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劫富濟貧(7)
作者:粗寒      更新:2020-04-21 01:04      字數:2357
  王爺的小妾總想幹掉我最新章節

  吸取昨天的教訓,唐砂離開官府後沒回去,而是去踩點。

  今天沒有聽說哪家被盜,想必這筆錢確實見不得光。

  她已經打著葉懸淵的名義捐過一次了,那接下來那些銀子要怎麽處理呢?錢財的數量超出唐砂預期太多,也是個麻煩。若是就這樣放棄不去了,嗬嗬,已經做好打算的事情不去做完,那她就不是她了。

  不知道怎麽辦直接扔王府去,葉懸淵能得到那麽多人的尊敬,想必也不會把那些錢財據為己有。這點錢對於一個國家最頂層的人來說,也不算什麽。

  自己雖然是個底層人士,但是對物質名利的追求低,能靠自己吃飽穿暖活得自在就行。

  反正她就是迷之自信,沒考慮過會被抓。也正是因為這份自信,讓她不會去畏懼。

  人不可能心想事成,也有過不少想做沒做到的事情,她也不去計較。

  有時候覺得自己長大了,有時候又覺得自己還是一個需要師兄保護的小孩。就像現在做的這些事,不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做得出來的。就是熱血少年心性。

  這種少年心性唐砂覺得是自己現在最珍貴的東西,沒有它自己早就被黑暗淹沒了。它是師兄方丈們,為她點亮的一盞燈,讓她對世界充滿希望,堅守著人性本身的那份善良。

  唐砂望了眼天上已經升起的太陽,太陽光不像夏日那樣紅火,而是呈白色,但也足夠刺眼。就這麽一下,眼淚就被刺激出來了。

  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已經很久沒有想這個問題了。或許自己掉進湖裏的身體被人救上來了。像電視劇裏那樣,躺在醫院,等待蘇醒,而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夢。

  又或許,自己的屍體隨著水流,從湖泊流入相接的河流,被衝走,被魚蝦啃食,隻留下白骨森森。

  究竟是哪種結果她已經不想去在意了,她想方丈他們也不會在意。

  她活得開心,是關心她所有人都想要的結果。為他人活,為自己活。總之開心恣意就好,隨心而動。

  ……

  這幾天,很多官員府上都糟了賊。被偷的那些錢本來就是來路不正。自然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抓。那麽多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大部分都沒了。

  簡直就像心髒被人剜去了一半,卻不能叫出聲來。心痛的同時又是天天提心吊膽,萬一被人捅出去了,就是抄家的罪。

  被偷後的的現場,都留下了一張紙條,來人好像故意把字寫的很醜,紙條上寫道“我明年還來。”

  又聽九王府的下人們說,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在王府裏發現一個布袋子,整整一袋都是都是銀票珠寶。

  這些話傳出來就更讓那些官員瑟瑟發抖。都想著若是這次沒出啥事,以後就收斂點。

  這邊的人像熱鍋上的螞蟻,而在書局的唐砂,現在正嗑著瓜子看著書,好不悠閑自在。

  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才“走訪”完。今天休息一天。

  在這幾天裏,唐砂還去拜訪了鄭南,和他談論了一個下午。內容就是小說。

  鄭南寫的東西已經和小說很接近了,就是沒有分章節,結構上還差了些,內容文筆俱佳。可表達上用的文言形式。

  他寫的其它東西也是很有創造性的。要是有機會,絕對是個文豪。可惜因為要守孝,沒來得及參加秋圍,要等下次,三年後。

  唐砂向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拿出了自己熬夜寫的一份小說大綱。

  算是一篇中篇小說,故事不是很複雜。她也隻是給出一個樣本。鄭南在寫作這方麵極富才華,看了大綱就立馬構想出很多東西來。

  拿著大綱左看右看,如獲珍寶。

  一直感歎這是文人的福音。

  東西給他了,條件就是,版權都是小明書局的。

  鄭南猜測或許唐姑娘就是那小明書局老板的夫人,應了下來。

  唐砂從鄭南那裏回來後,給吳叔提了這件事情,告訴吳叔發行的時候可以采用連載的方式,還可以弄些八卦,發行係列雜誌,全年訂購,發行送上門服務等。

  當然少不了一番概念上的解釋。她隻有提出,具體怎麽做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旁邊一直認真聽,時不時還參和兩句的謝川。這也算是他的第一個任務。

  花錢雇了他,自然不能白雇。況且他也有這個能力。就算最後不成功,就當他練練手。

  謝川也是信心十足,了解了那麽多市井的規則,國家現狀,百姓消費習慣。總算可以真刀真槍幹一場了。

  ……

  鐵柱自從那天有人借王爺名義捐銀子後,自家王爺的心情十分不錯。他打死都不信是因為那些從別家偷來的銀子,但若不是那些銀子,想必就是送銀子的人了。

  可王爺是如何知道此為何人所為呢?

  葉懸淵其實並不確定是何人,他隻是有個猜測。

  能有這等本事的賊也不多,他恰好知道一個。雖說那個賊偷過他的銀子,可就是生了張討喜的臉,自己見了便高興。

  從上次葉羽的事情看得出,此人本性也不壞,可能就是貪玩了些。

  這段時間也沒聽說京城有哪個富足家庭衰落。他究竟是何人?

  今天約了人在樊樓見麵,他相信那個人那裏會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若真是他的人,他還真想討過來為自己所用。

  想不想是一回事,對方給不給又是一回事。畢竟那人腦子不太靈光。

  “鐵柱,備馬車,去樊樓。”

  ……

  張燈結彩的樊樓,地上都鋪了磨光的大理石地板。擺設大氣,金杯銀碗,酒香繞梁。

  門口停下一輛馬車,下來了兩人,兩人前後進了樊樓。

  不少人都為此側目,不為其它,就為了來人的相貌。是哪家公子生得這般好看。

  因為葉懸淵很少回皇城,回來也是極為低調。除了朝堂上那些官員,和少數幾個和亦風他們走得較近的人,幾乎很少有人見過他。

  這些人自然是認不出。

  在眾人驚豔的目光中,葉懸淵直接在人的帶領下上了樓,直到到了三樓的雅間才讓侍者離去。

  鐵柱搶在葉懸淵伸手前,推開了這攬月閣的門,然後退到他身後。

  葉懸淵頗感無奈:“你是不是在皇城呆太久,金貴的手見多了?要不要這次去邊塞轉轉?”

  “屬下知錯,屬下願意!”鐵柱早都想去了,憑啥亦風亦霜他們能去,自己就要在這皇城守著。

  葉懸淵展顏一笑,看著鐵柱道:“幾個菜呀,喝成這樣?”

  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