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7
  第62章

  他不看我臉上多麽痛苦難耐的表情,自顧自的說著:“我找人拿警棍戳爛了她的子,宮,然後把她送去地下妓,院幹人,獸,交,配的活兒,知不知道,她和那些畜生交,配之前,會被灌下大量的春,藥,像是條發情的母,狗,撅著屁,股,在一眾人的圍觀下,等那些畜生操進去。”

  靠山扭頭看我,問我:“你也想像她那樣嗎?”

  我搖頭,眼淚飛飆,喃喃的重複著:“我沒有背叛你,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靠山的證據在我看來,並不充分,若是他能肯定我確實背叛了他,依照他做大爺的驢脾氣,能直接用槍子把我打成篩子。

  靠山說:“還沒吃到苦頭是嗎?”

  說話的同時,他打開了警棍的電源開關,震動的酥麻,立刻像是數萬隻螞蟻一樣啃噬我的陰,道。

  我破碎的尖叫出聲,眼前陣陣發黑,又酥又麻、又漲又熱的感覺,灼燒著我,我喊著:“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靠山說他找人用警棍捅爛那個模特的子,宮,我信!

  這麽強勁的電流,每一下都能叫我暈過去,再加上它粗糲的塞著我,吐也吐不出去,我被折磨到快要死了。

  我踢動著雙腿,掙紮的厲害,繩子摩擦我的肌膚,上麵滲出來了殷紅的血絲。

  靠山這會兒是冷漠的,是無情的,他好像看不到我的痛苦一樣,又打開浴缸的水閥,讓冰涼的水,浸泡我本就戰栗發冷的身體。

  “把你肮髒的身體給我洗幹淨了!”

  奔湧的冷水漫過我的身體,下麵的電流,泄出來,通過水流電擊著我的皮膚,我身上的每一處,都好像被撕咬著,毛孔都炸開了。

  我冷的直打顫,在意識漸漸模糊中,我看到下麵有血順著警棍流了下來,在冰冷的水裏,一圈圈擴散。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甚至生了一種就這樣死掉的念頭,我自暴自棄,都不想去掙紮了。

  忽的,我的頭發被一股蠻力扯住,我悶痛一聲,仰起頭,看到了靠山依舊怒意未消的臉。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靠山把我的身體從浴缸裏撈出來,看到我四肢和下體被水浸泡,上麵的血絲紮眼的紅,他好像都沒有憐憫之心,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麵,沒有拔掉那根警棍,扒開我的臋,挺立他堅硬的家夥,直接刺了進去。

  我“啊”的一聲尖叫,無比淒厲。

  我跟了靠山五個月,他從未從我後門進去過,一則是我從來沒有接過玩肛的活兒,二則是我太緊,塞下一根手指都有夠為難我的了,何況是那麽大的家夥。

  但是今天靠山根本就不問我的意見,照著折磨我來的,把那個大的家夥,死命往裏麵攪。

  我疼到覺得後麵被撕開,再加上幹澀,沒有潤滑劑,哪怕隻是進入一點點,都能要了我的命。

  我哀求著靠山不要弄那裏,我搖晃著頭,頭發甩著水珠,不知道是我因為恐懼流出來的冷汗,還是浴缸裏的水,大喊著說我疼,求他放過我。

  靠山也不好受,他根本就擠不進去,但是他不死心,繃緊腮線,哪怕把他自己折磨的也痛苦,他也不肯推出去。

  他說:“現在知道疼了,你背叛我那會兒怎麽沒有想到會疼?”

  我從鏡子裏,看到了靠山冷漠的臉上,表情近乎猙獰。

  我強調說我沒有背叛你。

  下麵的警棍還在嗡嗡作響,後來還插著一根棒子,我腹背受敵,這麽狠的玩法兒,我從來沒有經曆過。

  靠山又用手動前麵的警棍,一滴又一滴的血,順著警棍掉下來,他問我:“知道錯了嗎?”

  我已經沒有了什麽理智,整個感官世界裏,隻剩下了疼。

  我嗚咽著說我知道錯了,靠山抓著我頭發向後扯,他說他聽不清,讓我大點聲。

  我嗓子方才叫到近乎撕裂,這會兒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再大聲說話。

  見我不回答,靠山更氣了,他拔出來那根沾了血的警棍扔到地上,把他的大家夥塞進我血淋淋的陰,道裏。

  我疼的揚起了頭,細碎的嗚咽,不斷溢出。

  如果是正常性,交,我一向濕的很快,但是今天,我就是幹的不行,內裏被磨出了血,蟄的我一抽一抽的疼,靠山再這麽不克製的往裏麵弄,我下麵指定要發炎了。

  我被迫承受靠山狂野的撞擊,他說:“嶽綾,看來是我太過縱容你了,寵的你肆無忌憚,才讓你覺得我說的話是放出去屁。”

  我流著眼淚,聲音斷斷續續的問他:“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這一刻,我所有的解釋和哀求,都是無力的、卑微的,我知道靠山手段殘暴,不把人弄的半死,不可能停下來。

  靠山反過來問我:“你以為我不想相信你嗎?”

  我痛苦,靠山同樣沒有好到哪裏去,他吼著:“你以為痛的隻有你一個人嗎?”

  他用手掐住我的後頸,扭動我的脖頸,強迫我轉頭和他接吻。

  我在靠山密集似雨點似的風卷雲湧中,被他牢牢截斷呼吸,他把舌頭抵向我的喉嚨,大力吸著我的舌,把我吻的密不透風,一呼一吸間都是他唇齒間醇冽的酒香。

  靠山讓我夾著他的東西,往臥室走,邊走邊幹我,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我被他用手反剪兩個胳膊,下蹋著腰,撅起臋,在陣陣嗚咽聲中,費力的往前移動。

  倒進床鋪那一瞬,我剛鬆了口氣,靠山再度欺身而下,他掰開我已經麻木到失了知覺的腿夾到他的腋下,扶著他通身紫紅的棒子,從正麵來,幹的又猛又狠,根本不像是交,歡,倒像是發泄。

  我感覺自己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青絲糾纏我的臉,眼淚順著發絲往下落。

  今天的經曆,讓我見識到了靠山不為人知的又一麵。

  他可以寵你上天,亦可以拖你下地獄。

  他是可以主宰一切的王,你在他的麵前,除了臣服,沒有任何可以反擊的資本和底氣。