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束手就擒
作者:紅場唐人      更新:2020-04-24 18:04      字數:4260
  夏侯蘭叫來了兩名都伯,對他們二人說:“爾等二人,從現在開始,就聽從袁二公子的號令。你們立即點起人馬,跟著袁二公子繞到逢紀的後麵,切斷他們的退路。明白了嗎?”

  “屬下遵命!”兩名都伯連忙響亮地答道。

  等袁熙帶著兩名都伯離開後,夏侯蘭笑著問袁譚:“顯思,不知你我二人,何時出寨子去迎接逢紀啊?”

  “探馬說逢紀的人馬,要一個時辰以後,才能到達此處。”袁譚小心翼翼地說:“我們等他們進入三裏範圍之後,再帶兵出營也不遲。不過,”他停頓了片刻,接著說,“我們是否該派人回去向亭侯稟報,讓他多派人馬,前來協助我等?”

  “不用,”夏侯蘭擺著手說:“逢紀身邊不過二十幾人,而我們足有千人之多。要想抓住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就不必派人向主公稟報了。而且此處離鄴城有兩日的路程,等主公派人趕來,已經是四日之後,到時逢紀早已束手就擒,何必再大吃一驚。”

  袁譚見夏侯蘭如此有信心,也就不再相勸。

  過了半個多時辰後,在山頂觀察的兵士前來稟報:“啟稟夏侯校尉,逢紀等人距離此地不過兩裏。他們可能是發現了此處的營寨,而駐馬不前。”

  夏侯蘭聽到兵士這麽說,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反問道:“袁二公子帶的兵馬,如今在何處?”

  “小的看到,袁二公子的兵馬已經繞到了逢紀等人的後麵,切斷了他們的退路。”

  得知袁熙率領的人馬,已經切斷了逢紀等人的後路,夏侯蘭頓時覺得底氣十足。他連忙將兩名軍侯和八名都伯叫進了帳中,吩咐其中一名軍侯,帶兩名都伯和兩百兵士留守營寨外,其餘的人都隨他出去見逢紀。

  逢紀此刻正待在距離營寨兩裏遠的地方,看到前方突兀出現的營寨,他的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這究竟是何人所立的營寨呢?”

  黃安看到逢紀駐馬不前,連忙問道:“逢伯父,為何停馬不前了?”

  逢紀用手一指遠處的營寨,說道:“此處為何會有一座營寨出現,莫非是韓家小兒派人在此等候?”他提出這個問題後,不等黃安兩兄弟說話,便自問自答地說,“不會不會,雖說韓家小兒的麾下有幾個能人,但他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會走這條路。”

  逢紀使勁地搖了搖頭,自嘲地說:“看來是我多慮了。”說完,他將馬鞭朝前一樣,說道:“繼續出發~!”

  走了不到一裏地,逢紀看到前麵來了一彪人馬,約有五六百騎,正成扇形朝自己圍過來。見此情況,逢紀的心裏不禁暗暗叫苦:不妙,真是大大地不妙,這些人馬看來是衝著我來的。

  就在逢紀撥馬準備往回逃時,忽聽得黃石在驚呼:“逢伯父,你快點後,在我們的後麵也出現了一支人馬,把我們的退路切斷了。”

  前後來的人馬都是騎兵,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逢紀一行人圍在了中間。隊列中走出一員頂盔摜甲的武將,衝著逢紀說道:“元圖先生,別來無恙否?”

  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逢紀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等他看清楚對方後,不禁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大……大公子,是……是你。你還……還沒死。”

  袁譚冷笑兩聲,說道:“本公子的命硬,沒有那麽容易死掉的。我來問你,你為何會在此處出現?”

  “我明白了,是韓家小兒把你放出來的。”逢紀是個聰明人,看到袁譚身後的兵士,穿著的都是冀州兵馬的軍服,哪裏還猜不到是怎麽回事,他硬著頭皮問:“不知公子是否準備帶逢某去向韓家小兒請功啊?”

  “沒錯,”見逢紀猜到了自己的意圖,袁譚也不否定,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本公子正有此意。”

  夏侯蘭見袁譚和逢紀說了半天的廢話,便策馬上前,來到了袁譚的身邊,直截了當地問:“逢紀,你把蔡小姐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你……你們是什……什麽人?”沒等逢紀說話,跟在他身後的黃安便壯著膽子,戰戰兢兢地問:“為什麽要攔住我們的去路?”

  夏侯蘭冷哼一聲,用手裏的長槍指向了黃安,說道:“我們乃是冀州牧、漳水亭侯的麾下,因為得知蔡小姐被逢紀狗賊所劫,是準備來救她的。若是識趣的,速速交出蔡小姐,否則……”

  “否則怎麽樣?”黃石和黃安相比,更加容易衝動,此刻見夏侯蘭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便昂著頭,一臉不服氣地說:“我們要是不交人,難道你還敢把我們都殺掉不成?”

  “二弟,休得無禮!”黃安深怕黃石闖禍,連忙製止了他,上前朝夏侯蘭拱手說道:“這位將軍,我兄弟二人跟隨逢伯父經過陳留時,的確請蔡小姐隨我們同行,她此刻就在後麵的馬車裏。”

  聽說蔡琰在後麵的馬車裏,夏侯蘭連忙催馬上前。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看到自己被幾百騎兵包圍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此刻見到夏侯蘭單騎過來,誰也不敢阻攔,慌忙閃到了一側,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夏侯蘭翻身下馬,將長槍插在地上,上了馬車,把簾子一撩便走進了車廂。

  蔡琰此刻被反綁著扔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裏,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聽到有人進入車廂,她因為害怕,而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夏侯蘭連忙彎下身子,將堵住蔡琰嘴巴的絹布取了出來。就在他準備為她鬆綁後,蔡琰掙紮著往後退,嘴裏拚命地喊道:“走開,你走開,不要靠近我!”

  聽到蔡琰的喊聲,夏侯蘭連忙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柔聲地說道:“昭姬,不要害怕,我是夏侯蘭。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夏侯蘭?!”連著幾天都處於驚恐狀況的蔡琰,神誌有點模糊,雖然覺得夏侯蘭的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在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對方是誰?她喃喃地說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聽到過。”雖說她暫時想不起夏侯蘭是誰,但隱約感到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便沒有繼續掙紮。

  夏侯蘭從靴子裏抽出一柄短刀,小心地割斷了捆住蔡琰手腳的繩子,扶著她坐了起來。對她說道:“昭姬,你難道忘記了,我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韓湛手下的校尉夏侯蘭啊。我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當蔡琰聽到韓湛這個名字時,不禁渾身一震。她被逢紀綁架的這段時間裏,每日心裏念叨的都是這個名字,聽到夏侯蘭這麽說,她的神誌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她抬頭望著夏侯蘭,慢吞吞地說:“我記起來了,你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夏侯蘭。”

  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這兩個官職,不過是韓湛根據後世的一本有關盜墓的書而取的,因此知道的人並不多。夏侯蘭聽到蔡琰說出了自己的官職,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使勁地點了點頭,激動地說:“沒錯沒錯,我就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

  蔡琰看著夏侯蘭,猛地想起了綁架自己的逢紀,便咬牙切齒的問:“夏侯校尉,不知逢紀狗賊現在何處?”

  “就在外麵。”夏侯蘭用手朝車外一指,說道:“我打算將他生擒活捉,然後押回鄴城,交給主公處置。”

  此時此刻的蔡琰,雖然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想到逢紀與韓湛也有著血海深仇,便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對夏侯蘭說:“既然如此,就暫且饒他一條狗命,待回了鄴城,再處置他也不遲。”

  蔡琰說完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後吃驚地問:“亭侯不是應該在冀州嗎,何時又到了鄴城?”

  “昭姬有所不知。”夏侯笑著向蔡琰解釋說:“十數日前,我家主公已經率軍奪取了鄴城,袁紹兵敗後不知所蹤。”說完這番話,他無意中透過門簾,看到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便好奇地問道,“昭姬可知道,與逢紀同行的,是何許人麽?”

  聽到夏侯蘭的提問,蔡琰點了點頭,說道:“逢紀曾帶兩位少年,到妾身的父親墳前拜祭,說是東麵黃家莊莊主的兩個兒子,因為仰慕家父的才華,專程前來拜祭。”

  “既然是來拜祭蔡侍中的,”夏侯蘭聽蔡琰這麽說,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他們為何又要劫持昭姬呢?”

  聽說蔡琰在後麵的馬車裏,夏侯蘭連忙催馬上前。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看到自己被幾百騎兵包圍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此刻見到夏侯蘭單騎過來,誰也不敢阻攔,慌忙閃到了一側,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夏侯蘭翻身下馬,將長槍插在地上,上了馬車,把簾子一撩便走進了車廂。

  蔡琰此刻被反綁著扔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裏,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聽到有人進入車廂,她因為害怕,而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夏侯蘭連忙彎下身子,將堵住蔡琰嘴巴的絹布取了出來。就在他準備為她鬆綁後,蔡琰掙紮著往後退,嘴裏拚命地喊道:“走開,你走開,不要靠近我!”

  聽到蔡琰的喊聲,夏侯蘭連忙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柔聲地說道:“昭姬,不要害怕,我是夏侯蘭。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夏侯蘭?!”連著幾天都處於驚恐狀況的蔡琰,神誌有點模糊,雖然覺得夏侯蘭的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在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對方是誰?她喃喃地說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聽到過。”雖說她暫時想不起夏侯蘭是誰,但隱約感到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便沒有繼續掙紮。

  夏侯蘭從靴子裏抽出一柄短刀,小心地割斷了捆住蔡琰手腳的繩子,扶著她坐了起來。對她說道:“昭姬,你難道忘記了,我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韓湛手下的校尉夏侯蘭啊。我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當蔡琰聽到韓湛這個名字時,不禁渾身一震。她被逢紀綁架的這段時間裏,每日心裏念叨的都是這個名字,聽到夏侯蘭這麽說,她的神誌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她抬頭望著夏侯蘭,慢吞吞地說:“我記起來了,你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夏侯蘭。”

  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這兩個官職,不過是韓湛根據後世的一本有關盜墓的書而取的,因此知道的人並不多。夏侯蘭聽到蔡琰說出了自己的官職,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使勁地點了點頭,激動地說:“沒錯沒錯,我就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

  蔡琰看著夏侯蘭,猛地想起了綁架自己的逢紀,便咬牙切齒的問:“夏侯校尉,不知逢紀狗賊現在何處?”

  “就在外麵。”夏侯蘭用手朝車外一指,說道:“我打算將他生擒活捉,然後押回鄴城,交給主公處置。”

  此時此刻的蔡琰,雖然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想到逢紀與韓湛也有著血海深仇,便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對夏侯蘭說:“既然如此,就暫且饒他一條狗命,待回了鄴城,再處置他也不遲。”

  蔡琰說完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後吃驚地問:“亭侯不是應該在冀州嗎,何時又到了鄴城?”

  “昭姬有所不知。”夏侯笑著向蔡琰解釋說:“十數日前,我家主公已經率軍奪取了鄴城,袁紹兵敗後不知所蹤。”說完這番話,他無意中透過門簾,看到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便好奇地問道,“昭姬可知道,與逢紀同行的,是何許人麽?”

  聽到夏侯蘭的提問,蔡琰點了點頭,說道:“逢紀曾帶兩位少年,到妾身的父親墳前拜祭,說是東麵黃家莊莊主的兩個兒子,因為仰慕家父的才華,專程前來拜祭。”

  “既然是來拜祭蔡侍中的,”夏侯蘭聽蔡琰這麽說,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他們為何又要劫持昭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