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木秀於林
作者:萬物並作      更新:2021-01-14 18:48      字數:6397
  “拓鐵繼續向路正行介紹:“這所學校考試其實也很嚴……”

  聽到這話,心中頗不以為然的路正行有一些不服氣地打斷了拓鐵的話說:“我還不相信我考試就進不去了!”

  托鐵一臉同情地看著路正行,他搞不清這個地球年輕人為什麽非要上這所學院,因為他並不知道那位先祖的魂體已經轉移到了路正行的身上。

  拓鐵又詳細地向路正行解釋著,他表示其實自己當年也想進入這所學院,當時自己並沒有和皇家有任何糾葛但依然沒有考進去。

  招鐵告訴路正行,那些考試的確很難難的匪夷所思,而且也沒有像樣的題目可以供人準備和參考。

  他向路正行解釋了其中的原因,所以拓鐵到現在也沒有通過這樣的考試,其實他也一直想取得這樣一個榮譽。

  為此心思縝密的女皇陛下專門召見了皇家學院的的頭頭腦腦,希望他們能為自己忠誠的貼身下屬拓鐵頒發一個類似畢業證的榮譽證書也行。

  可皇家學院的那些院長表麵態度非常好,就是不辦事兒,學院裏其他的那些老古董們更足死活也不答應這件事兒。

  連拓鐵都進不去的學校,這得是多麽牛的學校啊!

  要知道招鐵是女皇陛下眼前的紅人連都進不去,更不要說別人了,但這更激起了路正形的好奇心以及挑戰心理。

  看到路正行一意孤行,非要進這所學校,拒鐵對路正行,因為他聽說女皇陛下已經使用了各種手段,要促成路正行上學這件事情,已動用了皇家在聯盟政府裏的關係,甚至要求聯盟軍方都要插手進來,畢竟路正行可是聯盟軍方的人。

  如此一來,路正行上這所學校的背景實在是很牛,皇家、政府、軍方,估計這麽大的壓力,皇家學院是扛不住的,所以路正行想上學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但前提是路正行不要以皇家的身份進去,因為這所學院其實對皇家很不待見,所以針對皇家的子弟考試,那是極其嚴苛的,因此這幾年很多皇族子弟部都通不過那些變態的考試。

  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如果平白無故輕輕鬆鬆地讓路正行就進入廁所學校當了學生,路正行反而會滿不在乎懶得去。

  可如今聽說這學校如此苛刻,他偏偏卻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他覺得自己非得進去不行,他想看看這個學校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

  世界上有些人是知難而退的,但是有些人卻是知難而進的,當然還有一些變態的家夥是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的。

  路正行這一次不幸塊選擇,他要做最後一種人,他告訴拓鐵自己就是要以皇家的身份進去。

  聽到路正行的這樣表白,拓鐵張大了嘴半天都合不攏,但他至少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剛才的解釋和說服工作是徹底的失敗了,而且失敗的一塌糊塗。

  他顯然想不通這個地球小子為什麽這麽狂,為什麽這麽軸,這簡直是自虐的節奏。

  明知前麵是布滿荊棘的深坑,卻依然要跳進去,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拓鐵對路正行是不了解的,他哪裏知道路正形,這輩子雖然年紀輕輕,但卻經曆了多少的麻煩。

  首先作為從地球上來的人,路正行對所有的考試通通都不害怕,因為他從生下來到現在考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估計比吃的米粒兒都多。

  路正行從上幼兒園起就每天在考試上幼兒園,有入學考試,每周還有每周的周試,一個月還有每個月的綜合驗收測評等等。

  對於地球的學生來說,如果哪天不考試,如果有哪一周沒有4~5次考試,那簡直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自己是學生。

  地球人有句話叫做考而不死是為神,而很多人考了一輩子一直正常著活著,所以可見地球上很多的人通過考試已經達到了神的境界。

  路正行覺得學習就是與各種各樣的考試PK,無論是不是人出的題,路正形也已經研究多年,他不相信什麽樣的考試能難倒自己。

  畢竟對東方大國的人來講,他們的一生都是在考試中度過的,無論是醒著還是夢著,考試那都是。必不可少的應酬。

  甚至在一些。古代的小說中,夫君想進洞房,還要被自己的老婆考上一考,考不上洞房花燭夜就和他沒關係。

  人生在世無事不得考,最得意的是考試,最失敗的也是考試,最得意的當然是金榜題名時,最詩意的詩當然是名落孫山。

  對於這個東方古國的純正後代路正行來講,誰要說什麽考試能難住他,那一定會記起他強烈的考試欲。

  如果說會下蛋的公雞是雞裏麵的戰鬥雞,那麽。從來不懼怕考試的東方人,絕對是任何一個世界考試裏的超級戰鬥機。

  看到路正行犯了倔脾氣,麗達菲爾湊在路正形旁邊輕聲細語地勸說著。

  他告訴路正形拓鐵其實也是好意,不希望看到路正行受罪,當然他也不希望路正形被那幫人考倒丟了麵子,老人的確是好意。

  看著兩個年輕人腦袋碰腦袋在一起嘀嘀咕咕,拍鐵很自覺地側身向一邊走去。

  在這樣的時候,拓鐵非常有分寸的,他最後站在了一個較遠的位置。

  他雙目低垂畢恭畢敬,但麗達菲爾總覺得這樣和路正行講話很奇怪。

  畢寬兩個人平時說話隨便慣了,如今多了一個人在旁邊守著,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路正行也意識到了這種怪別扭的情景,於是他開始和拓鐵談判:“難道你一天24小時都盯著我們?”

  托鐵的回答很明確:“您不希望我在的時候我就會離開。”

  路正行好奇地問道:“那如果我一直都不希望你在呢?”

  拓鐵的回答非常簡單,他告訴路正行如果這樣的話,他又不能侮辱使命,他就隻有自殺謝罪了。

  這的確不像是開玩笑的,因為他是受女皇陛下的命令來這裏的,如果路正形非要拒絕,難道真的是要逼著為老者去死嗎?路正行自然也不希望發生這麽不興的事情。

  路正行思來想去,這個老頭其實沒什麽過錯,是女皇陛下命令他來的,就算自己把這個老頭幹掉了,其他的人依然會來。

  一念及此,路正行無奈地擺了擺手道:“要不這樣吧,以後晚上9點早上9點之間你不要來找我,畢竟咱們都得休息,不是。”

  拓鐵向路正行施了個禮,轉身就離開了。

  畢竟路正形畫出了規則,拓鐵需要向女皇陛下匯報一下,也好交差,至少說明拓鐵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麗達菲爾在一旁看著已經微微有些駝背的拓鐵離去,覺得這個老人其實很不容易。

  心軟的她希望路正行人能對拓鐵溫柔一點兒,畢竟他也是逼不得已。

  路正行見拓鐵走了,這才放鬆地坐在沙發上搖著頭,無奈的說:“誰能想到來到。首都星卻成了被監視的對象,這以後的日子恐怕越來越難過了。

  麗達菲爾不以為然,如認為既然自己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那就讓人監視好了,這樣挺好,可以避免很多懷疑。

  消除別人最大的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一切想看的都給他看,人就是這樣,如果你藏著掖著,人家認為你一定有秘密,相反你請他來看認他來看,他反倒沒有什麽興趣了。

  所有的君子正大光明,心懷坦蕩,絕不會像小人那樣,什麽都想藏著掖著。

  所謂心底無私天地寬沒有鬼,何必怕別人敲不敲門呢?

  但不管怎麽說,路正行還是有一些小秘密,的確不太希望別人知道。

  所以路正行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麻煩,看到路正行有一點為難。

  麗達菲爾有點兒內疚,她嘴裏嘟囔著:“如果我不是個什麽公主就好了,便沒有這麽多麻煩的事情了,那樣也許我們能更自由更快樂。”

  路正行攬著麗達菲爾的腰寬慰他說道,我們活著就會有麻煩事,不是這樣的麻煩就是那樣的麻煩,所以麻煩是避免不了的,無論你是不是公主都有麻煩。

  路正行推開窗戶,望著一星那奇異的天空星象說道:“也許我們能像魚一樣慢慢的就忘記了水的限製,相忘乎江湖,這也是對自己境界的一種修煉和提升吧。”

  此時星河璀璨,星光四溢,一隻夜歸的鳥劃過天空,發出了幾聲委婉的叫聲。

  路正行心中似有所悟,如鳥飛立天,這空氣自然也是阻礙,又何嚐不是它飛翔的依托呢?

  路正行回到酒店以後,他被封為男爵的消息,迅速地傳播了開來。

  路正行恐怕是聯盟軍隊中第1個擁有爵位的高層領導,所以對於軍隊來說,對於參謀聯席會議來說,路正行顯得越來越有重要的意義。

  星際聯盟中,真正有實力的是三方勢力,一個是皇家,一個是政府,一個就是軍隊。

  每一方都希望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樹立威信。

  由於軍隊的前身是皇家部隊,所以他和皇家的關係自然有著一定的溝通優勢,但也存在些障礙。

  隻有當星際聯盟中所有的權力歸屬玩家的時候,軍隊和皇家才是真正一體的,在那個時候軍隊隻要按皇家的要求去作戰就可以,可是後來這支部隊卻被賦予賦予了新的使命。

  再加上聯盟政府的成立,軍隊和皇家之間漸行漸遠,早已沒有當年的默契,皇家也失去了發號施令的權利。

  而如今路正行獲得了爵位,這便意味著星際聯盟中的皇家和軍隊再次達成了某種默契而路正行正是這種默契的橋梁。

  此消彼長,三足鼎立的變化結果是星際聯盟政府就顯得有些孤立了。

  而這一變化的最終獲益者首當其衝便是路正行他一時成了香餑餑,成為了皇家和軍隊競相拉攏的對象。

  這世界往往就是這樣,幾人歡喜幾人愁,有些人是見不得別人過好日子的,聯盟軍隊中的一些軍官自然也是如此,當然他們的這種心理是有情可原的,她們從軍多元或者有些戰功或者有些業績,但比起路正形憑空而降獲得的至尊榮譽來講,他們的心理是難以平衡的。

  尤其是路正形的榮耀,讓很多打拚了一輩子的軍官,實在是心中很是不爽。

  他們有軍功,他們這麽多年卻依然沒有路正行這個地球土著混得好,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天下之事從來不是患寡而是患不均,於是針對陸正行的一些暗流正在悄悄地湧動,隻是路政行合力達菲爾並沒有意識到。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以偉大的老子告訴人們,不要做天下先要混同,要順其自然,這樣可以避免災禍減少針對自己的危險和矛盾。

  當夜深了,路正行和麗達菲爾回到各自的臥房安息的時候,一個黑影卻貼在了酒店外的牆上。

  路正行和麗達菲爾居住在這所酒店的第17層,由於路正行和麗達菲爾的身份,當地對於這所酒店提高了安全防範的級別,大批的軍警在酒店中圍設置了多個安全檢查的哨卡,每層都有相關的安保人員守護。

  並且在酒店的周圍,一共有12架小型無人機,隨時在空中待命守候,監視著一切異常的狀況。

  是說來也怪,那道黑營似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便是那幾家近在咫尺的無人機,卻似乎也沒有發現這片黑影的存在,或許是因為他帶扁平,看起來就像是某道影子投射在了酒店的牆壁之上。

  但在酒店的第16層,由一扇窗子微微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個老者。從這道縫隙看到了那片影子,臉上微微的一笑。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拓鐵。

  他覺得自己還沒有老,自己還有用,比那些先進的安保設施要管用,因為他感到了這個影子的存在和出現。

  當拓鐵撥響電話的時候,路正形正是迷迷糊糊但對於拓鐵的警告,他沒有不當回事兒。

  不正行,第1個反應就是利達菲爾的安全,他衝到利達菲爾的臥室門口,門沒有鎖他就衝了進去,正是在夢鄉之中的利達菲爾,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路正行裹在被中扛了出來。

  當麗達菲爾醒來的時候,他的臉色紅了,他輕聲的喊路正行停手,畢竟兩人沒有成婚,怎麽能做出這種過分的勾當,路正行,這是告訴他小事兒,因為拓鐵剛剛打來電話說有刺客。

  聽道是這樣,麗達菲爾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不過他實在想不通,有什麽人要刺殺自己和路正行,他們倆在這兒同,其他人無仇無怨,怎麽會有人想殺他們呢?

  路正行來不及解釋,他扛著麗達菲爾。躲到了一處管道井之中。

  然後路正行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從那上麵綠蔓羅刹的藤蔓開始迅速的蔓延生長。

  等到這種植物瘋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路正形鬆開了手通綠蔓羅刹,脫離了接觸,他要去會一會這個刺客畢竟有綠蔓羅刹的保護相信麗達菲爾,一時不會有什麽生命的危險。

  路正行見到拓鐵的時候拓鐵正站在17層的走廊正中間路正行問拓鐵為什麽不通知安保人員。

  破鐵的解釋非常有道理,那個刺客從牆外爬了過來,而那麽多監控那麽多,甚至還有那些無人機,近在咫尺,卻發現不了那個黑影的存在這說明了什麽,一個人可以疏忽,兩個人可以疏忽,這麽多人都疏忽了,你覺得可能嗎?

  中心明白了拓鐵的意思,原來這些所謂的安保恐怕都已經靠不住了,路正行問是否要轉移拓鐵笑著說,他們就是希望你轉移,希望你坐上車子,希望你逃回皇宮。

  然後他們就會擇機下手,特別堅定的告訴路正行道:“我已經把這件事通知了女皇陛下,皇族的高手稍後就到,咱們隻要在這兒堅持15分鍾,那些刺客全部都會落網。”

  不正型心意相通之間,幹脆讓綠蔓羅刹迅速的蔓延,僅僅是三分鍾之後整個大樓的主要通道都有了綠半羅刹的藤蔓。

  拓鐵顯然被路正行能夠指揮這種瘋狂植物所驚呆了,他想起了路正行在進入皇宮時曾經使用過這種強悍無比的植物,他忍不住好奇問路正行:“這是什麽東西?這是生物還是科技造物?”

  路正行笑了一笑,他隻是告訴拓鐵,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存在,他既不是生物也不是機械造物,他什麽都不是如此的解釋,自然讓拓鐵有些摸不著頭腦,莫測高深。

  而就在這時,綠蔓羅刹給路正行傳來了信號,9點整整18層,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已經空無一人!

  路正行把這件事情告訴拓鐵的時候,拓鐵也有點難以置信,難道敵人這次準備的竟然這麽充分?

  不解決的自己此前的估計恐怕有些輕視對方,他連忙把這一重要情況通知了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顯然也是有些著急,因為路正行是他剛剛冊封的男爵,如果路正行在首都星命喪黃泉,那皇家還有什麽顏麵?

  女皇陛下突然覺得對手這一次策劃的行動恐怕不那麽簡單。,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對方難道僅僅是針對路正形嗎?恐怕針對的是他黃家,既然如此,女皇陛下決定也要動用軍隊的力量。

  拉大旗做虎皮倒不至於,不過多一些幫手,那卻還是好的。

  當女皇陛下把這一消息通過給軍方聯係軍參緊急執行委員會的時候,軍方緊急會議召開,僅僅在15分鍾之後,一支特遣隊就進入了首都新的這座酒店,周圍5公裏範圍待命。

  拓鐵成了這一次防禦行動的總指揮,路正行驚訝的看到這個表現的有些木訥的老頭,竟從身上一口氣掏出了10台小型的通訊器和相關的作戰部署設備,他就盤腿坐在那裏,有條不紊的調配起了防禦措施。

  正行在一旁看的,驚詫莫名壓根插不上手,其實這倒並不怪他,因為從軍事作戰上來講他通常也並不用做些什麽,手下有那麽多的參謀以及軍官協助,而此刻的他所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看這拓鐵,用這眼花繚亂的手法操縱著那些路正行連叫都叫不上名堂的儀器設備。

  在所有的人都已經忙成了一鍋粥的時候,牆壁上的那個黑影卻依然沒有動,似乎他睡著了,似乎他真的就是這牆壁的一部分。

  當天空中三架軍方的無人戰機,從空間跳躍而至的時候,酒店周圍所有的燈光竟然突然暗淡了下來。

  在周圍一幢建築地下5層的一間房子裏有三個人正在默默的坐在那裏,他們看著監視器圖像裏的一切。

  最中間的那個顯示器上,他們清楚的看到路正行和拓鐵,倆人就這樣盤腿坐在酒店第17層的走廊裏。

  而他們正寄予厚望的那片黑色的影子依然浮在牆上,一動不動三個人什麽也沒有說,不隻是死死的盯著那片影子,似乎那片影子就是一切,就是他們生命的依托。

  嗯,當破鐵把一切事情安排妥當以後,那個影子開始動了,隻不過他這一次的移動非同尋常,而是那片影子竟然分散開來,變成了一個一個細小的黑點兒像,四麵八方蔓延開去。

  就像一瓶墨水飛濺出來一樣,隨著這些黑點的蔓延,那黑色的影子已經徹底消失不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他想做些什麽。

  隻不過此時地下室的那三個男人,臉上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似乎他們覺得已經穩操勝券了。

  路正行感覺到危險,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

  而拓鐵也收起了他的那些設備,他拉著路正行靠著牆壁站著閉眼默默的等待著而路正行心神一動,他和綠蔓羅刹產生了溝通,瞬間綠蔓羅刹的瘋狂生長達到了極限的速度。

  僅僅是十幾秒鍾綠蔓說啥的藤蔓無風暴長迅速膨脹著卷席著,占據著這所酒店裏所有的空間。

  三分鍾以後,整幢大樓都被綠蔓羅刹的藤蔓充滿了,這座酒店內部的一切已經盡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