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做人的骨頭
作者:步天為凰      更新:2020-05-16 20:50      字數:2080
  天歌說“這跟做人的骨頭,有啥關係啊?”

  天歌也不是聽不明白,也不是聽不懂,就是想較勁,這麽跟這個小蘭,還有孟昶堵一把氣,罷了,畢竟自己看不慣這種人,對於人類人群有高低貴賤之分的人。

  天歌可不認為人要有高低貴賤之分,不是說天道循環,萬物蒼生皆平等,難不成,大家都認為做皇帝比較高級,那所有的人楚天之下,這麽多人都要去真當皇帝,那爭來爭去到最後,豈不是殺戮遍天下,哭聲遍野,知道互相殘殺,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情況下。才會留下一個最高級的人嗎?

  不然的話,難道就是因為其他人都不高興,就隻有皇帝是最最上等最最高級的,所有人都去爭這個位置嗎?

  小蘭笑道“《九嶺隱士傳奇》吾乃龍洞山下隱士皇甫訥也。欲從故人東皋公出關東遊,並無觸犯,何故見擒?--明馮夢龍《東周列國誌》第七十二回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林逋《山園小梅》”

  天歌笑道“魏晉文人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和談尚玄遠的清談風氣的形成,既和當時道家崇尚自然的思想影響有關,也和當時戰亂頻仍特別是門閥氏族之間傾軋爭奪的形勢有關。知識分子一旦卷入門閥氏族鬥爭的旋渦,就很難自拔。魏晉以迄南北朝,因卷入這種而招致殺身之禍的大名士就有何晏、嵇康、張華、潘嶽、陸機、陸雲、郭璞、謝靈運、鮑照等。所以,當時的知識分子有一種逃避現實的心態,遠離政治,避實就虛,探究玄理,乃至隱逸高蹈,就是其表現。這種情況不但賦予魏晉文化以特有的色彩,而且給整個六朝的精神生活打上了深深的印記。”

  魏晉清談風氣之盛、之烈,後人很難想象。清談又稱“微言”、“清言”、“清議”、“清辯”等。這種清談經常通宵進行,所謂“微言達旦”;有人耽溺清辯,到了忘食的地步,所謂“左右進食,冷而複暖者數四”;更有甚者,有的名士為了在清談中應對製勝,竟至徹夜苦思而累病甚至累死的。晉人衛玠體弱而好清談,一次在和謝鯤的通宵辯論中發病而亡,大概是死於心髒病發作。這種清談並不是漫無目標,而是圍繞著當時的文人比較感興趣的問題進行。

  又說“比如“才性之辯”,就是當時一個熱點問題。又比如,由於道家思想流行,對老莊之學感興趣的人漸增,此外,同樣被視為闡發玄學精微的“易”學,也受到人們的重視,於是探討“老、莊、易”(並稱“三玄”),也成了清談的重要內容。不少名士,精通“三玄”,不僅在清談中才思敏捷,侃侃而談,而且著述有成,成了一代玄學家,如曹魏時的何晏、王弼、嵇康、阮籍,魏晉之際的向秀,西晉時期的郭象、裴等。”

  小蘭笑道“魏晉風尚對這一時期乃至稍後的南北朝的文化影響很深。例如在當時特殊環境下生成的“隱逸文化”,就是一例。“隱逸文化”的表現是多方麵的,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這一批名士遁跡山林,當起隱士,這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文化現象。”

  孟昶笑道“盡管儒家創始人孔子說過“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隱”;孟子也說過“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文人得意時仕,失意時隱,自古而然。但六朝隱士之多,恐為曆代之冠。“隱逸文化”的另一個表現,就是出現了對隱居生活由衷讚美和吟詠的“隱逸詩”。有的詩的標題就用了“招隱”二字。比如西晉張載的《招隱詩》有這樣的句子“來去捐時俗,超然辭世偽,得意在丘中,安事愚與智。”因寫《三都賦》而洛陽為之紙貴的左思,也寫了兩首《招隱詩》,其中有句曰“惠連非吾屈,首陽非吾仁,相與觀所向,逍遙撰良辰。”詩中提到的惠連是指柳下惠、魯少連,曾屈已受祿;首陽的典故則是指不食周祿、寧願餓死首陽山的伯夷、叔齊。意思是說,無論是惠連的曲意求仕,還是夷齊的舍身全節,都與我無涉,我隻知倘佯逍遙,怡然自得。

  小蘭笑道“這必然會擁抱山川、讚美山川,吟哦之間,形成寄情於景、借景抒情的山水詩。和前朝山水不同的是,六朝的山水詩,更多一分超然物外的意境和逍遙自適的心情,詩風則更加輕靈飄逸,文筆則更加婉約雋永。

  有人認為,六朝詩風過於浮靡,這如果是指部分詩作,特別是後期的某些所有的詩都歸結為浮靡,是失之偏頗的。有人喜歡把六朝的詩同漢賦相比,認為後者氣勢雄渾,而前者則纖巧有餘,凝重不足。這是一個審美取向的問題。猶之聽慣了黃鍾大呂聲響的人,往往會不喜歡絲竹輕音。

  其實,漢賦也好,六朝詩作也好;黃鍾大呂也好,絲竹輕音也好,凡是優秀的,都有其美學價值,而不能用一根尺子來衡量。拿六朝的山水詩來說,就不乏佳作。像左思的詩句“未必絲與竹,山水有清音”;謝靈運的詩句“雲日相輝映,空水共澄鮮”;謝朓的詩句“望山白雲裏,望水平原外”、“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等等,其意境之美,可和盛唐的山水詩相媲美。”

  鍾嶸的《詩品》,對謝朓詩的評價是“一章之中,自有玉石”;“奇章秀句,往往警遒”。清代的王夫之在講到謝朓的詩時說“‘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隱然一含情凝眺之人,呼之欲出。從此寫景,乃為活景,故人胸中無丘壑,眼底無性情,雖讀盡天下書,不能道一句。”說得很中肯。

  小蘭說“當然,六朝的詩作包括山水詩,也有些平庸的,也有些一味堆砌辭藻而流於浮靡的。劉勰在《文心雕龍》中所批評的“鬻聲釣世”、“因麗煩濫”,指的就是這種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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