開了靠近她的生命,踩著廢墟的物品麵對被軍閥教育的生命。

  “你們不需要為袒護神明而戰。我不是神我全是厄運”

  她在笑,掛著淚水在笑,從分界湧出的黑色神明張開她們的手掌,捂著眼睛捂著耳朵捂著唇語。

  拖拉後拽轉移重心。

  突如其來的狀況沒有拉住的手,影行的黑暗也無法拉扯同為黑暗的存在。

  她們的嘴裏一遍遍的重複悲催的遺言,塵埃彌漫活著的世界

  “厄運一直存在,厄運一直庇護著你,古依亞羅兒古依亞羅兒,您是上帝的祭品,您是沒有光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