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玄元宗內逛花會(求推薦)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5-13 19:41      字數:3527
  不多時,雲舒河抵達煉器峰,至平台處現了身,走進煉器室,見著傲珊正打坐哩!便問道,“傲師姐,敢問闊刀可煉成了?”

  傲珊睜了眼,道,“幸不辱命,終是煉成了。”說著咯咯一笑,自儲物袋中拿將出一柄闊刀來,拋將出去。

  雲舒河單手接過,耍了一陣,但覺趁手至極,笑道,“傲師姐,這闊刀我稀罕的緊,便不多停留了,改日再來拜訪。”話畢,拿將出《清風訣》書本,拋至傲珊手中,這才撚著決,出得煉器室,下了煉器峰,徑往雜役峰去了。

  他進得庭院,見得楚騰正耍劍裏,便道,“楚師兄,這兩日,可見李師姐尋來?”

  楚騰收劍立身,道,“這兩日未曾來過,前些日倒來過,怎麽,你尋她作甚?”

  雲舒河道,“這不大比臨近,應是心係我修為是否見長也說不定。”

  楚騰道,“應是了,對了,那楚靈、馬進和蕭風今日剛出關,你去萬獸林獵來野獸,殺來烤了,邀他三人赴宴,一起跳舞笙歌,也可掃了近來乏氣。”

  雲舒河聽了,於那萬獸林中獵來花豹,又著楚騰拿來濁酒,邀三人赴宴,五人閑聊了半日,皆吃的酩酊大醉。

  待送走楚靈、馬進和蕭風三人,楚騰便臥榻不起,雲舒河斜依石凳旁,迷離時,見著庭院外走來一人,細細一看,原是李含玉,不覺酒醒大半,一時慌了,道,“你還來作甚?變作李師姐模樣,又想作妖。”

  李含玉眉頭微皺,見著雲舒河渾身酒氣,便道,“我何時來了?莫不是羊癲瘋發了?你這人全不知好歹,我自想出關,第一時間前來看你,卻被你如此數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雲舒河聞言,笑道,“真是你,不是那麻花女了?”

  李含玉見著雲舒河胡言亂語,想是吃醉了,便將雲舒河攔腰抱起,趨步屋內,將他置於床上,而自身倚在靠窗下沿牆上,見著雲舒河霎時間睡著,一時間,將他細細瞧來,也不說話,恐驚醒了他。

  李含玉見著雲舒河臉如溫玉,便輕抬皓腕,數次抖將衣袖,始終未落素手,她一時忘了情,自顧傻笑,不自覺觸摸了雲舒河臉頰,一時羞紅了臉,見他不曾醒來,轉身奪門而出。

  待出了屋子,正歡喜時,見著麻花女自院外進來,她迎將身去,笑道,“是師妹啊!你來作甚?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麻花女道,“師姐,我與雲舒河一同進得山門,便是同門之誼,怎不該來此?”

  李含玉道,“可是我糊塗了,堂而皇之的話先不說,你這氣血不穩,且眼睛騙不得人,你來此看望雲師弟,少不得做些令人不齒的行徑,我可是說對了?”

  麻花女厲聲道,“李師姐,我向來對你尊敬有加,怎可惡言向人?也不怕閃了舌頭,我也知道你平日高貴慣了,如我這般小人家,怎可入了您的法眼?”

  李含玉笑道,“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麽,若不是師尊對你厚愛,你三分五次頂撞我,定割了你舌頭下酒。”

  麻花女叉腰道,“好師姐,你一向是最疼我的,怎這會子到雲師弟這就不疼我了?想是你與雲師弟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吧?”

  李含玉聽了,內心一凜,道,“這是哪裏話?此事與你

  無關,那麽你屢次尋他作甚?怕是有見不得人的事吧?”

  麻花女笑道,“那你又尋他作甚?也不怕你笑話,你我同屬一門,也不想落了你的老臉,大比中見真章吧!”話畢,那麻花女負氣去了。

  留得李含玉一人傷身,哭喪道,“我一向待你如親姐妹,怎這會子翻了臉?是我做錯什麽了?”正說著,屋內楚騰嚷嚷著找水喝,她聽聞言語,便拭淚離了庭院,此事不提。

  次日清晨,雲舒河微睜雙眼,隻覺頭脹不已,簡易梳洗了一番,卻見楚騰在岸邊耍劍哩!楚騰見雲舒河醒了,便道,“還有三日便是大比,今日那比武平台處有天材地寶出售,正遇著了,便去散散心,也可散去近日練功枯燥之味。”

  雲舒河聽了,便覺有趣的緊,兩人先是收拾了一陣,一同前往比武平台。

  話說雲舒河和楚騰徑至比武平台,但見那天材地寶何其多?那帛布攤上刀劍棍戟、斧叉勾鈅盡陳列,不似凡俗十八兵。明晃晃鋼刀,增一抹亮光,亮銀銀長劍,添十分絢麗。陰側側獸骨,歎一分驚奇,響徹徹長鞭,突一聲響亮。

  觀不盡十八般兵器,覽不玩奇花異草,有那陽春草、蝶戀花、鳳尾亓、八角葵、玲瓏仙芝,數不完萬千草類,道不盡奇花姓名。那其中,更有鍋碗瓢盆在列,壺盅杯甕標售。你看那一個個笑嘻嘻把花售,樂嗬嗬把錢賺。

  那淘寶者,東瞅瞅,西看看,閱盡天下不凡兵,有心儀的,便舉在手中細看,把玩,以傳音競價,若一拍即合,兩家笑開顏。你看那兩兩少女,攜著手,並著肩,興衝衝似百靈鳥覓食,一會東一會西的,真個是美!惹得俊男們駐足觀看,被人踩了腳也不知曉。

  雲舒河與楚騰入得人群,但覺喧鬧,擁簇,見得眾人嬉笑顏開,再見這諸般天材地寶,一時看花了眼,忘了近日苦修,似兒時逛廟會時的童真,有趣。

  雲舒河和楚騰正自觀看,見著前方攤位上一副玉鐲,生的珠圓玉潤,上透玲瓏彩光,似翠竹倒影碧波潭,裏麵摻雜幾片白色葉子,更添油綠。

  雲舒河見玉鐲不凡,便上前拿將起細看,道,“楚師兄,你說這鐲子,送了李師姐如何?”正說著,那攤主急道,“莫拿壞了,這鐲子可不是凡俗玉器,這裏麵可有道道了,聽我說來,它不僅能補血養氣,駐顏益壽,且能抵擋邪物,更可貴的是。”

  不待攤主說完,楚騰拉起雲舒河道,“雲師弟,什麽狗屁玉鐲,中看不中用,別處看看去。”

  雲舒河道,“楚師兄,我心中有數。”話畢,自儲物袋中拿將出一枚下品靈石,楚騰見了,驚道,“這是個甚?看著怪晃眼的。”

  雲舒河道,“這可是寶貝,隻此三十六枚,用了便沒了。”

  楚騰笑道,“寶貝?能吃咋的?讓我嚐嚐?”說著,拿將來一枚,置於口中力啃,但覺生硬,便道,“當真是寶貝!”

  雲舒河回過頭來,與攤主競價一番,終是用了三枚下品靈石交換。忽回過身來,見著李含玉在他身後掩嘴偷笑,他一時羞紅了臉,不知所錯。

  楚騰見雲舒河和李含玉兩看不厭,舉頭望天道,“你看這日頭啊!真個是紅!”說著用屁股撅了雲舒河一下。

  那雲舒河一個不慎,身子

  一個趔趄,將李含玉抱於懷中,他一時慌了,連忙掙開手,望著天,道,“楚師兄說得對,這日頭真他娘的紅。”

  李含玉聽了,瞥眼道,“雲師弟,你可真會說笑,這陰雲密布的,哪兒來的日頭?莫聽楚師弟撒謊。”

  雲舒河驚道,“咦?你看,見光了。”話畢,李含玉舉頭看去,真個見光了,便道,“你這玉鐲甚是好看,送我可好?”

  雲舒河道,“你既喜歡,便拿去。”

  李含玉接過道,“閑了我也送你個寶貝,當做酬謝。”

  雲舒河道,“好,我拭目以待。”

  李含玉道,“這裏熱鬧的緊,便一同賞玩半天?”

  雲舒河連忙答應著,話畢,兩人先一步走了,留得楚騰一人道,“這甚世道?大白天的親親我我,真是羨煞我也!”話畢,緊跟二人身後,四下遊覽起來。

  正行間,李含玉正色道,“雲師弟,你可見了蘭香師妹?”

  雲舒河道,“是麻花女麽?”他見李含玉點頭,便道,“見是見了,可她變作你的模樣將我引入山洞,我受了迷香,昏睡不起,也不知她對我做了甚?”

  李含玉急道,“可同床共枕了?”

  雲舒河道,“這倒沒有?想是她近四年未曾見我,甚是想念,便作妖戲我。”

  李含玉道,“這算什麽事?日後你與她少親近,我觀她欲對你不利,恐遭了大難!”

  雲舒河道,“依你依你!如此說來,她引我入得山洞,本欲對我不利,卻未曾得手,被我逃了一劫?”

  李含玉道,“可不是了,那日你醉了酒,我出得門時見得她洶洶而來,便辱罵了她一番,負氣走了。”

  雲舒河道,“醉酒?當日你來尋過我?那我兩次醉倒庭院,也是你攙扶進屋子的?”

  李含玉心知說漏了話,一時羞了,道,“哪有的事?”話畢,隻一人去了,留得雲舒河自顧回味!

  楚騰見李含玉去了,步至雲舒河身旁,道,“又惹她生氣了?”

  雲舒河道,“我沒有!”

  楚騰笑道,“戀人麽?吵吵鬧鬧實屬正常,還不快追上去?”

  雲舒河聽了,隻覺甚是有理,便跟了上去。

  留得楚騰一人叫道,“我自個兒遊玩,別理我了!”

  雲舒河追上李含玉,正欲開口。

  那李含玉道,“你跟上來作甚?這裏人多眼雜的,讓人見了不好。”

  雲舒河道,“理他人作甚?我倆一同賞玩,可曾擾了別人?”

  李含玉道,“不曾!你看,這裏天材地寶眾多,我們便挑上一兩件,那裏人多,去瞧上一瞧!”話畢,兩人欣然前往。

  不多時,那李含玉挑了一件折扇,正麵有雙魚戲水圖,背麵有“情比金堅”言語,她見著此扇寓意頗深,便買將來,回身道,“此折扇便當做酬謝,你且收下。”

  雲舒河欣然接過,見著此扇道,“既是李師姐送的,定當珍藏。”話畢,兩人麵麵相覷,皆目露深情。

  此時,那楚騰正自遊玩,見著李含玉和雲舒河又對上了眼,忙上前道,“雲師弟,適才楚靈、蕭風和馬進見了我,請我二人赴宴,一會子遊玩遍了,便去耍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