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06
  第135章

  盛懷翊身高腿長,家夥還大,我仰著頭,脖子都抻開著,依舊吃得十分費力。

  地上沒有鋪地毯的關係,堅硬的大理石地麵,又硬又涼,我跪在地上捧著他的東西裹了幾分鍾,膝蓋就疼的像是碎了一樣。

  索性,我直起腰,在他麵前像是一張張弛有度的弓,腰肢與腿彎成九十度角,邊用手撥動他下麵的蛋,邊拿嘴巴咀吸著頂端。

  我沒有感覺到盛懷翊的東西有什麽變化,但是卻在這十幾分鍾的較量下,累的腮幫子都麻了。

  再加上腳上穿著高跟鞋,整個人十分難受。

  我本想大口喘息幾下,再把腳下的高跟鞋脫下去,好方便我站穩腳跟,可是我很清楚,男人的東西,不能見風,一旦見了風,我之前十幾分鍾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我不能看著自己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嘴上吮吸的動作不停,拿一雙無措的眼睛,看向此刻不斷滾動喉結的男人。

  盛懷翊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將手按住我的後腦,一邊不讓我放鬆含著他的嘴巴,一邊和我費力的往沙發那裏移。

  明明很短的路程,我卻覺得走得無比漫長,尤其是我和盛懷翊並不一致的步伐,總是因為我腳下踉蹌,他的大家夥,經常捅到了我的嗓子眼,直戳的我不住翻白眼。

  等我們倆好不容易移到了沙發那裏,盛懷翊如高高在上的王,坐在沙發裏,一整個享受的姿態,接受我的服務。

  我的嘴,始終都沒有離開過盛懷翊的東西,累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巴也是麻木到機械性的進行前後運動。

  我一向口,活兒不算行,碰上盛懷翊這麽牛逼的爺,如果不拿出來點看家本事兒,別指望他能泄出來。

  我快速的用嘴裹著他,口腔裏濺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再吐出來他的東西,我有用舌頭翻起浪花似的從前舔到後,再從後舔到前,直到上麵沾滿了我的口水,我又去舔下麵的蛋,咬著他的蛋,不斷嘬吻著,手上也是動作不停,從虎口處擼動著棒身。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弄了多久,隻覺得兩腮凹陷,失了感覺的嘴巴和舌頭,嚐不到味道,也描繪不了形狀,隻知道本能性的去啯弄,像是一個冷冰冰的機械,在做著重複性的動作。

  終於,盛懷翊的唇間溢出來一聲控製不住的低吟,我近乎麻痹的情緒,才有了一絲鬆動。

  知道盛懷翊快到了,我能感受到他腿部的緊繃,舌尖也在棒身上描繪出來血管加速的跳動,我一狠心,更加賣力的點頭、抬頭、再點頭,任由大家夥往我喉嚨裏戳去。

  盛懷翊也知道自己快繃不住了,他五官變得妄獰,揪緊的眉目間,是原始的獸性,他抻著脖頸眯著眼睛,抓住我的頭,十指穿插進我的發絲中,在一聲聲再也難以壓製的低吼聲中,瘋了一樣衝刺,直撞得我呼吸不暢,近乎窒息。

  在他似野獸來自森林裏狂怒的一聲咆哮後,他噴射出來了憋的良久的濃稠,一股接著一股,直往我嗓子眼上麵糊。

  盛懷翊的東西有多又濃,又稠又黏,濕熱中帶著股腥膻,我失了味蕾的舌頭,本以為在這樣長時間的舔弄下,再也嚐不出來什麽味道,但在盛懷翊的極致噴射下,還是嚐到了那種麝香一樣熱烈的雄性味道……

  雖然已經咳出去了很多,但想到方才的場景,我依舊覺得喉管裏,有白色的濁物,附著在上麵,黏黏的、熱熱的,有股子發腥的味道。

  靠山那人的耐力,就足以讓我歎為觀止,而盛懷翊的東西,更是較靠山而言,讓人望塵莫及。

  等盛懷翊釋放的時候,時間竟然都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這樣的耐力,太讓我震驚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口那裏待了多久,等我意識回籠的時候,雙腿已經麻木,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收拾好情緒,站起身,伸手開了燈。

  我剝落下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扔到垃圾桶裏,然後進到衛浴間,站在花灑下,像是要洗去我身上的屈辱和肮髒,一遍又一遍擦蹭著我的肌膚,直到肌膚被我搓出來一片猩紅,我也沒有停手,好像哪怕我今天把皮膚搓出來血,也在所不惜!

  等我再出衛浴間,我打了電話給靠山,不過靠山並沒有接,一如我給盛懷翊口的時候,他拿過我的手機,趁我不備,撥了靠山的電話出去一樣。

  我不知道靠山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沒有接我的電話,但是我有理由相信,是盛懷翊尋了辦法牽製住他,讓他沒有辦法來找我。

  即便是他知道我可能背著他,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無法分身,顧及我這邊。

  接連給靠山打了幾通電話也沒有回應,我改為給他發短信,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問他還來不來我這邊,我說我好想你,有點困了,但是還是不打算睡,想要一直等到你來。

  我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中等到靠山淩晨一點半,沒有接到他打給我的電話,也沒有收到他回給我的短信,更沒有見到他人來,後來,自己等的困困欲睡,後來是怎麽睡著的,都渾然不知。

  靠山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半過來我這邊的,他敲門的時候,我還在睡著,我邊抓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邊趿拉著拖鞋往門口走。

  待打開房門,不等我看到靠山的臉,一隻突然伸過來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頸,把我按在了玄關處的牆壁上。

  我還有些沒睡醒,脖頸上突然壓下的沉重力道,桎梏我的呼吸,把我勒的死死地、緊緊地,我一瞬間疼的瞪大了眼睛,誠惶誠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眼底一片猩紅的男人。

  靠山的臉色黑沉又陰冷,臉色沒有任何表情,他抿著唇,繃緊腮,似乎在隱忍某種情緒,恐怖的模樣,像是地獄裏的羅刹,周身透著股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