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防盜.
作者:耳東兔子      更新:2020-05-11 16:10      字數:6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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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初從片場出來的時候遭遇了飛車黨,一輛深黑色的重機摩托從她麵前一晃而過直接拽了她手中的包,本以為這就沒了,結果後方引擎聲哄起,驟然停下一輛黑車,兩個生得一般高,穿著黑衣戴著口罩黑帽的凶煞男人從車上下來,迎麵就是一巴掌,罵罵咧咧道:“臭婊子。”

  男人沒留力,一巴掌下去,南初踉蹌幾步,險些沒站穩,嘴角破開,溢出血跡。

  人懵了一下,在回神時,倆男人已經駕著她胳膊往車上扯,好歹前陣在部隊裏帶過,期間林陸驍還授過一些防身術的招式,怪隻怪她當初也沒認真學,假模假式學了幾招,眼下在兩個高猛男人的控製下也使不出什麽勁兒,隻記得抬腳往其中一人的襠下猛踹。

  那人沒料她會如此激烈反抗,退避不及,結結實實挨了一記,襠下疼得呲牙咧嘴,又狠狠砸了南初一拳,“臭婊子,老子等會弄死你!”

  來者絕非善類,掐著她胳膊的手也是下了狠勁兒,骨頭鑽心疼,仿佛要斷,南初心裏湧出一絲恐懼。

  而此時的停在路邊有輛黑色賓利。

  蔣格坐在裏頭,氣得直冒煙兒,吩咐人給那兩個“打手”下通知——誰他媽讓你們真下手的,扣錢扣錢!

  結果那頭顫顫巍巍回了一句:“將二爺,咱還沒動手呢,那倆不是咱的人。”

  哎臥槽,這回是真出事兒了——

  蔣格這他媽給急的。

  吹胡子瞪眼兒去推車門,被倆助理牢牢摁回車上,“您可別衝動,外頭那是什麽人咱都不知道,你這興衝衝下去這要是傷著您半分一分的,老爺子非得削了我倆。”

  蔣格自己都不知道當時自己給急成那熊樣,被倆助理按在車後座上,張牙舞爪蹬著腿去踹車門,“滾開,這他媽都要出人命了!”

  倆助理身強力壯,從小就跟在蔣格身邊陪著,別提多熟悉蔣格的性子,鬧一鬧,摁住,過一陣,就忘了,對什麽事兒,都從沒上過心,這頓,估計也就是一時急的。

  倆助理鐵麵無私:“我們可以報警,但您不能下去。”

  蔣格踹得臉紅脖子粗,憋得眼睛通紅,像困在囚籠裏發狂的小獸,張口就咬:“報警!!!快他媽報警!!”

  外頭還在揪扯。

  一小姑娘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兒,一隻腳牢牢抵著車門不肯上去,倆黑衣男人直接扛起她妄圖給人塞進後備箱裏。

  蔣格真急了,口氣難得一軟:“你倆去,你倆下去,別讓人把她帶走啊。”

  倆助理互相瞅了眼,“那您在車上呆著,您要下來,我倆就走了。”

  蔣格一掃往日的氣性,忙不迭點頭,“保證!”

  然而,兩人剛下車,那邊不知從哪兒衝出一個小姑娘,個兒還沒南初高,紮這個小馬尾,一手拖著一個行李箱,衝著那倆黑衣男身上就招呼,力大無窮,一手一個,直往人身上懟。

  是折而複返的西顧。

  小姑娘像個大力金剛芭比娃娃,下手絲毫不帶手軟的,一個行李箱砸過去,高個兒男人沒防備,拿手擋了下,西顧趁其不備抬腳直接踹向襠部,九成力,男人慘叫著護著襠蹲下去。

  西顧小時候跟著哥哥學過一點武術,招式毫無套路,亂七八糟,但偏偏讓人無從招架。

  男人暴怒,一把拽住西顧的衣領把小姑娘提起來,“嘭”一聲重重甩到車門上,西顧避不過,掌風襲至麵頰,忽然停住,她偏過眼,在轉頭時,領子一鬆,人從車頂上滑下來,就見倆穿黑西裝的男人加入混戰。

  西裝男擰住那人胳膊,用力一擰,隻聽“嘎嘣”一聲,斷了,那胳膊肘就跟斷了截的筷子,掛著。身後又過來一西裝男,手刀劈過去,那人懵了懵,瞬間沒了反應。

  好身手。

  西顧坐在地上拍手。

  那人捂臂蹲下去,顯然兩人都不是對手,大概是見情勢不對,跟另一個人打了眼色,鑽上車,轟著油門灰溜溜逃走。

  助理過去把南初扶起來。

  小姑娘遭了不少罪,有些嚇得不輕,低低跟他們說了句,“謝謝。”

  倆助理互視一眼,“我們老板請你上車。”

  南初身子抖了下。

  助理又說:“不用緊張,是蔣老板,他沒惡意,隻是想送你回家。”說完,又看向西顧,這姑娘也受了傷,剛剛打鬥時大概不小心被人刮了一下,臉上長長一道血痕,“一起吧,我們送你。”

  ……

  林陸驍站在醫院的長廊裏,靠牆,舉著電話,手裏撚著根煙。

  沈牧聲音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你先告兒我,你跟那女的,到哪兒步了?“

  走廊沒光,隻開了一扇窗,蒼白的月色灑進來,落下清輝,籠著牆邊男人的背影,硬|挺的身影,晦暗不明。

  林陸驍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低頭撚著煙,跟沒聽著似的。

  好久,才答:“該哪兒哪兒。”

  沈牧了解他的性子,向來不愛跟人掰扯這些事兒,但聽明這意思,林陸驍應該也挺在意那姑娘的,於是就忍不住說了,“我有一朋友,叫蔣格。”

  林陸驍哼笑一聲,“知道。”

  “蔣家小兒子,幾個老爺子都疼得緊,幹什麽事兒都有人兜著,閱女無數,聽說十八歲一晚上睡了仨女的,就喜歡大胸,長腿,前陣,也跟那小丫頭傳過緋聞的,就他,他把人救了。”

  “狗屎運。”不屑。

  “剛他來找我,你猜人說什麽?”

  林陸驍把煙含進嘴裏,去褲兜掏打火機,就聽那頭一句,“他跟我說,沈牧,老子好像動真格了。”

  沈牧跟蔣格交情匪淺,沈牧父親退伍後跟蔣格父親下海經商,倆家頻繁來往,蔣老爺子特別喜歡沈牧,蔣格跟誰出去都不讓,就準沈牧去,蔣格每次出門都得叫上沈牧,發展到現在,一有什麽事兒,就願意找沈牧說。

  蔣格把車上的心裏活動都分析給沈牧聽,這是他活了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體驗,看南初挨打,他心疼,助理不讓他下車,他差點兒把車踹翻了,看南初差點兒被人拖走,他難得用那種低聲下氣地語氣跟助理說話。

  甚至有一種,如果南初有點兒什麽事兒他可能會瘋。

  他好像真喜歡上那姑娘了,不是單純想睡她。

  而是因為喜歡她,才想睡她。

  這種認知他有點恐懼,他怎麽可能真的喜歡上一個女人!

  盡管如此,但更堅定了要把南初睡到手的信念。

  沈牧把原話一字不差轉述給林陸驍聽。

  “讓他來。”

  果然林陸驍風格。

  簡單三個字,聽的人後背滲透涼意。

  ……

  林陸驍收了線,在門口抽了兩支煙,又給南初掛了兩個電話,那邊依舊關機,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手機都被人搶了。

  等他進去,林清遠抱著臂,麵容整肅靠在床頭。

  夜深,林陸驍脫了外套,把床打開,躺上去,“您還不睡?”

  林清遠斜睨他一眼,“你坐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大概是想起來張秘書臨走時的話,林陸驍吸口氣,坐起來,蠻聽話地說:“您說。”

  林清遠:“跟那丫頭斷了。”

  林陸驍靠在床頭,看著他,淡淡地:“哦。還有別的沒?沒的話我睡了。”敷衍地說完,躺下去。

  “起來,我說完了麽?”

  “您還要說什麽?”

  林清遠知他性子,打小就這樣,不由冷哼:“別跟我這打哈哈,我讓你斷了,就給我斷了。別在這哦哦哦,私底下又跟人聯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如意算盤,你這性子我要不了解,我還當你爹?”

  林陸驍還真沒打什麽如意算盤,單純不想現在扯這件事,再把老爺子氣著,張秘書能把他撕了,但要這麽說,他也懶得再裝,“斷不了。”

  “怎麽就斷不了了,有什麽斷不了的,你倆才多久。”

  林陸驍駕著胳膊:“算算怎麽也得五年了吧。”

  林清遠:“……”

  “而且今天我剛答應她,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都不會拋棄她,從小您就教我不能背信棄義,這可是您說的,您讓我跟人斷了,這不是打您耳光麽?做不來。”

  打小就是詭辯奇才。

  林清遠朝著他冷笑,“你發誓了還是怎麽著了?”

  林陸驍:“我在國旗下,拿毛|爺爺發誓的。”

  “滾出去!”林清遠暴怒,隨手抄起床頭的一水杯朝他狠砸過去,林陸驍沒躲,穩穩砸在他眉骨處,那裏的骨頭脆,砸上去疼,但又無傷大雅,打小林清遠就愛往這兒砸。

  林陸驍就在走廊蹲了一夜。

  張秘書一早來,瞧見這,小聲問,“你昨晚在這兒睡?”

  林陸驍揉著眼,睡屁,幾乎沒睡,這木板凳硬得慌。

  張秘書:“你又氣他了?”

  他懶洋洋地:“哪敢?”

  張秘書拍拍他的肩,“行了,回去洗洗補個覺,瞧把你磕磣的。胡子都出來了。”

  “您辛苦。”

  林陸驍打了個標準的軍禮,轉身走了。

  張秘書瞧著他挺拔的背影,搖搖頭,這小子就是這樣,沒邊起來誰拿都沒有辦法,可又偏偏是個懂事的孩子,真幹了點出格的事兒都讓人拿他沒轍。

  骨子裏的野性和俠骨仗義都在這代人上很少見。

  張秘書提著東西進去,“領導。”

  林清遠瞄了一眼,“那小子走了?”

  張秘書把東西放下:“剛走,昨晚在椅子上縮了一夜,胡茬都出來了,那倆眼睛比國寶還國寶,院裏的幾個小孩,陸驍算懂事兒了,您別總看他不得勁兒。”

  林清遠冷哼一聲,“你收他賄賂了?”

  張秘書:“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就是覺得陸驍這小子身上的品德挺難得的,我前些天聽了不少事兒,總覺得他們這代人兒少些擔當,跟咱那時候沒法比,比如前陣一新聞,小情侶壓馬路被打劫,男的丟下女的就跑了;還有剛入伍時的新兵,被訓練折磨得哭天搶地,見到教官腿腳直達哆嗦;還有出賣朋友獲得利益的。您想想,陸驍身上,也有不少缺點,但人絕對幹不出來這些事兒。還記得他剛下隊時,孟處說啥嘛,說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從火場上救出一老太太當場咽氣了,不管不顧,扒開人嘴給人做人工呼吸,連家屬都瞧愣了,那老太太年下就一個兒子,自己媽自己不疼,被陸驍救出來還嫌他多事兒,久病床前無孝子,古話說的對,但您真甭擔心,這小子絕對不會丟下您不管的,咱老了還圖啥,不就圖兒子一個孝字麽?”

  一陣寂靜,良久,才聽林清遠一句,“古話都說,戲子無情,我就怕這小子一頭栽進去,以後吃虧。”

  ……

  林陸驍在南初家門口摁了半天也沒人開門。

  他又砸了兩拳,人還是不開。

  他一隻手掐著腰,站門口給沈牧打電話:“你確定她在家?”

  沈牧一陣笑:“在,她受了點驚嚇,公司給她放假了。”

  “那怎麽不開門?”

  “那你得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做了什麽事兒惹姑娘不高興了?”

  “放屁。”

  “她都給蔣格開過。”

  “那小子還進過她家?”

  “當然,不然怎麽送她回家?”

  林陸驍摔了電話。

  他盯著門看了會兒,一沉吟,轉身走到隔壁一扇門,敲了敲。

  開門是個老太太,十分慈祥。

  林陸驍一敬禮,特莊重,眉目端正,口氣正經地比任何一次救援都嚴肅:“你好,我是西郊特勤一隊的中隊長,剛接到報警,說隔壁有人被困住了,我借下你們的陽台。”

  老太太一聽被困住了,不得了,又是這麽一根正苗紅的小夥兒,熱情把人接進去,根本沒思考特勤怎麽就來一人,也沒問人要證件。

  走到陽台,觀察地形。

  兩家是並排,他直接跳上去,徒手去抓牆上的遮雨棚,老太太這才有點不對勁兒,“小夥兒,你就這麽上?”

  林陸驍笑說:“來得及,沒帶工具。”

  “這可是九樓。”

  倆家陽台的接縫雖窄,但常人難翻越,但對於他來說,這是小菜,曾經還爬過一百多樓的摩天大廈呢,那才叫一個腳抖。

  ……

  南初洗完澡出來裹著浴巾出來,床上坐著一人,叼著根沒點燃地煙,看著她。

  “你……怎麽進來的?”

  林陸驍低笑,伸手把人拉過來,摁到腿上,腦袋埋進她頸窩,聞了聞,煙還在嘴邊,女人的香味,夾雜著煙草的味道,聲音略低沉,“你怎麽不給我開門。”

  他氣息很熱,很潮,噴上來有點癢癢的。

  “我在洗澡,沒聽見有人敲門。”南初心癢,伸手推了他腦袋一下,“你怎麽進來的?”

  林陸驍揚手一指。

  臥室落地窗大敞著,窗簾隨風飄散,像在歡迎這位不速之客。

  南初心驚,“你瘋了?這可是九樓!”

  林陸驍把煙拿下來,丟一邊,低頭去親她脖子,“嗯,想你想瘋了。”

  南初去撥他腦袋,“林陸驍!”

  那人不依不撓,順著脖子一路往下親,在鎖骨處停了下,狠狠嘬了口,“你沒想我?嗯?”

  說實話,也想。

  林陸驍知道這小丫頭多半是生自己氣了。

  “昨天我爸住院了,臨時被人喊去醫院,守了一宿,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打了一晚上你都沒接,後來才知道你出事兒了。”他終於抬頭,把人拎出來,手掌著她的後腦勺,捋了捋頭發,撥正她的腦袋,“我看看,誰打我丫頭。”

  從出事兒到現在,南初其實心裏都沒覺得有啥,堅強的很,不就是被打了麽,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苦有啥受不得的。

  但人偏偏就是,人前中了千萬箭,傷口被人撕得稀巴爛,也絕不落一滴淚。

  可被喜歡的人問一句。

  就仿佛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矯情不行。

  但南初向來也不是跟人哭訴的主兒,心裏雖然感動,麵上也不動聲色,“沒事兒,小傷。”

  林陸驍裏裏外外把人瞧了個遍。

  臉腫,嘴角破,手臂上肩上有淤青,像男人的指印。

  男人也不說話,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破開的傷口邊緣來回摩挲,像安撫,微剔的眉眼,帶著柔和,深思以及似乎在做什麽決定。

  什麽決定呢?

  林陸驍坐在床上,南初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額頭頂著他的額頭,拿鼻尖在他臉上蹭了蹭。

  “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下次不要爬窗了,我給你配鑰匙。”

  說這話時,發梢有水珠滾下,順著她白皙的頸子,一路下滑,慢慢滑進鎖骨下方那一抹深溝裏,一溜兒進去,沒了蹤跡。

  林陸驍一仰頭,準確含住她的唇,反身把她壓在床上,深深親吻她的唇,他幾乎是用咬的,咬幾下,用力吮住她的唇,纏住她的舌頭,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行嗎?”

  問這話時,他把南初壓在身下,跨坐在她身上,將她兩手掀上去,壓在頭頂,沙啞地。

  南初沒有說行不行。

  而是用腳勾住他的腰,頭仰上去,去親吻他的耳根。

  一瞬間。

  腦子仿佛被炸開,林陸驍直接拽了她的浴巾,露出少女纖瘦的胴|體,裏頭居然什麽都沒穿。

  他一下瞧紅了眼,低頭深吻住她,“在這兒等我呢?”

  南初回吻,去勾他的舌尖。

  腦下隻剩一個念頭。

  吃了他,吃了他。

  小丫頭比他想象中要熱情,林陸驍笑著把人給拉出來,“等會。”

  南初比他還急,“等屁。”

  “……”林陸驍壞笑:“拉個窗簾,不能白給人瞧了去,隔壁還有個老太太呢。”

  ……

  林陸驍自下而上一顆顆解開扣子,目光直勾勾盯著床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色|眯|眯地盯著他赤|裸的胸膛,視線一直往下,落在他凸起的腹肌上,林陸驍彎腰覆下去,“看什麽?”

  “身材不錯。”毫不避諱。

  林陸驍低頭,沿著她的脖頸一點點親下去,“你身材也不錯。”

  “34d。”

  林陸驍沒概念,用手握了握,比對了一下,“手感不錯。”

  南初也學著他的樣子,手探過去,隔著料子握了握,“你也不錯。”

  其實倆都沒經驗。

  偏偏都裝成老司機的樣子,唬對方。

  南初眼神迷離,問他:“你上次做|愛是什麽時候。”

  林陸驍吻到腹部,頓了下,抬頭看她:“你呢?”

  ……

  臨進入前,林陸驍把眼含春水的小姑娘搖醒,“想清楚了麽?現在還有機會反悔。”

  南初拱了拱腰,人往下沉,慢慢磨他:“你都這樣了,還能停下來?”

  “啊!”

  趁其不備,南初渾身漲得難受,低呼出聲……

  頂上的人,一臉壞笑,眼眸深深地望著她:“輕點叫,隔壁還有老太太,別給人帶壞了。”

  說完,低頭含住她的唇,深深吻住她。

  南初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倆黑眼珠都蓄了水汽,卷卷的睫毛輕輕發著顫,小可憐的模樣,卻又麵帶潮|色,林陸驍在耳邊粗喘,“忍你多久!”

  小姑娘疼的越發不能自己,連連求饒,“隊長……”

  “嗯?”林陸驍聲音在迷亂時,性感低沉。

  “疼。”

  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說話間,就見林陸驍停了下來,表情怪異。

  南初有些不可置信,淚眼婆娑地往下看了眼,“你…好了?”

  ………………

  她又轉頭看了看鍾。

  哎,等會。

  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