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5
  第63章

  我痛苦的表情掩於發絲之下,而後我聽到靠山用一種淒涼的聲音,質問我說:“嶽綾,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麽不知足?為什麽要背叛我?”

  我想說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他,沒有。

  我不會忘記是誰讓我從最底層、最低賤的性玩具,變成濱江城最有勢力男人的情婦。

  那個周旋於男人中間的嶽綾,被一個叫沈修延的男人救贖,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擁有了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一切。

  嗓間幹澀的厲害,我想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細碎的咕噥,淹沒在性,愛濺起的激情裏。

  靠山聽不到我的聲音,他以為我心虛,對他的質問無言以對,他眼底掠過一抹傷痛,而後自嘲似的笑了一聲,“嶽綾,你真不值得我這般待你!”

  靠山再次變得暴怒,他臉色變得陰沉,一邊掐著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喘息,一邊孟浪的律動他的腰肢,高速的撞擊和摩擦,再次像是狂風掀起的巨浪,朝我猛地撲過來,將我溺斃在隻有痛苦和折磨的潮水裏。

  我不記得靠山是什麽時候結束的,我嗓音喊啞了,近乎是破布娃娃一樣承受這樣非人的虐待和折磨,到後來,整個人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我第二天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鍾的事情了,我嗓子異常的疼,連吞咽唾液都無比艱澀,身上的骨頭也像是被拆了一樣的疼,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天,身體依舊有種被撕碎的感覺。

  阿姨上樓來看我,見我醒過來,臉色失了血的蒼白,唇際更是幹裂,她皺眉走上前,心疼的說:“謝天謝地,嶽小姐,您總算醒過來了,昨晚太子爺讓我上樓替你處理傷口,看到您流那麽多血,真是把我嚇壞了。”

  阿姨之前沒伺候過我們這些做二奶的,她來這邊工作以後,隻看到我風光的一麵,哪裏知道,我們背地裏受過那些大爺怎麽樣的折磨。

  我嗓音難受的厲害,唇上也是被鉤子刮到後留下的血痂,我想對阿姨道謝,可是實在發不出來聲音,隻能虛弱的衝她點頭笑笑,表達我的感謝。

  我喝了水潤喉,緩了好一會兒後,才能勉強發聲,隻是聲音像鋸子似的十分沙啞粗糲。

  我問阿姨靠山昨天是在這邊住下的嗎。

  阿姨說淩晨三點多,靠山打電話找她,讓她來臥室給我處理傷口,然後等她來到臥室這邊後,靠山已經不在這裏了。

  阿姨說我昨天晚上不僅身體上受了傷,還發了燒,燒的渾身滾燙,嗚嗚隆隆的說著聽不清的話,她說她本來想打電話叫個私家醫生上門幫我處理傷口、給我吊水退燒,但是靠山在電話裏吩咐她說如果我沒有死,就讓她自己處理。

  靠山無情的一麵,這一次展現的淋漓盡致,聽了阿姨的話,我無聲掉落眼淚,本就眼眶通紅,再加上煞白的臉,這會兒鬼一樣的嚇人。

  我自以為有盛懷翊幫忙,自己就耳環的事情也能自圓其說,靠山就算是想要遷怒我,他也沒有十足的證據對我用刑,但不想一切功敗垂成,我的小計謀,在靠山麵前就像是赤,裸的嬰兒,根本沒有藏匿的可能。

  阿姨之前在醫院做過護工,明白點生理創傷如何處理的辦法,和我說,我身上有很多皮外傷,都是小傷口,不礙事兒,但是我下麵傷的很嚴重。

  她說我我下麵陰,道撕裂,雖然止住了血,但是發炎嚴重,讓我按時吃抗生素,忌沾水和吃辛辣刺激的東西,還寬慰我說靠山昨天可能喝多了酒,心情也不好,就做出來了傷害我的事情,他可能本意不是如此,並不是真的想傷害我,讓我放寬心,不要怨懟靠山,更不要因為昨天的事情和靠山耍脾氣。

  我明白阿姨是為了我好,我連連點頭感謝,但是我清楚,眼下我和靠山的關係,就算是我願意和解,願意當做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靠山也不可能輕易放過我,在他看來,我背叛他的事情,挑戰的是他的男性尊嚴、觸碰的是他的男性底限,我不折進去半條命,他不可能善罷甘休。

  阿姨說我剛退燒不久,一定餓了,她下樓幫我煮一些粥喝,讓我等下喝了粥以後好好休息。

  阿姨出門後,我的情緒一下子就像是決堤的洪水,再也控製不住,我雙手圈住雙膝抱住自己,把頭埋低到膝蓋上,繃不住的放聲大哭,將難以訴說的委屈,全部都付諸於心酸的眼淚。

  發生昨晚的事情,我以為靠山生我的氣,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來這邊。

  晚上九點鍾,我發呆的盯著天花板上麵的水晶吊燈,腦子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忽的,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踹開,跟著,靠山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那女人留著一頭金色的卷發,抹胸款的黃色超短裙,快要兜不住她那兩坨肥碩的奶子,下麵的裙擺更是短到了大腿根處,她稍稍一動,我就能看到她裏麵穿著的黑色開襠絲襪和黑色蕾絲丁字褲。

  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兒飄來,我攏起眉頭,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女人雙手摟著靠山的脖頸,嘟著唇,哼哼唧唧的和靠山說:“太子爺,不是說今晚就我們兩個人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嗎?這個女人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靠山說:“雙飛,不懂嗎?”

  那女人明顯有些不高興。

  也是,本來好好的二人世界,變成了惡心人的雙飛,如果沒有事先說好,有哪個女人會高興啊?

  我聽到靠山口吻輕飄飄的說出“雙飛”兩個字,雙手緊緊攥住被子的一角,一種在我心中悲憤交織的屈辱感,像是長了手,瘋狂撕扯我的心髒。

  跟了靠山以後,我就玩過一次雙飛,也是我唯一一次肯答應靠山玩雙飛,那次他帶來一個教瑜伽的女教練,那妹子長得不是很漂亮,但勝在身體柔軟度十分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