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從來都不認為，誰還能把控魔都商圈，畢竟魔都不是幾百家，也不是幾千家，而是數萬家企業。”

  呂梁林的意思很明顯，管你魔都攪得天翻地覆，反正跟老子沒關係，要鬧你們去鬧好了。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這種態度，那還好理解，但此刻，利宸沉默了。

  “我開始也這樣以為，可是這兩三個月來你有沒發現，他們都是用怎樣的方法來遊說那些企業主……”

  後來他們還說了很多，什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貨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反正就是油鹽不進。

  利宸等人最終還是沒有得到呂梁林的首肯，幾乎可以確定是無功而返。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先前來過的那批人？他已經答應了人家？”

  常昊神色凝重地問道，對方前腳離開，他們就到了，這種可能性不低。

  “很難說，如果他早就答應了，不可能跟我們談這麽久。”

  利宸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這樣的人視時間如生命，才不會在他們身上浪費心機。

  “那會不會是他故意而為之？”寧煜凡久違地來了一句，“讓我們放鬆警剔，或者更實際一些，浪費我們的時間……”

  “這對他有什麽好處？”他還說完，就被利宸一句話問住了，“呂梁林這個人我太了解了，跟他談人情世故，他鳥都懶得鳥你，簡直是嗤之以鼻。”

  其實也不難想象，像他這樣“眾叛親離”的人，除了他死去的老爹，他早就不知道“親情”為何物，更不用說什麽友情之類。

  “在他眼裏隻有利益，除此之外，其他都免談。”

  他們剛才不是沒提過利益，但卻被呂梁林以“太膚淺”給“嚴詞”拒絕了。

  既然他利益至上，那就沒有利益解決不了的事情，有的話，隻有更大的利益。

  “從這點上分析，沒準是對方已經許下了很大的利益，大到他沒辦法拒絕，那他的行為就能說得通了。”

  常昊說道，表情越來越難看，畢竟呂梁的影響是一點也不小，這跟他的年紀有些不太搭調。

  但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否則，利宸也不會特別對待。

  “先別想這麽多了，還是回去再說吧！”

  利宸說道，他們早有安排，一天下來，要碰一下麵，互相了解進度和碰到的狀況，商量解決的辦法，還在避免類似的問題。

  楊炳樺是終於明白什麽叫“兵分兩路”了。

  當天晚上，他們進行了深入而富有價值的交流。

  接下來的兩天還是這樣，平淡而充實，他們繼續盡最大的努力去說服更多的企業。

  但平靜當中，氣氛卻詭異得出奇，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明天就是商會大會了，你猜誰能笑到最後？”

  大會還沒開始，各種小道消息就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傳遍了魔都的每一個角落，即便是不關心的人都聽得“入心入腦”。

  就像過去大街上插放什麽流行金曲，聽多了自己也能哼唱兩句，即便從來都沒有學唱過。

  “這個很難說，我聽說了，那秦氏的秦俊傑來勢洶洶，大的取而代之的勁頭。”

  “秦氏？秦俊傑？嗬！就憑他？我也聽說了，沈氏的沈宸，也就是現任會長，已經獲得了魔都銀行界的力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