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喝花酒嘯天戲杜莎(求收藏)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6-09 08:48      字數:3457
  一日,雲舒河正自閉關,忽聞有人喊他,醒了過來,下了榻,推開房門,見著杜莎道,“恭喜出關!”

  杜莎喜道,“得虧你不曾離去,若走了,我定叫你好看。”

  雲舒河道,“你既說了,我怎敢離去?”

  杜莎道,“我諒你也不敢如此!那無涯洞煩悶的緊,我待的煩了,走,我們去尋絕塵、凡青、嚴勝、鳳小曼,好好作樂一番,順便陪個不是。”說著,兩人下了蕭山峰,去了內門弟子住所。

  兩人來到一所庭院,見著門口有哈巴狗叫了兩聲,那杜莎上前,指著狗子道,“你這狗子,我待你那樣好,你竟不認識我了?真個傷心。”說著,裏麵絕塵和嚴勝出來迎接,道,“杜師妹,你真讓我們好找,害的你師尊懲罰於我,今日你來了,好生敘舊,罰你三杯,以後斷不能如此任性了。”

  杜莎嘀咕道,“絕塵師兄,嚴勝師兄,我曉得了。”

  那絕塵和嚴勝見著杜莎生了歉意,便原諒了她。絕塵和嚴勝又見雲舒河在旁,驚慌道,“你沒死?額的個神啊!真個開了眼界了。”

  雲舒河道,“僥幸罷了。”

  那嚴勝領了二人進得房門,而絕塵卻走出庭院,邀請鳳小曼和凡青去了。

  此時,雲舒河和杜莎進得裏間,三間臥室,一個正廳,一間廚房。此刻,三人於大廳落座,那下人備了酒水,三人自顧自飲著。

  嚴勝道,“小師妹,消失的這段時日,你去了哪裏?”

  杜莎道,“自消失的十年時光,三兩句也說不清,待絕塵、凡青師兄、鳳師姐來了,我再細細談說。”說著,那凡青、絕塵、嘯天和鳳小曼進得裏間,先是說了她的不是,而後道,“小師妹,自打退了妖獸,卻不見你影,我們尋了你三日,真個擔憂,你既回來,也不消說了,今日把酒言歡,為你接風。”

  嘯天看著雲舒河麵色陌生,向雲舒河道,“這位尊姓?”

  杜莎笑道,“這是梵古國來的外域朋友,姓雲名舒河,可是救過我性命。”

  那嘯天見雲舒河先天八重修為,道,“久仰。”

  雲舒河道,“這就是你說的嘯天師兄?今日見了真人,果真不同凡響。”幾人寒暄了一陣,鳳小曼道,“杜師妹,你這兩年多時光,可去了哪裏?”

  杜莎和雲舒河便簡易說了被千夜真人追殺之事、翠雲嶺靈兒之事和燕京城始末,驚得嚴勝等人呼聲連連。

  正說著,那下人擺上酒來,端了飯菜,在旁侍候。

  嚴勝高擎酒杯道,“今日為小師妹和雲公子接風,大家再吃一杯。”說著,都將身前酒水一飲而盡。

  那下人為幾人篩滿了酒,杜莎舉杯道,“我得師兄、師姐掛懷,受寵若驚,讓你們擔心了,不要說,先自罰一杯。”說著,飲了酒水,當下為自己斟著,又吃了一杯。

  那嚴勝道,“且先吃菜。”

  凡青道,“嘯師兄,想我們在縹緲宗遺址曆練,當真危險的緊,你是沒去過,那縹緲宗雖殘破,依然可看出昔年繁盛景況,現今呢,縹緲宗遺址雖在,卻成了過往,不勝歎息。”

  嘯天道,“方才雲公子說進得金坤

  峰,也不知裏麵有些什麽?怎個待了十年之久,想是得了什麽寶物?”

  雲舒河道,“金坤峰本是擎天之柱,卻被火物壓塌,現今成了火山,青嵩真人和各位也是見過的。當日我被火晶獸王操控了身體,不得已進得金坤峰,見千夜和青嵩真人鬥法,真個天崩地裂,眼見金坤峰就要坍塌,那千夜和青嵩真人逃了,隻留得我被壓在巨石下,動彈不得,無奈,隻得與火晶獸王鬥了十年之久,被我殺死,得了它的靈力,修為猛進,這才出得縹緲宗,其中危難,真是令人唏噓。”

  嚴勝等人聞說,皆高擎酒杯,道,“來,雲公子,吃了此杯。”接著道,“小師妹,你當日孤身離去,可是去尋雲公子?想來是了,你生性善良,見不得他人受難。”

  杜莎道,“當然是了,若不如此,怎能得了風雷翅?”

  嚴勝道,“風雷翅?”

  杜莎笑道,“當然了,你們且出屋來,我飛給你們看。”說著,幾人皆出得屋子,立於院落中。

  此時,杜莎心念一動,自肋下生出兩個翅膀來,二翅伸展,腳下一登,飛於空中,伴有風雷之勢,一會兒動一會西的,看的下方幾人目瞪口呆。飛了一陣兒,杜莎落了地,向嚴勝等人道,“怎麽樣?”

  幾人羨道,“恭喜師妹得此重寶,可喜可賀。快些收起,若讓歹人見了,生了貪婪之心,就不好了。”

  杜莎道,“這風雷翅速若奔雷,就是結丹中期修士,也追我不上,怎能丟了去?”

  雲舒河道,“還是小心的好,不可大意。”

  那杜莎道,“多謝提醒。”繼而道,“你們可曾聽聞冥皇島?”

  絕塵本就話語不多,卻道,“冥皇島?且說說!”

  眾人洗耳恭聽,杜莎道,“聽師尊說,那冥皇島雖不稀奇,卻是淩雲仙宗入口所在,傳聞淩雲仙宗乃上古宗門,卻被人一夜屠宗,也不知真假。”

  嘯天道,“既是青嵩真人述說,應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那淩雲仙宗內有什麽寶物,惹得天海域百十宗皆欲前往。”

  鳳小曼道,“管他有什麽寶物,隻要去親眼見見著昔日仙門,遊覽山水之色,也是極好的。就是有什麽寶物,也輪不到你我。”

  絕塵看了一眼鳳小曼,卻道,“鳳師妹,這你就差了,遊覽山水固然好,可這人生在世,可不是如此簡單,你且說說,人哪有什麽貴賤?那無主之寶物,你搶先得了,那便是你的,若讓人搶了去,隻怪你實力不濟。常言道,朝聞道,夕死可矣!這修士一生,本就順應天道,隻管努力就好了。”

  嘯天道,“順應天道?可我聽老師講,修士本是逆天而行,怎會是順天而行?”

  絕塵吃了一杯酒水,暢言道,“嘯師兄,我隻覺此話有理,可這逆天而行,卻是沒什麽道理,你且說說。”

  嘯天道,“所謂逆天而行,便是與人鬥,與地鬥,與天鬥,一切手段皆可用,這自身命運,當握在自身手中,怎可交於他人之手?”

  絕塵道,“此話不假,可這般說辭,也可說逆天而行,也可說不是。常言道,順天者助之,逆天者天違之,這天意啊!不可違!逆天本是悖論,怎可

  做得?隻得順應天意,追求那永恒的道理,這才是真!”

  嘯天笑道,“絕塵師兄,此話也有些道理。若你身陷牢籠,是打破呢?還是繼續待在牢籠?”

  絕塵道,“打破又能怎樣?不打破又能怎樣?即使打破了,也是身陷另一個牢籠,你說呢?”

  嘯天搖了搖頭,向雲舒河道,“雲公子,你說說看。”

  雲舒河思了片刻,道,“其中道理我是不大懂,我隻曉得,人生如山,尋徑攀山,到了頂峰後,才能觀那草木微!才能遙觀那天地!”

  絕塵聽了,道,“雲公子所言,亦是順天而行,去追尋那道。這道啊!可感知,又不可感知,如雲公子說的,便是順天。”

  杜莎聞言,笑道,“別說這些虛無的東西了,首要之事,便說說冥皇島的事情,這才是頭等大事。”

  嘯天道,“是了,一時興起,倒說的深了。”正說著,那下人進來道,“嚴師兄,方才這酒菜是小的在夥房佘的,您看?”

  嚴勝不悅道,“你可是受了我不少的好處,怎的要我出靈石?”

  那下人道,“這公子就不厚道了,我一個下人,一月僅有一枚下品靈石的津貼,貼補家用不說,那還有多餘的靈石?”

  嚴勝聽了,怒道,“我打賞你的靈石可有幾十枚?這一頓酒菜錢,你便不舍得了?罷了,罷了!”說著,拿將出三枚下品靈石來,那下人接過去了。

  幾人閑聊到深夜,那凡青見著鳳小曼微醉,道,“鳳師妹,你吃醉了,我扶你回去吧!”說著便要起身,杜莎卻道,“凡青師兄,你一個男兒身,還是我送吧!”說著玩笑了一會,眾人散了。

  杜莎攙扶鳳小曼回屋,為她結了衣袍,蓋了被子,這才晃悠悠出了屋子,朝自己住所去了。正走間,忽聞有人跟蹤她,卻驚醒了,回頭見著嘯天看她,便道,“嘯天師兄,你不回屋呆著,跟著我作甚?”

  嘯天見著杜莎臉紅撲撲的,媚態盡顯,不覺一淫一心頓起,道,“我見你行路不穩,怕你出了差錯。”

  杜莎道,“這你就不需操心了,我一人回得去。”她見著嘯天如此赤裸裸盯著自己,不覺心頭未怒,原是嘯天跟她走的近,要輕薄她。

  嘯天卻似未聽見一般,步至杜莎身旁,便要攙扶。不料,雲舒河自遠處走來,那杜莎急道,“雲公子,這裏。”

  雲舒河早看見杜莎和嘯天兩人,徑至兩人身前,道,“你二人在此作甚?”杜莎道,“沒甚事,嘯天師兄,你且回去,我有事跟雲公子說。”那嘯天無法,隻得去了。

  此時,杜莎對雲舒河道,“方才那狗東西欲輕薄我,虧你來的及時,不然若糟了殃,卻是不好的。”

  雲舒河驚道,“杜師妹,你師尊可是青嵩真人,這天海宗,哪有感欺淩你的?”

  杜莎道,“你是不知的,那嘯天師尊與我師尊同為天海宗長老,他見我貌美,早起了一淫一心,他若再這般,休怪我無情。”

  雲舒河道,“夜深了,我扶你回去吧!”那杜莎不覺心跳的快,臉紅紅的,道,“好。”說著,雲舒河將杜莎送至閨房,這才回至蕭山峰,倒床就睡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