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291
  我們真的在逃離世界嗎?

  我開始過兩次戀愛,第一個人不信我的精神狀態,恐嚇,侮辱,爆炸。警察帶離了他,我也證明了自己的瘋子。

  第二個我給予溫柔,同為抑鬱那就互相關懷,我盡了自己的義務陪伴著過去了兩年多。有一天他開口說,“我不想結婚”

  我離開了。嗬護得了抑鬱症的網友,背地裏往死裏那自己無用。

  我對愛意的表達不是大眾的點評,我不是情感師,我隻是個想要講故事的人。

  202036晚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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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賭博,我們在偷生。用一部分的溫暖,傾聽別人的暴躁。

  推向自己的刀尖,渴望動脈的浸泡。

  愛意在原則上,是不可以退讓的。

  “我知道。”

  接過刀的存在用自己的溫度奪走鋼鐵的冰冷。

  溫室裏有花,有書,也有死的恐懼。

  “我退讓。”

  烏鴉停留樹木,泛黃的書籍散發獨特的魅力。

  “我也不會讓給你。”

  下著決心揉著她的發,看著苦笑的影行開口著。

  “但我懇求你”

  撇著嘴的影行笑自己的幼稚,撫摸黑暗的存在說著。

  “我們要請求神原諒我們”

  刀刃熱愛血液,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細膩,它們的搭配是天生的和睦。

  睡在他的懷裏安靜的流失血液。

  她的軀殼流淌鮮紅,浸染活著的生命,浸染活著的意誌。

  我們在等待死亡,還是在賭博世界的法則。

  不安,親手抹殺著愛人的軀幹。

  “會留疤的”撫摸黑暗的影行輕輕的說著,看著落寞的鉑鄀試探黑暗的行動。

  誰的墳墓在崛起,誰的棺材在崛起,誰的意誌在饑餓中的索求。

  這是引子,這是回答。

  影行撕開的黑暗血液流淌在領域,吸引陰暗的混濁,引誘熄滅的火柴。

  突然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死神會隨身攜帶神的東西嗎。

  他們的仆人為何留下手記。

  塵爺帶著龍的軀體聳立城門之上,頂著天空盯著曾經的裂縫。

  我們是如何醒來是呢

  喘著粗氣抱緊還有著溫度的孩子,仿佛可以挽留生命,仿佛可以找到慰籍。

  “浪費。”

  冰冷的聲音刺痛活著人的感受。

  他的麵容並不是很成熟,帶著些稚嫩的臉用自己的手掌沾惹地麵的血液看鉑鄀懷裏的軀體。

  “你還真的下得去手”

  舔舐在自己口中,看著旁邊的影行輕蔑世界的存在。

  我們的義務不是為了思考存在而被迫學習。

  你會在白日之時,醒來的。

  我們根本不需要執著的去堅持自己的情感不是嗎?不可以讓自己反胃於人世之間。

  看著領域的缺口被自己的命令填補而上,隨意的坐在書堆之上托腮注視擁有觸感的人們。

  “想要這個?”

  轉動在自己手掌上,用著指尖的力度帶動物品的歡鬧。

  心髒已經失去波動,帶著時有時無的笑意滿足自己的瘋狂。

  “你們拿什麽爭奪?”攥在自己手上用力的擠壓著,笑出來的眼睛被碎發略微的遮擋,回想著可悲的世界滿足自己的**急不可耐的勾勒笑意。

  本想壓抑的舒暢卻被感官暴露,笑意帶著抽動的身軀暴露世界,看著被自己踹到的書堆看著這世界裏的花花草草。

  我們曾是引路人,提著不知名的蠟燭燃燒窗外的燭光。

  光影背對著黑暗,扯拉窄小的呼吸又填補被壓抑籠罩的心髒。

  我們的思緒百無聊賴的消耗神經,我們的大腦早已疲憊

  沒有人會附和他的笑聲,沉悶到死的溫室花草也不再呼吸。

  他的瘋狂為何爬滿**的興奮,抽出來的鐮刀砍伐影行的存在。

  胸腔脫離肢幹,痛意已經被攔腰折斷。

  每一個靈魂都是來到過世界的,他們有的笑著,他們有的不言不語。

  擁有雙耳的人們都聽得到世界的呐喊,大自然早已經在宣告自己的主宰。

  失去意識的軀殼流淌血液的存在,湧入世界湧入呼吸,我們的大腦被顏色衝擊失去色彩,分割,剝奪。

  他的狂笑之中說著砍伐的鐮刀,我們的禱告詞一聲聲的響徹雲霄。

  黑暗的手掌抓著流淌在血液的碎肉,我們分不清來源我們注視脫離的骨肉。

  “主的懦弱壓垮無能的人,我們是黑暗的領域得不到救贖的安寧。”

  放手的鐮刀丟棄在黑暗之中,帶著血肉踐踏的身軀看著被自己碾碎的軀殼。

  扭過頭看向大地上被黑暗扣押是信仰,帶著瘋了的笑意緊抓他的頭顱。

  “都是被拋棄的人啊!”

  我們邊聽邊忘著

  我們無言答複著

  因為這是用言語累積而來的軀體。

  黑暗吞食地麵的食糧,誰的血液混雜誰的軀體,領域帶著血肉翻騰生熱。

  死神的手掌沒有收割靈魂,為鉑鄀撩起遮住視線的發帶著扭曲的笑意展示他的呼喊。

  我們失去軀殼的愛意之時,我們的寄托會保持在血液之上。

  我們被誰造就有被誰湧入深淵,誰拉扯我們的雙手吊死在光明之下,誰禁錮我們的雙足冰封權利之地。

  我們的神,確實存在。但他們,誰被誰所造。

  我們也受夠了壓迫

  拚湊而來的**體驗過死亡的價值,領域裏的生命挖掘漆黑的岩土,死神的憐憫牽引枷鎖之中的孩兒。

  黑暗的軀體鬆開了鉑鄀的支點,跪在地麵上之上看權利的凝聚。

  我們必須統領自己的痛意才有可能繼續前行。

  光澤不再展現於軀幹之上,被自己肉塊肮髒的衣物還掛在軀殼之中,他的手臂扯拉自己的信仰,咬斷的生命來源吸食的血跡。

  烏鴉已經失去生息,被剝落的羽毛粘在唇瓣之上,死黑創造光的概念,渴望已經重新爬滿軀殼。

  扔掉的羽毛嗅著空氣的芬芳叩拜於屍體之處,我們仰望神明我們渴望食糧。

  我們都是被不用信仰庇護的孩兒,我們在母胎之中就被教誨。

  “你在幹什麽!”阻擋的行動死亡的威脅,他的軀殼不是信仰,他的存在全靠祝福。

  死神蹲在鉑鄀的身邊扣押他的行動,瘋狂的笑著看著影行的啃食。

  “你可是在見證神的降臨啊”

  笑意再次充滿胸腔,被饑渴支配的孩子在要求胃袋的滿足。

  我們不是天生的嗜血,我們見到死亡的開始領悟到世界的存在,擁有盡頭擁有岔口。

  我們的路口沒有指標,我們的腳步粘著血肉,我們踩踏我們攀爬,我們沒有岩石的堅韌我們沒有先人的指引。

  那是被迫做過的存在啊。

  死神一直在抽動自己的嘴角,笑意不受控製的扯拉精神的滿足,我們早就瘋狂在要求之中。

  “我也曾擁有過名字啊。”

  溫室的窗戶帶來風的新鮮,死神站起阿裏的軀體帶著他落寞的話語,來到影行的行為之邊看他嘴上下流的血跡。

  像是撫摸自己的孩童一般溫柔的笑著,我們的神也被自己封鎖在枷鎖之間了

  困嗎?困啊

  為何不睡呢?睡了就死了。

  為什麽恐懼死亡呢?我渴望死亡啊。

  為何不去死呢?我還沒有表達我的愛意啊。

  我們被給予軀幹我們才可以見到光明

  “討伐真正的厄運吧”

  扔給鉑鄀的聖冠帶著疲憊的話,看著他攀爬而立的軀幹開始疲憊的笑著。

  “累死了”

  死神離去在領域之中,卻沒有帶走溫室的瘋狂。

  影行的啃食停留在聖靈的光感之中,帶著自己的本性卻又壓抑自己的清醒。

  我們開始命令黑暗我們開始命令自我。

  崩潰的大腦被自己的雙手擠壓叫喊

  城牆上的塵爺帶著生命的存在,風一直在刮,不溫柔,也不寒冷。

  “你創造了新的領地嗎”

  閉著眼睛坐在城牆上,傾聽身邊軀幹的動作輕聲的問著。

  坐在塵爺的身邊看被陽光普照的世界,自己的落寞爬滿思緒。

  “為什麽你要屈伸在古依亞這。”沒有召喚黑暗沒有躲避眼光,感受光的存在感受風的安寧。

  睜開眼睛的塵爺注視周邊的原林,誰的聖靈躲藏在世界各處。

  “那你為什麽要和主做協議呢。”

  誰都沒有回答誰的問題,各自的苦笑著魔了思維。

  笑出的聲響聳動肩膀。

  “神這種東西本就該抹殺掉。”

  無法直視光源,伸著的手遮擋光的照耀。

  “我沒有屈伸在她身下,我也有自己的理念”

  “親情?別鬧了。”輕笑著蔑視可悲的支配,撐著身體閉上眼。

  “為什麽你要創造新的領地呢。”

  少許的沉默過後死神睜開的眼睛,依舊沒有色澤,依舊沒有表達出任何感受。

  “那你倒是先說說你到底貪圖什麽呢,神龍族啊”

  我們的心思,不可違背。

  “你知道古依亞的存在最先因為什麽嗎。”

  看著塵爺沒有動靜的臉再一次笑著,睜大的眼睛裏丟失光的源頭。

  “古依亞羅兒,她還沒有明白為什麽厄運一直陪伴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