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紫菜蛋撻
作者:碳烤土豆      更新:2020-05-18 02:12      字數:2178
  當黑衣巫師王綱帶著北極熊悄悄的踏上了湯章威的破冰船時,湯章威自己正在烤紫菜蛋撻。

  白衣巫師雖然走了,可是湯章威看到船上的蒼蠅圍繞著黑衣巫師王綱來的地方晃悠。

  湯章威就扔出了一個燒得通紅的火筷子,結果那個火筷子正中黑衣巫師王鋼的頭部。

  黑衣巫師王綱一聲慘叫,他跌下了海洋。

  這時,湯章威才醒悟過來,可能會有人想搞暗殺。

  湯章威慌忙帶著人去看有沒有人。

  結果,隻看到那個從傀儡狀態驚醒的北極熊在咆哮。

  湯章威對手下的勇士龐曉說:“殺死那隻北極熊。”

  “但我們到哪兒去找證據呢?”父親憂慮地說。

  “我們得找個辦法在巴塞洛繆的城堡周圍打探一下,”母親皺著眉說,“這事不容易。我們要是去進行禮貌性的拜訪,沒人會信得過我們——誰不知道我們恨他們。”

  威廉忽然想到一招。“我可以去,”他說。

  他的父母都有點驚訝。母親說:“我想,你去的話,不像你父親那樣讓人起疑,可是你用什麽借口呢?”

  威廉已經想好了。“我可以去見阿蓮娜,”他說,他的脈搏都隨著這個想法加快了,“我可以請求她重新考慮她的決定。說到底,她並不了解我嘛。我們見麵的時候,她對我判斷錯了。我可以做她的好丈夫,也許她隻需要更迫切的求婚。”他對自己的希冀付以懷疑的一笑,這樣他父母就不會相信他的每個字都是當真的。

  “一個完全信得過的借口,”母親說。她使勁盯著威廉,“我的天,我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沒有他母親的一些頭腦。”

  主顯節後的那天,威廉出發去伯爵城堡,幾個月來他第一次不那麽垂頭喪氣。那天早晨,天氣晴朗,氣溫很低。北風刺著他的耳朵,結霜的冬草在他戰馬的蹄下簌簌作響。他身穿猩紅色的緊身上衣,外罩一件鑲了兔皮邊的灰色的佛蘭德鬥篷。

  威廉由他的侍從瓦爾特陪著。威廉十二歲的時候,瓦爾特就成了他習武的老師,教他騎馬、打獵、擊劍和摔跤。如今,瓦爾特又當了他的仆人、隨從和保鏢。他和威廉一般高,但比他壯,是個令人望而生畏的膀乍腰圓的漢子。他比威廉才大不到十歲,這個年齡論起喝酒和追逐女人不算老,但論起必要時幫他擺脫困境又不算小。他是威廉最親密的朋友。

  雖說威廉明知道他會再次麵臨拒絕和羞辱,但他依然為能重新見到阿蓮娜而激動異常。在王橋大教堂中他瞥見她那雙漆黑漆黑的眼睛的刹那,又一次勾起對她的情欲。他急不可待地盼著和她談話,接近她,看著她說話時滿頭卷發顫動搖晃,盯著她衣裙下的身體的移動。

  與此同時,報複的機會也激化了威廉的痛恨。他一想到如今他可以洗刷掉他和他家所受的羞辱,他就激動得緊張起來。

  他希望他能更清楚地知道他要搜尋什麽。他相當有把握他會弄清沃爾倫的那番話是真是假,因為城堡裏一定有準備打仗的跡象——正在聚集馬匹,正在擦拭武器,正在囤積幹糧——盡管這類行動自然都要偽裝成別的,也許是裝做要巡查啦等等來欺騙無意中看到的人。然而,證明存在著陰謀還不同於找到了證據。威廉一時想不出有什麽可以算做證據的東西。他打算睜著警覺的眼睛,指望有什麽東西能夠暗示出問題。不過,這實在說不上是計劃,他憂心忡忡,唯恐複仇的機會會從他的指縫中溜掉。

  他越走近,心裏越緊張。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拒之於城堡之外,一時驚恐萬狀,後來他總算明白過來:城堡本是個大家自由出入的地方,如果伯爵拒絕一位本地鄉紳進去,無異於宣稱正在準備叛亂。

  巴塞洛繆伯爵住在離夏陵鎮幾英裏的地方。夏陵本身的城堡由郡守駐守,因此伯爵在鎮外另有自己的城堡。城堡周圍崛起的小村落就叫做伯爵城堡。威廉以前到過那兒,但如今他卻是用一個進攻者的眼光來看待它的。

  城牆外有一條8字形的又寬又深的壕溝,上圈小,下圈大。挖壕時掘出的土堆在這8字兩個圓圈的內側,形成土牆。

  8字形的底部有一座橋加在壕上,連著土牆上的一個缺口,進去就是8字的下圈。這是唯一的進口。8字的上圈沒有路通到外麵,要想進去隻有通過分開上下兩圈的壕溝的交叉處,那兒還有一座橋,是穿過下圈進入上圈的唯一的進口。上圈便是內宅院。

  威廉和瓦爾特策馬小跑穿過環繞城堡的田野時,他們看到人們熙來攘往。兩名士兵騎著快馬從城堡中出來,穿過那座橋,然後分頭向兩個方向馳去,一組四名騎兵在威廉和瓦爾特進城時,趕在他們前麵過了橋。

  威廉注意到,橋的最後一部分可以拉起,一直拉進構成城堡進口的巨大石頭門樓裏去。沿著土城牆一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石頭碉樓,因此圍繞城牆的每一塊地方,都可以被守城者的弓箭手射到。要想通過前沿進攻來奪取城堡需要曠日持久的流血的代價,而漢姆雷家不可能糾集到有把握成功的足夠人馬,威廉陰鬱地得出了結論。

  今天嘛,當然啦,城堡為生意開放著。威廉向城樓裏的哨兵通報了姓名,沒有再囉嗦就被獲準進城。在8字的下圈裏,由土城牆與外界隔開的是常有的一排排家用房:馬廄、廚房、作坊、監禁用的塔樓和一座祈禱教堂。空氣中有一種激動感。侍從、扈從、傭仆和婢婦都匆忙地走路和高聲地談話,互相打著招呼,開著玩笑。對一個不生疑的頭腦來說,這種激動和人來人往可能隻被看做對主人剛剛返回的正常反應,但對威廉來說,可就大有文章了。

  他把瓦爾特留在馬廄看著馬,自己穿過院子,走到盡頭正對著門樓的另一座橋,準備越過壕溝進入上圈。他剛過橋,就被另一座門樓裏的一個衛兵攔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