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8
  第78章

  等我被靠山擺成仰躺的姿勢進入時,突然外麵傳來敲車窗玻璃的聲音。

  我和靠山之間鬧得有些厲害,水聲、交合聲,還有我嬌媚的叫聲,以及靠山自己個控住不住的粗喘聲此起彼伏,起初我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直到外麵敲車窗玻璃的聲音越來越緊張局促,正在興頭兒上我和靠山,才有所察覺。

  出於本能,我們兩個人頓住動作,抬起頭齊刷刷將視線看向窗外。

  雖然車窗上麵貼了保護膜,裏麵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外麵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我依舊被這樣仿佛是被視奸一樣的感覺弄的不住羞臊,忍不住更緊的夾住靠山塞在我身體裏的巨物。

  靠山察覺到我的變化,他低頭看了一眼我迷亂放蕩的臉,說什麽都不肯把東西從我身體裏拔出去。

  無視外麵人的存在,他繼續蠻狠地幹我,他托起我的腰,讓我向上挺自己的恥骨,好讓我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麵前,而他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幹我的樣子。

  靠山入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以至於我皺緊眉頭的同時,貝齒死死咬住嘴唇,試圖把那些細碎呻,吟盡數沒入口中。

  終於,靠山在一陣高亢快速的進出後,這樣淫,靡放,蕩的情事兒,才從喧囂歸於平靜。

  靠山把東西弄進了我的身體裏,但是他不給我時間整理,就再次把我的頭攬了過去,讓我用嘴巴幫他清理。

  我雖然心有排斥,但是我拒絕不了靠山,尤其是想到方才在酒會現場,盛懷翊的挑釁惹得他不滿,還把我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我怕我的拒絕會招惹到靠山的逆鱗,從車座上滑到兩排座椅之間,捧著沾著他、混著我的體液的東西,像是舔冰棍似的,張開嘴巴,舌尖自上而下,一點點清理上麵的水漬,連同下麵的蛋都沒有放過。

  都說女人的水是甜的,但說真的,味道嚐起來並不好聞,有點酸酸的、微微發澀的感覺,再加上男人的精,液,味道是腥的,兩者混在一起,雄性氣息極濃,吃在嘴巴裏,談不上特別討厭,但是真的喜歡不起來。

  這一炮,礙於是在空間有限的車廂裏,靠山並沒有充分發揮,但不可否定的是,他身上的戾氣較剛才有所消弭,人也漸漸恢複常態。

  他背靠在車座裏,平複著呼吸,好一會兒後,他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後,將車窗降下來一點縫隙,問外麵一臉焦灼模樣的司機:“什麽事兒?”

  靠山的嗓音透著情欲未消的暗啞,聽起來特別性感,再加上知道外麵有人,那種無言的興奮在我身體裏橫衝直撞,以至於我即便高,潮多次,依舊不自覺的夾緊了陰,道,隨即,我感覺到靠山的東西,從我的身體裏,流了下來。

  司機急的快哭出來了,但是他還不敢太催促靠山,生怕靠山不盡興,會拔槍崩了他,所以隻能祈求靠山快點結束這場急到他發瘋的性,愛。

  這不,靠山剛開口問他,他就稟告說不好了。

  “不好了太子爺,沈夫人她……她突發心髒病住院了!”

  靠山都沒有給我時間讓我整理衣著,就讓我下車了。

  而他,也隻是匆忙把棒子收進褲子裏,就讓司機開車趕往醫院,臨走之前,他讓我去酒店一樓大堂等著,他說他會派司機來接我。

  剛才司機向靠山匯報情況時,我就在車裏麵,聽到了他和靠山之間談話的內容,他告訴靠山說,因為沈夫人聽到酒會現場的人告訴她說靠山承認了我的身份,還說我是他的未婚妻,她當即就憤怒的用煙灰缸砸碎了家裏的液晶電視機,跟著她氣不過,又砸碎了客廳裏的幾個擺件,就在她氣到又想去掀翻茶幾的時候,人突然心髒病發作,倒在了沙發裏。

  因為情況緊急,沈夫人第一時間被送去了醫院,這會兒人正在搶救室裏麵搶救。

  發生這樣的事情,靠山什麽事情都顧不得了,第一時間趕往醫院。

  而他母親突發心髒病,雖說始作俑者是靠山自己,但是我作為關係人,對這件事兒免不了有直接或間接的影響,這樣的情況下,靠山自是不可能帶我過去醫院。

  當然,我對此也沒有什麽可抱怨的地方,畢竟我這樣的身份,若是真的嫁到了沈家,成了沈太太,別說會成為濱江城茶餘飯後的談資,怕是靠山老子都會被人貽笑大方,以後都沒有辦法抬起頭做人。

  我站在蕭瑟的夜風中,發絲迎空飛舞,形單影隻的身體,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無比寂寥,哪怕周圍燈光輝煌,照的一切恍若白晝,我依舊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靠山母親如此容不下我,就像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哪怕靠山認定了我,願意為我一意孤行,但是在道德和孝道之間,偌大的世界,容不下一個沈修延,更容不下一個嶽綾。

  我就像是這個世界裏出現的一個異類,不受人歡迎、不被人待見,哪怕我髒的隻是身體,而不是精神和感情,依舊有人不能容忍我的出現和存在。

  我仰頭長長吸了一口夜裏的涼氣,即便是身上隻穿著一件無袖禮裙,依舊感覺不到涼意。

  我很想哭,眼裏卻沒有淚水,隻有那種無聲的悲涼,不住潛沒我的肌膚和骨血,埋葬那個曾經也曾熱烈風華、張揚自信的嶽綾。

  我在夜風中站了好久好久,久到雙腿都有些麻木,站在門口的門童才過來問我說:“女士,有什麽需求幫助的嗎”,我麻痹的思緒,才有所回籠。

  我隨門童進到了酒店大堂,我本想到休息區休息一下,等靠山派司機來接我,但是想到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清理的下麵,我提著裙擺,往洗手間走。

  我心緒不佳,完全是機械性的清理自己,混沌的腦子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