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22
  第77章

  靠山眼神冰冷,語氣發狠,我知道,他不是在嚇唬我,也不是在威脅我,而是真的很在意我和盛懷翊之間有過密的來往,哪怕我對盛懷翊沒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僅是多說幾句話,他都不接受。

  剛才鬧出來的小插曲,靠山心裏存了芥蒂,他沒有再繼續待下去,和楊總夫婦簡單道別後,帶著我離開。

  靠山臉色依舊沒有緩和,帶著怒意,他走步又急又快,而我穿著高跟鞋,被他拽著手腕,一路近乎是趔趄著跟上他的步伐。

  等回到車上,他冷冷的命令司機下車,而後,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把我的頭攬過去,掌心托著我的後腦,一把按了下去。

  靠山來勢洶洶,動作迅猛還沒有溫柔可言,我鼻尖撞到他皮帶的金屬扣,硌的我生疼,當即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完全是被動性含下靠山的東西,他坐在座椅上,而我費力的蹲在車座之間的縫隙處,本就手腕被他拽紅了一圈,這會兒還踩著雙高跟鞋,姿勢屈辱不算,身體要斷了似的,折成一個十分難受的姿態,艱難的包裹下碩大的物。

  我被靠山喂得充實,再低著頭,呼吸變得困難,我想要抬起頭好好調整一下呼吸,靠山不準,他雙手撐著我的後腦,大力的在我口腔中衝刺。

  之前不止一次被靠山這樣對待,他的大家夥能戳到我的喉嚨處,我吐都吐不出去,不僅如此,他還用他的東西,在我口腔裏橫衝直撞,不僅是喉嚨,就連同腮幫和舌頭,都不曾放過。

  我口,活兒一直不是很好,靠山又沒有章法的亂衝亂撞,我借不好勁兒,總是會被他戳的不住翻白眼,整個人好像溺水一樣,近乎窒息。

  我不住地嗚咽,想要讓靠山減緩一下力道和頻率,但是他好像聽不到我的低喃、看不到我的痛苦,發泄似的盯著我一張肉緊的臉,由著他的物兒,在我津液的浸潤下,不斷變大變硬。

  我急促的呼吸著,過分強烈的雄性氣息,灌滿我的口鼻,我能感受到自己快要吞不下靠山的東西,眼淚被逼出來的同時,唇角也淌下來一條又一條的口水。

  好一會兒後,靠山拔出去他的東西,鬆開我一直被他桎梏的頭,冰冷的聲音,在晦澀昏暗的車廂裏,沒有情感的揚起。

  “坐上來!”

  我趴在一旁的座椅上劇烈咳嗽,唇角淌下來的口水,滴在真皮座椅上,形成一灘晶亮的水漬。

  聽到靠山的命令,我不敢違背,哪怕我這會兒連呼吸都沒有調整好,我也不敢有片刻的耽誤。

  我用手背擦了幾下嘴角的口水,再去看靠山,隻見靠山聳立的巨物上麵,留有我口紅的印記,從頂端到根部,上麵或輕或重,都是我唇上的顏色。

  我吞咽了幾下津液,然後費力的撩起過分長的裙擺,一手把裙擺摟到腰上,一手去扶靠山的東西,連內褲都顧不上脫,用他東西的頂端,頂開形同虛設的蕾絲布料,然後借著頂端上麵的水,在我的隱秘處劃動,還讓我內裏不至於太幹澀,省的吞不下去他的巨物。

  我本是想試探幾下,好歹要有個前戲這樣的適應階段,不想,靠山見我磨蹭,一個勁兒的蹭níng?méng著他,並不吞下他,拿他的東西當按,摩,棒一樣自我撫慰,他略有不滿,直接扣住我的腰,固定好我跨跪在他身體兩側的姿勢,粗長的東西,猛地一下子捅了進來。

  我“啊”的一聲大叫,饒是已經吞沒過靠山多次,也已經做了一些前戲鋪墊,在他捅進去那瞬,依舊把我撐得又滿又脹,好像小肚子瞬間都凸起來了一塊。

  靠山沒有為我做前戲,他咬牙切齒的猛幹了幾下,本以為我會澀的不行,不曾想,他好頻率的抽插幾十次以後,我竟然出奇的濕潤,濕滑的液體,順著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淌。

  靠山沒好氣的大罵我“騷貨”,動的更狠更猛,大有一副要把我幹穿的架勢。

  我在靠山高頻次的顛簸下,頭都要撞到了車頂,不住的央求他慢一點兒,可是靠山充耳不聞,罵我的話越來越難聽。

  我受不住這樣身體不斷痙攣的快感,身體不住發燙發抖,連同身前的粉雪,都在這樣不間斷的起伏下,從禮裙的領口處跳了出來,那兩粒粉紅的莓果,俏麗旖旎的挺立在靠山的眼前,糾纏住他的視線。

  靠山問我說:“嶽綾,你怎麽這麽騷?到底是誰調教了你一身風騷的媚骨?你好好聞聞,看看你流的水,有多騷!”

  我搖頭說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我為自己辯解著,我說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還不是你一手調教了我,我本來不是這樣的。

  靠山恨不得咬碎了牙齒,他從齒縫間擠出話,大罵我是蕩婦,說我是他見過最騷、最浪的女人。

  他還說,怪不得盛懷翊會對我青眼有加,就我這副騷樣,是個男人都想操幾下解饞。

  靠山嘴上罵著難聽的話,下麵不聽,幹的還猛,我感覺整個車身都跟著顛簸了起來,在他不斷深入的刺激下,我盤起的發髻早已散亂,一頭發絲,像波浪一樣在我肩頭兩側擺動。

  我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眼淚不住的掉,小肚子也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哆嗦,好爽,真的好爽,感覺靈魂都脫殼了,恨不得靠山就這樣一直把棒子都塞在我的身體裏,永遠都不要拔出去。

  靠山又把我推到座椅上,讓我撅著臋對著他,他從我後麵來。

  他進入以後,繼續跋涉,同時不忘伸手拍打我,一下接著一下,打的啪啪啪直響。

  我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打的開了花,又熱又辣。

  我哭著喊著說:“輕點兒,好疼,真的好疼,嗯……好脹啊!”

  靠山的棒子已經讓我應接不暇,再被他打,我失了知覺,覺得自己都要麻木了。

  我和靠山之間的魚水之歡愈演愈烈,就像是於夜空中璀璨綻放的煙花,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