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抹
作者:
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260
睡去吧,可悲的人啊。
尋找安慰感的孩子甩著自己身上濕透的衣物,看著不知道在猶豫什麽的鉑鄀端起了阿爾法的咖啡。
刺激大腦企圖清醒,一絲甘甜或者苦澀。
站在其他的立場之上起身的阿爾法。
帶著自己的權杖鞠躬於鉑鄀之前。
“我們是神的仆人,對於我們而言,無畏生死隻畏神明的存在。”
我們的利益絕對不是放在愛意的角度,我們的前提是為了確保一個生命的存在。
一個軀殼,一個意誌。
都是錯的人,全都是錯的抉擇。
我們一直在懷疑著,因為袒露自己而暴露所有的不甘。
權利是城市的地位,這能彌補種族之差嗎?
從第一次看見死亡開始,從第一次麵對真正的暴力與殺戮之時。
一切都那麽陰冷寒意。
累了嗎?很累了
十一說過的,很喜歡下雨的。
坐在落地窗的存在下,伸著的手,感受被物品啪嗒啪嗒敲擊的存在不畏懼陰冷與教育。
沒有靠近她的身邊,沉默的看著跟著她的影行。
資格是相互的,自己也是卑微的。
怎麽樣才能安穩的活著呢?
死去的世界不被束縛著。
無聲走來的女性看著分開而來的存在,手中的槍支隔著玻璃穿透信念。
自己是個沒有權杖的軀體,痛楚穿越神經崩塌最後的恐慌。
常年的鍛煉也不是被一擊就渙散的,已經貫穿軀體捂著自己的出血口,目睹了對方的容顏之後知道她的目標是什麽。
“小子,我說過,別阻礙我。”
再次上膛的恐懼抵著接雨滴玩耍的孩子。
暗自調動陰暗的影行抓著她的軀殼。
因為那是第一次打擊,記得清楚記得暴躁,學業之時接受命令來搶奪軀體的存在。
也許是感受到了力的推動,側倒下去的孩子摸索著台階撐著自己的肌肉。
無言無感。
懦弱。
黑暗不適用於她的肌肉,抓破的衣物暴露出了被隱藏的肌膚。
黑色在攀爬,黑色在吞噬肌肉。
收回自己的武器知道自己的任務。
扔下的手記報自己當初被阻礙的仇。
“主不會憐憫不愛戴他的子民。”
活著,全是厄運。
狄爾諾的窺探跟隨的蝙蝠,看著止血的鉑鄀對比無辜的軀殼。
味道依舊是存在的,一絲惡心和農場的芬芳。
帶著自己的紳士氣概來到羅奡的世界。
他們的商討在於武器的支配權。
如何去判斷一個人的立場是否在我們之間,這是一個經驗的準備。
不是傻子的人們都知道意義的何在,邁出一步的生哥帶著雅兒的軀殼,我們愛戴世界,我們愛戴世界。
推開的大門看著樹下安靜的人兒,整理自己形象的雅兒安慰自己呼吸的淚腺。
擁抱於她之上又崩潰哭泣的聲響。
“你們要去哪”負傷不同等於休息,帶著疲憊看生哥的裝扮,武器與防具。
他的眼裏充斥這雅兒的悲傷,那是她的庇護她的母親性的存在。
“去當敢死隊”哭笑著指了指鉑鄀身上的繃帶說著,“代號:歸零看來並沒有成功。”
發不出聲音的軀體抱著她根本想不起的存在,感受她的抽動明白這是哭泣的表現。
聽不見她的話語隻留下離去前的額頭親吻。
“你一直是我最偉大的庇護”
我們要憋著自己的情緒攀爬向上,我們要咬著自己的牙根跨越鋼鐵。
捂著自己的眼睛盡量不發出聲音的哭喊,為什麽我們的存在要聽從號角的指揮。
安慰自己的愛人掩埋自己的情緒,看著坐在那摸索存在的軀體,哭笑著說著。
“鉑鄀十一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一步。”
為什麽發不出聲喊,突如起來的悲傷是什麽存在?
為什麽感受不到自己是否哭泣,為什麽站起的身體被阻礙前行。
為什麽磨破的膝蓋感受不到痛意,為什麽我們攀爬前行卻不知道是否正確。
情緒覆蓋世界,爬上肩部的黑暗叫囂著吸取食糧。
我們成為虛無的軀殼,我們無法相愛
我們踏出領域的那一刻,聖靈的親吻劃破大氣的聲響。
六翼完全展開,跪在地上的軀體踩著塵埃站立而上,搖搖晃晃的尋找肌肉的支撐。
我們的臉上已經掛滿淚痕,我們的愛意已經溺出聲喊。
沒有光的世界,我們墜落而行
狄爾諾沒有交代為何討伐,也從未交代何為義務。
陰冷的管理室中,羅奡的情緒表達在書寫之上,鋼筆的出墨之處已經開始形成汙穢,沉悶的大氣裏瘋狂叫囂號角的存在。
他們說的都對,自己也一直明白什麽是錯誤什麽是理念。
天氣總是會迎合你的心意,雨水澆灌花草,滲透自己的大腦。
如果當年,沒有聽到歌謠,自己還會是這樣的抉擇嗎。
“因為這個世界有我愛的人們啊。”
討伐的天梯去違反厄運的孩子。
自己為何那麽愚蠢。
神明他確實存在,不對嗎。
無人知曉的瞬間離去的鉑鄀,不需要武器不需要防具。
我們對抗的不是物品的買賣,我們為的是一方可以緩解自己情緒的道路。
教堂禱告著各種頌詞,神父的指引被接受的主。
我們也許會因為熱愛惡魔而閱讀聖經,我們會因為信仰厄運而禱告神女。
是否死去?還是是否歸來。
我們沒有神的媒介,我們隻有被造就的軀殼。
接受的洗禮聽著神父的需求,主是上帝,我們的渴求會被主的耳朵聆聽。
我們是擁有神明的庇護,我們的雙手被枷鎖拉入塵埃,我們跪拜我們仰望。
我們帶著不健康的思維看著被視為崇高的大地。
我們啃食過同類的軀幹,我們用的是號角的悲鳴發起戰爭。
我們帶著枷鎖被厄運牽引,我們必須經過悲哀經過叫喊。
我們無主,我們無父。我們是個白板來突兀身邊的黑暗。
神父穿著黑白的衣物遮蓋自己的**,我們氧化自己的肌膚我們離去自己的骨骼。
神的拉引讓我們站在被早就的存在之下,跪拜於雕像之間卑微懇求神明的庇護。
神靈凝聚成軀殼,被頌揚的形態親吻他低下的身軀。
帶著暫時擁有的存在扶起他的跪拜。
被剝奪的視覺,被剝奪的口言之語。
帶著不知道從何凝聚而來的淚水擁抱她的愛意。
聖靈的意誌寄托她的存在,虛無的軀殼穿過他的擁護。
她用著自己該有的力度凝視他的麵容,湊上的唇瓣即使沒有溫度,也是被自己的愛意覆蓋感官
站在雕像之邊指著自己雕像的一處,帶著聖靈傳達的話語缺不是能溝通的語言。
飄蕩自己的意誌帶著即將潰散的存在,雙手放在被雕刻的聖冠上表達自己要的物品。
看著離開的意誌觸摸自己的唇瓣,帶著神父給予的祝福尋找聖經的記載。
我們需要罪人我們需要崇高,這是她的禱告之詞,這是她掩埋自己存在的話語。
“十獄。”
第一層大門已經開啟,無信仰的人死去之時,未接受洗禮的嬰兒死去之時,我們的庇護已經崩塌,我們的存在已經被宣告信仰。
第二層大門已經開啟,惡狗已經狂吠開始撕咬貪婪的壓力,貪婪的人們已經死去,被吞噬被撕咬拖拉攀爬湮滅與果腹之下。
第三層大門已經開啟,君王和懦夫都會受到譴責,懷著利益之心的奢侈已經被落石壓迫。我們的揮霍已經成為被動。
第四層大門已經開啟,我們的不滿和憤恨已經無從發泄,神的指引指導我們成為踐踏,包裹肮髒的心髒踐踏爆裂。翻湧在自己的思維上,沉淪在自己的思維中。
第五層大門已經開啟,火焰洗禮下葬的棺材,燃燒的熱土給予侮辱神法則的存在,不可違背,不可失敬,禱告我們的卑微懇求存活之時的叛逆。
神已經睜開雙眼,剩下的大門已經封鎖,我們背叛種族,我們逃離領地,我們抹殺家庭我們消失愛意。
我們推翻大自然的理論,我們表達自己的情感與需求,我們擁抱自己的愛意,我們不再保留的親吻慰祭。
抱著她的軀體看著站起的影行,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看著他冷冰冰的神態。
我們要如何才能成為統領意識的存在?出身,閱曆,恐懼,暴虐。
賭還是威脅世界。
“你是認真的嗎。”
“是的。”死抱著她的軀幹無視自己的耳鳴說著。
“他說過十一是食糧,他也說過主的意思並不是抹殺存在。失敗了還留著軀體,想要湮滅我們不可能留到現在。”
“你敢做嗎”
這是悲哀的世界,也是被塵埃感染的世界,一處光源照著多少漆黑。
“必須做”
威脅自己,還是威脅武器。沒有幻想沒有世界。
“鉑鄀。”抽出了匕首的影行聽著自己的心跳,放在溫室的地麵上推給他。
“我也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