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麻花女心毒設詭計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5-13 19:41      字數:3410
  雲舒河聽了,自儲物袋中拿將出一壺酒來。

  守閣奴含笑接過道,“老夫觀你氣血甚佳,想是修習煉體功法,這樣吧,去二層門最裏間選個身法傍身,也可如虎添翼。”

  雲舒河聞說,欣然前往,徑上二層門裏,朝最裏間走去,見著書架上擱有《清風訣》一書,他拿將來翻了一番,照著圖譜演練了一陣,隻覺身輕如飛,讀至晦澀處,忽感腦漲心乏,這才合了書本,出得藏經閣,自守閣奴處拓印一份後,回至住所。

  是夜,雲舒河靜坐瀑前,先是背了口訣,即運意煉法,這才會了清風訣。

  次日清晨,雲舒河撚著決,向那煉獄塔去了。一路上,真個似清風一般,驚得那些內門弟子說著怪風言語!

  不多時,雲舒河閃出身來,早見著人流湧動,一個個急徹徹,忙匆匆,這才輕笑一聲,舉頭把那煉獄塔望了一望,趨步走進。

  他進入裏間,見著整列琉璃燈,刺眼奪目。側窗外,霧氣滾滾。火燈間,石室林立,石門上寫有“金木水火土”等字,他也不停留,繞環梯而上,徑入二層門裏,又上一層,直至四層門裏,這才止步,道,“也不知這煉獄塔多少層裏?我先天鏡四重鏡,隻可在此修煉了。”

  話畢,趨步裏間,正行處,見著一“火”字門內無人,便拿出一令牌來,置於凹槽內,頃刻間,石門大開,他趨步進了,舉頭細細一看,除過窗欞外,地麵有個陰陽魚圖,別無他物。

  雲舒河趨步陰陽魚圖中心,盤膝坐了下來,一時間,隻覺身下靈力暴湧,自身似那湍流中小舟一般,一個不慎,恐被浪花打翻來。

  此刻,他急運大日魔決,才放下心來。他逐日這般修煉,似不知日月星移。

  半年多後,他微睜雙眼,先是審視了自身修為,已然晉級先天五重鏡,這才欣然起身,出得石門,取下令牌,下了環梯,離了煉獄塔。於那塔下仰看,恐有十三層之高,道,“這修為再無進展,再說大比臨近,這骨刺也忒不趁手,便尋傲師姐打造上一個,我喜刀,便打造一柄闊刀。”

  話畢,自儲物袋中拿將出傳音玉簡,述說一番後,對方也無回話,便覺無趣,撚著決,化清風在宗門內遊曆,所掠處,雜草紛飛,落葉掃盡,真個自在。

  恰逢兩名弟子經過,瘦的疑道,“這天怪的緊,好端端的,怎會有妖風遊蕩?”

  胖的豎著蘭花指,輕柔道,“甚妖風?明是自然之風,很是溫和。”說著,把手置於鼻尖,細細觸聞起來。

  略瘦弟子見著微胖弟子妖裏妖氣,且目露春光,惡心道,“咦!還有這般惡心人哩!自己手都能聞出道道來?真是怪人嗬!”

  微胖弟子幻想了一陣,待睜眼時,見著瘦子驚疑不已,便問道,“猴精,你這啥子眼神?可是老子弄你屁股了?”

  瘦子道,“不滿師兄說,你方才那賤樣,倒像聞香識女人一般,我真是頭回見到。”

  那胖子正欲說話,忽聞有低笑之聲,他作出噓聲手勢,拉著瘦子即刻遠去,此事不提。

  話說雲舒河遊曆了一陣兒,見著胖瘦弟子情形,不由笑出聲來,他見

  二人遠去,自身也朝煉器峰去了。

  正行間,傲道,“若會了禦器飛行,怎個光景?想是逍遙更自在,縱雲九萬裏也!”

  不多時,雲舒河閃身到了煉器峰平台處,趨步煉器室,正見傲珊緊蹙個柳葉眉,素手自胸前結印,說著“火靈陣”言語,但見一道火符她自手中陡出,聽得一聲“去”後,那火符被打入劍身內,這才暗呼口氣,將那長劍攝來,放於手中觀看。

  傲珊正觀間,見得門口的雲舒河,咯咯笑道,“雲師弟,你來的正好,這把劍失敗九次,終是被我煉成了。”

  雲舒河笑道,“恭喜傲師姐了。”

  那傲珊收了長劍,問道,“你來此作甚?你已晉升內門弟子,不必拘禮。”

  話畢,見著雲舒河欲言又止,便咯咯笑道,“雲師弟,你這吞吞吐吐個什麽勁?活似個他娘的。”

  雲舒河聞言,驚道,“回傲師姐,我來此尋你打造個兵器,適才你潛心煉器,便不曾叨擾,這下子閑了,想是有時間了。”

  傲珊道,“打造兵器?這可是個細致活,你以什麽換?”

  雲舒河聽了,自儲物袋中拿將出《清風訣》拓印本來,道,“以此交換,你不許與他人說。”

  傲珊道,“放心好了,我定守口如瓶,你想煉個什麽兵器?”

  雲舒河又拿將出骨刺來,道,“這骨刺失了靈性,與凡刃無異,雖鋒利至極,但卻極不趁手,我想融了它打造一把闊刀,你待如何?”話畢,拋將出去。

  傲珊雙手接過,審視了一陣,咯咯笑道,“五日後來取。”

  雲舒河聽了,他知曉傲珊從中會克扣一二,也隻得認了,實是宗門大比臨近,一把趁手之兵,能助他一二。

  雲舒河辭別傲珊,運著決,下了煉器峰,往雜役峰去了。

  不多時,他臨近庭院,見楚騰自岸邊耍劍,也不曾打擾,而是徑入屋內,盤膝坐了下來。他在煉獄塔內苦修,雖修為猛進,但卻不穩,此刻閑了,便安心打坐三五日,將那修為安穩下來,此為首要之事。

  三日後,雲舒河微睜雙眼,但覺修為凝練,先是淺笑一聲,便下了榻,見著屋內和院子無人,便知楚騰自萬獸林曆練去了。

  他於四方亭內觀景,正煩悶時,卻見李含玉自院外來了,便迎了出去,笑道,“李師姐,可曾想我?”

  李含玉見他說的曖昧,便道,“不曾,我於煉獄塔內苦修半年有餘,怎有時間念及你?”

  雲舒河笑道,“李師姐,你怎的將這劍懸在腰上?看著怪怪的!”

  李含玉道,“有甚怪的?這劍是你贈與我的,我想懸腰上或掛背上,當然我說了算了。”

  雲舒河道,“這是你的配劍,我可管不了。”

  李含玉四下張望,見楚騰不在,便道,“雲師弟,我帶你去個地方。”

  雲舒河道,“甚地方?”

  李含玉拉過雲舒河大手,邊跑邊說道,“去了便知!”

  他二人沿小道而行,進得一石洞,隻見兩麵石壁燈火通明,那最裏間,正嵌著兩枚頭大夜明珠,玲瓏剔透,穿過一石門,

  那李含玉按了機關,那石門開了,兩人行至裏麵,但見兩排書架,其上置著兩本書籍,有《傀儡術》和《假形術》。

  雲舒河拿將起《傀儡術》,翻了一番,但覺此功法甚是晦澀,聽李含玉講解一番後,隻言霸道。他本欲細心研讀,卻憂心貪多嚼不爛,便揚言棄了。

  李含玉見雲舒河放下書本,便步至另一書架旁,伸出手轉了一下瓷碗,卻聽聞暗門再開,他倆朝門裏去了,雲舒河細細一看,但見一三足大鼎,鼎內正焚著熏香,他見此間如女兒家閨房,便道,“李師姐,你引我來此,是何道理呢?”

  話畢,卻見李含玉猙獰一笑,變作麻花女模樣。

  雲舒河見得是麻花女,一時驚了,便道,“是你?引我來此作甚?”

  麻花女道,“當然是有要事相商之事了,你這冤家,真是讓我好找啊!”

  雲舒河聽了,道,“有甚要事,非來暗室?”話畢,忽感身乏力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虛弱道,“你要害我?”正說著,前仰後合的,兩眼皮子打架,一歪身便栽倒了。

  那麻花女自幼便開了慧眼,能預知後來大概之事,她當日於江陵縣遊玩,恰逢雲舒河經過,她見雲舒河生的俊俏,便開眼瞧了一瞧,這一瞧,便知雲舒河絕非池中之物,便相伴來了玄元宗,她習得《傀儡術》,欲將雲舒河煉作傀儡,助她修煉。

  麻花女三年多的修煉,終是修的“傀儡術”,這才設局引雲舒河前來。

  此時,她見著雲舒河昏倒,正欲行不軌之時,卻見雲舒河周身光華繚繞,竟進不得身,她一時急了,舉劍便刺,不料,那青雲山符文自成光罩,將他護在裏間,也不得近身。

  她見此法不通,便拿來毒藥,趨步雲舒河,掰開後者嘴巴,讓他食了。

  雲舒河食了毒藥,卻被體內玉色寶燈消耗殆盡,真個是百毒不侵,邪迷不生。

  麻花女看著雲舒河,道,“這人怎怪的緊?心懷不軌者近不得身也就罷了,兵器也傷不得,這控屍丸也無功,需想個法子。”

  話畢,她將雲舒河抱於床榻上,然後坐至他身後,運轉“傀儡術”,欲抹掉他的神智,徹底將他變作傀儡。

  這期間,雲舒河雖昏迷,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態,疼的他痙攣不止,險些喪命。

  而麻花女終是有驚無險,將一股邪氣打入雲舒河體內,欲將後者靈魂吞噬。

  此刻,雲舒河體內。

  那股邪氣將雲舒河靈魂圍成一團,正欲吞噬。

  不料,玉色寶燈內老者感雲舒河性命垂危,便施展一妙術,將那股邪氣攝至玉色寶燈內,竟被淨化了,不留絲毫。

  外界,麻花女感邪氣消失,一時氣急攻心,吐血不止,險些自己喪了心智,她掙紮起身,下了床榻,離了閨房,身貼石壁出得洞府,去了煉獄塔養傷不提。

  兩日後,雲舒河微睜雙眼,見著身處一女子閨房,忽想起那麻花女將他迷暈,他一時慌了,見著自身仍是元陽之身,便放下心來,他下了榻,四下查看後,未發現麻花女身影,忽念起闊刀來,閃身離了山洞,撚著決,往煉器峰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