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防盜.
作者:耳東兔子      更新:2020-05-11 16:10      字數: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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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兒,後來被沈牧大劉幾個知道,全都笑岔了氣兒,拍桌攛哄鳥亂,一點兒也不顧及邊上林陸驍鐵黑的臉。

  五分鍾?開什麽玩笑,驍爺這體格,怎麽也得往後再加一個零啊,但轉念一想,人是第一次,也得理解,提槍的時候肯定多少有點緊張,身下躺的又是喜歡的女人,想要好好給人表現一番,奈何及不過那丫頭身嬌腰軟的,是個尤物,隨便喊兩聲,男人在床上除了一地兒硬,其他地方都軟,難保驍爺吃不消。

  抽動沒幾下,就繳槍了。

  這事兒還得歸結於,“平時鍛煉太少,太敏感。”

  在**上他確實不太熱衷,平日裏訓練多,力氣都往一處使兒,不跟大劉幾個似的,無所事事,唯一的娛樂也就剩看片擼管。

  他偶爾也有衝動的時候,看個片,手動解決,頻率麽大概一個星期一次?

  他作息挺好,外表冷峻,眉眼有痞氣,但人精神,根正苗紅的,看上去也不是重欲的人,反而穿軍裝的時候會有禁欲感。不像蔣格,小小年紀,倆黑眼圈比國寶還國寶,一看就縱欲過度,那臉雖然帥,總覺不健康。

  ……

  一室寧靜。

  窗簾緊閉,就亮著一盞床頭燈,蘊黃光線,屋裏昏暗,床上糾纏著兩道人影。

  南初仰躺,不著寸縷,膚質白皙,小臉圓嫩泛著潮紅,倆眼睛圓溜溜地瞪著他,無辜地很。

  林陸驍兩手撐在她兩側,撐著身子俯在她兩側,聲音冷硬,好似在跟誰生悶氣兒:“你那什麽表情?”

  南初眨眨眼,“可愛的表情。”

  林陸驍哼一聲,“少裝。”

  南初笑:“好吧,我隻是想起一個人來。”

  穆澤的十分鍾,以及當初在部隊,他將她從灌木叢裏拖出來,那句“做到你哭”還言猶在耳。

  林陸驍瞪圓了眼,眼神可怖,威脅道:“你要是敢提穆澤,我弄死你。”

  小姑娘噗嗤笑出聲,唇紅齒白,眼裏都是光:“我當初說什麽來著?”

  譏諷。

  她在譏諷他。

  林陸驍低下頭去,在她唇上咬了口,惡意地重重頂了幾下:“別找死啊,我說認真的,真那麽想我弄死你?”

  其實也算天賦異稟了。

  就算出了一次,那玩意兒也還沒軟下來,硬戳戳地頂著她。

  南初被撞得破碎喊出聲,縮著腰告饒。

  卻被林陸驍壞笑著摁住腰身,低頭在她耳邊吹氣兒:“怕了?”

  南初低低吟喔,眼神漸漸迷亂,卻嘴硬道:“別又給我五分鍾泄了。”

  知道這丫頭在激他。

  林陸驍偏偏沒上當,撞了幾下就出來,往邊上一躺,兩人赤體並排躺著,屋裏內衣內褲散亂一地。

  他自控力一向好,就算平時自己弄也能控製時間,可沒想到,自己一碰上這丫頭就有點昏了頭,草草動了幾下,又聽她哭著求饒,而且他都沒全進去的,想說緩一下,剛往外撤,就沒收住。

  這丫頭真的……很緊。

  南初側頭看他:“不做了?”

  他撐著坐起來,靠在床頭,手去摸床頭的打火機和煙盒,抽了一支,偏頭點了根,斜斜睨她一眼,仰頭吐了口煙圈,不急不緩地說:“別急,有得你受的。”

  南初翻過身,反趴在床上,雙手托著腮,胸托在床上,擠成一道溝,眼神澄澈地看著他道:“我等著。”

  林陸驍叼著煙,哼笑一下,伸手捏了一把軟軟白白的一團:“真的假的?我記得前一陣你還很平。”

  南初低頭看一眼,仍由他捏著,“那天穿得運動內衣,是被勒的。”

  煙抽了一半,林陸驍忽然想起一事兒,擰滅在床頭的煙灰缸上,把人拖過來:“我剛沒帶套。”

  這事兒是他沒預料到的,本來還想在外頭蹭一會兒,結果小姑娘比他還急,自己給擠進去了,剛想撤出來戴個套,沒成想就漏了底兒,他倒不是怕什麽,真有了咱也養得起,就怕這小姑娘不肯生,畢竟職業不一般。

  南初被他抱在懷裏,漫不經心地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我等會去買藥吃。”

  這叫什麽事兒。

  就他媽幹了五分鍾,還得買藥吃。

  林陸驍想想,“吃那玩意兒對身體好麽?”

  “廢話,你吃個看看?”

  “那別吃了,懷了咱就生。”

  南初猛地在他胸口上拍了一記,“生屁!我才二十一歲!”

  林陸驍撓撓眉,說:“怕啥,人十八歲後頭已經背倆娃了。”

  “滾!”

  又是一記。

  林陸驍不鬧她了,揉揉她的頭發,確實也無法想象,自己還是個孩子呢,要她生小孩,不知道會是啥樣。

  “我下次注意。”

  男人滿心惆悵。

  南初其實也懂,趴在他硬實的胸膛上,聽著他結實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砰—,就特安心。

  “你今年幾歲了?”

  鮮少有這種抱在一起喁喁私語的機會。

  林陸驍垂眼看一眼懷裏雪白的姑娘,手順著她背脊深凹的脊椎線慢慢往下滑,停在腰窩位置,淡淡說:“三十。”

  小姑娘悶在他懷裏:“你家裏逼你結婚了吧?”

  “還行。”

  男人手掌罩住她的臀,又捏兩下。

  南初掐他,“說實話。”

  林陸驍這才懶洋洋地嗯了聲,手順著探進她的腿間。

  南初忽然抬頭,對上他深黑的眼,如一潭深淵,直把人往裏頭吸:“我近幾年不打算結婚,你怎麽辦?”

  其實一開始,南初都沒想過他倆會有今天,這男人就像個磁石,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自己,吸引著自己不斷朝他靠近,可真當這人到了自己的手裏,又會覺得不那麽真實,或是怕自己影響了他的人生規劃。

  楊指導、孟處都是為他好,自然選好了最適合他的路,可偏偏被她攪亂了。

  腿間的力量撤出。

  林陸驍倒也不客氣地問:“那你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這個問題她還沒考慮過,她母親至今都沒結過婚,她在這方麵的知識其實是匱乏的,她自小沒見過父母相處,甚至不明白,人類為什麽要結婚?因為愛,因為使命?因為傳宗接代?

  其實他倆確定關係才幾天,說這問題有點為時過早,南初是擔心林陸驍的年齡,畢竟差著一大截呢,家裏逼得緊無可厚非,可她現在的合同是五年內不能結婚生子。

  男人很耐心,手捏著她的小耳垂,又重了幾分,聲音沉了:“嗯?說話!”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家裏真逼得緊,你可以……”

  林陸驍忽然反身壓住她。

  聲音戛然而止。

  “可以什麽?嗯?”眼神在她臉上遊移,手將她耳邊的碎發慢慢掖到耳後,低聲道。

  桃花眼,上挑,幾乎是誘哄的聲音,這種真的很致命的勾人。

  “我公司要求我五年內不能結婚生子。”南初咬唇,聽著可委屈。

  林陸驍笑了,“什麽狗屁公司,炒了他。”

  “除非我不當演員了。”

  “你就非得演戲?不是還能當歌手什麽的,唱個歌兒什麽的。”

  “不行,我唱歌跑調,不能坑觀眾錢。”

  還挺有原則。

  林陸驍低頭去親她頸子:“那就別幹了,我養你。”

  其實工資呢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養個媳婦兒倒是沒什麽問題,不過要買什麽奢侈品會有困難,結婚頭兩年要置辦的東西多,過得艱苦點兒,等後頭條件兒好了,他能把他所有工資湊湊給小姑娘買點喜歡的東西。

  唯一一點兒——

  就是,可能性小,萬分之一的可能,哪天他要不小心殉國了,能留給小姑娘的真不多,老頭兒要是不待見她,加上就她那兒不管事的母親,小姑娘日後還有的受。

  林陸驍撫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抬了抬姑娘的下巴,拇指壓在她唇上摩挲:“國旗下跟毛爺爺發誓都不是開玩笑的,這事兒我隻幹過兩次,第一次是入伍當兵的時候,在天門下,我說我會誓死守護祖國,守護人民,馬革裹屍再所不惜,我家老頭從小就常說,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沒遇上你之前,我就沒考慮過後頭的事兒。但我不是嚇唬你,要真到了那一天,你也別守著咱這點情誼,真遇到對你好的,嫁去。”

  這話是發自內心的,不存在任何氣話。

  結果剛說完,掉在地上褲兜裏的手機急促的響了,他揉揉南初的腦袋,翻身下床,撈起來,回頭看她一眼,轉過頭,低沉喂了聲。

  小姑娘赤|身裸|體趴在床上,目光纏綿地盯著他裸背看。

  他人高,身材又好,背肌明顯,線條流暢,中間一條深凹的脊柱線,一直落到他的股溝處。

  電話是處裏打來的,通知他的假期被取消了。

  沒女朋友的時候倒挺無所謂的,有了女朋友,林陸驍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可到底是出了事兒,依著他的性子也沒法心安理得看著兄弟們上前線賣命,自己在後頭跟女朋友尋歡作|樂。

  南初挺機靈,看他一件件把衣服穿上,也知道他要走了,人工作就這樣,這事兒怪不來,要真跟他在一起,這事兒還得習慣。

  林陸驍扣好扣子,“有人在天橋下發現了三顆炸彈,我得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人敲門看清了再開門。”

  說完,又俯身捏了捏小姑娘的臉,“也再給你三天時間,你仔細想想,確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嗯?我的姑娘,承受能力得很強。”

  南初趴在床上,撐著下巴,勾著腳,“我要反悔呢?”

  林陸驍直起身,扣上最後一刻扣子,瞥她一眼,那眼神頗悠遠:“這是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

  小姑娘要堅定跟了他,他必然也不顧一切,好好惜命,爭取給人帶進家屬大院。

  真反悔了,

  也就認,他這人就不適合有女朋友。

  南初一樂,白白淨淨的身子啥也沒穿,在床上打了滾,裹了層床單,嬌俏地跟人笑:“快走吧,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進你的家屬大院!”

  林陸驍穿好衣服,插兜站在床邊,歪著嘴角被逗樂,揮揮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