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義字當先
作者:東歌li      更新:2021-01-30 07:19      字數:2458
  “對不起,是我太任性,沒有站在你的立場去考慮問題,老公,謝謝你一直包容我,我錯了,下不為例,你就別生氣了,原諒我好嗎?”米粟梨花帶雨,把胳胳膊吊在董永的脖子上,撒嬌、道歉全套上。

  董永在米粟說出她沒去找安全時,他心裏那股氣就泄掉了。

  此刻,米粟軟軟的身子吊在身上,滿嘴說著歉疚話,他的心早就軟的一塌糊塗了。

  ......

  “磨人的小妖精!”

  董永心底的情愫變得越發的熾熱,懷中的人兒卻不自知,仍在不停地......

  “巧舌如簧,誠意不夠,你得拿出實際行動來取悅夫君才行!”

  “啊,你也太貪心了吧,唔唔~”

  米粟的嘴被堵上了,她嗚嗚啦啦地掙紮著不肯就範,可她那副柔弱的小身子,怎麽鬥得過一名勇猛強健的戰士?

  ......

  室外,不知何時,天空已經開始播撒初冬的雪花,狂風歡叫著,就像一個頑劣的少年,鬧騰的雪花漫天飛舞。

  室內,春光旖旎,魚水嬉戲蝶戀花。

  .......

  “好餓~”

  “女人,你這是欲求不滿呀,你老公我忙活了一下午,人都累幹了,你還說沒吃飽?你也太傷我自尊了!幹脆,你把我吃了算了,我保證不反抗!”

  “你不要臉,無恥至極,冠冕堂皇耍流氓,你都跟誰學的這一套,老實交代,否則,我要你好看!”

  “嘿嘿,小時候無聊,跟著村裏的漢子們聽牆根學來的,不過那個時候是真聽不懂他們在說啥,嘿嘿,現在是深有體會。”

  “滾!”

  “遵命,給老婆端烏雞湯喝,好好補補這小身子,太不扛事了,嗬嗬!”

  “你啥時候燉的雞湯,我咋不知道,不過你這一說,我還真的聞到了雞湯味,怎麽回事?”

  “我自己的老婆,我不疼誰疼,實話告訴你吧,我回來的時候在農貿市場現殺了一隻烏雞,你回來前我就燉上了,怕你回來晚了,天冷,給你暖身子用的。”

  “啊~,你騙我,我以為你生氣了,害得我哭了大半天,好話說了一大卡車,感情都是你設的計謀,我......”

  “別打,我投降了,優待俘虜!”

  “端雞湯去,我要吃肉、喝湯,全都吃幹淨了,一個骨頭渣子都不給你剩,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不?!”

  “秋後算賬可不是君子所為,你不能揪住我的那個不放,大不了我以後多給你燉幾隻烏雞吃不就行了,哈哈!”董永笑著跑進了廚房。

  “我不是君子,氣死我了,你個大流氓,欺負弱女子,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米粟衝著廚房的方向大罵。

  雞湯的鮮香味從打開的廚房門飄了出來,把米粟饞得直流口水。

  董永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走了出來,米粟剛要下床,被董永攔住了,“就在床上喝,老公伺候你!”

  “不要吧,在床上我吃不下東西,不習慣。”米粟要下地穿拖鞋,結果被董永把拖鞋踢到了一邊。

  “你幹什麽?我真的不習慣在床上吃東西!”米粟嗔怪地給了董永一記白眼。

  “你的規矩太多,以後得慢慢改掉一些,從現在開始,你得慢慢學會在床上吃東西,要不然等你生了孩子,坐月子的時候,下不來床,還不得給活活餓死呀!”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外國的女人生了孩子還跑去遊泳呢。”米粟推開董永,就要赤腳下地。

  董永趕緊攔住她,把拖鞋給踢了回來:“得,我說不過你,到時候你就等著受罪吧,不聽大人言,吃虧在眼前。”

  “狗屁大人,整個一小人,哼!”

  米粟穿上鞋,接過董永手中的碗,聞了聞,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哇,好香呀!”然後走到茶幾跟前坐了下來,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董永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的雞肉,坐到米粟的對麵吃了起來。

  “我說,你以前吃東西的優雅勁哪去了,現在怎麽看著跟我大姐的吃相差不多,切。”

  “切什麽切?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公主還不是被你給帶壞了,我不嫌棄你,你倒是先嫌棄起我來了。”米粟說著瞪了一眼董永,低頭吃的更歡。

  董永寵愛地笑著:“人吃東西就得像這樣,那吃的才叫一個香,吃頓飯也端著個架子講規矩,能把人給累死,要是我和戰友們都像你們那種吃法,估計我們都餓死的差不多了!”

  “那能一樣嗎?你那是部隊,我跟你說,什麽場合講什麽規矩,這是社交禮儀,你很快就要轉業到地方上了,所以你必須得學會適應,知道嗎?”

  “不知道,反正我是適應不了,每次和你的那幫朋友坐一起吃飯,我都拘束的要死。”董永抗議道。

  米粟停下了吃東西,她默默地看著大口吃肉的董永,忽然覺得,她以前未必真得了解他,以前無論她說什麽,他都是無條件的響應,可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行為主張,不再盲從於她,這讓她心裏產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失落感。

  ......

  “怎麽不吃了?快吃,一涼就不好吃了。”董永催促著。

  “哦,我食量小,再喝點湯就飽了,你多吃點,人都說,男人的血金貴,你的手流了那麽多的血,得好好補補。”

  “嗯,放心吧,我的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虧不了。”

  ......

  “米粟,明天早上六點鍾就起床,吃完早飯後,我陪你一起去見安全律師,去晚了,人家又出門了。”

  “怎麽?你不是不願意嗎?”米粟心中一動,看向董永。

  “我也想過了,你做得是對的,其實這事要是落在我身上,我也會像你一樣,毫不猶豫地出手幫忙的,男人們講的就是義字當頭,否則,兄弟們會瞧不起的。可你不一樣,你是女人,還是我老婆,凡事讓一個女人出頭,我心裏感到說不出的別扭,所以才會情緒失控的,對不起。”

  “我就說嘛,你堂堂一個大營長,那麽多的兵都帶了,怎麽可能會是個小雞肚腸、斤斤計較的人,我果然沒看錯,謝謝你,老公。”

  董永別扭地低頭吃東西,不再看米粟。

  米粟用手背擋著嘴巴,輕聲笑起來。

  .......

  狂風裹著雪花,整整肆虐了一個晚上,直到天亮後才漸漸停了下來。

  七點整,米粟和董永準時出了家門,坐電梯下樓。

  董永推開單元大門,米粟走了出來,眼睛直接就被白色的雪光晃到了。

  “哇塞~”米粟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歎。

  院裏的樹木上掛滿了厚厚的積雪,宛如童話世界中的雪榕樹,開滿了白色的冰花。

  更有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詩情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